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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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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嘛?”闻鹤见顾桃儿被她说愣了, 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开口问道。

“你……你……”顾桃儿涨红了脸,攥紧手中的银子,支支吾吾地说。

“不然顾姑娘要如何表达感谢呢?若只是三言两语, 恐怕没有诚意吧?”闻鹤趴在马车窗上,朝顾桃儿说道。

“镇国公府岂会如此粗俗?”顾桃儿拿手帕擦了一下眼角, 含着泪说道, “这位姑娘, 你竟拿银子侮辱镇国公府。”

“是的, 镇国公府就是如此现实粗俗。”闻鹤歪着脑袋朝顾桃儿说道, “前几日他们府上别庄租给朝中官员居住,你知道花了多少吗?”

顾桃儿下意识问道:“花了多少?”这人说什么租借别庄之事,似乎有点令人感兴趣。

“仅一月租金就上百两啊!顾姑娘,您要到他府上去踩两脚, 十两银子算便宜了。”闻鹤摇晃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话当然是『乱』讲的, 是闻鹤拿小鸾说给她听的朝堂逸事改编来的。

“竟……竟然会如此?”顾桃儿眼中充满疑『惑』, “按你如此说,十两银子倒是我赚了。”

“是啊, 还能顺带表达你对镇国公府的感谢, 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啊。”闻鹤朝她伸出手, “更何况,这钱还是我给你的,你想想, 你根本就没亏钱,对不对?”

顾桃儿眉心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钱还是马车上这姑娘给她的。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顾桃儿朝闻鹤走去,将她方才抛出来的银子放到她手上,“那么就请姑娘替我转交给镇国公府。”

闻鹤将银子收了回来,纳入袖中,乖巧说道:“当然当然,镇国公府肯定会收到你的谢意的。”

顾桃儿被闻鹤诓了半天,直到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方才猛地回过神来。

不对啊,自己来这里不是想要入得镇国公府攀点儿关系吗?

现在钱给了,自己走了,这算个什么事?

“你站住!”顾桃儿深吸了一口气,只觉非常肉痛,连忙回身朝闻鹤跑过来,“钱给你了,你带我进去啊!”

闻鹤此时正与镇国公府外侍卫攀谈,请他进去通报一声,就看见顾桃儿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

“这钱不是让我转赠给镇国公府表达感谢的吗?”闻鹤挑眉,理直气壮,“你若还想进去,还得付十两观光费才是。”

守在门外围观了这一切的侍卫一直保持冷漠专业的表情,直到现在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顾桃儿瞪大眼,疑『惑』问道。

侍卫马上收住了笑容:“我们经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闻鹤补了一句,朝顾桃儿点点头,“怎么样?再给我十两,我带你进去走走,十两银子观光费,真的不贵了。”

“我信你个鬼!”顾桃儿这才发现哪里有点不对,“你自己都还在门外等着,还敢说带我进去,吹什么大话呢?”

她话音刚落,镇国公府的大门马上敞开,连青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闻鹤公主今日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若是要进来直接给侍卫出示腰牌即可。”连青连忙迎了上来,邀请闻鹤入内。

顾桃儿没听清楚连青对闻鹤的称呼,但发现确实有人来迎接她,连忙走上前一步。

她朝闻鹤手一伸,一锭银子放到了她的手里,小声说道:“姑娘,观光费在此。”

没想到闻鹤居然将银子给塞了回来。

顺带的,还多放了一锭在她的手中:“顾桃儿姑娘您可真会说笑。”

闻鹤凑近顾桃儿,在她耳边轻声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您知难而退,趁早离开镇国公府么?”

“你这眉这眼,可是像极了您父亲,王兴犯的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你还敢来镇国公府?”闻鹤朝她一笑,“您该庆幸,这里的人除了我没人见过王兴,若您真见了宗小将军,恐怕直接将你就地缉拿呢。”

“你……”顾桃儿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自己掉进了冬日的水里,浑身冒了冷汗,“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为何不早早客客气气告诉你?

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么?

一上来就对她翻了好几个白眼,闻鹤肯定是要抓住机会好好戏弄她的。

“还不快走。”闻鹤见连青等得急了,朝这里走过来。

她将没有印上自己印记的银子放到顾桃儿手里:“京畿城西城知道你和王兴关系的,恐怕不少吧,贪慕虚荣是人之常情,可还是要小心些自己的『性』命才是呢。”

闻鹤松手,推了顾桃儿一把,转身朝连青走去,面『色』如常,笑容乖巧可爱。

“连校尉,居然是你亲自出来迎接?”闻鹤礼貌地招呼了一句,“宗小将军在做什么呢?”

按他的『性』子,恐怕不是在练刀法就是在发呆吧?

闻鹤这么想道。

没想到连青忽然愣了一下,朝闻鹤行礼道:“小将军在院内议事,您恐怕要等会儿才能见到他了,可以现在堂屋喝些茶水。”

闻鹤点头,跟着连青走,一路上欣赏着镇国公府里的景『色』,并不心急。

而此时的宗玚确实如连青所说一般,正在议事。

诸葛屏坐在他的对面,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宗小将军?”诸葛屏浅浅喝了一口茶,小心问道。

宗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眉目间似蕴着冰雪。

诸葛屏盯着宗玚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这位小将军,恐怕并不能说话。

真是令人意外,堂堂镇国大将军之子,竟不能说话。

“此次前来,只有一事相问。”诸葛屏摩挲着脖子上的箭头,礼貌问道,“为何宗小将军作为大乾朝官员,会费神将我从牢中保下?”

毕竟他们神箭诸葛府已经做好了全府上下被抓捕的准备了,连箭头上的家徽都没有抹去,没想到竟有人保下了整个诸葛府。

诸葛屏幼时练箭术无聊,私底下看了许多话本子,马上脑补出了“霸道将军对我一见钟情”之类的桥段。

一想到这里,诸葛屏马上往后挪了两步,有些惊恐。

宗玚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字,给诸葛屏看:“神箭诸葛府上氏族多为前朝忠臣,现已式微,旁人皆言诸葛府不存,是否如此?”

诸葛屏叹了一口气道:“正是如此,我们这一族,仅剩下不到百人,隐居乡野之中。”

“我们不怕死,只想要一个公道。”诸葛屏冷笑一声道,“宗小将军年轻,恐怕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他正打算继续说,宗玚就抬眸,森冷的目光让诸葛屏忍不住住了嘴。

“诸葛府造箭和箭术皆世间罕见,人可以死,技不能失传。”宗玚在纸上写道。

“让我们替皇帝卖命?!”诸葛屏拍了一下桌子,目光透『露』出些愤懑来,“怎么可能。”

“有地位,才能更接近他。”宗玚垂眸,握笔的手没有丝毫颤动。

诸葛屏是聪明人,他看着宗玚在纸上写下这几个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疑『惑』间,宗玚取出一份严整的折子来。

诸葛屏收下,发现这是西南军府一处驻地的举荐信,信尾落款的举荐人虽不是宗玚,但也是军中的一位高官。

上面印鉴齐全,有了这举荐信,诸葛屏可以直接到驻地任职。

诸葛屏正疑『惑』间,就看到宗玚取出了整整二十份举荐信,全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他接过,嘴唇有些微微颤动,情绪有些激动,脑海之中塞满了疑『惑』。

他们神箭诸葛府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并不怕死,宗玚算计他们并没有必要。

所以现在宗玚的意思是,让他们诸葛府的人隐姓埋名,入军中任职,一步步往上爬,直至来到权力中心?

诸葛屏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举荐信,纸页在他的手中流淌而过。

“以我神箭诸葛府的本事,要想在军中谋求一官半职并不难。”诸葛屏抬头,朝宗玚看去。

只见这位小将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怎样的事,只垂眸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只是宗小将军,您不怕我拿着这些信,去揭发您的行为?”诸葛屏小声说道。

他话音未落,宗玚就已将写好字的纸拿起。

只见上面仅写了五个字,就回答了诸葛屏的疑问。

“诸葛府大义。”所以我相信你。

这信任,是拿他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去当赌注。

诸葛屏看着纸上潇洒遒劲的字许久,沉默了半晌。

蓦地,他忽然面部肌肉微动,咬着牙,眼眶通红。

自前朝覆灭后,多少『乱』臣贼子,叛国之徒的帽子扣到他们神箭诸葛府身上。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还有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多谢。”诸葛屏满含恭敬地深深鞠了一躬,一把接过宗玚手上的纸,塞进怀里。

宗玚一惊,他写下的这些字,待会可是都要烧掉的,以免留下证据。

这诸葛屏怎就直接拿了去?

诸葛屏看到宗玚的表情,知道这字不能留下,只能依依不舍地归还。

“宗小将军不用在意,我只是……”诸葛屏后半句话哽在喉头,没能说出来。

宗玚面无表情地接过纸,将它放在烛火上烧毁。

诸葛屏站在一边,看着“诸葛府大义”五字在火上被烧得扭曲,然后逐渐化为飞灰。

如若有一天,他也想让这五字再次在山川湖海,街头巷陌之中传扬。

诸葛屏拿着举荐信,低调离开了镇国公府。

距离闻鹤在镇国公府内等候,已经过去了许久。

宗玚将院内的残灰全部收拾干净,方才站了起来,走出院中。

连青早已候在院外,跟上来问道:“宗小将军,我去通知闻鹤公主?”

宗玚此时的表情轻快了些,他朝连青摇摇头,目光中的意思大致是:“不用,我亲自过去便好。”

“这次是闻鹤公主来府中拜访,让她过来即可,小将军何必麻烦呢?”连青忍不住开口问道。

宗玚扭过头,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连青,眸光寒凉。

连青马上噤声,自觉失言。

想必是宗小将军念闻鹤公主伤重未愈,亲自前去罢了。

此时的闻鹤,正百无聊赖地在数府中侍女呈上来的食碟里有几颗糖瓜子。

她今日拜访镇国公府也是临时起意,宗玚并不知道。

人家正在议事,她还是不要前去打扰的好。

闻鹤这么想着,还是气鼓鼓地抓了一把糖瓜子丢入口中。

也不知道是议什么事,竟谈了这么久,哼。

闻鹤双目无神地托腮坐在太师椅上,一颗接着一颗吃着糖瓜子。

第一百三十五颗……第一百三十六颗……

闻鹤有节奏地边吃边数,等数到一百三十九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摸』不到糖瓜子了。

她只觉得自己可能刚好没『摸』到碟子里,于是又在桌上点了好几下,没有『摸』到碟子。

『摸』来『摸』去,闻鹤只碰到了一根略带些温度的手指。

嗯?

闻鹤这才发现哪里有点不太对,抬起头,看到了宗玚正垂眸看她,一双眼眸深邃似寒潭,让人看了忍不住深陷。

而宗玚的手上,正拿着闻鹤装糖瓜子的小碟。

“宗小将军,你怎么亲自来了,我过去呀。”闻鹤尴尬一笑,没想到宗玚来了许久,她都没有发现。

宗玚点了点头,在她身侧坐下,在她手心写道:“此物『性』热,伤未愈少吃。”

闻鹤心想就是在宫中吃不到,来你府上能吃到,她才要多吃点儿啊。

这宗玚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闻鹤眼巴巴地看着宗玚将装着糖瓜子的小碟收起来,这才想起了正事。

“其实……这次前来,是有件事想问问你。”闻鹤搓搓手,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

要怎么开口,才能让自己显得清纯自然不做作呢?

“可是刺杀皇上一案?”宗玚挑眉,看闻鹤这个样子,他当然知道她的来意。

闻鹤点点头,小小声地凑在宗玚耳边问,很是神秘的样子:“你们是怎么抓到王兴的呀?”

“不是我。”是岑雍,宗玚回道。

“岑指挥使他这查案能力还……还真不错。”闻鹤挠头,打了个哈哈,“你们确认是王兴的时候,证据确凿吗?”

她大着胆子问了这一句。

“岑雍言证据确凿。”宗玚写道。

闻鹤看着宗玚的手在她掌心写下最后一字,垂眸若有所思。

岑雍觉得证据确凿,那么估计真的是证据确凿了。

“那……”闻鹤还打算继续问。

宗玚却已经在她掌心写道:“此事已了。”

此事已了,意思就是没有必要再追问了。

闻鹤原本心中堵着一团气,总觉得他们没有抓到真正的刺客有些蹊跷。

但经宗玚这么一说,她竟觉得很有道理。

刺杀皇帝一事已经结案,她想要隐瞒保下的真正刺客被放了出来,不正是自己幻想的最好结果吗?

既然此事已经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了,那么她再问也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言多必失。

闻鹤一惊,方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会有这样的疑问有多么奇怪。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宗玚,心想自己刚才的疑问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吧?

只见宗玚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长睫微垂,表情虽冰冷但总显出些乖巧的样子来。

看来是没有怀疑。

闻鹤心下稍安,拍了一下胸口,松了一口气,只托腮看着宗玚。

“宗小将军。”闻鹤唤了一声,声音清脆好听。

宗玚没有说话。

“宗小将军,宗小将军,宗小将军。”闻鹤又一连串叫了他好几声,只欺负他不会说话。

闻鹤认真地看了一眼宗玚,非常好奇他是为何不能说话的。

他的脖颈上没有伤,应该不是外力导致失语的。

是病痛?或者是因为心理因素?

看宗玚与人交流无碍,应当是后天突然失声的。

闻鹤长睫轻轻扑闪,想到了自己前世。

她从战区中救出的许多孩子们,也很难交流,由于语言不通,所以在和救助队伍说话的时候,只能伸出手比划。

就算自己能够与那些孩子们说本地的语言交流,他们却还是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只拿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看着他人。

闻鹤正陷入了沉思,却被手背上忽然传来的触感带回了现实。

只见宗玚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慢慢写道:“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闻鹤思考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在应她方才喊了那么多句吧?

这么较真的吗宗小将军!

闻鹤轻轻收起手,笑着说道:“我无聊叫叫,不然这里也太沉默了些,小将军不必费神应答。”

“我自己说说便好了,小将军若觉得吵,与我说便是。”闻鹤确实是个话痨,她一般不怎么习惯安静的气氛,于是便开始叭叭说起来。

她从今天早上遇到的顾桃儿说到方才她数了多少颗糖瓜子,眉飞『色』舞,很是兴奋的样子。

宗玚只默默听着,没有让她停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就在闻鹤说到“第八十六颗糖瓜子糖衣没有上均匀”的时候,外面的侍女忽然踩着小碎步走进堂屋说道:“闻鹤公主,宗小将军,宗将军下朝回来了。”

闻鹤正说到关键处,听到侍女这句话,吓得马上噤声。

宗……宗宗宗老将军,不就是在原书之中也曾经暗恋过她娘闻袖的宗老将军么。

哎呀,这……这要是看到他,该多尴尬啊。

闻鹤马上住嘴,没有再说话,正打算起身告别的时候,宗玚忽然伸手在她掌心写道:“继续说。”

第八十六颗糖瓜子糖衣没有上均匀,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闻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愿意听她这些没什么卵用的废话,赶紧坐下来继续说。

她说到一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

一句中气十足的浑厚声音从堂屋外传来:“玚儿。”

紧接着,一位高大的男子踏进了堂屋之中,正是当朝镇国大将军宗曜。

宗曜将军的脚步和闻鹤说话的声音同时停了下来。

闻鹤知道自己的脸与自己娘长得极像,没敢抬起头来。

在册封大典上未细看闻鹤,现在的宗曜看着闻鹤光洁的额头和纤长的睫『毛』,将她与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叠了起来。

那是云间月,雾中花,是他可望不可即的毕生所念。

闻鹤顿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失礼了,连忙站起来行了一礼:“见过镇国大将军。”

待闻鹤抬头,宗曜方才愣神中缓过来。

同诸葛屏的想法一般,闻袖与闻鹤的眼神完全不一样,闻袖的目光是天真烂漫带着些孤傲,而闻鹤不同,她的眼眸温暖且活泼,像人间的烟火。

闻袖的面容缥缈出尘,似九天仙女,而闻袖眉间那一点痣将这不似凡间的美丽带到了尘世间。

如此相像却又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就是闻袖的女儿啊。

宗曜眼眸中含着千言万语,只朝闻鹤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受下了这一礼。

虽然闻鹤名义上是公主,但他是长辈,受这一礼,并不未过。

宗曜腰间佩着暗『色』的长剑,身材魁梧高大,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闻鹤。

他心中有许多话想要说,却因时间过去太久,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心中所言,只汇成了一句感慨:“孩子,站过来我看看。”

坐在一旁的宗玚马上站了起来,朝宗曜走过去。

宗曜一挥手:“去,不是你。”

宗玚:“?”

闻鹤:“……”

闻鹤知道宗曜将军说的是自己,只抬了头,一步步朝宗曜走过去。

她偷眼仔细端详着宗曜将军,心想这一位在原书中被描写为大乾朝最坚实也最锋利的盾与矛的老将军,究竟是怎样的人。

只见宗老将军年纪虽老,但不显老态,眉目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潇洒俊朗来。

闻鹤看着看着,思考的方向就开始歪了。

宗老将军虽然老了,也很帅就是啦……

但是问题是……就是……

闻鹤发现了一个让她非常疑『惑』的盲点。

这站在她身侧的宗玚长得跟老将军一点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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