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制造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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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到女儿的笑靥，不由得逗起了她：“京茹，你去一趟回来变得如此喜洋洋的。发生了何等的大事件？”
“妈，我现在快要嫁给城市人啦,您会不会为这个感到欣喜呢？”
秦京茹快步来到赵秀云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妈，我是认真的，那个人就是刚才那个叫曹仲景的同志。”
赵秀云闻言，脸上的表情立刻激动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她在刚才就已经注意到曹仲景：长相英俊、性格温文尔雅、言谈举止都很出色，简直就是理想的女婿人选。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出身农民家庭，可能有些匹配不上。不过，她原本打算找个时机托人帮忙介绍给女儿，没想到女儿竟然自己搞定了。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要上门求婚吗？”她关切道。
曹仲景这么优秀的青年，若让他跑了岂不是天大损失？
秦京茹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摆在桌子上：“他给了我这些，并且叫我等着他。” 展示出来的，除了十元钞票、二十斤食粮票证之外还有两斤肉类购买凭证。赵秀云一看到这些东西瞬间愣住了。
“这么多！整整十块钱现金还有如此丰盛的各种票！”赵秀云被曹仲景送来的礼物震撼不已，甚至联想到将来订婚的时候对方还会给她什么惊喜。她的女儿看见母亲惊讶的表情也是心里感到很高兴。
秦京茹父亲秦伟业晚上回家知道这事后也被惊住了：“京茹，你从现在开始不用工作了，在家好好休息，跟你的妈妈多交流交流。”
他知道这对于整个家族的意义有多么巨大。“我记下了爸。”
接下来，她和赵秀云走进房内，二人小声交流着什么，期间提及到的一些闺中密事让秦京茹满脸绯红难以置信。随后，离开村庄后，曹仲景把所有的购置物资都放入了他的私人储物空间里，加快脚步往市里的路上赶路，临到钢铁厂之前再拿出些必需品来交差。
在结算窗口，曹仲景接过财务办公室那个年轻女职员递给她的15.30元。姑娘脸上显露出轻微害羞：“这是您应得的钱，请查收。”
他微笑着致谢并接收了钞票，尽管财务女孩也算长得好看，但在曹仲景眼中远不如秦京茹那么令他中意。工作结束后，钢铁厂里的所有工人纷纷下班离开厂区，曹仲景也在队伍里朝工厂门外行去。
也不知道许大茂的事情进展如何了，消息有没有传回来。
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曹仲景一眼便看到了门卫阎埠贵。看见曹仲景，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阎老师，您今天挺早下班的啊，今天有什么收获吗？”曹仲景面带淡然的笑容，向阎埠贵问道。
“哼！”阎埠贵轻哼一声，直接转身进了屋子。每次看到曹仲景他就感到烦躁。因为他已经下了班后就去街道办表明立场，但王爱华坚持要他在全院大会上面向曹仲景道歉。
一想起那情景，阎埠贵感觉简直是奇耻大辱。曹仲景笑了笑，继续走向后院。当他走到院子中间时，被一个顽童拦住了路。
“你怎么挡在我面前，有问题？”曹仲景问眼前名叫棒梗的孩子，心中几乎要忘记了这位未来小捣蛋的存在。
“奶奶说，既然你把别人打伤，并且送进医院，那么你就得赔偿！”棒梗用凶悍的眼神看着曹仲景，心中想道，奶奶教他这样做的，因为他是个孩子，曹仲景不会揍他的。若真的要到钱，会得到两毛钱买零食奖励。
此时，在贾家，贾张氏正在窗口边密切注视着曹仲景与棒梗。她心中已有计较：假如曹仲景不敢动手打孩子，则可以利用棒梗去阻拦他要求赔偿；如果曹仲景敢打，那她立刻出现讹诈他一些钱财。虽说这样做对她宝贝孙子不太公平，但是金钱当前又怎样。
一边的秦淮如站在房里十分忧虑。尽管她明白贾张氏派棒梗出去的目的，但她无力阻扰这个行为。
打开天眼朝贾家看了一下后，曹仲景发现了伏在窗户旁偷望的人，很快猜到了对方的算盘。
\小毛头，听见了吗？赶快把赔偿的钱给我交上来！”见自己的威慑似乎失效，棒梗学起贾张氏平时吼叫的方式冲曹仲景吼叫起来。
没等他说完，曹仲景就已经扼住了他的脖颈。
“你觉得我和那个傻柱是一个级别？这样对我说话的下场我会告诉你：如果你再胡言乱语的话，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曹仲景略微用力地紧握，让棒梗眼中充满了震惊恐惧的表情。
看到贾张氏要出来，曹仲景立即将其放开并将其推倒。
\呃咳，呃咳...\棒梗摔倒在地上，剧烈咳嗽不止，他认为刚刚可能差点死掉了，而这一切都归咎于曹仲景带来的巨大恐惧感。
当他的眼神再次碰上对方满是凶气的眼睛时，不禁打了个冷战并且吓得失控流出了泪水和尿液。
贾张氏怒冲冲地跑来,口中咒骂声连连: \曹仲景！你好狠毒的手腕，竟然敢欺负我孙儿，我和你不休!”
曹仲景淡定说道：“贾张氏，吃饭随便你怎么塞进口里，说话之前要过脑，否则我就找你们领导王主任投诉你。”
曹仲景冷漠地看着贾张氏，心中暗想如果对方再多废话几句，今晚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
“你竟敢狡辩！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你把我那乖孙子吓得不得了，今天你必须赔钱，不然我就去找三大爷评理！”
贾张氏这次绝对不能再放走曹仲景，要是不让她赔点钱的话，她贾张氏日后还怎么在院子待下去。
“随便，不过告诉你，现在只剩下两大爷了。”说完曹仲景就打算离开，心想晚上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这老太婆。
希望贾张氏今晚不要出门，否则就先来顿痛揍。
“小崽子，你不许走！”贾张氏立即挡住曹仲景的路。而此时秦淮如则跑去看棒梗的情况。
“出了什么事？”曹仲景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易中海终于出现了。
“一大爷，您可算是来了。这曹仲景竟然打了我的孙子，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贾张氏一口气说完，周围的住户听得也是纷纷皱眉。
贾张氏的说法太过夸张，曹仲景的变化虽大，不至于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此毒手。
但曹仲景没有出声辩解，只是一边听一边观察，毕竟掐了棒梗一下只是用眼睛瞟过的秘密，而掐的时候是隔着衣服，也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曹仲景，你竟然下如此重手，棒梗可是个孩子啊！”听完贾张氏的话，易中海立即开始质问他，并未询问事情的 ** 。
“易中海，你说什么都信她的，她是你什么亲戚吗？怎么你就听她的不听我的呢？”曹仲景淡笑一下后开口说道，语气充满嘲讽地继续给易中海下套。
“曹仲景，你这是什么意思？”易中海怒形于色。
“意思就是表面意思。你是这院里的老大，发生争执，你只单方面听取贾张氏的话而忽视了另一个当事人，这算是你的办事方法吗？或者说谁先说话，那谁就是理，你是按此逻辑办事的吗，还是说是对你来说人重要事情反而不重要？”
然后曹仲景用暧昧的目光看看了眼易中海和贾张氏。
听见曹仲景这讽刺意味浓厚的话后，围观者开始反应过来，都带着笑看了他们两人，显然已经脑补出了不少戏码。
“怪不得你总偏向于贾家，原来你们俩私下关系那么好啊，一大妈知道不啊。”一人说道。
“可不是，这老贾还在时候你俩就常常串门喝酒的，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事，细思恐极啊。”另一人附议。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易中海感到无比尴尬，毕竟他也确实去过贾张家几趟，但这并不证明有什么特殊关系。
\别乱说！作为一名大家长我向来秉持公正、不偏袒的原则。\尽管他语气坚定、神色严厉，但在曹仲景的言语攻势下显得无力又苍白。
“你问一问院子里的人，谁会相信你说的话。每次贾家和何家闹矛盾时，吃亏的不总是对方吗？”曹仲景讥讽一笑，仿佛看透了那些假惺惺的做法。
眼见曹仲景当众拆穿自己，易中海气得牙痒痒。
“棒梗，你说实话，是不是曹仲景打的你？”为了不再谈论贾张氏的事情，避免情况恶化，易中海迅速转向棒梗，意图转换话题。
棒梗看了看易中海，又瞥了一眼贾张氏，最后望向曹仲景。当与曹仲景的目光相遇时，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刚才曹仲景的威胁绝非戏言，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没...没有，我只是自己摔倒的。”棒梗紧张不已，最后选择撒谎以自保。
“棒梗，你怎么胡说八道呢！分明是曹仲景打的你！不要怕，说出来就好！”贾张氏一听到棒梗的回答便无法忍耐，急忙将孩子拉到身旁，怒声道。
“贾张氏，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竟然当着所有人面前唆使孙子冤枉我！”曹仲景冷笑不止，事态似乎变得愈发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