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当女婿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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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剑尴尬地笑笑：“这和我没关系。”
余梦华严肃地说：“当然有关系，我刚才不是给你讲了，我准备把你当女婿培养。”
“啊？”
“别啊了，小剑。”余梦华靠到萧问剑前面办公桌的右侧，然后说：“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是什么？”
“你没有一个长期稳定的性伴侣。”
“啊？”
“从你刚才描述的情况来看，白晓月并不能很好地满足你，麦小曼虽然和你很合拍，但你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你又是一个极端自负高傲的人，一般的女人，你不愿意碰，你甚至不都愿意自我解决，因此你非常压抑，非常分裂，你有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但你又不愿意看心理医生，所幸小曼能够舒缓你，可以说，是小曼救了你。”
萧问剑沉默了，显然承认了余梦华的意见。
余梦华继续说：“一个合适的伴侣，胜过十个优秀的心理医生，你现在最需要的事，是找一个合适的伴侣。“
萧问剑有些不理解了：“您不是要我当您的女婿吗？”
“小剑，我希望我的女婿，是正常而健康的男人，而不是像你这样极度自负而且极度压抑的男人。“
“我让您失望了！“
“没有，小剑，你的优势太强了，让南都所有有女儿的妈妈，都忍不住觊觎，你知道对大家族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
“当然是人才，你也看到了，我们云家第一代云星老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连整容都是后来收养了思容才开始研究的。云家第二代，到了我公公云展鲲手上，才开始真正创业，云展鹏是一个花花公子，只会败家。云展鹰夫妇只能算是合格的医生，还被云展鹏和周慕云两个畜生害死了。你看，云家第二代三个儿子，只一个优秀、一个合格、还有一个败家。到了第三代，我老公思华和我，其实都参加了创业，思容也不错，但现在腿非常不方便，云展鹏的三个儿子，先不说血缘，至少云思秋非常优秀，四十五岁，已经做到了正局级的南都市卫健委第一副主任，现在是非常时期，卫健委主任是市委常委兼任的，如果不是你出现，他肯定有大好的前途。”
“您是说，如果我不调查，云思秋不会死？原来我错了？”
“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出现，云思容肯定死了，我是说，就是大家族，也是人才难得，你以为老一辈，完全不知道这些事？”
“啊？”
“相传春秋时期，齐国有一名姓田的权臣，嫌疑家族里的人才太少，就广纳后宫，并安排后宫的美女们，招待手下的门客，生下孩子后，都姓田，这些孩子长大后，再分封出去，齐国慢慢就变成姓田的了，这就是田氏代齐的故事。”
“你是说，周香香的行为，是云展鹏默许的，或者故意的？”
余梦华点点头，看着萧问剑，继续说：“可能云星老爷子也知道，只有周佩玉这个傻老太太蒙在鼓里，天真地想搞死老大，把家里的财产留给有儿子的二房。小剑，你长大了，不要总用乡下的传统思维，思考问题，我在你这个年龄，都不敢正眼看男孩子 一眼，老祖宗说，食色，性也，你是研究中医的，应该向老祖宗学习，把这个问题简单化、平常化，就像你饿了就吃，是一样的。”
萧问剑点点头说：“谢谢您，余医生，第一次有人和我说这些。”
余梦华继续说：“云家第三代，除了云思华、云思秋、云思容之外，其余都比较平庸，包括我在内，我其实更合适当医生，不适合当高管，思容也只是好一点。因此严格地来说，云家第三代只有两个半比较优秀。”
“云思夏怎么样？”
“云思夏早年生活太苦，有些执着于蝇头小利，格局不足够大，这可能也是他死于非命的原因。”
“云思华早年生活不是更苦？”
“人和人不一样，我和我大哥，也就是清晖的父亲，小时候的一个夏天，每人拿了两分钱到镇上，各买了一块老婆饼，还没有吃，就被别的小孩抢跑了，我当时就哭了，边追边哭，我大哥拉着我的手回家，他更担心我被人拐跑了，安慰我说，以后我给你买好多好多的老婆饼，保证你吃不完，吃到吐，我当然根本不相信他，还打了他，向爷爷奶奶和他爸爸妈妈告状。”
萧问剑笑了：“当时你们多大？”
“我六岁，他八岁。”
“你们后来都进城上大学了？”
“是，就是那一年秋天，我婆婆从香港回来，给我们村捐了一所小学，每个孩子一天管三顿饱饭，还不收钱，我和我大哥是第一批受益的孩子，我第一年长了三十斤，我大哥一年长了二十斤，村子里人都笑我婆婆是疯子，肯定要败完家业，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很好笑？”
“你和你婆婆是亲戚吗？”
“没有血缘关系，我婆婆他们家，百年前是逃荒到我们村的，后来家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小男孩被我们余家村的人收养，这个小男孩也只有我婆婆一个后代了，他们父女当年逃到香港，发了财，也算是回来报恩的。”
“挺美的传统故事，我听说云星老爷子创业，也是因为收养了云思容。”
余梦华继续说：“是的，云思青和云思林勉强算合格的医生，但他们两个根本无心做企业，整体只研究女人，当他们的女人很舒服。因此，有时平庸，也是一种幸福。”
“平庸也是一种幸福？”
“是，从一个妈妈的角度来说，我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庸一点、幸福一点，从一个家族企业的高管来说，我希望自己的后代优秀一点，人就是这样矛盾，既要又要还要。”
“既要又要还要？”
“你看，云家的三个优秀人才：云展鲲、云思华、云思秋，都不是非常幸福，我是云思华的老婆，并且是和他一起创业的老婆，我太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了。”
“自古忠孝难两全。现代人来说，事业和家庭，很难兼顾，白晓月以前就经常指责我没时间陪她。”
“你长大了，能够理解我了，其实我婆婆知道我和云青林的事，我老公死之前，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老公死了，现代人是不用守寡的。其实云思林现在太会玩了，女人太多，已经不是合适的伴侣。”
“啊？”
“我给你说个秘密，我婆婆公公身体都不太好了，你要保密，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这种情况，也不好到外面找男人，担心被骗，只也只好将就着用。”
“啊？”
余梦华生气地踢了萧问剑一脚：“你啊什么？”
萧问剑汗都冒出来了，客气地说：“理解理解，余医生，我们继续吧。”
余梦华回到医生的座位坐下，继续问萧问剑问题，这次虽然问得非常深入非常私密，但萧问剑都坦诚相告。最后余梦华说：“我给你开了检查单，现在抽血，等会进检查室给你再详细检查，你的左脸已基本长好，可以在下周做手术，右脸还要等一两个月。”
“不能一次性做完吗？”
“肯定不能，你右脸的伤口都没有完全长好。目前最好的手术方法，是从你大腿内侧取下一块皮，缝合到脸上，会有一点疼。你需要修改你脸型吗？”
“不用，保持原样就挺好。”
“要不要隆鼻子？”
“不用！”
“要不要修眉毛？”
“不用！”
“要不要开双眼皮？”
“我本来就是。”
“要不要…”
“都不要了,如果不是今天吓着女服务员了，我都不会来。”
“你太传统了，当然传统并不是不好。你既然和屈诗诗没有实质的男女关系，你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云雁不是还没有回国吗？”
余梦华站了起来，踢了萧问剑一脚，骂道：“我给你说了半天，白说了，我希望我的女儿男朋友，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其实你那个圆圆也错。”
萧问剑简单介绍了沈圆圆的假父亲，以及对圆圆的性侵，余梦华说：“我是心理医生，这个事我来解决。”
余梦华一边打电话，一边用腿蹭萧问剑，萧问剑心里发毛，不知几个意思，连连后退。
护士小姚很快拿着工具进来，给萧问剑抽完血，然后小声问：“还需要我帮忙吗？”
“你拿着采血管出去，把门关上。”
“好的。”护士答应一声，出去了，关好门。
余梦华冲萧问剑招招手说：“你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啊？”
余梦华挽着萧问剑的胳膊，生气地说：“啊什么，听话，进来！”
萧问剑这才跟着萧问剑进了检查室，余梦华关上，把一个管子放到桌子上，对萧问剑说：“脱掉衣服！”
“啊？”
余梦华气乐了：“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要给你检查身体，先脱掉上衣。”
萧问剑脱掉上衣，余梦华眼睛一亮，接过萧问剑的上衣，轻轻地挂到衣服架上，然后说：“不许再说啊，脱掉牛仔裤。”
萧问剑老老实实地脱掉牛仔裤，余梦华眼睛大放光彩，接过牛仔裤，挂到衣服架上，接着说：“脱掉鞋子和袜子！”
萧问剑如实照办，余梦华点点头，感叹道：“年轻真好，我要给你检查，不许拒绝，不许说啊，明白没有？”
“明白。”
余梦华仔细检查了萧问剑的皮肤，还用手机对部分位置拍照，然后在笔记本电脑上记录，然后说：“躺到病床上面。”
萧问剑躺上病床去了。
余梦华仔细检查萧问剑的眼睛、脸部皮肤、耳朵、鼻子，再次用手机拍照，在笔记本电脑上记录，开始按萧问剑的胸部、腹部，伸出左手，用两指轻轻地捏了一下，萧问剑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举旗致敬。
余梦华邪媚一笑，弯下腰，伸出右手，用两指做了同样的动作，萧问剑发出啊的声音，突然看到余梦华弯腰露出的雪白山峰，鼻血快流出来了，余梦华伸出舌头，在萧问剑的耳朵边舔了一下，小声说：“听话，饿了就吃！”
萧问剑伸手抓住余梦华的咸猪手，突然坐了起来，警惕地问：“你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做的？”
“干嘛？我是健康的。”余梦华一边说，一边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抚摸萧问剑。萧问剑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握住余梦华的双脉，紧张地对余梦华说：“伸出舌头！”
“不要，我不喜欢！”余梦华居然撒娇。
萧问剑哭笑不得：“我是中医，你脉像异常，呼吸有异味，我给你舌诊，我怀疑你中毒了！”
“啊？”
“别啊了，老实点，云家和余家的苦难太多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派我来拯救你！”
“讨厌！”余梦华说完，还是伸出舌头，萧问剑看完，点点头，肯定地说：“我怀疑你是慢性中毒，我需要抽血给你化验确诊！”
余梦华看萧问剑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心中慌了，紧张地问：“真的假的？”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死了我又没有任何好处，你活着我们还可以合作。”
“合作什么？”
“实话告诉你，我在研发美容产品，我希望云星使用我们的产品，就这么简单，你和余奶奶死了，我还要找新的合作商，至少要认识云星的其他人。”
“你这么直接？”
“马云不说，只有自己的客户赚钱了，自己才能真正赚钱吗？我希望你们云星赚钱，希望余奶奶、你、云思容长命百岁。”
“你不希望云思林长命百岁？”
“其实你已经明白你是怎么中毒的，只不过你不愿意相信罢了。”
萧问剑说完，从床上站了起来。
“等会，我还没有采样。”
“采什么样？”
“你回来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