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未能通过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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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后院中，李阿姨扶着有些听不清的老太太漫步其间。“还真是凑巧呢。” 李阿姨如此说道。
老太太分析说：“许大茂应该是假装忘记怎么放映影片才不做这个工作的，只是他未曾想到林向东竟然懂这些，于是他的计划便落了空。”
实际上不少街坊们也是这么看的。至于许大茂那些做法，人们只觉得那是个傻冒行为，所以称他傻茂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李阿姨默默叹了口气：如果自己的丈夫最初选择指导林向东做徒弟该有多好。在技能水平上易先生确实远胜过郭先生许多。
甚至院长平时都十分礼遇易中海师傅。
对于这变故，老太太倒是满开心的，因为虽说她对许大茂不怎么欣赏，但也没有因此反感林向东。尽管她最重视的是“傻柱”——即许大茂的小名。若是林向东接替了播放影片这份工作，也足以令她感到满意。
晚上过去，无甚大事发生。
第二天清晨，林向东自制了二个二合一馒头，端出之前备的一碗萝卜条。这些来自王叔叔家庭的萝卜条只花了区区一块钱。
另外他还囤积了一些白菜与地瓜。
虽然奢求每天都大荤大菜不太实际，但是能吃饱就好。待到真正取得影片播放者的身份后，未来的光景肯定会大有改善。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就要去厂里申请播放员资格评估。首先务必取得相应的证书。
获得了该证书后，哪怕未来要离开现任职的地方，只要有好的表现纪录，想要找到新的放映员岗位应该也不会太难。
妥善保管好借据后，林向东便着手准备早餐。
简易地揉制了几个混合面粉的馒头，味道确实一般，但也足以填饱饿坏的肚子。在这歉收的日子里，能吃得饱已是十分难得，已然超过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有了讨债系统和放映技能在身，只要不自己作死的话，往后的日子必然日益蓬勃向好。
至于温馨的家庭时光，林向东目前还不急于享受。
吃罢早餐外出时，林向东在工厂区门口恰巧碰见许大茂。
见到林向东出现，许大茂脸色铁青。失去放映技能的许大茂虽仍有可能重新学习，但这不可能一夕间就学会，如此一来他那放映员工的身份恐怕无法保留。
相反地，精通电影放映的林向东，在取得放映员的合格证书之后，很自然而然就能胜任工厂中的放映员职位。
「哎，不对，我说许大茂啊，今天怎么徒步上起班来？」林向东边问话边露出笑容。
既然电影放映员需时常下乡给村民们放映电影，工厂因此特别为放映员配备一辆自行车供使用。
提起这个，无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因此许大茂神情更显暗淡并未回应林向东。
「连话都不肯回了啊。」 林向东无奈一笑。
踏入工厂之后，林向东受到了同事们比以往更多的招呼以及热切的态度。
进入三车间，林向东没忙着工作，而是等着主管的到达。
有关放映员合格证书考试需要提前申报，并依规定先行询问车间主任的意见。若车间主任不予同意，则可以直接向厂领导提出诉求。
等到主任终到来时，林向东立刻走向前迎去。
「主任，您早！」
「我要申请参加放映员技能的考核考试。」
「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我不适合学习工具机械,这不是我的强项所在，但我认为放映电影才是最适合我的领域。」
林向东带着微笑向车间主管阐述自己的意向。
这位第三车间的主管昨天下班之余也一同在工厂内欣赏了电影，并得知林向东掌握电影放映的技巧，因此今天一清早，林东方向申请参加技能考核一事也在他的预见之内。
更何况即使如今林向东仍然仅是一位初级技工实习者，即便能够转正也最多为一位初级技工，与放映员的身份相差悬殊。
主管意识到自己难以阻止此决策，就算在这里拒绝了，林向东也会选择直接求助于工厂领导，考虑到昨日领导的态度肯定会通过此提案。
因此，车间主管理所当然不会予以反对，「年轻人，你挺行嘛，待成为放映员后也是为国家的文化事业贡献力量嘛。」车间主管拍着林向东的肩膀并带着笑容说道。
而后，主管将信息层层递交向上报备，并等待由厂方统一组织技能的评估活动。
针对电影放映员工进行的相关考核，主要在于能否理解和操作放映机械并可以自行处理放映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技术性问题，像是接驳不畅、电路断路之类的状况。
以中级放映技术的林向东，应对这种考试自然游刃有余。
在午休就餐时刻以前，林向东已顺利获取放映资格合格证书。
另外，厂方面还对许大茂进行技能重新考核，理所当然其未能通过审核，故被取消了持有资格证明的资格。
眼下，大家都信以为真：许大茂是真的忘记了放映技术，否则无论如何他也得保住那份放映员的身份。
在宣传部内，许大茂正在与林向东进行职务交接。
自此之后，林向东正式成为了放映员，而许大茂则转入工厂内部，成了刘海中的徒弟，学起了一身打铁的技艺。
更准确地说，林向东目前只是一个见习的放映员。倘若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一切顺利无虞，便可顺利转正。
一个月后即可转正，这样的晋升速度已是非常迅速，甚至稍有越轨之嫌。
然而按照正常程序转正的话，林向东的薪酬会从原本的二十元跃升至三十二块五角。
而许大茂作为新手打铁学徒，则降为每月只有十八块五角，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了。
即便尚未正式转正，有的工友们也开始尊称林向东为林放映员。
根据规章制度，在林向东正式获得身份前工厂不应分配自行车给他，然而刚做完职务交接手续后他就被授予了一辆自行车的使用权。
尽管只是一辆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好歹也算辆代步工具，这让林向东还是感到格外欣慰。
……
换上那套熟悉的深蓝色工作服，许大茂步入了工厂。
跟随在刘海中身后，他努力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打铁工人。
虽说这个职业并不被视作一种特别职业，但却是在该钢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作为拥有多年资历且级别达到七级的资深打铁师傅，刘海中在这里可谓是一位备受尊敬的老前辈。
在烈焰旁站了一会儿工夫，刘海中倒还能应对自如，但许大茂已感到难熬至极。
“过去，给我把角落里的那些夹具拿来。”刘海中对许大茂下达指令。
尽管是因为同为院子内的老邻居家的孩子而收许大茂为徒，但刘海中并无意给予过多照顾。
成为一名七级打铁师傅的徒弟对于许大茂来讲其实也算是不错的机遇——谁都知道名师底下才能培养出优秀门生。
想要拜刘海中为师的人都排长队等着呢。
从前作为放映员，现在竟沦为学徒打铁工，让许大茂一时难以适应。
然而经过一天的时间，许大茂倒是学习到些许相关基础知识。
通过不同锻造温度的不同可以区分为热锻、温锻与冷锻；同时根据锻造方式又划分为自锻、模锻以及特殊锻。
就算刘海中心甘情愿全力教授所有技艺，没有半年或大半年时间许大茂恐怕很难完成学业；加上刘海中并未表示要对他关照有加，这意味着许大茂若想转正至少还需等待一年。
……
在办公室。
细致检查放映器材、影片等设备之后，林向东暂时没什么特别任务要做，于是便喝起了茶、看看报纸或者出去四处散步。
担任工厂的专属电影放映人员，通常的工作相对轻松，只有下乡放映电影时比较劳苦。
“这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工作呐！” 林向东不禁心中感叹。
这也归因于许大茂的不履行诺言还款的承诺所带来的间接恩惠吧。
一想到现在许大茂遭遇的逆境处境，林向东心头难免有点复杂的情绪，甚至是有点愧疚。不过，回忆其原着故事里头许大茂曾有的作为，令他认为必须有所防范。
下班时刻的钟声一响，林向东拿着他的搪瓷杯与便当盒直奔停车场。
在那狭窄简陋的停车场中，排满了一列列自行车，他熟练地找到工厂分配给他的那一辆，并解锁骑上它，平稳地驶出厂门。
在厂门口，看到林向东悠闲地骑行自行车，傻柱显得有些错愕。林向东被提升成为放映员后，获得一辆自行车配备自然没什么好奇怪，但令傻柱难以置信的是林向东居然懂得骑自行车——连他自己现在还不能完全掌握这项技巧呢！
“这个林向东到底是何时学会骑自行车的？”傻柱心中暗暗思量。
下一瞬间，傻柱更是惊愕得睁大双眼。因为他见到林向东仅仅用手控制一边的方向就操控自行车前行——单手骑自行车，这不是常人能及的高难度技巧！
紧接着，在更不可思议的一幕中，林向东竟完全释放双手，在众人面前大显身手，傻柱几乎感到浑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