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产后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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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夏浅歌照常吃饭,按时睡觉,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
可她从来不跟任何人交流,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连陆墨凉也隔绝在外。
客厅,陆墨凉,花若惜,施宇晨三人相对而坐。
“怎么才能让夏浅歌从这种情况中出来?”坐在沙上,陆墨凉的眉眼有挥之不去的愁绪。
施宇晨轻咳了两声正色道,“浅歌这个是典型的产后抑郁症,再加上孩子,她的心备受打击,这不是病,而是心理问题,现在要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边,陪她散心。”
他合上眼睛一言不。
“叩叩叩。”管家手里拿着一叠做好的饭菜,站在夏浅歌的房门前,表情很是无奈,“少奶奶,该吃饭了。”
对面门外的敲门声夏浅歌充耳不闻,她有一下没一下都拍着抱在怀里的布娃娃,空洞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给我吧。”陆墨凉接过管家手里的东西,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眉心紧蹙。
他手中握着一串钥匙,腾出手,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看到角落里披头散的人儿,他的心想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握着,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放轻了脚步,“吃饭了。”
夏浅歌转过头来,苍白的小脸挂着淡淡的笑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陆爷,你吵到宝宝睡觉了。”
陆墨凉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浅歌……”
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柔软,对陆墨凉招招手,“陆爷,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他很乖,不哭也不闹。”
陆墨凉内心某根弦被狠狠的触动,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你还喜欢孩子?”
没有正面回答陆墨凉的问题,她下床,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最后从里面找出一个小袋子,她扬了扬下巴,神情格外的得意,“陆爷,你看,这是我给宝宝准备的衣服,冬天夏天各准备了两套,足够他穿了,你说他会喜欢这种颜色吗?”
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摸了摸柔软的布料,晃神,轻轻把她的手抓在手心,“你喜欢孩子,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
她空洞的眼睛总算有了一丝神采,迷茫的抬起头,“陆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墨凉低下头,薄唇在她柔软的唇上细细的摩擦,摄取她唇间的甜蜜,陆墨凉加深了动作,把她压到床下。
她的表情不悲不喜,闭上眼睛,眼底不断有泪珠滑落。
顺着脸颊,轻柔的吻掉她眼尖的泪珠。
解掉身后碍事的东西,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抚摸。
微凉的大手让她浑身一震,她推搡着,想要挣扎起来,“陆爷,不不要。”
陆墨凉停顿下来,“怎么了?”
小脸微红,不自在的低下头,“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突如其来的亲密,倒是暂时让她忘记了痛苦。
看到她羞怯的样子,陆墨凉的勾了勾唇,再度把她压到身下。
身下的火热贴着她的脸颊止不住的烫。
“陆爷。”她眨了眨迷蒙的大眼。
陆墨凉也不理会她,径直撩起她的衣角,大手在她雪白的酮体上留连。
下身涌起的感觉让她尴尬得不能自已,既享受,又觉得很羞耻。
大手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带停了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薄薄的布料瞬间在掌中化成碎片。
一个挺身,直直的进入那一抹湿润。
起起伏伏,小小的空间里,旖旎的风光让人红了脸。
……
有了陆墨凉的“开导”,夏浅歌的情绪总算变得好些,慢慢的从孩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每次摸到平坦的肚子,心还是止不住的疼。
他们在陆家的墓园里给孩子建了一个墓碑,孩子的名字就叫陆念,施宇晨说了,孩子是男孩。
准备好东西,拿上她亲手给孩子做的衣服就下楼。
陆墨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们打算一起去墓园,给孩子送最后一程。
“吃点东西再去。”陆墨凉的语气不容拒绝,因为孩子的事情,夏浅歌无疑是身心俱疲,东西也不吃,整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瘦得厉害。
她摆摆手,“陆爷,我没什么胃口,不吃了。”
陆墨凉过去,把她的肩膀按到桌子上坐下来,“吃。”
无奈,她只能拿着勺子吃稍微清淡一点的粥,细细的吃着口中的东西她却味如嚼蜡,一点胃口都没有。
勉强的塞了两口她就从座位站起来,“我吃饱了,陆爷,我们赶紧走吧。”
陆墨凉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勉强,驱车去往陆家墓园。
陆家墓园是在城西的一个度假村后,风景特别好,平时都有专人把手。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墓园外,夏浅歌下车,心里无一不觉得震撼
她是头一次看这个地方,这个墓园的规模以及豪华的程度实在是令人咋舌,只能说,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缓缓走进,她的手中抱着用孩子衣服烧的东西,用来代替骨灰。
她紧紧的抱住罐子,还没愈合的伤口就像被人狠狠剥开,往里面撒了一把盐一样,疼到窒息。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陆墨凉走过来,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低声说,“放下吧。”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面前的罐子,仿佛看到了孩子天真的童颜,依依不舍的抱着罐子不肯松开。
一旦放在了陆家墓园,就证明了她放弃了这个孩子,她不想这样。
陆墨凉也不说话,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微风拂过,扬起了她的长,眼角的的泪痕的干涸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纵使她再舍不得,可是还来的还是要来,她不能避免。
“宝宝,都怪妈妈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没能看看这个精彩的世界就离开了,下辈子就一定要投在一个好人家里。”她低声的呢喃,声音哽咽。
以前的时候她一直以为死亡不会生在她的身边,可现在她真真切切的感觉死亡原来离得那么近。
近到他们没有防备,近到能轻易的夺走一个微小的生命。
小心的把罐子把在墓碑的身后,她低下头去默哀。
整个墓园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谁也没有说话,悲伤在空气中不停的蔓延。
“谁准许你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