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这也是他们多次提出的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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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淡笑道:“难道我的高效你从未见过?”
对于韩晓萌这样的纠结之人来说,这简直是打击。
\嗯嗯嗯,厉害厉害。\
随便称赞一番后,她便不看他,又专心工作起来。
\今天不会突击检查了吗?\顾飞问道。
\今天事情太多,就不过来了。\韩晓萌头也没抬道,“你的能力我清楚。\
\大概没什么问题,就先放下吧。\
她不抬眼看顾飞主要是怕眼神交流。
担心自己会被顾飞的外表所吸引。
就在昨晚,韩晓萌惊奇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肤浅:
除了顾飞的优秀能力和积极的态度之外,
她竟然是个看外表的人。
真够庸俗的!于是她选择尽量少看。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顾飞说。
韩晓萌一边看似忙碌,实则看了一行字三遍后说:
\有事就快讲,我没空闲呢。\
顾飞点点头,他确实在摆样子忙碌。
他便直接进入主题:
\关于公司奖金、赔偿之类的分配,需要多少管理层批准?\
韩晓萌忽然抬起头来。
显然对这个问题有点出乎意料。
\这……这个我真的不太了解。\
\平时我主要是核对工厂的工资单。\
\你这么问是为啥?\
\没什么,只是好奇。\顾飞说,\那该问谁?\
\这个问题应该是询问人力资源部门的……\
\他们负责人员调度,或许知道这些。\韩晓萌含糊其辞地说。
顾飞点了点头:\好,工作我这边也结束了,先出去一下。\
韩晓萌叫住打算离开的他:\你不会是要早退吧!\
\怎么可能?我真的是有事处理,稍后回来办理正式下班手续的。\说完,顾飞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趁着没听到拒绝的言辞前,他迅速离开了。
—— (此处插入赵、钱、好三位角色的小故事片段,省略) —
他曾来过人力资源部门几次,路径熟悉。
径直找到位置后敲门进屋。
邱志军正在整理各生产线主管送上个月员工的工作评价表,
这是为了确认年终奖和优选名单,确保公平性考量。
看到顾飞,邱主任抬起眼。
眼前不正是亲手选拔上任的厨师长吗?
毕竟亲信,自然要给予优待:
\小顾,你怎么过来了?来坐呀。\
顾飞直接说来意:\邱主任,今天有件事想请教您:我们工厂的人员调遣表格,您是否有所保留?\
\我想查看人事上的安排状况。\他说得直接了当。
邱志军闻言,面色阴郁了下来:
\小顾,你是打算来试探我的工作吧?\
顾飞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看看我头顶上有哪些领导层。\
\难道你又要拉拢关系了?\邱主任愈发不快。
跟这家伙沟通真是费劲!
没办法,顾飞只得转而问:\邱主任,赔偿金流程您经手过吗?\
邱主任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笔一拍桌子:
\你在说什么!\
\我能处理这些吗?我是管理人,怎么可能会涉及款项事宜?\
\说说清楚,你的目的何在?这样子让人一头雾水的我可吃不消。\
明白了他的意思,与这号人物说话必须一语点明核心。
他终于吐露了关于赔款被盗、杨厂长要求调查的事情。
这下邱主任彻底怒气上涌,从椅子上站起,语气激动:
\胡闹!这也太过份了吧!\
\怪不得你之前东拉西扯不敢直说,原来是害怕我掺和其中。\
\我可以肯定,这件事我清白无比,绝无关联!\
“你等等,我现在立刻给你找出我们工厂的人员关系表或者职工名录。\
“哦,应该是指职工表才对。\
“你就等着吧。\
说着,邱志军一边忙碌地寻找一边催促道。
约莫过了五分钟的样子,邱志军才从抽屉深处找出了一份旧得几乎不用的职员关系图。
顾飞走上前仔细观察,注意到那竟然是手绘版本,主厨的名字还是何雨柱,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人动过。
“瞧,厂里的人员通常变化不明显,新人进进出出倒是常见现象。\
“因此这份名单一直没有更新过。\
他边说边拿起笔,准备把何雨柱的名字改换成顾飞。
顾飞对此点头称是,他看出大型、老牌工厂内部门间的权衡稳定。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随着管理等级升高,他发现主厨已升职成主管级别的 ,再往上由人力资源负责员工的安排和管理。
更往上层,则是以李副厂长以及杨厂长为核心。
因此,即使起初他的投诉跨越级别大,但在担任主厨之后,顶多就只需跳过两名领导层次。
哪怕只是两名,也能显示出工厂领导对他照顾的程度了。
当前最关键的人并非厨师本人,而是他的父亲——顾国兴,一个技术人员,在西厂二车间第三小组。
据邱志军所说,整个车间的工作都离不开他父亲的智慧,而这是邱志军通过间接了解知道的,因为少有时间亲自到车间。
再往上一层是小组组长,紧接着就是车间主任,直接隶属于李副厂长管理。
直到此时,顾飞意识到自己未曾料到的事实:李副厂长居然掌控着他的父亲!
至于人事部门的权力范围,顶多触及到车间主任。
然而,由于级别相近,并不是严格的垂直管理体系,管理并未完全涵盖至此。
邱志军问:“怎么样?记得住这些吗?”
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顾飞轻轻点头。\没问题,全靠系统的超强记忆力,这些我已经熟记在心了。\
邱志军接着指出:“除了解决下面层级的问题,我可以帮忙解决,但是关于李副厂长的部分,不论遇到什么难题,你最好都不要干预太多,这是我给你的另一个提醒。\
这也是他们多次提出的警戒。
连杨厂长与邱主任都曾反复提醒此事,顾飞好奇这位副厂长究竟有何本事让大家如此敬畏。
“为什么呢?”
他带着疑惑问,“是因为……?”
然而说到这里,邱志军顿了顿,
“记住关键在于厂里对他的普遍好评和他岳父的势力。
这种程度的小贪小占的事儿,根本不影响他。\
听到这里,顾飞追问:“怎么你一口咬定他会 ?”
对此,邱志军沉吟片刻,叹口气答道:“这种行为已经不止一天两天,既然能逃过上面,下面肯定也有一些声音泄露出来。\
听到这话,顾飞微微颔首,意识到恐怕李副厂长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
但涉及到金额的具体大小,还得自己深入调查。
“谢谢邱主任提醒,明白了,”
他表示,“你尽管放心,我也绝不会再向任何人透露李主任的事,我知道轻重。\
听到这话,邱主任松了一口气,显然他对这种答案很满意,顾飞去查也是杨厂长的任务,且确实有助于整顿工厂内部氛围。
年轻人们奋力提升自己希望得到嘉奖与晋升的机会却被资历更老的员工占用,这让整个生产过程陷入严重的偷懒状况。
当事情有所触动时,人们就会感到紧迫性。
同样也能激活工厂全面的进步。
不会再让那几个家伙年年领奖无阻。
顾飞离开人事部门后,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
\谁?\李全海的声音自室内传出。
听起来他还在办公。
顾飞推门进入,毫不避讳地提出:
\副厂长,我觉得有人可能 了我父亲的抚恤金。\
\什么?\李全海深受震惊,脸部线条紧绷。
似乎在质疑此事的可能性。
他追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面带苦涩,顾飞深深叹了口气。
李副厂长安慰道:“孩子,坐下慢慢说吧。\
\副厂长,其实我也怀疑。\
“因为听说我们工厂事故死亡者的赔偿金非常高。\
“东厂那边听说有的甚至高达二、三百块。\
“但我得到的仅仅只有五十块,我想肯定是被人 了。\
\五十块?\ 李全海一脸惊讶。
怎么只得到这点?
他自己发出的是明明是三百块啊。
(急促回应) \没错,副厂长。\ 顾飞显得十分焦急。
“请问您怎么看有人能如此不顾廉耻?”
\毕竟我父亲可是丧命了,这些钱却被他们贪占。\
\不怕遭报应吗?\
李副厂长大声打断:\唉,这样的事别胡乱讲。\
“我能理解你的愤怒,换作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但我们正处于现代社会,迷信的灾祸之论不可信。\
年轻人们拼了全力争取晋升表彰,
却屡次被老同事占用宝贵的机会。
导致工厂内出现严重的工作懒散风气。
现在有整顿的必要,危机的意识开始显现,
也能推动整体向好发展的态势。
不会再让每年几个特定人员坐享其成。
顾飞走出人事部门后,径直去找李副厂长。
...
“谁?”
李全海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他在里面,顾飞推开办公室门。
他毫不客气地直接开口:
\副厂长,我怀疑有人 了我父亲的抚恤金。\
\你说什么?\李全海惊诧不已。
整张脸纠结,似不敢相信这消息的真实性。
他质问:\这是真的吗?\
顾飞苦恼地叹了口气。
厂长安抚性地叫他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副厂长,说来我也有些担忧。\
\由于我听说本厂事故伤亡人员的抚恤金相当丰厚。\
\东厂听说甚至达到了两三百的程度。\
\但落到我手里只有五十块,我怀疑有人中饱私囊。\
\五十块?”
李全海愣住了。
怎么可能只是五十?
他的假单分明标明是三百的。
(紧张补充) \确实,副厂长。\ 顾飞焦虑道。
\您想想这世上竟有人如此不讲良心。\
\毕竟我爸付出的是生命代价,那些人却妄图占有。\
\就不会担心遭天谴吗?\
李副厂长赶紧打断了他的言论:
\嘿,话别说那么绝对。\
\我能理解这事儿使你心痛无比,换我也会怒火填膺。\
\但在当今社会,这些封建迷信无非幻想而已。\
听罢,顾飞连忙呵斥了几声以示感谢:\李副厂长,亏得您的提点。\
“不然万一有心之人听见,我恐怕小命难保。\
他忽然转变话题:“我早就觉得厂长您心肠善良,一定会理解我。\
“所以这件事一出,我就第一时间想来汇报。\
“厂长,如果您肯让我为您的好友烹饪一餐,这对我意义重大。\
“在我心里,您是全厂我最敬重的人。\
“您可以助我揪出拿走我父亲赔款的人吗?”
“只要您愿意帮忙,今夜我将竭尽全力做好饭菜。\
“争取让您朋友们享受美宴!”
最后那句话中,他恭恭敬敬地递上阶梯。
无论怎样,他都要借此机会脱身。\况且那人胆大妄为,竟然贪婪两百五十的数额,比我拿的还要多。
实在是毫无廉耻之心啊!”
李厂长大言不惭地表态。
“顾飞,你不必多虑。\
他说,“这么重大的事,帮助你是应该的,即使只是寻常职责,我也得清理这些蛀虫。\
“而且你猜得不错,确实有人侵吞了你父亲的赔款。\
说到这里,李厂长让顾飞稍候片刻。
他开始翻箱倒柜,似乎寻找什么东西。
是不是会是证据呢?顾飞猜想会不会这位厂长清廉无比,才有这样果断的正义行动。
可是,随着李全海的手逐渐拿出了一物,打破了顾飞的幻想。
“这个,应该是你父亲的赔金记录,我再好好找找。\
他取出一份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翻开里面,露出一叠文档。\这件事你知道以后,是否曾和其他人透露过?”
他在寻找文件的同时问道。
顾飞否认:“没有。
最初我只是偷 到有人在东部厂房讨论赔偿数目,大约是二三百的样子,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毕竟不是很熟,我也不好多问。\
说到这儿,他补充道:“后来我自己想了想,总觉得异常。
咱厂待遇历来优厚,怎么就给我父亲五十?我便起了疑心,但是不敢随便开口。\
“万一被那个贪取的人知晓,他们说不定会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