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6章 宁府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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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德看着顾长霜,没有说话,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那致命的一击,幸好当时张书德及时给顾长霜施了一针,再加上鬼婴吐出的灰雾拦住了后续的攻击,顾长霜才没有落得她爷爷顾非凡和其他死士的下场。
张书德取出度厄黑针,轻轻刺进顾长霜的胸口峰峦之间,然后把一颗青魂豆塞进顾长霜的嘴里。
“这就好了?”宁轻寒原本还想着见识一下张书德神奇的医术,却见张书德做完这两样就走出了房间,连忙追出来,看着张书德,惊讶地问。
“这又不是什么难治的病,施一针还不行,你想怎么样?”张书德瞪了宁轻寒一眼。
不是难治的病?!
宁轻寒的内心再一次崩溃了,自己使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检测仪器,都没有现顾长霜的问题所在,在张书德口中,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难治。
“她到底那里出了问题?”宁轻寒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高傲了,盯着张书德问。
“头脑!”
“不可能,她的头脑我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和仪器,都没有现问题。”
“敢问一声宁大医生,有什么仪器可以检测得到灵魂出问题?”张书德怪眼一瞪。
“灵魂?”这个语不在宁轻寒的医术知识库里。
“没错,她的灵魂受了严重的伤。”
“这个世界真有灵魂?”宁轻寒有点不敢相信,他跟了他师傅十几年,一直接触的都是科学的医学知识。
“夏虫不可语冰。”张书德瞪了宁轻寒一眼。
宁轻雪将信将疑地看着张书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问好。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好像还没有做到吧。”
“你是指医道大会的事情?”宁轻寒一愣。
“难道我还叫你做了其它事情?”张书德又是一瞪眼。
“南宫医生确实是一个厉害的对手,我也想和她好好地较量一番,但是现在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就连顾先生都死于非命,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能不能顺利进行都不知道,恐怕没有了这个机会。”宁轻寒说着,抬头看了房间里的顾长霜一眼。
此时顾非凡身死,仍然没有被泄露出去,被宁家和朱家共同压了下去,否则被普通老百姓知道了高墙之主已死,恐怕会造成巨大的骚乱。
宁轻寒虽然身处宁家大屋,但是有宁轻雪在身边,消息仍然灵通。
“这些事情不是你去考虑的,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明天将会如期进行,你如果不想丢你师傅的脸,就施展你全部的本事。”
“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宁轻寒有点不相信,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很快就会有人通知你了。”张书德心里大骂,你他妈的直接问你爷爷不就知道了么?
“顾先生已经死了,谁来替代他主持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
“谁主持医道大会,对你有影响么?”张书德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轻寒。
“哼!”宁轻寒冷哼一声,转身走回房间,他还是想看一下顾长霜是不是真如张书德所说的的那么容易治疗。
“我是说她的伤容易治疗,没有说过她会立刻醒来。”张书德的声音渐渐远去。
宁轻寒皱了皱眉,唤来两名女佣照顾顾长霜,自己也离开了别墅。
张书德回到宁家大屋时,大厅里只有宁百斩,宁轻雪和虞雅月等人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
“柳基望和那个人什么时候来?”宁百斩此时最关心的就是张书德所说的大礼。
“他早就到了。”张书德拿起桌面上重新加满的茶水。
“在那?”宁百斩微微愣了一下,身上的气势瞬间升起,双眼有杀气一闪而过。
“在那里也不关你的事情,今天晚上,你不能动手。”
“谁能动手?”
“我!”张书德慢慢站了起来。
宁百斩惊讶地看着张书德,渐渐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没事了?”
“说起这个事情,我还得多谢他们。”张书德说完,手中的度厄黑针已经刺进了自己的眉心。
“嗡!”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宁家大屋急剧地震动着。
“啪~啪~”
所有的玻璃制品瞬间化作粉碎。
宁百斩脸色微变,手中的茶杯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人也坐在沙上,一不动。
“柳基望,你不用躲了,逃不掉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阎王殿。”张书德抬起头,看着大厅中间的半空。
“张书德,你到底是谁?”虚空之中,传出柳基望咆哮如雷的狂吼。
“张某只不过是清市的一个小小的医生。”张书德说着,手里却已经多了五枚“鬼神御病十三针”,并慢慢将黑针插在自己的重要穴位上。
“你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上次让你逃掉,这一次鬼婴不在,我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柳基望的声音刚停,一股黑色的烟雾凭空生起,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厅。
“柳基望,你是真的疯了,竟然敢在这里开启通道空间。”黑雾之中,张书德沉声道。
“哼,老夫想开就开,谁能奈我何,张书德,你就等着受死吧,没有人能在我的黑狱中坚持一分钟。”柳基望狞笑着。
“哦,是么?就一分钟?那我先等等吧。”张书德冷冷地道。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怕我的黑狱?”柳基望听出张书德的声音,根本没有受到自己的黑狱影响。
不可能,只要是阳世间之物,进入到黑狱之中,就会被黑狱吞噬,没有例外。
“呸,你他妈的不怕丢脸,我还怕呢,只开启出黑狱的皮毛,就敢大言不惭,看我如何破你的这四不像。”
黑暗之中,一团金色的光芒升了起来,所过之处,黑雾立刻灰飞烟灭。
“怎么会这样?”柳基望咆哮着从半空现身而出,黑色的液体不断地从他的五官流出来。
“在我面前召唤这些至阴之物,简直是在找死。”张书德傲然地站在大厅门口边,如天神下凡,双手平伸,举着阴阳火蜡烛,一团金黄色的光芒冲天而起,足足有三米多高,把整个大厅的东西镀了一层金黄。
“阴阳火蜡烛!?”柳基望盯着张书德手中的蜡烛,差点连眼珠都凸了出来。
“哦,看来你还算有点见识,竟然知道这蜡烛的名字。”张书德看着柳基望,冷冷地道。
“不可能,阴阳火蜡烛明明是放在阎王的案头上,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柳基望猛地摇头,嘶吼着道。
“你让我有点失望,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整件事情的真相。”张书德叹了一口气,这个柳基望,实力远比方渐离差,如果不是他身后之物,恐怕也不会在任务拦上。
“你也是从下面上来的?”柳基望抹了一把脸上的黑色液体,终于渐渐镇定下来。
“不,我只是去下面逛了一圈。”
“难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柳基望彻底平静下来。
“哼,可惜你现在才知道,太迟了,准备受死吧。”
“我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为何要自相残杀?”
“呸,你他妈的现在才和我讲井水不犯河水,你利用我抢占半色山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利用还不止,利用完竟然就想杀人灭口,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已经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沙漠之行,经历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全拜柳基望所赐,张书德就不打一处的来气。
“哼,敢挡我者,杀无赦。”
“我现在就要挡你,看你如何杀我。”
“你没有了鬼婴帮忙,两个小鬼也已经受了重伤,单凭这一支阴阳火蜡烛,就想挡我,简直痴心妄想。”
张书德知道,让那个幕后之人从医院里逃了出来,小君和小竹的信息就必定会被柳基望所知。
“哼,杀鸡又岂用牛刀,对付你,这支阴阳火蜡烛就足够了。”
“是么,别以为只有你才能逆转阴阳,看我如何破你的阴阳火蜡烛。”柳基望说完,突然张大嘴巴,一团黑色的液体从柳基望的嘴里喷了出来。
黑色液体落地的瞬间,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液体上升了起来。
“阴阳逆转,给我破。”
柳基望话音刚落,原本金黄色的烈焰刹时间变成了深绿色,整个大厅也被一层绿色的光芒覆盖着。
“阴阳兽?”张书德一愣,双眼盯着那个黑色的人影。
“没错,就是阴阳兽,只要有他在,你的阴阳火蜡烛就永远挥不出作用,去死吧。”
柳基望说着,身如幻影,扑向了张书德。
知道“穿心鬼爪”对张书德不起作用,柳基望这一次,直接用拳头,向着张书德的脑袋狠狠地砸过去,“我看你的脑袋能不能抵挡住我的一拳。”
在这片深绿色之下,柳基望的速度竟然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砰!”一声巨响,柳基望像败草般向后摔了出去。
张书德收起阴阳火蜡烛,拳头还在伸前,身子晃了晃,勉强站来。
“你的力量?怎么回事?”
柳基望已经记不清楚张书德身上有多少东西让他感觉到意外。
“还不是拜你所赐,让我重新寻回了自己的心脏。”张书德裂嘴一笑。
“寻回心脏?原本你的心脏已经消失,难怪上次一爪杀不死你。”柳基望这才恍然大悟。
“你为什么每次现都要这么晚呢?”张书德摇了摇头。
“这一次不晚。”柳基望诡异地笑了,身子躬了起来,向着张书德扑了过来。
“你他妈的还来?”张书德举起了拳头,向着柳基望的脸打去。
诡异的事情生了,柳基望的脸从张书德的手穿了过去,张书德一拳打空。
“我操!”张收德感觉胸口一痛,连忙往旁边避了开来,但是胸口已经多了五个血洞。
幸好张书德见机不妙,立刻闪开,否则此时已经被穿心而死。
柳基望看着五只手指的鲜血,双眼一亮,狞笑着舔了舔手指的鲜血,身影再次化作幻影扑向张书德。
张书德这一次早有准备,柳基望还没有冲到身前,就已经往旁边闪去。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生,柳基望的身影擦着张书德的身子冲过去的时候,张书德猛然感觉又是一阵剧痛,胸口已经多了五个深可见骨的血洞。
我操,这个柳基望的双手明明没有碰到自己,张书德强忍剧痛,身子急退,与柳基望保持五米的距离。
但是柳基望却没有给张书德喘息的机会,身子还没有停下来,转身再次扑来。
刹时间,整个大厅都是柳基望的身影,很快,张书德的胸口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不管张书德如何躲闪,硬是避不开柳基望那穿心一抓,而且张书德的手脚打在柳基望的身上,却只是打在虚影上。
打又打不着,避也避不开,张书德此时才明白柳基望的实力绝对不比方渐离差,只是自己的心脏被聆音取走,柳基望的“穿心鬼爪”挥不了作用,才会觉得柳基望弱。
此时虽然聆音把张书德的心脏给了回来,让张书德的力气重新恢复,但是这第一战却碰到了柳基望那诡异的能力。
就在这个时候,张书德已经被柳基望逼到了大厅阴暗的一角。
这下子,张书德已经避无可避。
“张书德,受死吧。”柳基望双眼一亮,速度比刚才还要快,闪电般冲到张书德的身前,一爪深深地插进张书德的胸口。
不等柳基望将张书德的心脏掏出来,他的脸色变了,想要缩手,可惜已经晚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插得很爽?”张书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两只手却狠狠地捏住柳基望手臂的关节,十个手指已经陷进皮肤里,让柳基望的手完全用不上力气。
柳基望临危不惧,左手握拳,一拳打向张书德的脸。
“你他妈的还想打我?”张书德两只手用力一拧,柳基望的手臂立刻变形,左拳也失去了准度,擦着张书德的耳朵而过。
“你以为我挨你插了这么多下是白插的么?我他妈的怎么也要收点费用吧。”张书德咬牙切齿,将柳基望的手抽出胸口。
原来张书德虽然被柳基望一连插了这么多的血洞,但是也现了一个问题,以柳基望这种诡异的能力,本应该一爪就能把张书德的心脏抓出来。
但是插了这么多个血洞,有了这么多次的机会,柳基望却一直没有把张书德的心脏抓出来。
“穿心鬼爪”的弱点就在击中敌人的一瞬间,张书德立刻明白过来。
与其被这样白白插死,不由拼一把,赌一次,赌错了,只不过一死,如果赌对了,就能反败为胜。
于是张书德一边与柳基望周旋,一边朝着大厅的角落退去,引柳基望最后大意,以为必杀张书德。
就在柳基望的手插在张书德的胸口时,张书德早就等候的双手已经抓住了柳基望的手。
此时,柳基望整个手已经变形,骨头在不断地响。
“你一直在引我上当?”柳基望痛得脸上变形,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属于他了,想用左手去攻击张书德,却被张书德扣住他的右手,巧妙地躲过去。
“不这样子,我又怎么能破了你的穿心鬼爪,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张书德松开一只手,握紧拳头向着柳基望的太阳穴狠狠地击过去。
柳基望一只手被张书德控制,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根本避不开张书德这雷霆一击。
不过张书德的拳头并没有落在柳基望的脑袋上。
眼看着柳基望的脑袋就要开花,整个大厅突然变得寂静,在张书德雷霆万钧的拳头和柳基望太阳穴之间,出现了一堵无形的气墙,张书德的拳头打在气墙上,却像陷入沼泽里,完全逃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张书德只感觉到浑身无力,连捏住柳基望的手也松了下来。
“哈~哈~,张书德,你一直在算计我,但是却忘了他的存在,这一次,你再没有机会逃走了。”柳基望从张书德的手里抽出已经骨折变形的手,忍着痛狂笑道。
“谁跟你说我忘了的?”张书德虽然被柳基望挣脱了手,却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就算你没有忘,结局都一样,你不要以为逃到宁家,老夫就没办法杀你,今天,宁家所有的人都将无一幸免,这是你害的,张书德,你一下子害了这么多人。”柳基望脸色狰狞,额头不断地渗出汗水。
“你知道么,你最大的失败就是找了这么一个比猪还要蠢的蠢货当代理人,现在不单将他自己害死,还把你也害死了。”张书德站在明暗交界处,抬起头看着柳基望的身边。
“张书德,受死吧!”柳基望听出张书德根本不是对着他说话,一股不祥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柳基望顾不上右手的粉碎性骨折,左手成爪,冲上张书德。
“想逃?太晚了。”张书德完全无视柳基望的穿心鬼爪,大喝一声,第六枚“鬼神御病十三针”出现在手中,迅速刺进了自己的眉心。
张书德失去心脏之后,最多能用四枚“鬼神御病十三针”,但此时已经用到第六枚了。
“砰~”柳基望的身子倒飞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气从柳基望飞出的地方喷了出来。
这一团黑气虽然没有刚才柳基望的黑狱那么黑,但是张书德的脸色却凝重起来,身子在慢慢后退。
“张书德,你逃不掉的。”柳基望喷了一口鲜血,勉强站定。
“谁告诉你我在后退的?”张书德站直了身子,看着前面一片空间,神情凝重。
柳基望正要说话,脸色却变了。
只见那团黑气飘到张书德的身前,却再进不了分毫。
随着黑气越来越多,柳基望终于看到所有的黑气都凝聚力大厅的明暗交界处,像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将黑气罩住。
“柳基望,你不但害死了自己,还拉了一个垫背的。”张书德目光落在那团黑气中。
“哼,就凭你们,也能杀掉他?”柳基望的脸色极之难看,他虽然没有看到那个人影,却有一种感觉,“他”被困住了。
“杀不死么?”张书德嘴角微弯。
“只要他一死,这里所有的人全部都得跟着死。”
“你错了,他一死,这里确实有人跟着死,只可惜你永远都看不到。”
张书德说着,眼前的黑气罩子出现了变化,在慢慢变小。
柳基望也没有看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啪~”最后,黑气罩子竟然被压缩成一颗黑色的药丸,掉落在地上。
“柳基望,轮到你了。”张书德捡起那颗黑色的药丸,默默地看了一眼那明暗交界处。
“他呢?”柳基望呆滞的目光不断地在一切如初的大厅搜索着,但是再没有看到其它的东西。
“他已经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张书德冷冷地道。
“不可能,你们怎么能杀得了他?”柳基望猛地摇头,完全不敢相信。
“你还是想想怎么逃走吧。”
“张书德,其实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将他引出来,是么?”柳基望的脑袋开始清晰。
“否则你真以为凭你一个人,用得着我费这么多精力去应付?”
“你一早就知道他的来历?”
“这还多得你,我才会知道。”张书德冷冷道。
“简直一派胡言。”
“为了攻击医院,你让他出手,当时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他的来历,后来在高墙内将我打伤,我彻底清楚他是什么人。”
“从那时候,你就开始算计了?你的伤也是假扮的?”柳基望盯着张书德。
“神他妈假扮的伤,我当时失算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快从奇门遁甲中走出来,一时不察,被他击成重伤,幸好我身子骨还算硬,竟然没有死。”
失去了幕后之人保护的柳基望,就像一只折翅的小鸟,别说宁百斩这一关,就算张书德的这一关,也不可能过得了。
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宁百斩已经离开了大厅,此时才慢腾腾地从楼梯处走了下来。
柳基望看到宁百斩,脸色立刻变了。
“柳基望,想不到你隐藏得如此深,竟然连我和老朱都隐瞒过去,让你掌控高墙十几年。”宁百斩像完全没有看到刚才大厅里的激战,只是冷冷地看着柳基望。
“哼,顾非凡身为高墙之主,却只是你们的一个傀儡,我这么做,只是想要重振高墙之主的声威。”
“高墙之主的声威用不着你来重振。”宁百斩冷冷地道。
“宁百斩,柳某既然失败,无话可说,但是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你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你虽然把我的大厅搞得一塌糊涂,但是我可没有说要杀你。”
“你要放过我?”柳基望惊讶地看着宁百斩。
“你的命是他的。”宁百斩指了指张书德。
“不,他的命不是我的,也不是属于他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张书德摇了摇头。
“张书德,你尽管放马过来。”柳基望狠狠地盯着张书德。
“那我就过来了。”张书德手握拳头,冲向柳基望。
柳基望扬了扬眉,左手化爪,身如幻影向着张书德迎了上去。
“砰~”张书德的拳头重重地击在柳基望的鼻梁上,柳基望整个身子倒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倒在了地上。
黑色的血液不断地从柳基望已经变形的脸上流出来。
“为什么你......”柳基望并没有昏迷过去,盯着张书德,连话都说不出来。
“说你蠢,你还真的蠢,穿心鬼爪想要破还不容易么?”
其实张书德说得轻松,在施了第六针后,张书德才能击中柳基望,在此之前,确实连碰都碰不到。
“我不甘心!”柳基望突然疯狂地叫了起来,身子却一阵抽搐,然后双腿一伸,一动不动了。
“我操,这是我的猎物,你们他妈的谁叫你们带走他的?”张书德脸色一变,冲上前,却现柳基望已经气绝身亡,而且在张书德的眼里,柳基望的灵魂都已经消失不见。
“柳基望这就死了?”坐在一旁的宁百斩也忍不住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他现在就躺这,你可以来检查一下。”张书德咬牙切齿,恨恨地道,“等我下去,看不狠狠地收拾一下你。”
见柳基望竟然如此轻易死掉,宁百斩愣住了。
“这颗药丸给夫人,用阴水服食。”张书德将那颗黑色药丸扔给宁百斩。
“这颗药丸能为如姬解脱?”宁百斩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啃噬着宁家代代男子的难题就这么轻易被张书德解决?
“不要就还给我。”张书德没好气地道。
宁百斩连忙将药丸收好,这才抬起头,看向大厅明暗交界处,“老太婆,你怎么还在这里?”
宁百斩面对着明暗交界处,但却是对着张书德道。
“三天之后,老婆婆就会消失,永远地消失。”张书德淡淡地道。
“好!”宁百斩激动得声音都在抖。
张书德坐在沙上,脸色有点苍白。
虽然刚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要引那个人出来,但是胸前的伤,流出来的鲜血却是实实在在的。
“明天开始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宁百斩看着张书德张自己胸前的伤口包扎好,开口淡淡道。
“我知道。”张书德惊讶地看着宁百斩,这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一刻还在激动万分,下一刻却已经换了一个话题。
“哦?”
“这个局走到了这一步,不是谁想停就能停的,就算这个人是宁老爷子也不行。”张书德与宁百斩对视。
“南宫燕现在的伤还没有好,是你下场么?”宁百斩淡淡地道。
“既然其他人不出现,那就由我来开这个头吧。”
“你知道的比老夫想的还要多。”宁百斩眼里露出一丝的煞气。
“张某怎么感觉闻到了一股过河抽板的味道?”张书德翻了翻白眼。
“哼,老夫只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第一个出来,就算我不出手,也有别的人对付你。”
“既然宁老爷子你和朱千盾的目标都是他们身后之人,那么第一个出来和最后一个出来,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除了宁家和朱家,还有别的人在虎视眈眈。”
“其他人不足为患,宁老爷子用不着替张某担心。”
“张医生如此有把握,看来早就有了周详的计划。”
“宁老爷子还是想想谁来负责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吧。”
“老夫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哦?”
“这个人张医生也认识的。”
“谁?”张书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虞院长!”
“宁百斩,你真要斩尽杀绝么?”宁百斩还没有说完,张书德的脸色已经大变,猛地站了起来,双眼闪着怒火,盯着宁百斩,大喝道。
“老夫不明白张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宁百斩却对张书德的愤怒视若无睹。
“我只想过些安安稳稳的日子,并不妨碍你们,难道这样也不行么?”张书德双手握拳,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除了宁家和朱家,还有其他的人。”宁百斩淡淡地道。
“谁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柳基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老夫只担心张医生连真正的敌人都看不到。”宁百斩的语气始终不瘟不火。
“这个用不着宁老爷子担心,要说敌人,张某眼前就有一个了。”张书德冷冷地盯着宁百斩。
“哈~哈~,有张医生这样的对手,想必会很有趣。”宁百斩突然放声大笑。
“她们现在在那里?”
“既然是负责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你说呢?”
张书德狠狠地瞪了宁百斩一眼,转身就走出了宁家大屋。
“爸,我们这一把火烧得是不是太大了点?”吕如姬不知道从那里走了出来。
“如果是换了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但是今天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他,我还嫌这把火烧得不够大。”宁百斩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