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堂哥堂弟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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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宁并没有因为江流的话产生任何不悦的情绪。
因为她知道结果本该如此。
或许是喝醉了,她不复端庄姿态,手托香腮架在桌子上。
“江流,不管怎么说,这事长期有效。”
“不要再说这事了!不可能!”
江流没好气的夹了块冰杨梅塞在裴安宁嘴里。
“那我就每天都来,这钱我还是花的起的。”
“你可别花表哥的钱,回头被发现跑来闹就不好了。”
“就是花的你堂哥的钱,这不是让他也有点参与感。”
“闭嘴吧!你这什么天生坏女人。”
江流才不管这种事,他就是个服务生,你爱花谁钱花谁钱。
天塌了有青叔扛着呢。
酒精是身体里某些沉睡因子的诱导器。
裴安宁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是那种婆婆都喜欢的类型。
但几杯酒下肚,她在江流面前开始放下所有外在伪装。
她红着脸看向江流:
“我今天花了钱的,这事不答应,别的要求总能答应吧?”
“先说事。”
“能不能让我不做自己一次。”
“努力嫁入豪门的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了。”
裴安宁怔怔无声,半响后两只眼睛笑眯眯的探过头:
“老师,那要怎样才能做自己?”
“改掉隐忍自己,讨别人喜欢的性格。”
“老师,我没听懂,再讲一点。”
裴安宁眼睛里星星点点,崇拜的表情让人很受用。
江流瞥了他一眼:
“你看,我说什么你都露出崇拜的表情,这在男人眼里就很加分,但你实际上不一定很崇拜我。
这已经成了你的习惯,短时间改不掉。”
“我们是一类人呀!老师。”
“别套近乎,想做自己就偶尔由着性子放纵一下。”
“那你送我回家总可以吧!这也不干那也不干,小心我投诉你!”
“走,别哔哔了。”
...
月黑风高杀人夜。
江流看着眼前的小区,没由来的生出一阵感慨。
这是裴安宁家的小区。
作为几乎完美符合大家闺秀模板的女人。
裴安宁在婚前肯定是住在自己家里的,
此刻他们两个坐在车子后排,等待代驾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停车位。
他们都喝了酒,没法开车。
“为什么不进地下车库?”
“因为有人在小区门口等我呢。”
“你家里人?正好把你送到家里人身边,我下班回家了。”
“能牵着我的手去送吗。”
“真服了你了,哪个是你家里人?”
江流不忿的看向车窗外,摇下窗子想把人喊来给裴安宁接走。
这女人喝了酒就变身。
“你确定喊他来接,提醒下他可是堂哥哦。”
“你堂哥又不是我堂哥,等会,你说的是谁堂哥?”
打开的窗子又缓缓落下,江流没由来的有点慌张。
这是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搞得他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当然是江欣喽,你二伯家对儿子的家教不严,对未来儿媳妇的家教可是很严的。江欣晚上打了我三个电话没打通,直接跑到小区门口等我。”
“那现在怎么办?”
听到江流有些紧张的语气。
裴安宁没由来的眉头舒展,盘起头发的脑袋架在江流的肩膀上,
“你害怕你堂哥?”
“你猜?”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裴安宁脸上根本没有半点畏惧的神色,她拍了拍江流的脸:
“你说得对,偶尔的放纵确实让人心情愉快,现在亲我一口。”
“你别太过分。”
“亲我一口就送你个礼物,关于你的小女友李神谕。”
“你没完了是吧,现在去他面前亲,走!”
江流肯定不能惯着她,这女人心机太深,给他个破绽她就敢顺着杆往上爬。
不是亲吗?
那就大大方方的。
裴安宁听到这话果然安静了下来,彻底撕破脸她是不敢的。
但她好像也没打算真的亲一口。
自顾自的从包里掏出个信封。
在江流面前绕了一圈,顺着衣领放了进去。
“自己来拿吧。”
“我拿!”
江流伸手就给掏了出来,有半点犹豫都是对他的侮辱。
真拿他当道德标兵了?
“你不是要给我看档案吗?”
“你爸不让,为了避免流氓三叔咬我一口,还是给你看看这个吧。”
江流把信封拆开,里面是个邀请函。
在电子时代,这种邀请函已经很少见了。
但江流还是一眼就捕捉到了邀请函上的关键点。
“李神谕生日宴?”
“没错,就是你那个小女朋友,这邀请函是五天前发给我的,距离开始还有两天。”
裴安宁说话很圆滑,她的语言里只有客观事实,但却在描述方式上引导你思考。
至少也是在五天前就定好的事。
你当男朋友的不知道?
她没有继续打扰江流的思考,而是整理了下衣服催促江流下车。
然后走向了地下停车场。
她压根就没打算在小区门口和江欣打照面。
醉醺醺的还衣衫不整,打了照面大家闺秀的人设就立不住了。
想嫁进豪门就要有自觉性,隐忍自我是第一步。
至于江欣怎么办?
她相信江欣看到他堂弟的那一瞬间就会忘记所有。
江流又为什么会去主动见江欣?
因为在裴安宁的引导下,江流已经下意识的认为堂哥是车祸的罪魁祸首。
他能不好奇吗?
这么好的机会,江流就算不打招呼也会从侧面看看的。
裴安宁了解江欣,哪个已经有些心理扭曲的家伙。
看见堂弟肯定会跟条疯狗一样。
打起来最好了。
江流哪点都好,就是太容易满足于眼前的幸福。
同样只要有任何东西出来破坏他现有的幸福,他反手就是行动力拉满给你一巴掌。
只要把仇恨摆在明面上。
江流想不淌浑水也得淌。
裴安宁坐在向上的电梯里,已经在脑海中想到了待会可以预见的一幕。
那张天生的狐媚脸泛起笑容:
“三叔,这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