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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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六神凛如何，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果然去找了熟悉的人打听。

伏黑惠虽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毕竟当初的他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大人也不会告诉他，就连六神凛死亡的消息，都是五条悟这个下手的人转告的。

当时的他只模糊地意识到奶牛猫减少了，有几只常来的小猫突然销声匿迹了……再多的就连他都不清楚。

伏黑惠只能选择过好自己。

而被两人找到打听当年事情的对象，正是五条悟亲口认证的挚友，未婚先做老父亲的咒术界牛马，夏油杰。

夏油杰这天刚巧回到高专。

因为奶牛猫的存在，现在可以被分到他手上的咒灵也少了，夏油杰的闲余时间很多，但与之相对的，他的收入也减少了一些。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个教会。

“问我当年的事情吗……”被生活磋磨的大人沉思，“好吧，讲讲也没什么。”

在五条悟杀死六神凛的那一年，咒术界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

星浆体天内理子被送去同化，期间诅咒师不断，五条悟和夏油杰作为护送者保护天内理子的安全。那时候的五条悟已经在六神凛的磋磨下学会了反转术式，前来刺杀的诅咒师完全打不过他，直到最后伏黑甚尔出现。

伏黑甚尔，伏黑惠的父亲。

伏黑惠，又正是在六神凛死后，被五条悟挂在了自己名下的被监护人。

亲生父亲和挂名父亲的见面实在算不上太友好，命运之荒谬有时候就连伏黑甚尔都笑不出来。最后两人也没打起来，或许是伏黑甚尔想到六神凛，想到那个原本的期许就是死亡的人，于是最后给了对六神凛而言最特殊的五条悟一点余地。

伏黑甚尔违约离开。

雇主倒是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主要是没有闲心去追究，盘星教很快就自顾不暇，被五条悟和夏油杰一锅端掉了。

奶牛猫把那些人团团围住，一个也跑不掉，随后转头报了警。

一群真正搞邪教的人全都锒铛入狱，夏油杰还把这件新闻分享给了父母，并且保证过自己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因为这就是他跟好朋友一起举报的。

好事，真的好事，两人甚至在那种境况下领了个三好市民。

至于天内理子？

没有同化，被秘密送去国外了。

天元和咒术界高层会怎么样？管他呢，谁在乎。

但同化失败，星浆体一时半会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时候，伟大的奶牛猫九千零一出现了。小猫咪身披圣光，仿佛从壁画里走出来的救世主——

“等等啊你等等，夏油老师，你为什么要用这么主观的形容来描写一只猫啊？”

钉崎野蔷薇吐槽，“感觉你用这张好像被生活磋磨了四十年的脸说出崇敬的话显得好割裂。”

夏油杰：“……”

夏油杰定了定神，温和地原谅了她的冒犯：“没关系，我得解释一下……因为九千零一真的堵住了所有人嘴。”

“或许你们不清楚，无论是奶牛猫，还是悟的缅因猫，都是可以承载意识、灵魂和力量的绝佳容器。”他说，“不过六神女士一般只会用芝麻的身体，悟是只能用芋泥麻薯的，其余的奶牛猫则就像是普通的猫一样生活。”

“为了不让我们被问责，以及堵住那些人的嘴，九千零一主动选择成为天元大人的容器，让天元大人以另一种形态存活下去。”

钉崎野蔷薇突然就觉得合理了。

怪不得说身披圣光的救世主呢……九千零一是真的大义。

只是……

“夏油老师，什么九千零一愿意奉献自己啊？”

夏油杰沉吟片刻，答：

“你们知道三百三和禅院家的少主禅院直哉的关系吗？”

虎杖悠仁：“喔，我们知道！”

这一人一猫简直是咒术界最知名的仇敌，互相折磨到了旁人都插不进去的地步，就连虎杖悠仁这种刚入咒术界的都被伏黑惠科普过一点。

“没错，其实只要你们想，确实可以跟某只奶牛猫打好关系。”

就像三百三和禅院直哉，八万导游和家入硝子那样，虽然当初六神凛的赠猫被天元拒绝了，但是阴差阳错之下，天元还是遇见了一只小猫。

那只小猫就是喜欢在各种各样的结界里钻来钻去的九千零一。

虎杖悠仁：“动物朋友真不错啊，夏油老师也有关系好的奶牛猫吗？”

夏油杰的表情骤然落寞了一下。

“芝麻。”他说，“可芝麻只中意孩子。”

钉崎野蔷薇：“……哇哦。”

好嘛，那说白了不就是没有吗？

“等等……如果奶牛猫连天元大人的灵魂都可以承受的话……”钉崎野蔷薇的视线默默转向了虎杖悠仁，自己这个粉毛同期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

野蔷薇默默抬手：“那这家伙身上的……”

一句话，让夏油杰陷入思考。

半晌后，他用一种上扬的尾音，不可置信地呢喃：“还……还说不定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