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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玲珑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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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抬手道:“《盛唐玲珑棋谱》相传乃是大周皇宫所藏孤本,我不管她是如何得来,但你定要抄录一套,这可是宝贝,这套棋谱融合了兵法阵术,绝非普通的棋谱那般简单。”

“是。”

《盛唐玲珑棋谱》是失传的孤本,她却牢记于心,也难怪她的棋技如此高超,她声声说,她最擅长只是书画,旁的不擅,如果这样还算不擅,别人又如何说。

沐老夫人道:“梁姑娘是你表妹,子轩,如果我们家为你求娶此女如何?”

“祖母,我视她若妹,怎能为妻?往后休要再提此事,孙儿告退。”

洛三娘很好却是求娶不得,着实太有主见,恐寻常男子难以驯服。

梁姑娘正好,偏沐子轩无心。

沐老夫人歪着脑袋,“梁姑娘与薇儿长得一般模样,薇儿与蔷儿虽有几分相似,却不如她们这般相似。”

十几年前,大周氏是在乡下庄子上产下那对孪生姐妹,待她知道的时候,她已生了,又不能移动,恐吹风落下病根。沐老夫人派了婆子过去服侍,直至大周氏坐满月子,方才回到咸城沐家,彼时两个女婴瞧着一般大小,又有庄子的下人作证,说大周氏当日确实产下一对孪生女。

孪生姐妹有长得一般模样的,也有只长得几分相似的,甚至还有的容貌不相似。

今日的梁娥眉,没与蔷儿一样,而是与薇儿长得一模一样。

怎不让她生疑。

沐老夫人待咸忠候回来,又提了一回梁娥眉与沐紫薇生得一样的事。

咸忠候化成一声长叹。

沐老夫人道:“到了此辈,我族之中原该再出现一位皇后,没想嫡系一脉连个姑娘都没有。”

最优秀的沐紫蔷、沐紫薇,甚至于李氏所出的两岁幼女都没了。

沐老夫人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沐家的秘密走漏了出去,否则接二连三夭折的都是姑娘。”

咸忠候道:“你别再想了。”

老妻怀疑的,他何曾没有疑惑。

咸城女儿节如何来的?是因为沐家祖上出了一个永兴沐皇后,襄助明君,创下大赵永兴盛世,后来又陆续再出了两位皇后,不是有高才就是高德,令他们沐氏一门荣耀无双。正因为此,即便窦太后灭掉无数忠臣良士、功勋名门,却对他们沐氏网开一面,不预追究,这何曾不是沐家祖上保佑。

自来外戚当政者,就没有一个好下场。

沐家为了自保,但凡家中出现一位皇后,沐氏一族入朝为官的男子就不得担任正五品以上的官职,更不得在皇城、应天府一带为官,而是在地方为官,这才避免沐家没有出现外戚当政的情形。

沐家自认未有仇敌,是谁将沐家的女儿一个接一个地陷害身亡,将先祖留下的口耳相授的密训就此中断。

咸忠候为了预言成真,甚至从他的弟弟那儿过继了一个孙女过来,这也算是千挑万选的人物,不想没到半年,这姑娘暴毙而亡,死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他们怀疑是中毒,可郎中硬是查不出原由。

咸忠候厉声道:“我沐家的姑娘不能白死,我一定会查出是谁背后使坏,害我沐家姑娘一个个夭折。”

他紧握着拳头,眸光似要穿透暗夜,可查了数年,除了一些毫无头绪的线索,也没个定论,只猜到确实有一双暗中的大手在促成这一切。那人似乎不许沐家有姑娘出生,在害了嫡女之后,又害了庶女,就连过继来的姑娘也没放过。

*

梁娥眉今晚很兴奋。

她坐在熟悉的阁楼里,这是沐紫薇的阁楼,虽然逝去多年,因为沐家嫡系没有姑娘,府里的三处阁楼一处空置着。传说中,这三个阁楼曾住过三位皇后,她们无一例外都是沐家嫡系的女儿,她们贤惠,美貌如花,她们性情温婉大方,她们是沐家竭力培养的贵女。

梁娥眉让白芷、素绢远远跟在后头,自己拉着洛俪的手,低声道:“和我前世记忆里一模一样,就连一花一木都一样。

我姐姐住的是永兴阁,名为永兴,指的永兴皇后,那是百年前永兴皇后住的阁楼,她就是在那座阁楼住了十几年,直至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永兴帝为妻。

我住的是顺宜阁,这是顺宜皇后住的阁楼,她是沐家出生的第二位大赵皇后。

还有一处是端敬阁,是端敬皇后住的阁楼。

沐家先祖给沐家留下了预言,说‘赵家天子,沐家后。’曾说沐家会先后出现四位皇后,还留下预言,说第一位皇后当嫁天生一对紫眸的盛世之君,若皇家有此皇子,当配此人。后来,大赵皇家一位贵妃真生了这么一位皇子,母以子为贵,也因为这紫眸皇子是她所出,便被皇帝封为皇后,只可惜这皇后没当足五年病逝了……”

洛俪惊道:“如果预言是真,说沐家还会出现一位皇后,你说沐家嫡系无姑娘,会不会是因为这个预言?”

梁娥眉以前还真没想这问题。

如果洛俪的话属实,沐家嫡系姑娘的死就是有人暗中所为,只是前世的沐紫薇并不是真正的沐家女,可旁人不知道,只当她是,这也是促成她殒命的原因。

洛俪问道:“你是如何知晓预言的?”

梁娥眉回想着:

她还是沐紫薇,大抵五六岁时,一时顽皮与姐姐沐紫蔷躲到沐家嫡系的祠堂里,两人刚藏好,就见沐老夫人与咸忠候入祠堂祭拜,两个人斥退左右,沐老夫人看门,咸忠候在那儿絮叨起来,而咸忠候说的其中一段话,就是说沐家留下的预言里,有三位皇后已经应验,而第四位已经降生沐家。

“祖先保佑,待我沐家出现第四位皇后之后,沐家功德圆满,不用再隐忍、忌讳……”

咸忠候烧香祭拜,沐老夫人在旁作揖,“祖先,请告诉媳妇,我们家中三位嫡出姑娘,谁是未来的皇后?”

然,篆烟缭绕,无人应答。

梁娥眉低声道:“我与姐姐藏在里头,吓到祖父祖母的话吓得不轻,后来,瞧着他们出去,这才悄悄离了祠堂。自那以后,姐姐的话就更少了,只潜心听从教\养嬷嬷的话用心学礼仪、规矩,就是旁处也更为努力……”

天,不遂人愿。

也许是沐紫蔷觉得,她是长女,她应该担起宿命,应该成为沐家的第四位皇后,就似曾经的永兴、顺宜、端敬三位一样,沐家或许会有第四座阁楼,会以她所嫁帝王封号为名,从此沐家子嗣后人都记得她。

“那时,蔷儿与我私下说,预言里的第四位皇后肯定是她,叫我不要和她争。她还说,如果她做了皇后,就求了皇帝封我做郡主,她要像为公主挑驸马那样给我挑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子赐我为夫。”

想到两个小姑娘说这话,洛俪就乐。

前世的沐紫薇,虽有一个身为皇后的长姐,还不是被窦太后许给了窦长庚,沐紫薇曾想逃避宿命,在庵堂里养了一年的病,而沐紫蔷做了一年的皇后,也没将沐紫薇的婚事给推脱。

沐紫薇甚至为了抗拒嫁给窦长庚,参加了咸城才艺赛,却功败垂成。最后经不住窦家的几次催娶,沐紫薇只得嫁给窦长庚为妻。

虽然那时,沐紫蔷确实向天隆帝求情,封了沐紫薇一个“弄琴郡主”,有了身份又如何,还不是身不由己地下嫁窦长庚。

梁娥眉满眸悲怆,“只是好景不长,她就遇刺了,她还是一个孩子,那刺客残忍无比,居然用剑在她身上刺了好几个洞。我甚至在想,到底是什么人,会有如此大的仇恨,竟要她死得如此痛苦……”

对一个孩子,哪来的仇恨?

洛俪只觉这事怪异无比。

“你说皇家的人会不会知道这个预言?”

“听说先祖托梦告诉第一代咸忠候,后来口耳相传嫡系家主,我与紫蔷是无意间听来的。至于皇家是否有此预言,我还真不知道。”

洛俪凭着直觉判断:沐家嫡系姑娘的惨死、遇刺,定是与沐家口耳相传的秘录有关。否则沐家别的女儿无事,为甚偏偏是嫡系姑娘一个接一个的惨死。

姐妹二人说了一阵话,并肩进入顺宜阁歇下。

次日一早,洛征、沐子轩、郑洵三人在晨食后进入了顺宜阁,三人手里各捧了几本空白的棋谱,所谓空白琴棋,就是制成棋盘模样,若要记录棋谱,就在相映的纵横交叉线上画圈,为实圈代表黑子,为空心圈代表白子。

王幼萍是辰时一刻到的顺宜阁,与她同来的还有王家三姑娘,被人领到顺宜阁时,姐妹二人现有三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而院子里头摆了几张桌案,其间一张是空着的。

素绢道:“王姑娘,请入座吧,因要记录三册棋谱,今儿可不能晚了,上面可有不少内容,我家姑娘会在棋盘上摆上棋局,你们照着记录。”

王三姑娘还想与洛俪套交情,这么一瞧,只怕另三位贵公子也是记录棋谱的,一位是咸忠候府的大公子沐子轩,另两位却不认得。

素绢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三姑娘的兄长洛二公子;这位是小画仙嫡长子郑大公子;这位是咸忠候嫡长孙沐大公子。”

三人齐齐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王三姑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儿说不出口,在看到沐子轩时,双眼放光,这位沐大公子不是游学在外,就是学艺在山,即便在家,也少与咸城名门公子来往,只知他是琼林十二杰之一,相貌不俗,才华颇高,精通医术。

王三姑娘瞧着瞧着,自己一脸绯红。

洛征与郑洵二人交换眸光,似有所思,只片刻,洛征先催促道:“三妹妹,快给我说棋谱。”

洛俪跟前的棋盘竖立,选用的黑白棋子带有磁性,能吸在铁制棋盘上,她沉声道:“玲珑棋盘第一局,潜龙出海。”素绢捧着黑白棋子,只见洛俪左手执黑,右手执白,动作熟络又快捷地落定。

洛征大叫一声“慢!慢!你落得太快了,第十一子是如何走的,再给我看一遍。”

洛俪将棋子抠回,重新慢走,并不说话,在众人看清之后,她继续走后面的,大约半炷香后,棋盘上黑白子分明,“这是潜龙出海的棋局。你们记好步骤,先下哪子,后落哪子,这都是有讲究的,待你们记录完,我演示第二局,龙啸九天。”

郑洵歪着脑袋,“玲珑道长的玲珑棋局,这名取得可真怪,都是以龙命名的?”

洛俪道:“玲珑棋局共有三册,换句话说,是三卷,上卷名为龙局,中卷名为虎局,下卷则为鼠局。”她顿了一下,“龙局,犹似阳光,亦如阳谋,是正大光明的厮杀。”她扫过几日,沐子轩听得很认真,就连王幼萍也是眸光熠熠。

“虎局,则是半阳谋半阴谋,以狼虎之势吞食对方的棋子,夺得优势,棋风更为犀厉,杀气必露,有猛虎攻击之势。”

“鼠局,则以阴谋为主,落子则开始布局,棋风诡异多变,棋路变幻莫测,故而被玲珑道人归入下卷棋谱之中。”

洛俪又道:“在若干棋谱之中,我最喜欢的也是这部《盛唐玲珑棋谱》,我能看懂龙局,而虎局却只能参详一半,我看到的棋谱,可没有先落哪子,后落哪子,就连这整个棋局步步落子,都是我琢磨数年才悟出来。你们今日想记完三卷棋谱,可别再让我放慢速度,否则,我不是给你们棋谱,而是给你解棋。

别人数年感悟,岂能尽数相传,就算是授业恩师也未必如此,所以第一局便罢,这第二局我只管摆棋谱,而不会告诉你们在这残局之前,黑白双方是先下哪子,后落哪子,你们现在只管记录,要领悟端看各人。

我若告诉了你们每一步的走法,你们就领悟不到其间精髓,就算有十部最好的棋谱,也如同于无。”

洛征问郑洵:“这棋谱都不标先后顺序的?这让人怎么看?”

郑洵摇头。

洛俪这会子抓了一把黑子叭叭落子,铺设开来,再一只手抓了白子,也是叭叭落子,最后添补了几枚,“记录罢!待你们有机会,自己感悟哪子先,哪子后,你们若要破了残局,转败为胜,那就算你们本事。”

王幼萍忙着记录棋谱,棋盘纵横交错,稍不注意就会记错。

王三姑娘立在旁边,伸着手指,嘴里啐骂道:“是上面一格,你记错了!笨!笨!这等绝世棋谱你也能记错,还是我来记录。”

王幼萍蹙紧眉头,握着笔,淡淡地道:“三姐想记,反正今儿带的空棋谱多的是,你取了笔自己记就行。”

“你回头把第一局借我抄。”

“你空着就是。”

洛俪摆棋谱,梁娥眉坐在贵妃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这玲珑道长真厉害,居然摆下这等残局,这一局如何破,这分明就是必死之局。”

洛俪微微一笑,“要破局自得费一番心神。”

“你会?”

洛俪点头。

前世时,池宪不知从何处搜罗了一套棋谱,他带回来的时候,棋谱装在一个包袱里,内里又有一个古朴的盒子,池宪的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一回家只说了句“倾城,我受伤了,快给我包扎伤口。”说完就昏了过去。

洛俪给他包扎伤口后,打开他带回包袱,看了几页,心下称奇,知是孤本棋谱,当即寻了空白棋谱来,连夜抄录了一份,要抄完倒不费事,费神的是她要研究棋谱却不易,好在她抄录了一套,是后照原样放回,池宪也不知她抄录之事。

池宪不在家时,她一得闲就看棋谱,反复研究,几年下来还真被她瞧出一些门道。

她说自己只会看龙卷,这是骗人的。

她其实将三卷的内容都研究出来,甚至还想到了破局之法。

这也是她棋技长进迅猛的缘故。

看通了此棋谱,今生再看别的棋谱,就更为容易,她几乎一瞧就通。

后来这套棋谱被池宪献给了皇帝,讨得皇帝的欢心,还厚赏了他。

洛俪曾追问“你哪来的《盛唐玲珑棋谱》?”

池宪却不肯说实话,只说“爷自有来处。”而她不再追问,其实她就该想到,池宪不愿告诉她,不是因为怕她担心,而是防她知晓太多。

一个半时辰后,洛俪摆完了龙卷棋谱。

“大家也累了,先歇息一会儿。”

素绢沏了茶水,给每张桌上摆了果点。

洛征则在翻自己记录的棋谱。

郑洵在回味。

沐子轩瞧得最用心,似乎被最后一盘残局吸引了,在纸上比划指点,仿佛怎么也破不了局。

王三姑娘抬眸,深情一望,又垂下脸去,低声嗫嚅道:“原来他喜欢下棋?”转而又道:“六妹妹,你教我下棋吧。”

王幼萍道:“以前我还以为自己棋艺不错,今日才明白天外有天,与洛三娘一比,就我这点棋艺都不够看。”

到底有没有就能瞧出来啊。

这些棋谱,洛三娘可是琢磨好几年的,而他们今日才得见。

休憩半炷香后,洛俪继续摆棋谱。

其间休息了一阵。

所有人或翻看自己的棋谱,或是看着棋谱冥思苦想。

洛俪品茗。

沐子轩令沐家下人新沏了好茶。

洛俪勾唇,笑容浅淡,“沐大哥,谢谢你几年前给的药方。”

那年她九岁,因为倒春寒病了一场,吃的药方便是沐子轩给开的。

沐子轩早已不记得她九岁时的事,他只记得洛俪落下心疾,自己进入洛府诊过几回脉。“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于他不需挂齿,可于她却是救命之恩。

他们这般近,却又相隔如此远。

似什么要破冰而出,他看着她的眸光多了一些情丝,只是她许是不懂的。

见到了世间最好的女子,其他女子定是无法入他之眼。

又一个半时辰,洛俪摆完了虎卷棋谱。

中间又歇息一阵。

几人这次是坐在一处用饭,王三姑娘一脸娇羞。

梁娥眉大咧咧地道:“吃啊,今日属于特殊情况,大家都不要拘谨,吃完了饭,妹妹继续布棋局。”

她举着筷子,也不怪什么男女有别,大快朵颐地吃菜用饭。

洛俪也没客气,虽然吃得小口,却用得极快。

王幼萍都挂着最后一卷棋谱。

王三姑娘总在一边叽叽喳喳,还让丫头帮她数格子,结果能记对三成的棋谱就算她运气好,被她记得乱七八糟。

王幼萍也有错处,可到后头就有了经验,洛俪摆完每盘残局,就会给他们时间抄录、检查。

梁娥眉道:“我在一边也瞧得甚是有趣,龙卷的只记了一半,不过虎卷的记全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棋谱真是太妙了,妙啊!”

午膳用罢,又休息了一阵,三个男子挤在一处小声讨论上面的残局,有说这里落子破局,有说那里落子破局的,总之讨论得很是激烈。

洛俪因为有午憩的习惯,正在阁楼里小睡,铁嬷嬷在一边给她按摩着:“姑娘近来累坏了。”

她累,她哪里累了?

洛俪笑着,“嬷嬷回暖榻歇会儿吧?”

“老奴睡不着,回头老夫人瞧见姑娘瘦了,连老奴都得挨训。”

洛俪醒来时,楼下却莫名地多了几张桌案。

沐子轩不好意思地揖手,指着青衫男子道:“洛三姑娘,这位是青云棋社的社长,央求了家父一上午,想进来瞧瞧《玲珑棋谱》。”又指了另一位黑袍男子,“这是才艺商会的副会长平先生,擅长棋艺,是咸城的数一数二的棋手。”再指着一位灰袍人道:“这是咸城知府家的大公子鲁胜。”

洛俪下楼前被铁嬷嬷戴上了面纱,她微微颔,“现在是下卷,即鼠卷棋局,我现在开始摆子。”

她啪啪地往棋盘上摆下黑子,最后是白子,许是有一子的位置错了,她又移了一下,打了个已摆好的手势。

平先生看着棋局,“这黑子分明落败,这死定了,如何获胜?啧啧,世间怎会有如此怪异的棋局?”

洛俪听罢,往棋盘上啪啪落了五黑五白。

平先生大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扭败为胜?”

洛俪不语。

将新摆的五黑五白拆了回来。

到下一局时,平先生又在那儿叫嚷“好怪的棋局,这不大好破局。”

洛俪这回扫了一眼,没有再摆出破局之法,但她的神色分明就是“我知道破局之法”。

直至酉时一刻,最后一局摆成,洛俪坐下,捧了茶盏,吃了点心。

新来的三人正围着沐子轩,“沐大公子,将龙卷、虎卷的棋谱借我等三人抄录一遍,就抄录一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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