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土地改革与冲突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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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吓走这帮地主狗腿子之后,苏星云继续忙碌,但是一路上不停的有人用担心的眼神望着苏星云,一些平时常和苏星云说话的人,甚至直接问苏星云收租的问题。苏星云感觉到岛上人心惶惶。在苏星云的牵头下,全岛人民代表会在晚上召开了。
夜幕降临,晒谷场上火光通明,照亮了全岛村民脸庞。来自岛上各村的代表聚在一起。苏星云站在众人面前:“乡亲们,今天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那些外来的地主心存不良,强行对我们收税。但我要在这里明确告诉大家,这绝不可能!我们早有约定,大家只需上交三成收成,其余全归你们自己,谁要收我们的税,我们就抗争到底。”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带着几分忧虑:“苏秀才,你的恩情我们铭记于心,夏收前大伙儿都靠你接济,连借条都没要一张。你还慷慨解囊,分发铁器,增强我们自保之力。可对方毕竟有官府背景,咱们是不是先交上租子,然后再谋划?”
苏星云说道:“确实,他们背后站着乡绅,甚至有两县的乡绅暗中助力,但我们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苏星云见状,提高了音量:“请大家安静,听我细说。我们虽然不是官兵,但我们有训练有素的护村队!我们的护村队,人数虽不及他们,但个个身手不凡,装备精良,打起来我们会赢。”
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一声忧虑:“听说杀官可是要招来朝廷的围剿啊!”
苏星云解释道:“乡亲们,我们可不是杀官。咱们得弄清楚,何谓真正的‘杀官’。可不是随便动个手就算数,那得是攻破城池,或是直接除掉县令那等大事才算。而我们所做的,只是打倒无良的乡绅地主,远远达不到杀官那一步。”
接着,又有人担忧:“那县令会不会一气之下,请求朝廷派大军来镇压我们呢?”
苏星云摇了摇头,分析道:“朝廷大军可不是说出动就出动的。首先,大军所到之处,必先搜刮民脂民膏,那些企图从我们身上榨取油水的地主大户,必将是首当其冲的牺牲品,家产受损,甚至家眷遭殃他们肯定阻止朝廷出兵。再者,朝廷不会轻易因为小地方的纷争就大动干戈,除非是地方官府严重失职,导致县城失守,这样的责任,县令可担当不起,搞不好还要丢官问斩。我们不过是反对地主的苛捐杂税,但及时向官府交税,更没有威胁县城安全,县令怎会为了贪图一时之利,而葬送自己的前程呢?”
一番话下来,村民们的神色明显放松了。这时,一位村中老者颤巍巍地问道:“如此说来,我留在岛上,便可安然无恙了?”
苏星云点头肯定:“正是如此,乡亲们安心便是。但话说回来,这些家伙既然敢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就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要亲自率领护村队,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我们岛上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村民们还是不断的劝阻,苏星云强硬的说道:“乡亲们,此行非去不可。我们若不展示肌肉,那些地主豪强只会变本加厉的欺压我们。再说我们的护村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真正实力了。至于朝廷,他们远在千里之外,对我们这样的小规模行动,只会视为地方上的小矛盾,与两村之间的争执无异,不会过多干涉。”
此言一出,村民们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苏星云的信任。一些原本观望的村民也开始转态度,纷纷表示愿意看教训那些欺压他们的人。
随着苏星云强硬表态,岛上的气氛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担忧和恐惧,转变为了一种复仇情绪。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讨论着如何给那些地主豪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打岛上居民的主意。
终于,在夏粮播种的前夕,苏星云组织队伍,率领着精心挑选的百名护村队队员,踏上了前往和县、讨伐地主乡绅的路程。
在和县衙内,一位体态臃肿的蒙古将领巴尔特,正满脸怒容地与陈县令对峙。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那些暴民,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竟敢杀害我的亲兵扎克,陈县令,你的治下竟容得下这等恶徒,必须立即派兵剿灭,一个不留!”
陈县令捻着胡须,一脸为难之色:“将军息怒,此等狂徒占据小黄洲,确实是地方之患。但出兵之事,还需谨慎考虑。不过,既然将军有此决心,那我们也该早作打算。”
巴尔特冷笑一声,肥硕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圈:“我麾下的三百新附军,个个骁勇善战,足以荡平小黄洲。但出兵费用,还需县令大人多多费心。”
陈县令眉头紧锁,缓缓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小黄洲虽为不毛之地,但其所产夏粮却足以养活数千人。我的意见是,先取一成田地作为军资,根据县城中的大户按出资多寡分配。至于剩余部分,则归于将军与县府公账,共谋发展。”
巴尔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猛地一挥手,提高了声音:“一成?太少!至少三成!否则,这仗不打也罢!”
陈县令心中暗骂巴尔特贪婪,但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将军,三成实在太多,恐难以服众。再者,小黄洲虽小,但其地理位置重要,若处理不当,恐引来朝廷问罪。你我需共同承担风险,方为上策。”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两人终于达成妥协。但巴尔特的心中却已盘算好了一切:不仅要夺取更多的田地,更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底铲除小黄洲上的反抗力量,将那里尽数掌握。
于是,巴尔特决定亲率三百新附军,并联合县衙的五十名衙役捕快,以及各大家族的私兵一百人,组成一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小黄洲进发。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彻底征服小黄洲,将其变成自己的私有领地。
正当和县衙门内两位官员密谋私利之时,苏星云与他的护村队却在江北大地掀起了一场大风暴。
苏星云率领着队伍,到一村,先花大价钱雇佣青壮劳力,然后攻击当地的地主——那些拥有超过三十亩土地的人。
面对地主们坚固的高墙大院,他的百人队伍虽无大炮助阵,却利用火枪齐鸣来虚张声势,而苏星云,则凭借超凡的体魄,亲自上阵,挥动铁锤,在墙上砸开一个个缺口。随后,将黑火药包塞进洞中,随着一声巨响,高墙轰然倒塌,地主们的防线瞬间崩溃。
护村队员们冲进院内,对任何敢于反抗的敌人,都用刺刀捅过去,毫不留情。战斗之后,苏星云召集村民,召开的“诉苦大会”,将所有的苦难与不公,一股脑地推到了地主们的头上。他收缴地契,焚烧欠条,宣布了新的律法——每个村庄需派遣五人前往小黄洲接受训练,成为护村队的一员;佃户们只需缴纳三成的租金,其余归自己所有;而原本应上交给朝廷的税赋,则由苏星云全权负责。
在这场席卷江北的风暴中,苏星云和他的队伍势如破竹,连续扫荡了七个地主大宅,队伍规模也迅速膨胀至三千余人。对于罪大恶极的地主,苏星云曾有过斩草除根的念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宽恕,只是将他们及其家人押送回小黄洲。而对于那些看似无大恶的地主,苏星云则采取了更为巧妙的手段——先栽赃嫁祸,再一并押送。个人不应拥有超过三十亩的土地,这是不可动摇的铁律。他要将佃户制度彻底扫入历史的故纸堆中,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享受到公平和尊严。
在苏星云势如破竹、连续扫荡的第十天,一则消息传来——官军正迅速逼近。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周围的人群如同惊弓之鸟,瞬间溃散,一小部分胆大的民众非但不惧,反而带着好奇准备旁观。
面对官军的逼近,苏星云毫无惧色,他率领着麾下的护村队迎了上去。行进途中,陆海心中充满疑虑,他压低声音,悄悄向苏星云问道:“先生,我们真的要与官军正面交锋吗?”苏星云闻言,严厉地瞪了陆海一眼:“你违反了纪律,战斗结束后,罚你跑10圈。”
察觉到队伍中紧张与不安,苏星云停下脚步:“各位,我们不用惊慌,这批官军并非朝廷派遣,而是县令为了私利,私自调动来抢夺我们的粮食。朝廷对此一无所知,若我们能在此将他们击败,县令为了自保,定会替我们隐瞒真相。否则,一旦朝廷得知其恶行,县令也难逃追责。”
这番话让护村队成员们心中的担忧逐渐消散。大家纷纷振作精神,开始仔细检查装备,调整状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