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打工人的第二十四份工作：走马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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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嘴遁道人重填魔尊旧坑一事, 除了宁执本人以外，大部分读者的反应还是热烈且欢喜的。
问道的同人文化刚刚兴起没多久，大家对一对道侣里的攻受概念，还没有么旗帜鲜的喜好憎恶, 不存在什么可拆不可逆, 又或者可逆不可拆。毕竟……粮真的太了, 有的看就不错了, 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等后面圈子大了、热了，才有可会出现不同的声音与演变。
反正就目前来，读者对《魔尊往事》的接受度颇。他们唯一困『惑』的，大概就只有嘴遁道人到底是有多硬的后台，才敢如此顶风作案。
而且他竟然真的没有被封！
就离谱。
嘴遁道人的名气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审查队不可发现不了。
在还没有白玉京赛文会之前的过去, 嘴遁道人充量只是在一个小圈子内有一定名度的作者，他文里的各种隐喻与暗号, 真就只有懂的人才会懂，想要不被审查队发现还是很容易的。但是现在嘴遁道人拿下了赛文会的魁首, 读者群急速扩张, 哪怕不是粉，也是道他名号的路人。阅读量大了，也就很容易出事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种拿名人开文的事。
可是偏偏嘴遁道人从重新开文到现在, 问道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审查队宛如集放了个年假, 又或者选择『性』眼瞎。
审查队队子：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觉得会让道君开心的事。
嘴遁道人也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只是自己最近经历了一些事，对道君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是灵感爆棚，重新开坑，他还可以再写十万字！
宁执：“……”不，你不可以，老老实实把《以杀止杀》写完啊朋友！
宁执目前够想到的把书带到现实里的办法，就一个——死记硬背。嘴遁道人写完的越早，就越给他留下更多熟读并背诵全文的时间。周六的晚要是背不完，他周日还得继续，真的挺折磨人的。
慈音佛子没事了，华阳老祖也就终腾出来时间，准备接受宁执的“聊一聊”了。
两人约在宁执的书斋见面。一门就看见谢因给楚兮撑伞的工笔画，天是青的，伞是白的，画中的男女是温柔又美好的。如今幅清新隽永的画，还多了一行小楷题字：我见众生皆草木，唯你是青山。
虽然话很抖音，但宁执也得承认，它确实挺适合他师兄和嫂子的。
华阳老祖依旧是一身如跳跃的火焰般的金线红袍，袖扣绣着凤凰尾羽做的装饰。他披了一发在肩后，玄『色』的发梢随着步伐而动，显得随意又洒脱。当他在墙看见与谢观妙有七分相似的谢因时，他就自我感觉什么都白了，原来是个关系户。
人均寿的修真界就点不好，你既做了亲眷的靠山，也要做好亲眷在惹了旁人后，旁人也有个大靠山的准备。
而就目前来看，全北域再没有比谢观妙的靠山更吓人的。
有背景你早啊，要是道自家孙女是和道君的亲戚争男人，他宁可断她的腿，也不会让她去挑衅谢观妙。
如今的书斋里，只有宁执与华阳老祖两人，宁执请华阳老祖坐到茶桌前，一起品了杯静气凝神的灵茶，然后才开了话题。
宁执并没有着急祭出大招.慈音佛子，只是准备自己『摸』一下石，看不过河。
谢观妙已经对华阳老祖道过歉了，就在前些日子的书院正堂，谢观妙当着三派众人的面，郑重事的为玄田生一事给华阳老祖请了罪。不管玄田生是不是个畜生，人毕竟是她动手杀死的，而只要玄田生还是掌珠仙子的未婚夫、华阳老祖的准孙婿，谢观妙就得走个礼数。毕竟狗还要看主人，对吧？
当时的华阳老祖既没有发难，也没有轻易出“我原谅你了”的话，他只是眯起一双凤眼，深深的看了眼缠绕在谢观妙周身深厚的气运福泽，意味不的笑了一声。
然后宁执就来了，佛子就顿悟了，再没有谁顾得谢观妙。
如今宁执旧事重提，跳过了事件本身，直接谈起了赔偿问题。他把装有名誉系统的玉瓶，推到了华阳老祖的面前，在对方不解的看来时，解释道：“是玄田生……”
华阳老祖可有可无的看了眼瓶子：“烧的够干净的啊。”
“……不，你误会了，里面不是玄田生本人，是玄田生的机缘。”玄田生的尸首比烧的还干净呢，连灰都没留下。
有些话不需要的太白，宁执只是又往华阳老祖的手边推了推瓶子。玉器划过木桌的声音，漫又沉闷。
华阳老祖一听是玄田生的机缘，总算是来了点兴致，他拿起瓶身，运起灵力刺入，把玩半晌，然后直接拔出了瓶塞。不等宁执小心，华阳老祖已经并指聚气，把几不可查的“系统”像倒水一般倒了出来。他：“真已经死了啊。”
华阳老祖没和宁执废话，死物已是个没有用的废物。
宁执略显尴尬，他也是没想到系统么脆弱。
幸好不需要宁执再什么，华阳老祖已经行了自行脑补，对宁执道：“看来您也察觉到了，玄田生身的气运来的委实奇怪，想必就是因为个东西。”
宁执心下一惊，面倒是不显，只是试探道：“你也道了？”
华阳老祖微微昂起了略显倨傲的下巴：“是自然。”
实际，是华阳老祖的血脉天赋发挥了作用。他从一出生起，就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气运。
华阳老祖以前从未特别在意过些东西，因为气运并不是恒定的，有可今天还是紫气罩顶，天就是印堂发黑，他无意蹭别人的运道，也没想过以此牟利，更不会只是因谁的运道好，就死乞白赖的和对方做朋友。
凤凰的骄傲，让华阳老祖从不信命。
他真正开始关注起方面的异常，是他在发现不断有本来气运特别好的天之骄子，被夺取了本应该属他们的机缘之后。大气运者每一个，天地间的灵气福泽就会减弱一分。
里要解释一个概念，大气运者的气运都是天道给的。
就像是天道给予了它特意偏爱的生灵一些小小的礼物，天道注视着他们带着礼物投胎到人间，就像一粒饱满的种子，生根发芽，茁壮大，开出让世界更加绚丽多彩的花。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些气运并不会让他们生而之，也无法让他们不劳而获，大气运者也只有通过勤奋和努力才走向成功。
他们的成功，也使得自己的气运更加浓厚了起来。
每个修士身实都有一些气运，不然他们也无法从凡人变成修士，踏一条逆天而行的路。
大气运者不过是初始的气运比别人的厚一些罢了，但不代表着他们遇到什么事都会特别幸运，相反，机缘往往伴随着危险，大气运者因意外而不幸夭折的不凡几。
若大气运者身死道消，他们的气运一般也就只是会重新回归天道，等待着眷顾下一个人。就如鲸落，一鲸死，万物生。
可以大气运者和天道形成了一个相辅相成、互相成就的完美闭环，谁也离不开谁。
但是，不道从何时起，些气运就不会再反哺天道了。相反，它们会流向很多奇怪的地方。华阳老祖在发现不对后，开始了一步的关注，然后就找到了它们最终的目的地——一些被突然改变了命运的人身。
“我管他们叫掠夺者。”华阳老祖对宁执没什么隐瞒，因为本就是他来白玉京的目的。
就华阳老祖的调查所，一旦大气运者的运道被掠夺者锁定，种单向的掠夺行为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对方不死，绝不会停止，啃骨，吸血，恨不连骨髓都给嘬干净了。
掠夺者就像是依附在参天大树的藤蔓，吸食了对方的精华，壮大了无所事事的自己。但它们实在是太过贪婪，在简单粗暴到略显浪费的夺取了他人气运后，真正吸收并化为己用的十不存一，不被吸收的气运去了哪里，谁也不得而，但华阳老祖可以肯定的是，掠夺者绝不会再拿出一分一毫，来与片天地分享。
华阳老祖曾抹杀过一个还没有来得及成起来的掠夺者，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吞噬的气运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死后是一了百了。
天道亏损的气运不会再被补全。
日积月累之下，天道越来越亏，修真界的灵气自然只会越来越，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灵气枯竭的预兆，也就形成了各大仙宗心肚、担心异常的准末法时代。
“些掠夺者很不好找。”因为一旦他们有了气运加身，他们就会和些天生的大气运者非常相似，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哪怕是华阳老祖的血脉天赋，也很难起到什么辨别作用。“我寻找多年，才好不容易又在玄田生身发现了不同。”
因为有抹杀掠夺者并不会回馈天地的前车之鉴，华阳老祖就没有再着急下手了，他把研究的方向聚焦到了玄田生的机缘。
可惜，华阳老祖研究了许久，也没什么结果，既阻止不了玄田生吸取别人的气运，也无法让玄田生把他掠夺的气运还给天道。他唯一做的，就是让孙女和玄田生绑定，因为掌珠仙子的气运已经和玄田生产生了联系，也是华阳老祖发现玄田生不对劲儿的契机。他还发现，只要掌珠和玄田生在一起，她气运的流矢就会相对减，甚至偶尔还得到一些反哺。
妖修都是自私的，华阳老祖在救天下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救不了，他也就只顾一下自己的家人了。
如果没有一回的白玉京之行，华阳老祖的下一步，就是用自己的气运去做实验。
他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掌珠。
可惜，一场白玉京法会，改变了太多人的未来。幸好，结果是好的。华阳老祖不可思议看着被掠夺的气运，要么重新回归天道，要么重新回到了被掠夺的大气运者身，深刻白了一人记短两人计的道理。
“若不是我敝帚自珍，早些告诉您，不定情况会更好。”华阳老祖坚信是道君改变了一切，也就开始了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我不应该因为不想暴『露』血脉秘密而隐瞒些的。”
世界是一个整，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华阳老祖看去气势汹汹，实并不是来寻仇的，只是想来把自己道的消息亲自告诉青要道君。他相信道君会让世界变回它原来的样子。
宁执反而很谅：“血脉的秘密确实不随告诉外人，我邀你前来，也只是想清楚谢观妙的事。”
“她杀了玄田生，夺回气运，是她的本事，我为什么要找她的麻烦？”华阳老祖疑『惑』反问。就是妖族了，他们本的就觉得，她强，她可以杀了他，完全没必要请罪。当然，同理，他如果比她强，他也就可以杀了她。
宁执只挑破最后一个伤口：“掌珠……”
“啊，她啊，不用管，她现在不道多开心。”白玉京法会之后，掌珠仙子就一口气带了两个小白脸回华阳仙宗，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对此，华阳老祖没有任何想法，他对孩子的教育一向信奉的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护住她，他就会护，护不住了，就是她的命。
件事从一开始就无关小儿女的感情，而是个世界的气运。
宁执一刻的三观颠覆，不比华阳老祖。看来谢观妙重生前的情况，远比她所道的要严峻的多。
不过，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如果把自己的梦看做是一个故事，么，哪个主角的故事写到最后不是拯救世界呢？宁执甚至对脑海里度条的理解，都有了全新的思路，也许它代表的根本不是什么平权，而是补救世界。
他当初无意中破坏了掠夺者玄田生的行为，破了世界滑向毁灭的轨迹，度条也就动了。
个梦真的是越来越刺激了。
“你还道他掠夺者或者大气运者的消息吗？”宁执非常想要尽快拉满度条，他准备再找个掠夺者试试。
来也巧，曾经华阳老祖找也找不到一个，如今一白玉京就发现了：“我之前在入城时，在章台街附近，观察到了有大量的气运在快速流动。不过，不好是真的遇到了大气运者，还是掠夺者，我们很难辨别。”
“不，我们可以。”宁执觉得事再简单不过。
他从袖中拿出了又一个红『色』的玉瓶，里面装的是可以助人平地突破一个小境界的无垢丹，出自道君的后山宝库。
“你一会儿看一下对方突破后的气运，有没有分一些回馈天道，样不就分辨他的身份了吗？”就华阳老祖自己的，大气运者在突破修为、遇到奇遇又或者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时，总会回馈一些气运给天道。
华阳老祖：“……”我合理怀疑你在向我炫富。
种毫无限制就可以助人原地晋升一个小境界的无垢丹，听起来就很不可思议。如果是让一个让修士从练气一级晋升到练气二级，好像确实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如果是帮助一个修士从化神大圆满突破到合期呢？
宁执只道：“容我提醒一句，无垢丹对化神以的老祖没用。”所以它才会被仍在道君的宝库里积灰啊，如果它真的神乎神到没有任何限制，宁执早就原地飞升了。
华阳老祖还是觉得很玩意很神奇，并动了想要给自己孙女要一粒的心思。
“它对一个人只用一次，再吃就没用了。”宁执提醒道。
华阳老祖立刻想到了它真正的用途：“所以，如果一个人本来的资质限是金丹期，他在金丹大圆满的时候吃下无垢丹，就可以突破到元婴，也就是让自己本来几百岁的金丹寿元，延至千岁的元婴寿元，对吗？”
宁执点点：“可以么。”
“……”
“如果你对天道起誓，真的不会对谢观妙出手，哪怕是未来的掌珠突然又想起了玄田生，觉得很不甘心，求你杀了她，你也不会的话，我就送你一枚。”宁执不否认从他大大方方在华阳老祖面前把个丹『药』拿出来的时候，他就在等着一刻了。
宁执总觉得没个保障，会很不安心。
掌珠仙子看去就是个颇有雌竞心理的人，保不齐她未来走火入魔，又或者需要突破心魔时，回顾往事，决定搞出什么『骚』『操』作。
而掌珠仙子虽然天资不错，但就花想容所，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掌珠辈子的修为也就止步元婴了。合期的华阳老祖和掌珠仙子一比，仿佛活到地老天荒。人一辈子，最怕的事情，不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华阳老祖肯定舍不得自己的孙女早早死去，有了无垢丹，他就可以帮助掌珠仙子在元婴大圆满之后，无任何后顾之忧的晋升到化神期了。
“成交。”华阳老祖毫不犹豫的点答应了。
宁执才兴的传音了姬十方，让早早就等在隔壁的他，把谢观妙给带了来。看着谢观妙和华阳老祖面对着面，对天道立誓，此间因果，就此罢辽，再不生任何反复波折。
华阳老祖在和谢观妙签订血契后，就看回了宁执：“我发现您是个做事很喜欢做到极致的人。”
宁执不否认：“样我才安心。有什么不妥吗？”
华阳老祖摇摇：“没有，样只会让我觉得把件事拜托给您，是正确的。”也许就是为什么他研究么多年没有成功，道君一下子就破解了气运奥秘的原因吧。道君是个考虑周详又孤注一掷的狠人。
宁执满意的看着血契在谢观妙身留下的记号，总觉得自己样才算是真正保护下了师兄和嫂子的血脉。
虽然谢观妙有自己的爹娘，可宁执还是觉得，她应该是他师兄和嫂子的孩子。
宁执没有用慈音佛子张底牌就已经成功解决了恩怨，真是可喜可贺。不到万不得已，他实也不太想麻烦慈音佛子，会让他有一种他拿捏着别人的小号在威胁人的感觉。
当晚，宁执和华阳老祖就一起趁着夜『色』前往了章台街。
他们没有带他人，毕竟事关重大，他们既不想过早声张，也不想连累了别人，最主要的是，他们觉得自己足够了。
两人在书院后门碰时，看到了彼此的行，脸都浮现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宁执依旧穿了个黑『色』的兜帽斗篷，遮掩掉了他一身的灵压；华阳老祖则是嚣张的红衣，生怕别人在大黑夜里看不见他。一个觉得对方一身黑不像个好人，一个觉得对方的红『色』太过惹眼，不利行动。
但是没办法，他们还是只忍了彼此，一同展开调查。
是华阳老祖带着宁执飞过去的，他一路飞，一路腹诽，个道君怕不是平日里被人伺候惯了，怎么什么都不自己动手。他以为我是什么？供他驱使的脚力吗？
对妖修来，最屈辱的事，就是被人族修士当做牛马一类的畜力。
而宁执……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么想，他只是还在很认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凡人，他本来的算是像之前去见嘴遁道人样，做马车去章台街的。么一想，他个山当的也挺惨，出行的交通工具选择非常稀。姬十方送的四爪金龙太过显眼，和直接告诉所有人是道君出来了没有任何区别。马车就相对低调的多，只是比较慢，也没有什么修仙气质。
可惜，宁执还没来得及马车的事呢，『性』子急躁的华阳老祖就已经带人飞走了。
华阳老祖身负凤血，不需要法器就可以腾空，如果他一双烈火般的翅膀显现出来，就更像个鸟人了。
宁执在空俯瞰到了整个白玉京，是一座布局对称、坊里划一的繁荣仙城，道路宽阔笔直，房屋星罗棋布，整座城市的规划就是强迫症患者的极大福音。
只一眼，宁执就觉得他深深爱了种井然有序。
——不愧是我的梦！
如果白天的白玉京已经美轮美奂到足够像是一座仙城，么晚的它直接就是瑶池仙境，灯火辉煌，不似人间。
宁执很惊讶的发现，还是他做梦么久以来，一次在晚看到白玉京的全貌。
它真的太美了，美到只有梦中才会出现。
华阳老祖没个闲情逸致欣赏别人城市的夜景，他只是继续在心里骂骂咧咧，他不仅要给自己用隐身术，还要给道君用。个道君真特么是来当大爷的，自己用个隐身术难死你？当然，他也就只敢么在心里想一想，对方是道君，他确实可以当大爷。
两人一路乘风夜奔，前往了灯火阑珊深处的章台街。
宁执没有想到里竟比东西两市还要热闹，人流量大到不可思议，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眼神里都闪烁着过兴奋的目光，姑娘们衣着艳丽又清凉，一半以的人身都有浓厚的酒气。
嗅觉发达的小红鸟，已经皱起了鼻子：“你们些人修可真臭。”
是酒臭，但他非要地图炮。
宁执没有回嘴，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以人修的身份去地图炮妖修，不定会升到种族歧视。在没有确定度条到底是为了呼吁平权，还是拯救世界之前，他还是会尽可的以身作则不去激化矛盾。
顺的，宁执在原来的平权计划中又添了一笔——种族平等也是平等啊。不只是妖修，北域和南域的中间还有鬼修呢，不定在他不道的地方，还要更多的神奇种族。让各种族之间变得平等，已是刻不容缓。
没什么经验的宁执和华阳老祖，在刚接触到章台街的街口时，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到底来了哪里。但远在书院的姬十方和慈音佛子，已经是坐不住了。
“你家个畜生，竟然敢拐带道君去逛花街？！”
姬十方真的想杀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