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言不由衷,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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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户望着族长因伤而显得愈加憔悴的面容，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忧。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对和奈的同情与对时代无奈：“族长，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太伤和奈了，毕竟她也才刚刚十八岁，曾经的世界对她而言是那么纯真美好，被家族的爱与庇护环绕，未曾亲历战争的硝烟与残酷。”
水户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她深知在这个战乱的战国时代，每个人的命运都如同浮萍，难以自主。
战国时代，哪有对错可言。
她已经见证了太多悲剧，那些无辜的生命，在权力与欲望的交织下，如同草芥般消逝。
战争本就是一场残酷的较量，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自己的漩涡一族，与这世间其他家族，又有何本质的区别？
“咳……咳……”
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漩涡芦名咳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他凄然一笑，似乎对这一切早已有所预，“有些事，早些让她知道，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成长。水户，未来的路，我们无法预料，但我们必须为族人的未来打算。”
“或许，离开这片土地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希望老天能够眷顾漩涡一族，让族人在宇智波的庇护下，能够过上更加安宁的生活。”
水户闻言，目光变得更加坚定，她轻声说道：“也许吧，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勇敢面对。族长，我想……”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决定。
漩涡芦名闻言，眼神微变，似乎早已洞察了水户的心思。
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正色道：“你决定好了吗？要知道，现在一切还为时尚早，千手一族提出的联姻，我们尚且有考虑的空间。”
水户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是的，族长，我已经决定好了，是时候轮到我去为漩涡一族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了。”
“无论是面对怎样的风雨，我都将毫不犹豫地站在族人之前。”
漩涡芦名复杂地看着水户，深邃的眼眸中蕴含了千言万语。
他深知，一个家族的命运，从不是单凭一人之力就能轻易扭转的。
古往今来，无数家族的兴衰沉浮，无不在诉说着这个残酷而真实的道理。
“千手一族向我们漩涡一族提出联姻，这本是一场家族间的政治联姻，目的无非是为了加强两族之间的联系，共同抵御外敌。”
“如果不出意外，你将会成为千手柱间的妻子，未来的路，你将背负起更加沉重的命运。”
说到这里，漩涡芦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道：“你听说过‘人柱力’这个词吗，水户？”
水户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有一片平静与淡然。
她轻声回应道：“是的，族长。尾兽，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共有九只。它们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足以让任何一个家族或国家颤抖。”
“而人柱力，就是将这些尾兽封印到人类的体内，使其成为可以被操控的‘兵器’。这样的存在，既是力量的象征，也是宿命的枷锁。”
漩涡芦名苦笑一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水户。”
千手一族请求的联姻在几年前就有过了，那时候漩涡芦名一直推脱，因为他深知，联姻的目的就是为了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因为只有漩涡一族的封印术才是克制尾兽的最好办法，而漩涡一族的忍者，强大的生命力更是成为人柱力的不二人选。
漩涡芦名看了一眼面色的平静的漩涡水户，心里有说不上来的话，但是临到嘴边却又以沉默应对，只好挥了挥手让她先退下。
水户，一切就拜托你了。
……
阳光洒在古朴的走廊上，给一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泉奈静静地坐在那里，身姿挺拔，微风轻轻吹过，带着几分凉爽，轻轻拂过他的脸庞。
手指微微一颤，仿佛是内心深处某种力量的觉醒，一团耀眼夺目的火焰在他掌心瞬间凝聚，欢快地跳跃着，如同拥有生命般灵动。
这火焰不仅温度惊人，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它没有丝毫伤害到泉奈的肌肤，反而与他和谐共存，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泉奈凝视着这团火焰，眼中闪烁着惊讶。
之前与漩涡一族的激烈交锋中，他不仅将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推向了新的高度，成功施展出须佐能乎的第三形态。
而更令自己震惊的是，他体内似乎又觉醒了另一种能力——对火焰的随心所欲操控。
这新生的火焰，不同于以往他所熟知的任何火遁忍术，它更加纯粹，更加自由，甚至无需繁琐的结印，就能自然而然地附着在他的肌肤、头发乃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好像就是他灵魂的直接延伸。
这份突如其来的力量，让泉奈感到既不可思议又兴奋不已。
“‘火夜艺速’吗？”他喃喃自语，这个名字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但泉奈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第三种瞳力？万花筒写轮眼不是通常只拥有两种瞳术吗？这第三种能力究竟从何而来？”
算了，不想了，等改天回去后问一问自家的哥哥，也许就能明白了。
嗯？
一道细微的破空声在宁静的氛围中突兀地响起，如同一道无形的涟漪，轻轻搅动了周围的空气。
泉奈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动静，迅速回头，只见漩涡和奈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后，几步之遥的距离，让她看起来既近又远。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双眼微红，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情绪的波动。
见状，泉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你们漩涡一族的族长终于向你们揭示了家族的历史，结果你接受不了，哭鼻子了？”
漩涡和奈闻言，秀眉微蹙，小嘴一撇，发出了一声娇哼：“不用你管，搞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
泉奈轻轻耸了耸肩，笑容不减反增，继续说道：“还需要我知道？在这个乱世中，所有的家族都不过是为了生存与权力而争斗的野兽，彼此间充满了算计与背叛。这一点，无论是你们漩涡一族，还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甚至是其他任何家族，都是一样的。”
“而你，却像是生活在童话中的小女孩，对现实一无所知，头脑空空。”
和奈气急，撇撇嘴道，“你这个宇智波的忍者，说话为什么总是喜欢讽刺别人，难道这样做，会让你开心吗？”
“你还真说对了，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别人痛苦，这样我才开心啊。”
泉奈望着面前气鼓鼓的漩涡和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轻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来，先坐下吧，看你这样子还没有从家族血腥的历史中缓过来？”
“不过不要紧，再过几天你们漩涡一族和我回去吧，未来你们一族的命运会更好的。”
和奈闻言，带着一丝质疑，缓缓走到泉奈面前坐下。
她轻叹一口气，目光直视着泉奈，问道：“你说‘更好’？这世上的‘更好’真的能轻易得到吗？战争会消失吗？”
“战争不会消失，但是我们能将这一切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你想掌握自己的命运还是家族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