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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情路上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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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爱情路上的妖怪

我不是26上午从县城回土地坪的吗。25下午本来可以回家,但是易玉华找了过来咯,两人就在县城走了一通。应该是那个介绍人给了他电话,他特意从单位请假来联社找我的。对了,25在摆街时,好象看到了雾雾,但我回头再往那个位置看时又没看见雾雾,当时想可能是自己看愰了眼。

当易玉华帮我开好房间要送我去房间时,我突然害怕起来。因为在邮电大楼那块愰然看见雾雾时,雾雾身边没人,是一个人,我猜测是回来过国庆节和中秋节的,如果是一个人回来,那么那个西安婆没随行,你们有可能结束了,那我不就有机会吗?雾雾你读研回家,没有带西安婆随行,你们两人结束了的可能性蛮大。如果雾雾是回来上班,你们脱开不脱开,我都有机会,而且一定是机会。

但如果雾哥真回来了,我又随易玉华去了旅社房间,这前面所有的等待和坚守不就全报废了。就找了个借口没去旅社房间,但为了稳住他不纠缠,便告诉了易玉华这个国庆节我值班,但二号、三号、四号三天休息。意思是这三天可以陪他咯,

易玉华看我神色坚定,就说那一号晚上他先去我家等我。

我说行,说完便离开旅社,准备回爸爸在联社的那套房子。易玉华退了房间,匆匆骑车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家伙有心计呢,我们摆街时他没单车,但易玉华出旅社时,我看见他是骑车走的,说明他事先就将单车放在了旅社院子里哦。早就设想了在旅社开房间。

他从前邀请我去他家、去他单位过夜,我一概不答应。25号在爸爸那套间里,我想雾雾回来了过国庆节,肯定会找同学玩,铁定要去董卫平那儿,准备二号去找卫平问情况,如果他躲躲闪闪,必定是雾雾回家了,就租个车去雾雾家。或诈他,说二号中午约了雾雾一块吃饭,卫平这人本诚,诈他两下就会说实话。有个初中同学有台旧吉普车,就租他的车,再找个初中结拜姊妹去找雾雾。这个同学会说话,原本有带她去求奶奶的想法。

程阵雾笑虹虹诡计还蛮多哦,他那天下午在邮政大楼左边铺面,黄显云家店里定了一包面粉后就回交通旅社了,你可能是看见我正进显云家店里时,我进去后跟显云妈妈聊了一会,抄写了显云的联系方式,喝了杯茶才回旅社。

显云毕业分配没弄好,显云分配前给我写了信,六月份,一是告诉我马上毕业了,约定分配后到单位再给我写信,但分配去哪儿没底,如果跟女友不分开,可能要去三线工厂。结果显云果真分到四川彭洲去了,听他妈妈说是一个大山区。听到我说自己也回老家教书了,显云妈妈凤姨有点想哭了,说我们两人读书都厉害,但分配都差劲。我安慰了一会显云妈妈,告诉她我在老家呆不长的,我的目标是去广东。

显云妈妈说了一句陶虹姑娘偶尔在街上看见。我怕她说在街上看见虹虹你是跟其他男人在一块,赶紧说有事要走了。那天我没去前台那边,否则可能碰见你们。如果碰见了,那人强行要给你开旅社房间,肯定会打架的,那么那人那天要住院咯。我那天是走汽车进出口大门进去的,那边近些,一进去让服务员喊我去她值班室说了一会事。

呵呵,雾雾,那天是真看到你了。是在显云家的那个店子门口,一愰人就不见,原来是进了店里。显云妈妈今年碰见我好几回哦,只招呼了一声,没多交谈。

易玉华开的房间也在交通旅社咯,如果那晚住那儿,应该能遇到雾雾,不过遇到了也可能没希望了。那天只要跟他进了开的那间房间,自己就完了。前面一直不敢跟他单独在一块相处,但那天怎么肯让他开旅社呢?我不用住旅社呀,爸爸有房子在县城呀。那天可能自己有那想法了,

易玉华带我走到交通旅社说帮我去开间房间,我竟然没反对,便随他进去了。真的好险,那天能看到他眼睛里有火苗,就又害怕起来了。我们后面要好好珍惜。只要一环错了,我们就要永远失去。开始见面都是在家里,他都骑车来,因此到了半下午,他就能骑车离开,他如果回单位可以走近道,其实不远。在家里有妈妈盯着他不敢乱动。

七月份后,我只要到了联社开会,中午他就骑车找了过来。先求我傍晚一块玩,下午他还要上班,我鬼迷心窍,基本上每次都是答应的,好像只有一次,那天见到他那表情内心很厌恶,就说晚上约了女同学去看高中班主任。他说陪我们一块去,我笑着说,你最好别去,否则我们班主任可能当面给你个难堪。那次后面是去了一中看班主任。

跟易玉华约定的傍晚再见面时,他老求我随他回乡下见他妈妈,我一直拖着,理由是我们还没到这程度。我内心里非常清楚,只要到了乡下他家,绝对不会有清白身子给我回来。那次他提前到三十号先搭车再步行去我家,猜测他的如意算盘是,如果妈妈对他没反感,不催他早点回去,他肯定会在快要天黑时到信用社来,如果我不留他在站里睡,就要陪他回家里睡,那么他就有办法刺激我跟他睡一块。从信用站到家里这么远只两人一块,他自然有办法将我刺激得不行。我怀疑他结过婚,是感觉他对男女之事有经验,跟我讲过这方面的体验,而且感觉他有熟练的刺激手段,两人摆街时,只要周围没人,他就讲这些事,如讲单位上那些绯闻。

我也通过熟悉他家的人打听了他的情况,只要问到他找过对象没有,那些人就模棱两可,说好像处过对象,做没做酒不清楚。模糊不直言,肯定有问题。

本来五一前没把跟易玉华的事当一回事,五一后才有些想了解一下这家伙的情况。再一个五一前,联社的检查一个接着一个,省与市总社纪检人员与审计人员亲自问话或查账,搞得大家天天紧张,也没时间想那些事。今年上半年,农行与联社处理了不少人,特特也查出有一个放款出了问题,特特的那些哥们出面,才搞定这事。否则至少要调到一个偏远站去做事。特特让爸爸骂了一通狠的,妈妈当时没骂,事后可能骂了特特。

跟易玉华在县城一块摆街时,我摆一回后就不准他靠近我走。

那次是七月一号,他先打电话约我去县城,那天他很兴奋,说他有一个喜讯让我分享,就是他评为市优秀党员咯。我正好休息,就去了。下午陪我摆街,说陪我去买衣服,想牵着我的手,我不肯,但他只要看见单位上的熟人,就拉我过去介绍是他女朋友,信用社主任,有些得意洋洋、沾沾自喜咯。我每次都说,我们仅仅才介绍认识,不要听他乱说。

他有个同事是农校毕业的,叫左冬明,曾经也托媒人找过我,小姨认识这人,见过面,一块吃过饭,我嫌他个子不高,见三回面后就友好地没有继续。那天易玉华也拉我过去介绍我是他女朋友,我让左冬明不要相信,我们成不成还未知,顺便关心地问了一下左冬明找了女友没有,左冬明说找了一个中学老师,也不确定能不能成。

第二天回到信用社,我打过电话给左冬明,问了一下易玉华的情况。左冬明不好明说,明显是转着弯说了一些情况。但强烈建议我找个读了书的男友,将来有三个好处:一是前途大,不枉我的漂亮与职业。夸说我是女孩中的精品,是一只有钱有貌有地位的天鹅,要好好珍惜。他坦言自己配不上我,他不幻想吃到天鹅肉的,但有缘分认识,就当是朋友,提些忠告。

二是能将平凡的日子过得有书香味。如果只有柴米油盐,生活也没什么品位。同样一杯酒,跟读了书的人对饮,可邀明月清风作伴,可让唐诗宋词元曲佐酒,不醉也醉。

三是后代会读书。强调这点最为重要,我们读了书,知道如果在自己的遗传里嵌入了一条愚蠢的基因,后代是多么的可怕。现在想来,左冬明其实是让我不要跟易玉华继续。因为在碰见我们时,易玉华介绍我是他女朋友时,左冬明称呼易玉华就是易蠢子,说易蠢子真人傻福气好,找个大美人,祝贺了。节后打个电话感谢一下左冬明。

我坐了一回他的单车,就不再坐他单车了。坐他一回单车是有一次陪他回我家,应该是七月六号,那次是从县城过来的,骑特特的单车去的。开始他骑,让我坐,下坡时他让我骑,他来坐后面,结果没骑多远,幸好我将速度放得慢,否则那天要出事,摔倒的可能性特别大,摔倒破相了就对不起雾雾了。易玉华坐后面没坐多远,就准备用手摸着单车座板的前面那一节,说这样扶着有安全感,理由是我骑车有些摇摇晃晃。我听他说完,看到他的手准备那样握时,便大声地喊不行,否则我就不骑车了。

看我真生气了,他才讨好地让我停车他来骑,我坐。中途还装作无意用手捞了我一下,开始有舒服的刺激,但一会内心里特恶心,到家后,我一直不离开妈妈的视线。

中餐后,他说要回单位了,让我陪他一块走,我坚决不肯,结果他骑特特的单车走了。这次妈妈表扬了我,说这次女儿跟易玉华一路走,易玉华保准要赖着骑车送女儿去土地坪信用社,今晚就要睡一块。

这次妈妈说了,凭她的经验,我的缘分还没到,因此过端午节时,易玉华送的节妈妈不肯收,也不留他在家过夜过节。闰四月见两回面,就是闰四月最后一天,他知道我到了联社开会,专门过来跟我商量送端午节的事,说端午在我家中餐后他带我回他家。我说我们还没这么早的,我初四上午回家,初五下午要回站值班。初五下午回站值班是骗他的,初五晚上是两个临时工值班,两个正式工白天值班。我说我们还没到送节这程度。当时我是笑着说的,他可能理解我松口了。哦,对了,我还笑了他送节是幌子,他另有目的,否则怎么让我初五跟他回他家。

妈妈这次还说了爸爸不知让什么人灌了迷魂汤,已经答应这个人做女婿。妈妈说她反正不看好,这户人家的妈妈品行有问题,前面三个姐姐名声都不行。易玉华改了名字,可能原来叫易牛仔,有可能结过婚,反正妈妈说她托人打听不到真实情况。易玉华农中毕业回来做村干部,是他妈妈和至少一个姐姐换来的,当年在他们那里蹲点的这个干部安排的,现在这干部是县委副书记。

这次后,因联社会议频繁,主要是通报上半年检查情况和相关人员处理结果。我一去联社开会,易玉华就骑车过来找我,都是中午过来看我一下,约定下午下班过来陪我,七月份可能见面了有七次,一块吃过四回晚餐,他在云水乡工作,离县城不远。

易玉华八月份去市党校封闭式培训一个月,天天有写信给我,就莫名其妙地感觉有思念他,因此九月五号他回来后就约会。一见面,他意气风发,说他培训完,应该就要提拔。那天晚餐一块在店里吃饭时,他用手抚摸我放在桌面上的手背,这次我没有缩手,任他摸了一会,夸奖我的手好细嫩,好白。最后他握起我的手,摸了一会手腕。

看到我那次没拒绝他咯,晚餐后竟然提出一块去他单位睡,并信誓旦旦地保证让我睡房间,他睡单位客房。我想这心思与说法也太蠢了,目的一目了然,所谓的保证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让我想起了雾雾调侃的一句话:恋爱的中的女人智商为零,J虫上头的男人没几个理智。就是雾雾在我家睡那晚后,骑车带我回县城时的路上说的。解释当时为什么没睡我,是因为在那状态下,我们智商肯定下降了,想法肯定欠理智。我当时在内心想,雾雾你在我家能克制,我陪你回到你家,只要奶奶一允许,看你还逃得了吗?结果在路上碰见显云他们了,雾雾一个手势,说兄弟去我家吃腊肉,这班蠢子没眼色,也不想想前面我们两人为什么陪他们走了几家后,不再随他们一块疯的原因,只想到腊肉去,掉转车头便跟我们去了雾雾家。那晚他们腊肉还是吃饱了咯,奶奶一直笑着看大家吃肉喝酒。奶奶那晚还问了我,怎么我一个妹几跟一群男同学到处走。我告诉奶奶,前面有五个女同学,后面只我跟雾雾单独去了我家,今天两人回家,在路上又碰见了这些男同学。奶奶说,虹妹几要得,这个‘回家’说得好。

晚餐后,安排我住后宅,听到雾雾对同学们说,家里有规矩,男孩不能进后宅,我想肯定是雾雾晚上要去后宅陪我睡。结果让我空盼了一晚。

程阵雾说,爷爷在我大一回家过年时跟我讲了奶奶当时的考虑,奶奶坚决要让我报师大,爷爷和爸爸建议我读军校,但爸爸将自卫还击战的战况跟爷爷讲过一回,爸爸的机械化团已经开拔到了云南,如果前线战事象前期那样紧的话,爸爸当年要率领机械化团加强一个工兵营和一个炮营上前线的。机械化团的尖兵连已经到了边境线,爸爸有些惋惜失去了这次参战机会。爷爷就有顾虑,爷爷在奶奶面前也跟我一样,有什么说什么。爷爷说做老师将来日子清贫,当个校长可能还不能凭本事,说我这性格在部队里适合,说不定能混个比大儿还大的官回来。但爷爷说他有顾虑,现在跟周边国家有战事,凭雾猛子的性格,战场上必是勇将,如果出点事,就要从二儿,就是叔叔家叫个孙子过来,祖上从没出现过,不能在他们手里破个规矩起个新头。

奶奶就说,雾孙满了十八岁,先让雾孙生个重孙再去读军校,否则只能去读师大。

爷爷笑奶奶,不是一睡就有重孙。

奶奶说,只要雾孙睡了第一回,后面就好办了,雾孙去读军校,总不可能一去就上战场吧。

如果那天我去后宅睡了你,奶奶就允许我报考军校。结果我不肯进后宅,奶奶以为我愿意读师大。

雾雾,你的意思,只要你生下孩子,可能是要儿子咯,即使你牺牲了奶奶也不阻止?

嗯。奶奶的观念,男人为国为家,拼死拼命都是本份。叔爷当年让反动派杀了,家里运回遗体,很隆重的葬礼安葬的。两个太奶奶只在听到噩耗时哭了,下葬那天早上哭了一阵,一直没哭。太爷爷是从头到尾没掉眼泪。在他们心目中,叔爷为信仰牺牲,死得其所,死得伟大。

爸爸去当兵,一是太爷爷太奶奶在世,奶奶说话不是第一权威咯,再一个家里有一个妈妈备着,一旦可能有战事,随时让爸妈成亲怀孩子。另外家里还有一个叔叔替补。

雾雾,幸好当年没睡,否则雾雾去部队了,我可能难过。南坪所一个柜员是军婚,出了问题,结果那男的判刑,女的单位开除,好象还离婚了。做军人,做军人的妻子,都让人敬佩。对了,雾雾下次回家,再让她睡后宅那房间,晚上阵阵木香,特舒服的感觉。

嗯,但我不能住后宅哦,我只能住中宅,除非奶奶发话才行。按理我现在有住后宅权利了,爷爷不在了,爸爸没资格,我就能住后宅了。虹虹睡觉能闻到木香,是因为我们家的床板一年换一次新板,家里有木材场,很方便。但这些木材要平时留意预备,木材有讲究的。也可以将旧床板一年刨一层再铺上。这个事爷爷跟我说过,是为了防虫健身的。虹虹闻到的香味,可能还与那个挂在房间的药包有关,药包里是一些药材,这些药材在家里花园里能采到,小时候帮两个太奶奶采摘过。我带到大学的药包送给同学了,有一个枕头是这样的,但回来时,我看见长霉了,就扔了。下次回家,让奶奶送个药包给虹虹放在单位的房间,奶奶肯定给我准备了。去年没换,今年奶奶肯定让换新的。另外,中秋节时,从家里运些这种床板过来,现在有拖拉机了,很方便,将虹虹在信用社的床与我的床板都换了。到时虹虹记得提醒我一下,怕我忘记了。

雾雾,听你说家里的事,感觉跟一般人家生活模式不一样哦。那天想到雾雾调侃的那两句话,我想自己还能那样清醒,应该我还没进入爱。想到了雾雾,我便有了推辞的力量和办法,便推说,第一次去他单位,不能是晚上去,我们不是偷偷摸摸的关系。那晚我回到爸爸那套房间住,爸爸当时看好这家伙,打牌回来时跟我谈了一会,明显有促成我们的意思,只是没有明说而已。爸爸其实梦想做个乡镇干部,想几多办法没弄成,爸爸内心里认为,他做乡镇干部最能施展他的领导才华。

第二天我搭车回土地坪,易玉华突然到了那车上,要随我来土地坪信用社,明显是炫耀性地大声说,他从市里学习回来已经在组织部报了到,但还没明确去向,要等待分配,陪我去单位上班。

开始我答应了,他还求人换了位置跟我坐一块,但班车到了腰镇,我突然在内心里反悔了,让他下车,他不肯,我只好在汽车快要开动时自己下车。

下车看他没跟着下车,现在想起来了,那天他没跟着我下车,一是他反应没这么快,二是他那个提包放在原来那位置上方的行李架上,来不及拿,应该是带了衣服,准备在我那儿玩几天。

我估计他会在前面再下车,就转进供销社一个女同学那儿玩一会。

这个同学叫袁珊珊,在供销社做会计,在供销社后面那栋房子办公。对了,这个初中女同学当时结婚了,初中一毕业就招工了,同学中有传她跟老公的爸爸有关系。她公公就是腰镇供销社主任,她老公在供销总社开车。这个事叫扒灰吧。反正爸爸笑过这人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扒灰佬。爸爸与这人从前在一个乡工作过,都是腰镇人嘛,老乡咯,关系就自然亲密咯。原来两家有将这人的小女儿说给特特做女朋友的想法,珊珊妹妹在一个乡的供销社做营业员,长还长得好。但妈妈说,我们家的关系在银行部门,特特要找在银行工作的妹几。其实是嫌这户人家的家教不行,加上爸爸也有偷婆娘的习性,说不定家里也闹出个扒灰的糗事就好玩咯。这话是妈妈跟小婶婶说的。妈妈跟小婶婶什么事都有说,我跟政府的那家伙,小婶婶也把握不住,想劝我不要来往,但又想到在政府工作将来有前途,也矛盾咯。那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男孩,就是小婶婶托关系调查清楚的,那家伙吃喝嫖赌,而且是家风。这家伙的妈妈长得漂亮咯,玩得好的男人可多了。虹虹说了一句程阵雾没听明白的话,说完笑了一通,告诉雾雾说这是乡间俚语,就是睡过的男人多的意思,可能女人都喜欢摸那地方,我也喜欢,但我只摸过雾雾的哦,雾雾不会怀疑我吧?

程阵雾说,这个我不能保证,我又没天天跟着你。

虹虹就笑了,雾雾这样说就是相信她,比直接说不会怀疑还不怀疑。继续说那天的事咯。

那天跟珊珊东拉西扯了好一会,珊珊办公桌抽屉里好多零食,我一样尝了一点。估计易玉华找不到我走了,我就去找特特,在特特房间看小说。特特说易干部来他这儿找过姐姐,特特说没看见过姐姐,可能是回家了。特特从不喊这人姐夫,也不喊哥。本来特特有些江湖气,动不动就称人兄弟。特特喊易玉华易干部,易玉华好象也很享受这称呼。说明特特不看好这人。二号,特特一看见我们,就说,雾哥终于要做姐夫了哦。说明特特希望雾雾做姐夫。

腰镇信用社主任是爸爸的结拜兄弟,好象是最小的弟弟,可能是看到了易玉华找特特问我的事,那天午餐以公务接待的名义去饭店单独招待我,我先怀疑颜叔是做易玉华的说客。但午餐时颜叔说,侄女长得好看,专业又出众,现在又年纪轻轻地担任了站长,是全联社最年轻的站长,要防备别有用心的男人打主意,千万不能既失身又失财。颜叔举了我们信用社上半年处理的一个女站长的例子,最后以离婚降职收场。那位阿姨我们都认识,现在还挂着,只发基本生活费在家休息,弄得不好就是特特的岳母娘,她女儿长得漂亮,跟特特从小就玩得好,估计现在两人在谈恋爱。

这位阿姨离婚时让丈夫打了一顿狠的。据妈妈说,那阿姨的丈夫将这阿姨脱光了绑着悬挂在楼下半空,拿鞭子沾水抽,抽一鞭子问一句。因为脱光了,男人不能进去劝解,女的去劝,他直接拿手中的鞭子抽劝解的人。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就开车将那阿姨送娘家去了,这男人在林业局开车。半个月后两人离婚,两个女儿一人带一个,男人现在又结婚了,找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女人。这位阿姨是让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骗了,既骗上了床,又违规贷了许多款。这位阿姨长得真不错。其实早有传闻,这位阿姨有次坐那男人的货车回县城,两人将车停车路边上,就在驾驶室做那事,当时可能没想到路过的班车上能看见车里的情况咯,他们的车就停在公路边一块空地上,空地与公路之间有些灌木挡着,结果让一班车的人看见了,传蛮宽。

妈妈对这阿姨的情况很清楚,跟我讲是让我守住身体,结婚前不要乱来,结婚后要对得起丈夫。小婶婶说爸爸跟这阿姨有关系。两个叔叔两个婶婶很听爸爸的话,但两个婶婶在妈妈面前老开爸爸的玩笑,就是学从外面听来的爸爸偷婆娘的事咯。妈妈三妯娌关系很好。

我让颜叔放心,我会珍惜自己的。午休时躺在特特床上,细细地想了一通易玉华的事,确定他当下不是想打我手里钱的主意,完全是打我身体的主意,感觉自己有对策了,就是没完全了解这人之前,绝对不能让他先睡上了。一想通就放松了,就睡沉了。现在想起来,其实颜叔是巧妙地提醒我不能跟易玉华来往,因为颜叔接爸爸的手,在易玉华家那个乡信用社做了两年主任,对易玉华这人应该有了解。那时易玉华在村里做干部,离信用社不远,可能只有三四里远。

到下午下班后,才让特特骑车送我到土地坪信用站。路上我问特特嫁给易玉华好不好。特特猛子精一样,说姐姐嫁易干部将来肯定有架打,但不怕咯,他搞定易干部还是有能力咯。但提议了一点,如果没决定嫁这个人,千万不能单独跟他在私密的环境见面,否则这人会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迫使姐姐就范,一旦上弓成了,姐姐就没主动权了。

他吹嘘自己能看出男人的这种心思。后面如果不放心,见面时让他陪着,有他在,谁也不敢乱来。特特自从见了雾雾那次打架后,说话好象有些底气。也有些装范咯,雾雾下次问一下那个流子头子,特特是不是拜在他门下了。

程阵雾说好的,这个月肯定要去拜访阿坨这家伙,按理他交待了,阿坨不会收特特为门下,但有可能遇到事帮一下特特。虹虹说有一个初中同学是东区流子头头,应该是阿坨手下的堂主。据说东区有三个堂,腰镇一个,高镇一个,秩陇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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