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说的火爆发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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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心里更是暗自骂道：老狐狸，你报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东方日报》行量突破20万。现在跟我说读者比较喜欢《寻秦记》，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动动脑子好不好？我又不是瞎子。”嘴上却说：“徐总编，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比较忙。很多朋友也是请客吃饭，我也不方便拒绝，我看还是改天吧！我来做东好了，那我们过几天再联系。”说着阿飞装作要挂电话的样子，看来还是要晾一晾你才行，稿费实在谈不下来，就换家报纸的了，现在都不用自己上门去找，只要放出风去，有的是报纸挥舞着钞票来找自己。
徐总编没想到阿飞这么直接，连忙说道：“我还有事儿要说，马先生还不忙着挂电话。”
徐总编也知道糊弄不了阿飞，也不打算和他绕圈子了，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想请马先生继续在我们《东方日报》连载《寻秦记》，稿费多少你开个价。”
阿飞还急着准备两个月后开拍新戏的事情，哪有时间和他磨叽，见徐总编不再绕圈子了，也直接开口道：“好，徐主编痛快，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显得太小气。前面有倪诳千字500元，我按这个标准结算稿费怎么样？”
徐总编听这数字，气得差点摔倒。在整个香江谁不知道！市场上虽然叫得响，但哪一部小说，能得到千字500元的稿费。再说了，倪诳那千字500元不是小说好不好。
倪诳在《明报》实际的稿费也才千字180元啊，黄鱼朗请倪诳写的千字500元稿费，那只是在炒作而已，并不是正常的市场价格。
徐总编心中很是是生气，不过现在是阿飞占主动，他只能强忍着怒气说：“马先生，这稿费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阿飞语重心长地说：“徐总编，难道你觉得这部小说，不值这个价钱吗？”
徐总编被问的哑口无言，这部小说不但止住了《东方日报》日渐下滑的销售量，更是让《东方日报》的日销售量整整翻了一倍有余，创下了香江报刊销售史上的新纪录。让徐总编在《东方日报》大大的风光了一回，自己在《东方日报》的位置也是更加稳固了。
单从报纸销售量方面来说，这个稿费确实不贵，一天按照连载5000字来计算，也不过是相当于每天支付阿飞2500元的稿费而已，相对每天20万份的销售量来说，完全是牛身上的一根毛，不值一提。
徐总编总边咬了咬牙，想起马氏兄弟和自己说的话，直接说道：“千字500元对于这部小说来说，确实不高。我们《东方日报》希望与马先生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这部小说的稿酬全部按照一字一元来结算。”
“但我们希望，马先生以后如有新作，请先考虑在我们《东方日报》上连载。当然，稿酬上，决不会让马先生吃亏。”
阿飞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徐总编，不但没有压价，反而还给自动涨了一倍，看来《寻秦记》给对方的刺激远远超出自己所想，自己在《东方日报》的心目中也有了很高的地位。
阿飞现在正急着用钱，这样的好事那会推出去，直接答应道：“好，就一字一元，我以后如果有了新的作品，绝对以《东方日报》为第一考虑对象。”
徐总编想要尽快把事情确定下来，说道：“马先生在哪里？我派人过去，我们把合同签了。”
阿飞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那个，实际上《寻秦记》我已经写完了，后面还有100万字的稿子，我最近急等着钱用，能不能把稿费一起结了。”
徐总编还以为阿飞有什么苛刻条件，没想到，只是想要结算稿费的事情。他都已经把稿子写完了，自己拿过来，把稿费提前结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下满口答应道：“好好好，没有问题，我们一手交稿子一手交钱。”还是先把稿子弄到手自己的心里才踏实。
“徐总编果然是爽快人，”阿飞拍着不要本钱的马屁，在电话里说道：“剩余100万字的稿子都在我这里，我一会儿就去《东方日报》只是。”阿飞有点迟疑。
你有什么话倒是一次性说完呀！不要老是让我这么一下子高兴又一下子紧张好不好？徐总编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脏有点受不住了。
一次一元的稿费都已经出了，还怕你有什么其他条件，徐总编直接开口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有点不高兴了，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呀！
阿飞接下来的话，却让徐总编有些惊讶“是这样的，我为人低调，不喜欢热闹。还请徐总编主编不要我把我的事，向其他人透露。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们两个人就可以了。”
原来只是这样？徐总便满口答应下来“没有问题。”
一个小时后，双方顺利签订合同。
还是只有阿飞与徐总编，合同一签完，徐总编就给了阿飞145万的支票，徐总编还打算给阿飞引见自己的老板－马氏兄弟，被阿飞婉拒了，说自己真都有急事，下次一定拜访。
徐总编见事不可为，也就没有坚持。毕竟阿飞先在只是写出了一部《寻秦记》，到底是他真的才高八斗，还是走了狗屎运的昙花一现，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阿飞出了《东方日报》，直接去银行把支票兑换，存入自己的账户。
看着自己账户上多出来的145万，阿飞感觉自己安心了不少。
现在可是1979年的香江，有多少香江本土市民，一辈子奋斗就为了攒那几十万买套房子而已？自己以一个大陆仔游海来香江的偷渡客身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赚到150万，说出去有几个人能想象？虽说自己从半年前就开始写稿，但算着这些时间，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东方日报》第二天，以头版头条刊登了其以一字一元的稿费同《寻秦记》作者签订了合同这件事，但报纸上并没有刊登阿飞的任何消息，只是以他的笔名黑猫称呼。这是阿飞和徐总编商量好的。徐总编这么也弄不明白阿飞为什么要这么低调，其它的作者如果有了阿飞这般成就，早就满天下宣扬了，但阿飞坚持如此，徐总编也只能照办。
此新闻一出，《东方日报》和《寻秦记》的作者黑猫立即成为舆论风暴的中心。
阿飞能想象各大报纸的反应，至少有一大半的媒体会骂《东方日报》乱来。因为半年前黄鱼朗给倪诳千字500元稿费，并一次性支付24万稿酬，就已经被众多同行狂批其破坏规矩了。
倪诳乃是香江家喻户晓的小说名家，而阿飞只是个刚出书的新作家，其他媒体不把他骂疯才怪。
在未来几天《东方日报》成为了舆论焦点中心，被各大报纸骂的是狗血淋头，可报纸的销量反而是越来越高，让《东方日报》的众人是痛并快乐着。而且还会吸引了一大批眼红的作者踊跃投稿到《东方日报》，现在的编辑社已经连续几天要求加人，投稿的人实在太多了，现有的编辑完全审不过来。
自从《东方日报》将《寻秦记》稿费一字一元的消息，以头版头条的形势报道后，黑猫的名字已经传遍了整个香江。
持续几天的谩骂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慢慢的减弱，反而愈的激烈，弄得《东方日报》的马氏兄弟还以为是又人在背后耍什么手段，找人一调查，什么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乖乖的接受其它报纸的攻击。
原来所有报纸的签约作者受了《寻秦记》稿费一字一元的影响，都要求增加自己的稿酬，就算达不到人家一字一元的标准，以往给的稿酬也太少了吧？如果不加稿酬，自己就要找其它的报社合作。
一些普通的作者也就算了，关键是所有有点名气的作者都这样要求，这些人是报纸的中坚力量，如果没有他们，拿报纸还拿什么来吸引读者？光靠那点新闻，鬼也不买。
从一开始的骂《寻秦记》色。情庸俗，不配拿那么多的稿费，到后来骂《东方日报》为了销量破坏报界规矩等等，最后把一家报纸把《东方日报》的背景抖了出来，更是把当年《东方日报》的外号“白。粉报”第一次正式刊登了出来。
这下子《东方日报》坐不住，安排自己的编辑写稿回骂，各家报纸的隐私被曝了出来，相互拆台，相互攻击，今天两家报纸还是共同骂另一家报纸，明天说不定就开始互相攻击了，整个香江的报刊界热闹极了。
阿飞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引起了香江的报刊界的一次大混战，因为阿飞有投入了紧张的筹备之中，要开拍一部新戏准备的东西有很多，都需要阿飞去一一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