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说的火爆发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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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日没夜的在片场工作了十天的阿飞，终于把《僵尸先生》的分镜头剧本写完了。
阿飞整个人的精神放松了下，和剧组说了一声，回到家里洗了个澡，一头倒在床上，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得过来。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是阿德留下来的，告诉阿飞，这几天一直有一个自称是《东方日报》编辑的人打电话过来找他，阿德一个电话号码，让阿飞给人家回过去。
应该是徐总编派来的人，阿飞稍微洗漱一下，换了件衣服，带着自己的稿子就下楼了。
阿飞睡了整整一天，肚子早就造反了，随便找一家茶餐厅，叫了两笼叉烧包，一个人胡吃海塞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才中午啊！《东方日报》就卖完了，我今天就起晚了一点，阿伯，我天天照顾你生意，你也不知道帮我留一份。”一年轻小伙子和一老头进了茶餐厅在阿飞旁边坐下。
“小伙子啊！不是我不帮你留啊！实在是买的人太多了，一不留神就全卖光了。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先把你的那份放起来。”
“那你要记住了啊！可不要晃点我。”
“好了好了，记住了记住了。”
隔壁两个人的话引起了阿飞的注意，放慢吃饭的速度，留神听了起来。
“阿伯，既然《东方日报》那么好卖，你为什么不多进一点呢？”年轻小伙子还在不停的抱怨。
“哎呀！不是我不多进。以前我一般只订七八十份而已，今天我订了整整150份，你也看到啦！早就卖光了，不然我现在哪有时间和你一起在这里喝茶。”
“不会吧，150份啊，这么快就卖完？你是不是在骗我？”年轻小伙子有点不相信。
“我骗你做什么？是真的。现在大家都在追《东方日报》上的《寻秦记》，《东方日报》现在好卖的很，我今天直接下单子订了200份。”
“看的人真有那么多吗？”小伙子喃喃自语。
“当然啦！我卖报纸卖了20多年，以前不管什么报纸？每天都有的剩下，像这样每天都不够卖的，第一次啊！”老头也是感叹不已。
“你是没看今天的报纸，《东方日报》头版头条上说的清清楚楚，《东方日报》日销售量突破20万份，不是2万份，是整整20万份。”老头子还举起两个手指强调。
“现在其他的报纸都不好卖？就是东方报独一份儿。”
“啊！《明报》怎么样啊？”小伙子又问起了《明报》。
“你怎么还关心《明报》啊？”老头没想到这小子还关心这些。
“哎呀，现在香江谁不知道啊？《东方日报》上面连载《寻秦记》和《明报》上连载的《卫斯理传奇》在打擂，两家现在在争市场。”
“《卫斯理传奇》现在当然不行了，前些日子《寻秦记》没有开始连载的时候，《明报》虽然没有像现在的《东方日报》这样火爆，但每天也要整整卖出100多份。现在，也就是80多份喽。”老头子端起奶茶喝了一口。
“阿伯你和报社接触的多，听说金云有可能重新出版小说，是不是真的啊？”
阿飞闻言也是大吃一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老头斜眼看了看阿飞，继续说道：“啊！没想到你这么八卦，消息还是蛮多的吗？”。
“哎呀，不是我八卦，都是那些小报纸上写的啊！说现在的《卫斯理传奇》被《寻秦记》压的死死的。明报希望金云出版一部新的小说，杀杀《东方日报》。”
“那些都是小报纸，胡说八道的，金云就封笔了。就像他小说里写的侠士一样，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哪里还会再写小说。再说了，人家现在怎么也是香江数一数二的报社老板，哪还看得上写小说赚的那几个小钱？”
老头子端起奶茶慢慢品尝，说道：“《明报》那里有什么消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东方日报》那里现在可是乱成一锅粥了。”
“啊！怎么回事啊？《东方日报》现在不是销售量全香江第一吗？生什么事情了？”小伙子的八卦之魂完全被点燃了。
阿飞也看向了老头子。
老头子只是笑着喝茶，也不说话。
年轻人见状立马说道：“老伯今天这顿我请了，你快说啊！”。
老头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说道：“《东方日报》的这部小说《寻秦记》只买下了前面一部分，后面的一部分那个作者并没有卖给它。”
“啊？这是为什么？”小伙子整个人燃烧了起来。
阿飞不由对老头子刮目。自己投稿的时候，只是和《东方日报》的徐总编接触过，稿费也是徐总编亲自给的。其他人并不清楚，没想到这一个报摊的老头，竟然还知道这些事情。
老头对小伙子的反应很是满意，小伙子的催促下，不慌不忙地说：“我儿子在《东方日报》社行部工作，这是他听他们行部主任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
老头子继续说道：“还有啊，听说《东方日报》的徐总编派了专人整天给那个作者打电话，可就是没人接。”
“哇！那个作者还知道欲擒故纵啊！”
“那当然了，现在拿捏一下态度，以后谈稿酬的时候肯定多。要是我是作者，也一定那样。”
阿飞招来伙计结账，除了茶餐厅，转身又回了家里。
那两个人说的也有道理，本来打算今天亲自去趟《东方日报》的阿飞现在不打算去了，还是先给徐总编打个电话。稿子也不忙着交出去，反正前面交了50万字，一天5000字，连载3个月没问题。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一直大手从一边伸过来，拿起了话筒“谁呀？我不说了吗？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烦我。”这两天徐总编，是整天守在电话边，就等《寻秦记》的作者回电话。
徐总监亲自安排了人专门联系阿飞，可连着几天没人接电话。好容易有人接电话了，却又不是阿飞本人。只是留下了徐总编的电话号码，说等阿飞回来让他回电话。
这几日里，徐主编是天天等着阿飞啊，就怕他一声不吭直接把《寻秦记》投给其他报纸。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整个香江的大小报刊杂志都知道了，《东方日报》的《寻秦记》只有前面一小节，后面的部分，《东方日报》还没有和作者签约。
不少报纸包括《星岛日报》在内，都在这上面打起主意，甚至还有一些报纸，公开声明，只要《寻秦记》的后续章节在他们的报纸上连载，他们愿意支付给作者一字一元的稿酬。在徐总编看来，这真是疯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死马当作活马医，行的这本《寻秦记》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自己也有点佩服自己的眼光。
现在《东方日报》的老板－马氏兄弟，也天天催着徐总编，赶紧把《寻秦记》后续章节的行权签下来，甚至悄悄给了徐总编一字一元稿酬的决定权。
以前徐总编是因为《东方日报》的行量下滑而感到压力巨大。现在，报纸销量上来了，压力反而更大了。
最近的徐总编脾气比以前更坏了，就像一个炸药桶子，一点就着，就连他的漂亮女秘书，也被他训骂了几次。
阿飞感到很奇怪，上次和徐总编见过一面，感觉他的人挺好的。怎么今天说话像吃了枪药一样。是不是自己打电话的时候不对？轻声问道：“徐总编吗？我是马腾飞，如果你有事的话，您先忙，我过一会儿再打电话过来。”
“不不不，没事，我没事，我一点事儿也没有”徐总编一听阿飞的声音，立马高兴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着话筒开玩笑道：“马先生，我找的你好苦哇，你终于回电话了。”
阿飞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啊！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忙着工作、赶稿子，一直没回家。今天刚回来，才知道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实在是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阿飞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徐总编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总便心理暗自骂道：小狐狸，你还不知道找你有什么事吗？嘴上说的却是另外一套，“马先生，你的小说在我们报纸上连载啦！读者还是比较喜欢的。我呢就是想约你出来谈谈《寻秦记》后面章节的问题，有时间我们见一面？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