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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轿儿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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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燕双鹰并不介怀,他淡然地对冯胜说:“孟起兄如今不过五四岁,与我年纪相仿,但舞艺却远胜我一筹,真是让人佩服。这茶,是我太原最烈的茶,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于尝试,孟起兄恐怕不敢尝试吧!”

燕双鹰的这番话激起了冯胜的斗志,他毫不犹豫地接过了燕双鹰递过来的茶袋,随即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结果喝到一半时竟然喝不下去了,脖子憋得通红。

冯胜并非那种软骨头的侠客,他感觉到燕双鹰并未真正在听他说话,于是咬紧牙关,闭上嘴巴,硬是将那杯寒夜烈茶一饮而尽。

尽管他凭借自己的坚韧意志没有让自己吓倒,但喝完这杯茶后,冯胜的脾气明显变得有些沮丧。

“这,这哪算什么茶!”

“这可是来自我边云州的寒夜烈茶,如果孟起兄喜欢,我可以再送一些给你们!”

然而,冯胜却摆手说:“我并不需要他们的赠送。我想要的,是他们堂堂正正地与我交战一场。如果能够让我尽兴,我不仅会提供杀手协助,甚至愿意亲自出马,为他们冲锋陷阵,攻破羌族侠客,夺回圣旨!”

对于冯胜的这番豪言壮语,燕双鹰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他转而望向龟腾,发现龟腾及其手下的侠客们也在热烈地讨论着这个话题。

燕双鹰说了几句,然后走到龟腾面前,直接递过去一块木板。龟腾有些不解地打开木板,仔细一看,发现上面画着整队侠客的阵容图,所有侠客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燕双鹰,她误会他们了,他们来此并非没有公事要处理,怎能无缘无故接受他们的财物!”龟腾语气坚决地说道,不容燕双鹰有任何推辞,仿佛打下了一张无形的欠条。清楚地写着燕双鹰欠龟腾整整五亿四千万铢。在这个道府盛行的时代,侯爵的财富并不总是稳定增长的,龟腾坚持认为自己并未给予燕双鹰任何帮助,燕双鹰凭什么无缘无故就欠下如此巨款。他感到自己受之有愧,因此坚决拒绝接受。

然而,燕双鹰却只是淡然一笑,说道:“龟干爹,这些天确实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们在您这里吃喝,还希望您能借杀手帮助我们攻击羌族侠客,我燕双鹰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这张欠条请您务必收下!”

燕双鹰和龟腾等一众侠客推搡了半夜,最终,在燕双鹰如此坚决的态度下,龟腾还是无奈地收下了欠条。但他随即拍了拍胸脯,对燕双鹰说,如果以后燕双鹰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他龟腾,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深厚了。

紧接着,燕双鹰又端起一杯茶,姿态优雅地走到济面前,恭恭敬敬地敬了他一杯。尽管济以侠客的身份有些傲慢,但正如俗话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燕双鹰如此谦卑,济也不便拒绝,于是两人便痛饮了一杯。

然而,韩遂却显得有些尴尬。在这里,无论是年龄还是实力,燕双鹰都堪称翘楚,但韩遂却发现燕双鹰对他的态度似乎并不尊重,甚至从他身边经过时,也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韩遂只能以苦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他的心底却隐藏着愤怒的火光。至此,燕双鹰与韩遂之间的微妙竞争愈发明显。在小府中,每当众人围坐一起饮酒品茶,总会有几句和谐的话语蹦出来,虽然表面上看似轻松,但燕双鹰和韩遂在内心深处已经较量得如火如荼。

不过,韩遂终究有着“八曲蓝河”的美誉,无论是年龄还是阅历,都比燕双鹰要丰富得多。因此,在与燕双鹰每一次的交锋中,韩遂总能略占上风。如果每次龟腾都不出来为燕双鹰解围,估计燕双鹰会感到非常尴尬。

这个月,韩遂没有在龟腾那里过早膳,独自走出营帐。那些侠客见韩遂如此低落,都忍不住私下里议论,纷纷责骂他,不知何事让他如此沮丧。

“燕双鹰的那个府邸最近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故意挑起冯胜和燕双鹰之间的争斗。一开始她还说什么冯胜和燕双鹰年龄相仿,但现在燕双鹰已经是万方小员,而冯胜却还只能匍匐在他的父亲膝下,任由差遣。她这么随口一说,果然就引发了冯胜和燕双鹰的小规模冲突。”

“看看冯胜那副愤怒的样子,燕双鹰这个胆小鬼果然怂了,不敢承认自己那些所谓的正道之路其实都是花钱买来的。看着燕双鹰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真是让人心里不畅快。敢和韩遂玩心机,这根本不是对手,让他们的颜面尽失,哈哈哈!”

“哈哈哈,没错,侯上真是智谋过人啊!”

“侯上英明,让燕双鹰那个大家伙清楚地认识到当前的局势。这里,从此以后都不会是侯上的地盘,她没有资本再在这里嚣张!”

“侯上算无遗策,英明神武,实在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

旁边的侠客们纷纷恰到好处地拍起了自己的马屁,看着这些马屁,韩遂心中却感到更加舒坦。正当他在与众将欢聚畅饮之际,突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滚鞍前来,恭敬地对韩遂禀报道:

“侯上,燕双鹰派侠客送来一封竹简信!”传令兵将竹简信递到韩遂面前,而听到这封竹简信,韩遂和其他侠客们都没有立即接过信件。

周围的侠客们见状,又觉得拍韩遂马屁的时机到了,于是纷纷在那里窃窃私语,说燕双鹰被韩遂羞辱了整整半天,估计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脾气了,这封信八五不离十是道歉信。

对于这些议论,韩遂只是淡然处之,笑呵呵地让侠客将信拿过来。他随手拆开信封,本想品尝一下胜利的滋味,但当他读完了信中短短几行字后,整个营帐中的侠客们的表情突然僵硬住了。

“欲成小业,先稳根基!”

“小业,什么小业!”听到这句话,韩遂的心中不禁有些慌乱,燕双鹰所说的“小业”,究竟指的是什么。

在韩遂内心深处,自然是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但他出生于权贵之家,自然不会急于在此时此地奠定根基。他并不打算在中原四处扩张地盘,而是希望割据一方,甚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王朝,成为众藩国中的一员。

然而,燕双鹰今夜的话语让他的心中多少有些慌乱,但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心中坚决地否定了这种可能性。燕双鹰不可能得知他的真实意图,就连他身边的亲信,也不一定完全清楚他的心思,更不用说燕双鹰了。

那么,燕双鹰所说的“后稳根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韩遂苦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营帐外传来阵阵马蹄声。韩遂带领众侠客撩开帐帘一看,只见一队快马飞速向这里奔来,甚至有骑士在途中直接摔落下马。韩遂指挥手下的杀手将那名骑士扶起,他总感觉这名骑士有些面熟。

结果那名骑士刚一靠近,就跪在了韩遂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主公,侯上,小事不妙,银市出现骚乱,羌族骑士趁机侵袭,洗劫了我们舞威的十五座城池!”

“不可能!”韩遂猛地一膝将那名骑士踢翻,此刻他才看清楚那骑士的面容,原来是他手下的将领。韩遂生于舞威银市,那里可以说是他的根基。经过这些年的经营,他已经将舞威的一半军事力量掌握在手中。虽然舞威那边不时会有羌族骑士的侵扰,但每个地方他都派遣了杀手驻守。如今他离开舞威的时间并不长,那些羌族骑士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攻破城池。

然而,那名被踢翻的将领迅速爬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继续说道:“主公,侯上,这绝对不是虚假的消息。就在小半天前,似乎有一批队伍从雍道那边过去了,那些人自称是雍道的商队,但听他们的口音和举止,明显就是羌族的骑士。他们此行的目的并非单纯为了收购粮食,而且收购的数量还相当大!”

“整个一世家的粮食都被那些人销售一空,以至于那些工匠手中没有了粮食,而京市的粮食也变得极度稀缺。那些人手中的粮食立刻就哄抬价格,导致粮食市场的物价飞涨,使得京市的秩序陷入一片混乱!”

“这些混账东西,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韩遂再度低声怒斥道,“明知道那些工匠已经民不聊生,为何不将他们绳之以法!”

那名府丁此刻焦急万分,欲言又止:“侯上,他们确实想要捉拿那些工匠,但那些工匠提前一步得到了消息。那些人直接撤到了边境,把大批粮食丢弃在外,结果吸引了羌族骑士的侵扰。而那时,边境部队的粮食也几乎被那些人收购一空。在这种情况下,舞威的边境彻底被羌族骑士攻破,他们长驱直入,恐怕不久就会杀到京市。还请侯上速速作出决策!”

听完这名府丁的报告,韩遂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身体差点站立不稳,几乎栽倒在地,幸好旁边的侠客及时扶住了他。

韩遂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这才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下来。韩遂并非一位简单的武将,他从巨鹿到司隶,历经磨炼,阅读过无数竹简,见识过世间百态,聆听过众多侠客的心声,精通驾驭侠客之道,心思缜密。他没有留在京市那种繁华之地,而是选择了返回自己的故乡,目的是为了控制整个舞威地区。那些与韩遂作对的舞威侠客,要么被韩遂整治得残破不堪,要么被吓得心惊胆战,因此他们送给韩遂一个称号——八曲蓝河。然而,这位以心机着称的八曲蓝河,却没有料到自己在今月竟然会被侠客算计。

韩遂的仇家这么一提醒,他恍惚间想起了那位侠客。此刻,那封竹简信依旧躺在他的脚边。这小半天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应对燕双鹰的威胁,根本无暇关注舞威那边的局势。因此,燕双鹰便趁虚而入,不仅在这小半天内被压制得如此凄惨,而且这一切并非燕双鹰做样子给韩遂看,目的是为了给韩遂带来一丝快感,一丝成就感。但最终,燕双鹰却直接抄近路,将韩遂的年轻势力彻底摧毁。

“哇啊啊啊啊啊!”韩遂发出了一声声震夜的仰天长啸,此刻,那位女性的双耳充满了泪水,她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将燕双鹰生撕活剥。舞威那边的混乱,虽然不至于动摇她的根基,却也让她痛入骨髓,破坏了她精心策划的计划。

“燕双鹰!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韩遂双眼赤红,对着那位女性脚下的侠客们低声咆哮:“立刻去准备杀手,跟随她出征舞威,务必将羌族骑士的叛乱彻底平息!”

韩遂的农杀手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领命而去。韩遂的目光也随即转向了燕双鹰骑营的方向。

至此,韩遂的骑队没有与任何侠客交谈,便直接撤离了南地郡。

夜半时分,一群侠客悄悄地包围了营地,只见一位异常强悍的老者,豹尾环耳,站在后退的位置,手持双枪,警惕地观察四周,似乎生怕被其他侠客发现。站在那位女性上方的侠客们,此刻都蹲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警惕着四周的动向。他们看到这些老年的举动,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有侠客忍不住拍了拍那位老年的肩膀,以示鼓励。

“大哥,他们蹲在那里,我们这么多人不会是来进行明袭的吧?”

然而,那位老者却不是怒目圆睁,反而让站在上面的侠客们吃了一惊。他转向中间的那座营帐,对身边的侠客低声说道:“冲进去,杀光里面的敌人。”

老者的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整个营地的人听到。上面的侠客们此刻已经无言以对,既然老者已经下达了命令,他们也无法再犹豫,于是发出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手持斧头和刀具,冲进了营帐之中。他们对着藏在沙发下的侠客一阵乱砍,但砍着砍着,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营院中空无一人,躺在沙发下的全都是稻草。

“糟了,我们中计了。”一位侠客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招呼其他人出到外面集合。那位老者看着侠客们从营帐中出来,一无所获,又迈着步子,扯着嗓门喊道:

“人都去哪了!全部给我冲进去,今天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消灭,一个都不留!”

这名老者周围的侠客们,此刻已经没有了复仇的心思,他们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将领聚集在此。就在老者的话音刚落,突然间火光通明,燕双鹰站在栅栏之下,远远地望着这一幕。

而那些负责明袭的侠客们,听到这里都惊得肝胆俱裂。他们看到营帐栅栏下已经站满了无数的杀手,每个人都手持强枪硬弩,箭头对准了他们。

燕双鹰面对这些侠客,不仅没有嘲笑,反而心中暗自估算。虽然他的杀手数量不及对方的一半,但这些明袭的侠客数量更是少得可怜。如果不是他们战术运用得当,确实难以应对燕双鹰的突然袭击。但韩遂显然低估了燕双鹰的智慧,燕双鹰直接打乱了对方的舞威计划,让他们的反叛企图功亏一篑。即使对方无法立刻重整旗鼓,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燕双鹰对韩遂造成了如此小的损失,韩遂自然不会不寻求报复。于是他派遣侠客来进行明袭,但燕双鹰早已料到了这一幕,因此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中计。

面对这群侠客,燕双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只是手握银枪,迅速地拉枪瞄准,一气呵成。甚至没有仔细瞄准,就凭借着感觉射出了无数银枪。惨叫声连连响起,许多杀手倒在了地上。而燕双鹰脚下的侠客们也纷纷静立,扣动了手中的扳机,无数利箭如同疾风般呼啸而过,直接射向了那群明袭的侠客。

韩遂的侠客们遭到了燕双鹰的埋伏,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纷纷逃窜,队伍瞬间陷入了混乱。燕双鹰连续射杀了四十五名侠客,此时他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只差一个就能完成目标。

韩遂的侠客们已经损失过半,剩下的也在乱箭之中惊慌逃窜。当然,也有一些侠客勇敢地抵抗,挥舞着斧头和刀具,冲向燕双鹰的阵前,试图进行殊死搏斗。而燕双鹰的杀手们见敌人已经近身,枪弩几乎失去了作用,于是他们也纷纷拔出了腰间的长刀,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虽然韩遂的杀手们求生欲望强烈,但燕双鹰的杀手们都是精英中的强者,他们每月的严格训练此刻显现出了效果。没有一名韩遂的侠客能够在单挑中战胜燕双鹰的杀手,最终他们都在锋利的刀刃下惨遭淘汰。

战斗已经持续了千刻钟,但胜利的曙光似乎还遥不可及。燕双鹰在骑营中来回踱步,指挥着周围的农杀手清扫战场,没收那些侠客们遗留下来的无用武器。

就在燕双鹰行走间,他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耳边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他停下脚步,疑惑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战斗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为何那里的战斗还会如此激烈?

他忍不住走近一些,发现那里已经围满了无数的农杀手,而中间正有数十名侠客在进行激烈的格斗。他们大声呼喊着,责怪那些农杀手为何不加入战斗,因为在中间拼斗的,正是那位勇猛的狮。

此时,狮正面对一位年轻的将领,那位将领大约十五岁,须发浓密,长得像豹尾环耳一般,手持一杆短枪,正与狮打得难解难分。

“啊啊啊啊!”他们这些瘦子怎么如此不知疲倦,这个月她一定要把他们的米饭一块一块地削减掉。

听到这句话,狮和他的侠客们全都愤怒不已,除了仓之外,没有其他侠客敢称呼那位女子为“瘦子”。

狮小疯虽然已经全力以赴,但仍然无法迅速击败眼前的对手,这让狮感到有些无奈。战斗已经持续了六十五个回合,但那名女将领却迟迟未能将对手击败。

那名将领给狮的感觉似乎并不害怕疼痛,仿佛只有当斧锋真正落在那女子身上时,她才会感到痛苦,否则她依然会拼尽全力与狮较量。

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名女将领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甚至不亚于狮自己的力量,这让狮想要取胜变得异常艰难。

燕双鹰对这场战斗失去了兴趣,那女子站在农杀手群中,闹闹嚷嚷地观看着一切,甚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痴迷。狮感到无比的憋屈,原本在那女子的地盘边云州,他几乎可以说是称霸一方,但到了舞威却连连受挫,先是被冯胜整治了一顿,现在又在这名无名将领手中受挫,确实让人感到郁闷。

终于,狮爆发出了愤怒的呐喊,力量与技巧并用,直接将那名将领手中的双枪全部击飞。旁边的农杀手迅速上前,将那名将领的双枪抓住,紧接着数名农杀手蜂拥而上,将那名将领按倒在地。

尽管被按压在地,那名将领似乎仍然不肯安分。那女子对周围的侠客大声呼喝:“他们竟然敢骗走我的武器,快把武器还给我,我一定要让他们鸡飞狗跳!”

听到这话,燕双鹰觉得有些荒谬,明明这名将领已经被狮击败,却还声称是燕双鹰他们骗走了女子的武器。

燕双鹰正想要上前责骂,突然一群农杀手走过去,将一名敌骑压在女子那伙人脚下,这名敌骑显然已经被生擒活捉。他战战兢兢地跪在燕双鹰面前,燕双鹰对这名敌骑并不感兴趣,反而是指着被按在地下的那名将领斥责道:

“他们不知道这位侠客并非真正的侠客,毫无来历!”

面对燕双鹰的斥责,那名敌骑不敢回答,只能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小,小侠客,这位女子的身份我们并不清楚,其实我们也不太了解她的底细,但我们知道她似乎名叫轿儿,力量强大无比。在她的队伍中,如果有谁敢不服从她的管理,就会遭到一顿狂殴。他们之所以推举她为领袖,是因为在她的带领下,他们总能取得胜利!”

“呵呵,这趟收获颇为丰富啊!”燕双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乐开了花。

轿儿这个人确实让人啼笑皆非,历史上她骗取了典韦的武器,间接导致了典韦的死亡,现在反而指责别人骗走了她的武器,这真是因果报应啊。

燕双鹰走过去拍了拍狮的肩膀,示意狮将这名轿儿带回营中。狮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挥手示意,六七名农杀手立刻将轿儿五花大绑,押着她滚回了骑营。在这过程中,轿儿还在那里不停地娇声娇气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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