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打工人的第二十三份工作：人嘛,生活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正道风评被害!
听说华阳老祖和慈音佛子联袂而来时, 宁执正在和姬十了解华阳老祖的平。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在始每一项工作之前，宁执都习惯了先给甲和对手做个侧写，在修真界也不例外。事实上, 他之前就已经了解过华阳老祖了, 这回只是想再突击一下。
本来宁执是打算找陈夫子或者谢观妙的, 之前他就是找的他俩。但姬十自告奋勇, 非说他在是姬家老祖时，就与华阳老祖打过交待。
“但你们家不是说你没有姬家老祖时期的记忆吗？”宁执困『惑』的看向“身体孱弱但带病坚持聊”的姬十。
姬十：“……”谎言撒的太多了，偶尔就容易出这的尴尬。
宁执却没揪问题不放，人嘛，活嘛, 难得糊涂。有些事听听就得了, 宁执本也没觉得姬十会忘记上辈子，姬家之所以对外要这么说, 肯定有姬家的由。宁执无意戳穿，只是想用这种特殊的式提醒姬十, 他是太年轻, 以后记得把谎撒的圆一。
无独有偶，没被追究的姬十，也在心里想，道君是太年轻, 这么心软就放过了他。换做是他，怕不是要得寸尺, 换他十个八个的好处了。好比，亲一下什么的。
总之，两人就这么默契的揭过记忆的话题, 直奔了华阳老祖这个主题。
姬十这人很有意思，他没急先说自己了解的华阳老祖，而是选择了让宁执期说一下他所知道的内容，自己再酌情补充和纠正。他有个暗搓搓的想法没有明说——他想借这种信息差，来让宁执期看清楚他身边的人到底可不可信。
这里的“可信”不一定是说对有意欺瞒，也有可是对力不足，了解的信息不够全面。
姬十觉得他很有必要让宁执期知道，只有他是可靠强大的。就像一只了屏的公孔雀。
宁执：“我知道华阳老祖本来是祖洲出身的妖修。”
准确的说，全下的精怪都出自祖洲，“祖洲”的“祖”就是这么来的。十大仙宗之首的清虚仙宗，也坐落于祖洲的小有王屋之。在佛修中占据宗教领袖地位的玄义寺，更是祖洲流传万年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就宁执的解，祖洲的特产就是出老大。
姬十病歪歪的靠在软塌上，迎半抹斜阳，在晚风吹拂中用勾人的声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你祖籍不也是祖洲的吗？”
这么自夸真的好吗？
“？？？”可惜，宁执本人没get魔尊的，反而差没控制住的反问，是吗？我也是祖洲人？这是什么时候增加的新奇设定？
虽然宁执没真的口，但姬十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道君脸上出的短暂空白，心下是一惊，整个人不由直接坐了起来。事实上，姬十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的，这位道君对自己掌控的北域所表出来的了解，有时候真的少的出奇。
“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姬十问。
宁执对于失忆这件事，本就没什么想要隐瞒，姬十既然问了，他也就大回答了：“对，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姬十虽然已经猜到了，可在真的得到准确答案后，是会在心中感觉到惊涛骇浪。为自己竟知道了道修如此核心的秘密，也为宁执期如此轻易的就告诉了自己。在南域，绝对不会有圣修会傻到把这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哪怕那人是自己最好的道友也不可。
但宁执期就这么明晃晃的对他说了，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姬十郑其事的保证。一双黑『色』的瞳孔深处，有暗红一闪而过。不只是保密，他会替宁执期灭口。
虽然宁执期失忆了之后实力肯定在，但对于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来说，他们有的是手段来借失忆骗取道君的信任。
“其实也没什么。”宁执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说完之后觉得不妥，浪费了姬十的一番好意，补了句，“不管如何，都谢谢你愿意替我保密。”
姬十很努力才没有让自己的脸红起来。宁执期什么都没有做呢，他在心里这骂自己，你不有出息？！
那个已经满心满眼都是宁执期的他，斩钉截铁的回答：不！
“继续说华阳老祖吧，我知道他本名叫羽嘉，全族都姓羽。”宁执继续了话题，“真是个奇怪的姓啊。”
姬十却道：“《淮南子》里说，羽嘉飞龙，飞龙凤凰。这话有对的地，也有不对的，但他们会冠以羽姓，肯定是正常的。”
宁执：=口=怪我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羽氏一族曾世代活在祖洲的妖山上，出过不少妖王，在妖族中地位超然，受妖尊敬。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忽有一羽氏一族决定举家搬迁，背井离乡的前往了地处偏远的玄州。外人唯一够知道的，是这一族传到在，已经只剩下羽嘉一人觉醒了凤凰血脉。
羽嘉的姐姐是青鸾，弟弟是鹓鶵（yuan chu），孙女更是只剩下四分之一未觉醒的妖血了。
身负神兽之血的妖修，在没有彻底成长起来之前，那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最后，羽氏一族活下来的，也就只剩下了拜师华阳仙宗的羽嘉一人。
“掌珠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羽氏一族。”姬十补充，妖族比人族更看血统，掌珠这种已经传到第三代的后嗣，基本就不会被看做是族了。在姬十是戮至魔尊的时候，他没少收这类妖族不认、人族不收的混血弃子当手下。
宁执觉得妖族这个制度很有问题，莫名就站在领导者的角度，考虑起了民族大团结的问题。
“在我上辈子的那个年代，有传言说，羽嘉的姐姐青鸾仙子，在他是个蛋的时候就已经飞升了。”也就是在青要道君之前，最后一个飞升的修士，“不过，我合怀疑，这只是羽氏一族故意传出来恫吓旁人的自保手段。”
反正姬十是不愿意相信身为魔尊的他没飞升，倒叫一只小鸟先飞升的道。
羽嘉为感念华阳仙宗的庇护，在修为晋升到化神期后，对道发誓，自此以“华阳老祖”之名在下行走。只要他一不死，他就始终是华阳仙宗的最强后盾。
等华阳老祖由化神晋合体，成为了少数几个大佬之后，华阳仙宗的行事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可惜，有些时候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偏门，华阳仙宗在出了华阳老祖这么一个顶级战力后，宗门的整体综合实力反而下降了，因为他们门下的弟子出了修为断层，断的十分厉害的那种，这也是之前在玄田一鸣惊人后，为什么大家一也不怀疑华阳老祖对他的偏心，华阳仙宗实在是太缺人才了。
一旦失去华阳老祖，华阳仙宗会瞬间崩塌，不保住“仙宗”一称都不好说。
不过，合体期的老祖都寿元悠长，华阳老祖是代表了浴火的凤凰，大家都觉得他活很久，有足够的时间把这个断层给补上。
如不是有谢观妙的，宁执也想不到听起来特厉害的华阳老祖会那么早就身死道消，白白宜了玄田。
“总体来说，华阳老祖这个妖，护短、霸道脾气暴躁。社会关系很独，家人只剩下掌珠仙子了，朋友——这里存疑——只有慈音佛子，师门就是华阳仙宗上上下下。”华阳老祖唯一多的只有仇敌，没完没了，层出不穷。
据说，连祖洲妖山那边的任妖王，也和华阳老祖有不死不休的过去。不过妖王已经多年不曾出山，连自己唯一的儿子无故失踪，都没有亲自出山寻找。吃瓜群众合怀疑，是因为华阳老祖把妖王打的只卧病。
=口=宁执吃瓜吃到最后，就只剩下了“respect”可以送给华阳老祖。身为妖修，差把妖修的老大给打死，人才啊，不对，妖才啊。
“但我觉得妖王这事不简单。如我是你，我会派人去祖洲妖山看看。”姬十在补充故事的时候，不忘夹带私活。他和妖修没仇，只是想提醒宁执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什么妖修、鬼修的，都和看孩子是一个道，某一日发他们突然静悄悄的，那必然是在背后作妖。
想要北域安定团结，就最好从书院里找个教习，去关注一下已经许久没有姓名的妖修。
宁执正想问姬十，北域的安定团结和我、和书院有什么关系，穿鹤衣的道童就来禀告，华阳老祖和慈音佛子一起到了。
这是个买一送一的大惊喜。
宁执本想要亲自去迎接，以示郑，结刚到前厅，就发人早就已经来了，由陈夫子等人招待。
外面是金乌西垂，厅内是花团锦簇。玄义寺的高僧、华阳仙宗的弟子书院里的教习，在正堂坐了个满满当当，唯留出了上首的位置给道君。每个人都衣亮丽，光彩照人，却挂再虚假不过的笑容，假装其乐融融、亲如一家。
谢观妙垂首站在陈夫子的身后，一左一右分夹赤炎子和明明子，若华阳老祖突然发难，他们虽不敌，去足够带谢观妙逃跑。由陈夫迎上华阳。
宁执不可思议的看向姬十，不是说华阳老祖是个极爱面子、再骄傲不过的人吗？他这个山长都没出去迎接，华阳老祖竟也没闹的？只由掌教作陪就可以了吗？头一回，宁执对自己心中迎年书院江湖地位的定义，产了疑『惑』。
姬十没看懂宁执期在惊讶什么，但是下意识的回了句：“陈夫子已接近大乘期，你知道吗？”
宁执：“！！！”我不知道啊，原来我的掌教这么牛『逼』的吗？我们不就是个疗养院吗？需要一个准大乘期来做掌教？整个书院里，不会只有我这个山长的修为最低把？莫名就有心虚了呢。
宁执未出时，众人其实就已经充分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磅礴灵力，大家早早的起身，恭迎道君。
哪怕是一脸倨傲的华阳老祖，都难得低下了半个头。妖修的世界就是这，强者为尊，根本不跟你讲道的。华阳老祖对外的霸道也是分人的，至少在道君面前，他只会表的像只纯良的小红鸟。待他日后打赢道君了，他的态度才会发变化。
这的妖修不算两幅面孔，因为全下都知道他们以修为论高低的传统德『性』，他们自己也根本没想藏掖。
北域人修够统领妖修这么多年，也是因为人修里有青要道君这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妖修对于道君……的修为，一直是保持高山仰止的尊敬。
道君这不敛一身威压的行为，在华阳老祖看来就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平日里也会如此，这只小鸟的心眼坏的很，他就喜欢看人惧怕他拿他没办法的子。华阳仙宗的弟子则在心里替自家老祖捏了一把汗，道君这明显是在表达不满啊，老祖什么时候才明白？
等宁执带姬十从门外来，心思百的众人这才统一了一个想法——这就是青要道君啊！
颜如渥丹，列松如翠，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整个前厅像升起了朝霞，如朗月入了怀抱。
北域第一人，当如是。
全场最紧张的，既不是华阳老祖，也不是见到了华阳老祖的谢观妙，而是看上去最慈悲不过的慈音佛子，他只不断对佛祖祈祷，求道君不要发我，不要发，不要……
此时的慈音佛子，与之前行事无遮的嘴遁道人差距是蛮大的。他穿最郑其事的僧伽梨，也就是大衣袈裟，名九条衣，是大型法会、面见帝王等特要的场合才会穿上的庄衣。法衣上缀满了各『色』灵宝，用金银混线绣莲花如意纹路，金钩玉环，紫衣加身。总之，整个人看上去都极具佛像，最是正经不过。
可惜……
宁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够辨，明明连面容都不一，可他就是在第一眼时，认了出来，这慈音佛子和嘴遁道人是一个人。
没想到您是这的大师啊。宁执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佛子简直尴尬的脚趾扣地，似有千言万语，好像只是睿智的拨望。只一眼，他们就已经明白了，他知道了，他也知道他知道了。
慈音：“！”救命！！他到底为什么会心存侥幸，觉得也许道君不会看出来？！！！
人看人，看的是外貌，但道君看人，看的肯定是大道之气啊。在这个世界上，脸可以骗人，灵力可以改变，唯一不抹去的是心中对己身之道的坚持。
纵他千变万化，他也是那个他。
完了，我完了。
慈音佛子拿念珠的手已是一片彻骨的冰凉。
不过宁执却没有当众叫破佛子的马甲，只是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对的身边，尽力表达自己的和善，传递他期盼与对聊一聊的热情；“我们书院有一棵万年的菩提树，听说对参禅悟道很有帮助。”
虽然那棵树时常只是被陈夫和花想容用来下棋。看这俩每次下的有来有往，宛如高手对弈，实则……就是两个臭棋篓子，全书院就没有人愿意和他们玩。
“不知为何，我观佛子很面善，真希望与您在树下手谈一局。”宁执觉得他邀请的特有文化。
但在慈音听来，这就是在威胁他啊，赤-『裸』『裸』的威胁。你不和我谈谈，我就曝光你什么的。
玛德，要不说是你们道修心脏呢，明明一句话就让我解脱，可道君偏偏就是不说，非要像玩弄猎物一的玩弄于我！
最可恨的是，他只任由对这么捉弄，他自己是肯定不愿意自刀，主脱下马甲的。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他都想保住最后的颜面。
华阳老祖看不明白宁执和慈音的暗『潮』汹涌，但为爱而的勇气，是让他去和一直在叫嚣让自己臣服的本对抗，横『插』一杠，拦在了宁执和慈音之间：“下什么棋这么有趣？我也想玩。”
这回反倒是慈音不答应了，他直接拒绝了华阳：“我想和道君先单独谈谈。”
华阳老祖的不满直接写在了脸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团随时会爆炸的火球，但他最终是把自己暴烈的情绪吞了回去。只不情不愿的说了声：“哦。”
爱情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宁执和慈音就这甩众人，携手去了宁静致远的菩提树下。外面的『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一如此时此刻佛子悲凉的内心。他在心里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哀景写悲情吧？由明到黑，暗示了主人公由明转暗的凄惨未来。
宁执完全不知道佛子已经在内心做起了阅读解，只是准备拿出隔音的结界灵器。之前在湖边小筑的时候，陈夫一手静音法术使的出神入化，让宁执很是向往，但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就只依靠宝库里的法器来当外挂了。
不过不等宁执手，慈音已经主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比宁执不想让人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结界一成，佛子就豁出去了，主对宁执道：“是的，嘴遁道人是我的笔名。请道君够明示，怎才可以帮我保密。”
比起刚刚在前厅，端坐的好似一尊无喜无悲佛像的慈音，在的这个他要更加鲜活一些，充满了而为人的灵。不过，比起那一日在西市酒楼惊鸿一瞥的嘴遁道人，是差了意思。
慈音也是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玄义寺的佛子。或者说，这的他，怎么成为佛子呢？六根不净，心绪不宁。简直就像是道和所有佛修的大笑话，他至今记得自己儿时，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被迫打坐时的子，根本没什么佛『性』的。
但事情就是这发了，他不仅一路坚持了下来，突破到了化神期。在玄义寺，这就是规矩，化神期的佛修会自成为佛子，成为下一任主持的有力竞争者。
哪怕他本人无意参与。
“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宁执主口，想让嘴遁道人安心。
慈音微微一愣，然后就好像明白了什么：“好，那我一定会尽量与羽嘉说和，让他放下玄田施主的事。”
很显然的，大师平日里没少上网冲浪，对白玉京的情况了若指掌。事实上，他一始愿意答应道君的邀请，本就是想来替谢观妙化解这一场波折。他是谢观妙的支持者之一。虽然中途发了一些意外，但在逃离长洲的路上，他也没忘给华阳写信。只不过那信没有寄出呢，他就先一步被华阳给拦在了路上。
“大师，不，嘴遁大大。”如今问道上也很流行管作者叫大大或者太太了，宁执对此事宣布负责，“我说这些不是想和你一换一，不管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我都会帮你隐瞒。线上事线上闭，线下追究是傻『逼』。”
慈音佛子……也没料到，道君会是这么一个道君，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啊！更加，活泼，也更加温柔。
“我真的很认真的想和你买版权，你看，这是不止一日、小锦曲以及我修的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大大的契书。”宁执为了取信于嘴遁道人，可以说是准备的非常全面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们本人，他们在就在白玉京。”
慈音拿契书，不由产了一种时空错位的荒诞之感。他不会其实没有从死关里出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在做梦吧？
因为太崇拜道君了，所以臆想出来了道君也欣赏自己作品的扯淡经历。
他这辈子输就输在想象力太过丰富，坑人坑己。
宁执实在是没辙了，只用最后的大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不知道你们寺院到底是个什么规矩，但是在我看来，信仰只是为了帮助相信它的人变成更好的人。这与你吃不吃肉，喝不喝酒，写不写文都没有关系。”
你已经变成了更好的你自己。
慈音佛子一的睁大了眼睛，他看眼前的道君，就像是在看什么不可名状的物，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从未听过这的话，却莫名觉得道君说的有。
一如之前人对他说的，道君的一言一语里，都透法则的力量，是真正看破世间『迷』障之人！
“我悟了。”
佛子说完这一句，就双手合十，盘腿悬空，坐在了树下。他是真的悟了，说不好是菩提树的作用，是他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大彻大悟的大师。总之，慈音佛子就这么在菩提树下打起了坐，双目合闭，单手掐诀，一手自然垂落，伴随奏响的梵音，在他的背后始有大片大片的莲花虚影静静的绽放。
佛子突然沟通了地，是一件再大不过的事，书院正厅里的人都有所感应，纷纷出来观望。
正看到在在一片黑暗中的佛光普照，佛子如一粒发光的种子，在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下唇角含笑，闭目参悟。也像一株垂丝茉莉，随出哪朵，都是万德吉祥。
佛子这一闭眼，就是整整三。
宁执有意在中途和华阳老祖谈谈，华阳老祖却不接招。唯一庆幸的是，他对谢观妙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厌恶之情，就好像之前的忌惮都不过是大家的错觉。
华阳老祖就这一直站在菩提树的不远处，小心翼翼的看护光晕里的佛子。
一直等慈音再睁眼，华阳老祖这才激的上前，刚想一诉衷肠，却看到心上人满心欢喜的跑去找道君表达崇拜之情了。
这一回，慈音再没有压抑自己。曾经的他，是拒绝这的自己的，可是，他控制不住私下里想要寻找快乐的心。日积月累，他就“变态”了，准确的说是像被撕扯出了两个人，一个是线下的大师，一个是线上的道人，一个口中有佛，一个笔走龙蛇。
照那个趋势下去，慈音早晚有会叫一个自己杀了另外一个，只剩下一个彻彻底底纯纯粹粹的他，亦或者玉石俱焚、自我毁灭。
但道君的一语惊醒了梦中之人，佛子是他，道人亦是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形式，而是心中是否存有善念。一个每日念经百遍的杀人犯，和一个穷其一修桥补路的吃肉者，谁更具有佛『性』，谁对这个社会更有存在的意义呢？
他不应该拒绝自己的，应该用更广阔的心却接受，去接纳。大爱无疆，爱世人，也爱自己。嘴遁道人就是慈音佛子，慈音佛子也是嘴遁道人。
为了感念道君，慈音觉得自己无以为报，只从道君的个人爱好入手，也送道君一个圆满。
道君之前说他喜欢看他的文章，过去的他不信，在的他信了！
他当下就决定要始写文。
写它个十万字！
宁执对于这种自觉勤奋的太太自然是欢喜的，简直捧若珍宝，直至他发嘴遁太太更的是早已经成坑的《魔尊往事》。
宁执：“……”你是在报恩是在报仇？你不是都坚定的转成我攻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