第22章 第22章通话时长：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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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白茂看着郁先生发过来的消息, 直呼好家伙。
郁先生竟然玩这么花吗？
自从知这个世界是本小说后，白茂依旧热爱生活，但也愿意在某些方面放纵一些, 尝试有他没尝试过的东西。
不过视频这玩意儿, 看得见『摸』不着，真的会有感觉？
白茂一边疑『惑』，一边看了拍戏表，明天早上没有他的戏, 就算今天晚上熬夜，题也不大。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白茂一口答应：「我明白了, 郁先生。」
他回到酒店, 叮嘱两名助理：“我没微信叫你, 你就别过来了。”
助理对视一：“好。”
将门反锁上，白茂先去洗了个澡, 出来后时间已经有点晚了, 临近一点, 白茂金主发消息：「郁先生，您还在吗？我准备好了。」
郁向沉一个视频打过来。
白茂身上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 他没吹发，发梢还在滴水，便在肩膀上搭一条『毛』巾, 盘腿坐在床上，看向手机界面。
画面延迟一秒钟出。
郁向沉显然也刚洗完澡没多久。他上身甚至没穿衣服, 就这么大大咧咧将自己的身材暴『露』在镜下。
看到白茂一身装束，郁向沉微一蹙眉：“你怎么穿这么严实？不是说好的果聊？”
白茂：“……”
白茂没经验，还以为这事得循序渐进, 最起码两人先聊两句，再进入正题，没想到郁先生竟然这么直白，镜刚开，就已经准备就绪了？
这也太……
猴急了。
白茂眸染上一丝笑意：“是我的错。不过……”
他手指抬起，轻轻搭在睡衣的圆领上，将领子慢吞吞往下拉一点，，“难郁先生不想看我脱衣服？就像你亲手脱去一样。”
郁向沉目光下意识随着白茂的手指挪动。
他沉『吟』：“……也行。”
说话间，白茂仔细观察画面里的人。
上次去郁氏大夏，白茂因为郁先生的怪异行为，猜测对方是双重人格，但还是特意留了个心，多观察了几郁先生。
在再看这人，眉『毛』的位置、睛瞳孔的『色』彩、鼻梁的挺程度以及面部线条，果真都郁先生一模一样。
世界上永远都不能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就连双胞胎都会有细微的差别，只仔细观察，都能发端倪。郁先生不同……
想到这，白茂终于不再怀疑。
“怎么不脱？”郁向沉看了时间，催促。
“郁先生，别急。”白茂将手机放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固定好。他双手交叉，揽住下摆的位置，慢慢往上拉。
郁向沉一脸淡定，装模作样地看着镜，一副根本不被吸引的模样，但他的脸，比之前更靠近一点。
睡衣尾摆遮盖下的腿，又细又白。
郁向沉眯起，脑海中已经回想起之前他的手放在上面时，那又滑又嫩的触感。惜白茂在在横店，两人见不到面，他没法真正『摸』到手。
恶。
紧接着是细瘦的腰。
白茂在虽然有点人气，很多邀约纷至沓来，但他很爱惜羽『毛』，徐东明也没他接太多通告，他不干活的时候，基本都在上课。
郁向沉他的那份课表，排出来的训练课不少，再加上白茂为了拍戏上镜好看，自己也有意锻炼身，最近的训练初见成效，腰上已经以看到薄薄的一层肌肉，隐约有腹肌的轮廓，两条人鱼线顺下来，分漂亮。
一般人看了，都会被人鱼线吸引，然而郁向沉的重点并不在那里。
“你太瘦了。”
他蹙眉说，“之前不是跟你说，让你多吃点？”
白茂终于将睡衣脱掉。
他发被拽的有些凌『乱』，看着镜，一脸无辜：“吃了，我很能吃的。”
郁向沉不信：“你在在拍戏，王姨没在身边盯着，吃多吃少，不还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真你说的那么能吃，你怎么不肉呢？”
郁向沉白茂有肌肤之亲后，有点雏鸟情节般，对白茂的一切事情都开始好奇。
他之前特意去查过，知明星为了上镜好看，都刻意保持身材，以一般都吃的很少。有些人被司安上吃货人设，台上吃进嘴里，会在镜没拍到的时候再吐出来，或者等下了节目，去卫生间催吐。
这都是工作需求，没有办法。
但在郁向沉看来，白茂是真的瘦，完全不需再克制。
从他说让白茂多吃点，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结果呢？
白茂胖了吗？
没有！
显然，白茂仗着他不在，根本就没听他的话。
白茂眨眨：“我真的吃了，您不信怎么办？么我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拍个照片或者视频您发过去？”
郁向沉刚顺口答应，微微一怔。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吭声。
两边都陷入沉默。
白茂等了会，没听见郁向沉的回应。
他换了个坐姿，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郁先生？”
郁先生情绪烦躁。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一个月只能出三天，而且每次都只有短短一个晚上的事，感到不满足。
“不用。”
他垂下眸，重复，“不用发照片或者视频我。”
他出的时间如此之少，白茂就算是发了又如何？除了让那家伙知他白茂有联系外，没有任何益处。
白茂：“哦。”
郁向沉淡淡：“以后再聊吧。”
白茂：“？”
以后？
视频挂断，白茂一愣。
不是？
他裤子都脱了？？？
就这？？？
说好的果聊呢？？？
白茂想到视频挂断时，郁向沉瞧着有些不太自然的神『色』，估『摸』是他说发照片的事情，让这位不常出的人格受到了伤害。
他双目失神：“……失策，早知不提这事，转移话题赶紧果了。”
就算提，也应该得等聊完之后再提啊！
不过视频已经挂断，白茂也不纠结。
他今天在片场坐了一天小马扎，屁股都痛了，再加上时间确实有点晚，干脆去吹了个发，缩进被窝里睡觉觉。
另一边。
通话时：0：12。
才白茂聊了二分钟……
但郁向沉已经没有那些心思了。
他紧蹙眉，按消息，直接点击删除，不止通话这一条，他又将之前和白茂的有聊天记录全部单方面删除。
自此，手机上再也没有任何他和白茂联系过的痕迹。
微信这个软件很不错！
&
自郁先生那天果聊不成后，接下来半个月时间，他都没有再出。
这让白茂有些惊讶。
根据之前的经验，白茂还以为，这位郁先生，最少也能连续出两到三天，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在再白茂的感受，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没了郁先生的学术研究，白茂在横店的作息时间非常规律。
这天一大早，他在酒店吃完早餐，带着两名助理往片场去，路上顺买了些早餐，赶着来上班没吃早餐的工作人员分发。
之后，白茂跟导演等人一一打过招呼，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
副导演多看白茂两，走过来说：“今天上午不是没你的戏份吗？”
白茂笑：“想来多看看前辈都是怎么演的。”
《西和主》是部大女主戏，女主当然会贯穿整部剧，而饰演女主的当红小花旦，之前拍过的好几部电视剧，全部都大热。
有她在片子，和收视率挂钩。
白茂想来多观摩学习。
——这也是他来剧组之前，表演课靳老师他布置的作业。
“啊？”
副导演听到白茂的话，一愣，“你是说乐芷君？”
白茂点：“是。”
“那你以回去了。”
副导演笑，“芷君最近忙其他通告，这边过不来。”
这下轮到白茂愣住：“但我看排表上，今天的戏份是西和主……”
“排表上确实是这样。”
副导演乐呵呵，“不过芷君赶不过来。你也知，横店这边的场地按天算钱，我这边也得赶进度，以打算直接用替身。”他知白茂有后台，何况替身的事情也瞒不住这里的人，干脆不跟白茂拐弯抹角暗示，说的明明白白，“在特效技术这么发达，换脸你知吗？镜回补拍几个，替换上就行。”
白茂：“……”
白茂疑『惑』：“但观众那边……”
“没事。”副导演摆摆手，“人家当红小花旦都不怕被骂，你『操』心什么。”
白茂：“……”
白茂有些哽咽。
他之前冲着男二这个角『色』的人设好，再加上有影帝和小花旦做主角，感觉片子出来效果应该不会差，这些条件，才在被膈应了之后，依然接的这部剧。
但他万万没想到，剧组和小花旦，还有这『骚』『操』作。
特效的换脸技术做出来的效果，能和实拍一样？
当然不能。
白茂已经以预见，等成片出来，会有多少人骂，而且一定会影响到整部剧在观众中的形象。
……就尼玛离谱。
白茂心中无语，想了想，还是没走。
不多时，导演也过来了，往白茂旁边一坐，：“白茂啊，之前跟你说大家准备一起聚一聚的事，郁先生怎么答复的？”
这事，白茂压根没郁向沉。
他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客气：“导演，我过了，郁先生没时间。您也知，郁氏集团做的大，太忙了。”
“哦……”
导演拖调子回答一声，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反正白茂不管。
导演：“没时间那就算了，等以后再找机会吧。”
白茂笑眯眯说：“好的导演，下次一定。”
等下午和晚上的戏份终于拍完，白茂松了口气。小杨冲过来白茂递水，大宝在旁边帮白茂解开重重的盔甲系带。
他刚将面具取下来，就听导演喊：“白茂来一下。”
白茂走过去。
他一就看到导演身旁站着一名脸『色』阴郁的男人。
男人瞧着有些精神不济，身材消瘦，脸颊凹陷下去，但从五官看，如果样貌正常的情况下，应该也是个英俊不凡的人。
但他看向白茂的神，谈不上友善，带着一丝傲慢蔑视。
“你就是白笙的二哥？”
这个称呼，一下子让白茂知前的人是谁了。
——应伊淼。
那个因为结实白笙，而对白茂有敌意的投资人。
两人对视一，白茂的目光偏了点，看向导演，导演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应先生来之后，点名说见见你。”
白茂淡然一笑：“是，我是白笙的二哥。”
应伊淼突然伸出手。
白茂垂眸。
应伊淼的手很大，但怎么想都觉得来者不善，白茂迟迟没有回应，应伊淼站在原地，也不着急，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直安静等着。
最后还是导演看不下去了，在旁边喊：“白茂。”
白茂才终于伸手。
他本打算和应伊淼虚握一下就放开，没想到应伊淼直接一把攥紧白茂的手，他嘴角扬起一点笑：“我叫应伊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