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林向东的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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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这下电影都被林向东给播完了，你不应该履行承诺喊一声爷吗？”随着人群中的声音响彻四方，那是最怕没热闹可以凑的“傻柱”——显然他正期待一场大戏拉开序幕。
下工后的傻柱先是将剩下的菜送回了那座传统的庭院，将这些剩食交予秦淮如后随即转身返回工厂。
闻讯有电影观赏的好去处，秦淮如自然没有错过的道理，她同样赶到了厂区，当然没忘了带上家里的两个孩童。
等到傻柱回到工厂时，电影已经开始一阵子了。
通过旁人闲聊中的零碎信息拼凑起来的事实让他顿时心生一计，在此刻不让许大茂尝些滋味显然太便宜他。
随后，“傻柱”那富有号召力的话瞬间引发一片哄笑声。
跟风嬉闹者也接连不断。
“许大茂，该轮到你下跪认错了！”
“快叫声爷听听。”
“男儿说话应该算数啊！”
“你得做个让人看得起的人。”
“可是，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呀，开出去的金石岂能轻取回来。”
……
工厂管理者们也只是轻笑着并未插嘴。
周围人群的起哄令许大茂的脸色显得愈发难看了。他能听出来，这一切闹剧源自“傻柱”的带头挑衅，内心的怨恨也随之滋生。
让许大茂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地称林向东为祖父，这种事情会让许大茂颜面扫地，他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一旦低头，日后何来抬头做人？
“我肚子突然不舒服。”许大茂一边抱着肚子，一边赶紧向公共厕所跑去。
等到许大茂一离开现场，人们的笑声变得更大了。
就连一向乐观的梁柱，都笑得直不起腰。
孕妇秦淮茹则用一双美丽却疑惑的眼神注视着林向东，因为她未曾想过，林向东竟会掌握了放映技巧。
这样的技巧，并不是轻易就可以学会的。
如果是通过自修达到这样的水平，简直就像天才一般。
显然，这次事情将使许大茂遭受挫败，与之相反，林向东的情况却有所改变。
估计工厂里的放映职务即将易人。
“你叫林向东是吧？有机会的话，争取考取一张放映许可证。”厂长大手轻拍了拍林向东的肩旁说道。
厂长一离席，副厂长以及李怀德等众人随后也跟着离开了。
宣传部门的胡科长在离开之际投射出复杂的眼神注视了林向东一眼。
对许大茂来说继续担当放映员显然已是不适合的选择了。
若许大茂真如他所述忘记了一切相关技能，则意味着他需要重新开始学习，如此，若仍让他继续履行放映工作则是不合理的行为；
然若许大茂并未真正遗忘其技能，只是单纯的不愿意操作，则表示他在面对上级等人的时候缺乏合作，其思想态度明显有严重的问题。
不论任何情况之下对许大茂的后果都不佳。
在有适当的接替人选存在的情况下，厂里领导们对他更是不屑。
留在场中的，除了一部分离去的人，还包括一些走上来交流的，例如乐天的梁柱、义重海，刘海中心等，还包括孕妇秦淮茹与其他一些较亲近的同事。
“小东，你是隐藏颇深呢，想不到你能偷偷学会了如何播放影片。”
“你这小子挺棒的呀。”
“向前小伙子，你可真是好能耐啊!”
“你小子要是当上放映员可得多给我们点好处哦。”
...
梁柱满怀着激动的表情，因看到了许大茂失势以及林向东掌握了播映技巧后，放映职位势必会有变化。
只要想象得到许大茂陷入困境，梁柱的心情就十分愉快。
而对孕妇秦淮茹来说也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进一步与林向东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希望从对方那里获得援助。
“要是小东愿意照顾我们年老生活就好了啊，”易重海突然萌生出了这个想法。
一大妈身体状况一直不好，且无法生育；因此，导致易重海和一大妈并没有子嗣。
缺少子嗣的情况下常常被人小瞧。
易重海考虑最多的是养老问题。
因他俩皆不符合保障待遇，所以，关于晚年照料需自我安排解决。
本来，易重海认为贾东旭是可靠人选，甚至把他收为徒弟，可惜贾东旭寿命短暂未能长期陪伴他。
既然在贾东旭身上失败了，现在他则倾向于关注梁柱，
不过梁柱目前仍未成家，若是将来找到个不识趣的妻子的话，则意味着易重海的所有期待将如同水泡一样破灭。
二大爷刘海中转动着眼珠，正在琢磨该如何招揽林向东加入他们的圈子。
刘海中对官位非常痴迷，他一直渴望攀上官职，在工厂中，他只是个七级锻造工，然而，他的学历并不高，甚至没读完初中。
要是林向东能成为放影员，只要他能笼络住林向东，则无论是提升自己的在工厂的地位还是要在四合院取得更多的话语权都能更加轻松些。
眼下，刘海中只是第一生产线上的小组领队，但是他的抱负并未止步于此，希望能成为组长乃至副科长之类的。
至于四合院这边，他的目的则要从前院的大爷变成更有人望的角色。
郭大撇子内心也相当复杂，虽然林向东是他徒弟,但自己实际上教给徒弟的专业技术并没有多少。
等到林向东真正当上了放影员, 他郭大撇子还会被尊重么？
肩负起放映机后, 林向东向政治宣传部门出发。
当下这个时间点, 工厂内只剩下寥寥数人。
当林向东来到政治宣部门, 已然一个人都见不到。
安置好了放映机器之后, 在他刚迈出部门的那瞬间正好碰上了许大茂。
面若寒霜地，许大茂拦住了他的路径。
\不必称呼我是爷,\林向东微笑着道。
听了这，原本脸色已经相当难看的许大茂更显不悦:\林向东, 这一切都与你有关对吗? 若非如此为何我会丧失电影放映的技术呢？与此同时你也突然懂得了放映的技术。\
“并非我在暗箱操作，而是有另外的因素起作用。”林向东暗自想到，这答案显然不能明说。
是许大茂自己负债而不归还，所以这与林向东并无关联。
立时，林向东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谨, 并大声道:\许大茂，你讲话得注意一下，避免因为你的口舌引来灾祸。\
随之而听到了这些言辞, 许大茂首先被激怒然后冷汗冒上额头, 就连之前所说的一些言语倘若传入其他人耳朵, 工厂的安全部门恐怕都会来约谈。
\这...。\话到嘴边许大茂无以反驳。
\电影播放的技巧我都自学会掌握了。说真的你是真的完全忘记了播放技艺吗?\ 林向东假装充满好奇心地看着许大茂。
焦躁布满了许大茂的脸孔。
\或许是有病症了吧，建议尽早前往医院详细检查。“”林向东满脸带着关爱说, 并拍了许大茂肩旁几下。
“我真想...“。脸色愈发阴霾的许大茂，他的确没什么问题，心中骂声连连但并没将此吐出来。
伴随着林向东回归四合院的消息很快就在整个南京锣锅街散播开来了。
在第一进院落处阎家中几个人正于家门前讨论这件事：
\果然, 林向东确实不适合钳具制作，竟然能够自学播放电影，真是不同凡响，\阎伯规感叹说。
“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大妈三人说。
“他隐藏得的确很深厚。”阎捷成说道。
“但为何许大茂竟会失却播放技能？不会可能是林向东偷偷窃走他的本事的吧？”
“据许大茂本人声称他已经遗失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他怎么能恰好忘记了这个维生的重要手段呢。”
\确实是呀, 不可能连父母都可以记住唯独忘记这吃饭的本领了!\
“死鬼, 倒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
清晨初醒，林向东站在洗脸盆前，心里暗暗说了声：“打卡！”
【打卡成功，获得两张欠据。】
擦干了脸上的水珠，将毛巾整齐地搭在盆边后，他从随身的空间里取出了两张新的欠据。
其中一张显示刘海中老爷爷欠一瓶酱油的钱——七毛，另一张则是阎大爷欠的三毛钱。
“这才一瓶酱油和一元而已？” 林向东略带失望地感叹道。
但想想又觉得这也不错，虽说是小数目但也聊胜于无。今天暂时不需要急着追债。
话说昨日，张老太太私下里对秦淮茹评论着：“我看许大茂这记性变得那么快，一定是林向东使了什么坏招。”
“妈，你就别瞎猜了，林向东总不至于能直接吸走别人的记忆吧。这话你在外头可不能乱讲，那是造谣。”秦淮茹神情认真地回答道。
这话让张太太的神色稍变。即便是老顽固，张太太也不是没有分辨力的人，而且她是顾及面子的人。
想了想，她笑道，“不过现在林向东当上放映员，收入应该不差，每次下到乡里放映还有机会得到一些土特产之类的礼物，我们得多跟他套近乎，这样将来……”
对这些，秦淮茹心照不宣地点点头。身为家庭里的两个主事女性之一，她知道自己需要为未来考虑更多的实际因素，毕竟家境需要她们好好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