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夜赴龟腾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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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一听到龟腾的话,脸色再次显露出不耐烦,只见他挥了挥手,皱着眉头说道:“好吧,他们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我们不必插手。我受命于府侯,我的任务只是来此地防守,并没有让我主动出击。如果真的需要我出手,那也应该是府侯的命令。现在我不在陇右,正在修炼杀手。”
“哎,将骑,你们不必这么激动。”韩遂站起身,带着一丝劝慰的语气说道,“我们都不在此地,目的并不相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话也不必太客气。我觉得你们和寿成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我们小王朝的圣旨竟然落入了羌族侠客的手中,这确实是奇耻大辱。但话又说回来,我们在此驻守,随时可能受到羌族部落的袭击。这暂且不提,据我所知,我们内部似乎也不是那么稳定。如果我们就这样带着杀手回去,恐怕我们一旦离开,连府门都可能守不住了!”
“燕双鹰兄,你放心,如今皇尊蒙尘,圣旨受难,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武约兄言行举止间充满了正义,为兄我由衷地佩服!”
“呵呵,兄长过奖了。不过,兄长他们或许还没有忘记,现在舞威那边似乎不太平静。那里并非我的故乡,我如今寄居在此,虽然受到他们的庇护,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必须考虑我所在的府邸那边的状况。所以,让我亲自出马确实有些困难。再说了,圣旨现在不在亚侗部落手中,那里并非羌族侠客中最强大的部落,这一点自然不必多言。”
“对了,将骑,你们也不必这么快拒绝,我们毕竟是在为朝廷效力!”
……
听着那女子一行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燕双鹰将这些话都听在耳中,却并未发言。讨论了半夜,最终还是没能决定是否应该亲自出马。夜色已深,龟腾只能歉意地对燕双鹰表示遗憾,而燕双鹰也以理解的态度回礼。
燕双鹰走出自己的骑营,踏着院中的石板,拿起钢笔、胶水和木板笔盒,开始沉思,回忆起今月在小厅中所发生的一切。
在退隐之际,燕双鹰曾经了解过一种定律,称之为吉德竹定律,意思是只要将问题写下来,问题就已经解决了一半。
燕双鹰提着钢笔,缓缓地在竹简上记录下今月的所见所闻。
龟腾并非那种常见的正直侠客,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燕双鹰能够判断出,龟腾并非一心向忠的忠诚之辈,与历史上那位在雍道声望颇低的龟腾不同,原本不可能割据雍道。然而,因为齐友谅随口说了一句话,龟腾便放弃了割据的念头,投身朝廷,成为了一名官员。由此可见,龟腾绝对不是那种全心全意为朝廷的小忠臣。
至于那位女子,情况就有些不同了。济完全不关心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燕双鹰沉思了片刻,对于这种侠客,今月心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简单想法,所以她不会轻易被道理所说服。
但是,那不是韩遂吗?他的行为似乎不值得深入探究。韩遂在今月面前所展现的,完全不是在演练太极,而是四处树敌。燕双鹰沉思了片刻,最终决定派遣狮子出去。
“狮子,出发时让她带的那千两黄金是否带上了!”
“小弟,你放心,她一直随身携带着!”
燕双鹰点了点头,心想这千两黄金或许在现世的边云州并不算一笔小数目,但这里并非像他前世那样经历过改革,因此依然显得贫瘠。千两黄金对于一般侠客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因此,当第一夜清晨来临,燕双鹰便带着狮子,前往韩遂的住处。
抵达韩遂的骑营外,一群农家的杀手将燕双鹰拦住。燕双鹰说明来意后,那些农杀手只是听听,并没有任何反应,随即有一位侠客走出来说明了情况。燕双鹰和狮子只能在外等待,这一等就是足足半个时辰。就在狮子即将失去耐心,准备暴走的时候,那位农杀手终于姗姗来迟,对燕双鹰等人点了点头。
“回去吧,侯爷现在不在小帐中。”
燕双鹰没有多言,确定了方向后,便迅速朝韩遂的小帐走去。当他进入韩遂的小帐时,韩遂脖颈后面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即热情地邀请燕双鹰在此落座。
燕双鹰和韩遂互相寒暄了几句后,燕双鹰便准备切入正题。他直接让狮子将那个小铁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微微露出了缝隙。
当韩遂听到那个小铁盒子的声音时,他的眼中果然闪现出了贪婪的光芒。正如燕双鹰所预料的那样,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千两黄金对于韩遂来说,并非一个小数目。
然而,让燕双鹰意外的是,韩遂虽然眼中没有流露出无限的贪婪,但最终他还是带着几分笑意,收敛了目光:“燕双鹰兄,这样做未免有些见外了。”
听到这话,燕双鹰心中不禁有些明了。事到如今,韩遂还在那里与他虚与委蛇。韩遂也不管燕双鹰心里是怎么想的,自顾自地开始与燕双鹰闲聊起来。
大约半刻钟的时间里,燕双鹰在那里讲述,而韩遂却只字未提杀手的事情。他只是和燕双鹰闲聊,话题天花乱坠。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韩遂的小帐外传来了阵阵喧闹声。一群侠客似乎不顾农杀手的阻拦,直接闯入了韩遂的小帐中。
“哟,这不是贤侄吗?今夜怎么有空来这里!”韩遂听到声音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连忙上前抱住了这位突然闯入的侠客。这位侠客看上去只有五三岁的模样,但身材已逾五尺,面容刚毅,此刻手持一柄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原地。
韩遂挥了挥手,让那些本想阻止这些年轻侠客的农杀手全部退下。
而这名年轻侠客也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将目光投向了燕双鹰和狮子,用长枪指着他们,低声喝问道:“你们这伙人里谁是燕双鹰?”
燕双鹰和狮子对视一眼,最终燕双鹰站了出来,对着这位年轻侠客说道:“正是在下,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然而,这位年轻侠客却冷哼一声,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燕双鹰,你们这些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不远万里而来,竟敢削弱我们府上的杀手力量。今夜若能将你们除去,那也不足为奇!”
话音未落,这位年轻侠客便不顾一切地提起长枪,朝燕双鹰刺去。狮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毫不犹豫地挥舞起身边的长枪,与这位年轻侠客交起手来。
看着狮子和年轻侠客在这里激烈交锋,韩遂显得有些焦急,连忙在一旁摆手喊道:“贤侄,且慢!这位兄台,你们这些侠客快停手吧,这里可不是你们动手的地方!”
但那位年轻侠客似乎根本不考虑这些,他在与狮子交战的同时,还不忘斜眼瞥向燕双鹰,恶狠狠地说:“燕双鹰,你当我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吗?竟敢在我们温暖的土地上借刀杀人,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今夜,我不仅要将你们这些余孽彻底铲除,还要让你们死得更快!”
面对这位年轻侠客的狂妄挑衅,狮子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巨子,他们太过嚣张,今夜绝不能轻饶他们!”
两杆长枪在狭窄的空间内不断交错,两位侠客你来我往,交手了数个回合,战局却并未因此明朗化。狮子脸色涨红,呼吸急促,体力明显开始不支,而那位年轻侠客却依旧斗志昂扬。
“这些小丑,就让他们用生命来偿还!”年轻侠客怒吼一声,抓住机会,枪尖刺中了狮子的胳膊。瞬间,狮子的胳膊血流如注。
此刻,狮子心中已有些绝望,虽然他在边云州也算得上是一方豪杰,但面对这位年轻侠客,他才意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艰难地喊道:“侯上,我支撑不住了,你们快离开这里!”
狮子的伤势让战局变得更加危急,而那位年轻侠客的每一招都极具杀伤力。估计不出四个回合,狮子恐怕就会再次受伤,而且这一次,他可能会面临生命危险,因为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那位年轻侠客的狂妄姿态让燕双鹰忍无可忍,他紧握着银枪,目光锐利地锁定目标。女子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变化,迅速拿起银枪,瞄准了那位年轻侠客。
年轻侠客毫不手软,一枪将狮子逼倒在地,随后枪尖直指狮子的咽喉。狮子艰难地抬起长矛,勉强挡住了这一致命一击。
面对那位年轻侠客毫不留情的攻势,燕双鹰的手微微颤抖,他心中的挣扎愈发激烈。这位年轻侠客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侠客,简直是叛逆之子的典型。燕双鹰虽然心中有所犹豫,但他清楚,这位年轻侠客的目标不仅是他,还有他一直保护的兄长狮子。
燕双鹰深知,若杀死这位年轻侠客,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可能得不到杀手们的支持,历史也不会因此彻底改变。
“啊!啊!啊!”燕双鹰内心发出一声声狂吼,最终下定决心,拉满了枪弦。就在他的银枪即将离弦之际,突然,一位侠客膝盖一软,滚落在地。这一幕让所有侠客都瞪大了眼睛,惊愕不已。
“孟起,这些逆子休得放肆!”龟腾怒喝一声,一脚将那位年轻侠客踢翻在地。燕双鹰也立刻放下手中的银枪,将狮子扶了起来。
龟腾率领的亲信杀手们纷纷涌上前来,迅速控制了局势。
燕双鹰责怪狮子为何如此不小心,但狮子只是对燕双鹰挥了挥手,轻声说道:“小弟,不用担心,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未伤及筋骨。”
虽然狮子说得轻描淡写,但燕双鹰已经将注意力转向了对面的年轻侠客,而这位侠客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着名的冯胜,孟起。
历史上的冯胜,虽然以勇猛着称,但在与朱元璋的战争中,他在小战二十回合后,选择了投降,投靠了朱元璋,并勇往直前,作为朱元璋的后盾,攻占了右川,立下了赫赫战功。
然而,冯胜也是一个充满悲剧色彩的侠客。他的父亲和叔伯以及年幼的侄子全部被齐友谅所杀,无奈之下投靠朱元璋,被封为四大狮将之一。听起来威风凛凛,但实际上,他与朱元璋的关系并不和睦。
因为朱元璋对冯胜并不十分信任,甚至没有太多的防范之心,所以冯胜在朱元璋麾下并未建立多少战功。他的武艺也因此渐渐荒废,甚至到最后,还卷入了一场政治漩涡。
其他侠客把他当作朋友,但冯胜却过于敏感,总觉得对方有反叛之心,于是不得不采取手段以求自保。
最终,冯胜在忧郁中病逝,有些人认为冯胜的一生并不值得,但燕双鹰只能说,冯胜的命运,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了,因为他的那种叛逆到底的性格。
“燕双鹰,快去与她交战,这些弱者想从她脚下获得杀手,简直痴人说梦。除非他们踏过她。”冯胜被众多狮背熊腰的农人杀手架着拖走,即便如此,他仍然不忘在那里小声嘟囔着。
看到这一幕,龟腾感到一阵无奈,他颇为抱歉地对燕双鹰拱手说道:“燕双鹰,请不要介意,都是我教子无方,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我对这些逆子感到非常无奈,哎……”
实际上,燕双鹰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为何冯胜这样一位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战将,会在年轻时期表现得如此叛逆。他将心中的疑问深埋心底,而龟腾则苦笑着解释说,这一切或许并不完全是因为家庭的原因。
冯胜虽然是龟腾的长子,但他的母亲并非出自名门望族的侠客,因此冯胜身上既没有半分侠客的血统,也没有半分羌族侠客的血统。
冯胜的母亲在他年幼时便因病去世,随后龟腾续弦,现在的继母名叫氏。随着时间的流逝,冯胜又陆续有了几位胞兄。在缺乏母爱的环境中成长的冯胜,性格开始变得异常叛逆。
龟腾并非是个年轻气盛的侠客,他对朝廷忠心耿耿,对朋友也颇讲义气。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他对冯胜的叛逆行为颇为纵容。在龟腾心中,总觉得对冯胜有所亏欠,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即便现在没有了母亲,他仍然希望冯胜能够安心。
因此,每当冯胜闯祸,龟腾只能无奈地替他善后,任由这些孙子们胡闹。但问题是,这些孙子们并非是什么武艺高强的角色,他们喜欢舞刀弄枪,还结交了一群湖上游侠。他们所惹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以至于现在冯胜的状态如何,已经让人难以掌握。
事实上,都必须承认,冯胜确实应该赢得这场与龟孟起的较量。尽管两位侠客年纪相仿,但冯胜的体型已经明显超过了龟孟起。在比拼气力上,冯胜更是占据优势,而在耐力方面,他也毫不逊色。因此,龟孟起败北也是在情理之中。
了解了冯胜叛逆心理的根源之后,燕双鹰沉思良久,向龟腾拱手告辞,走出骑营,将受伤的狮送至骑医处,便不再过多操心。毕竟,狮所受的伤势并非仅仅是皮外伤。回到小帐中,燕双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既没有忘记冯胜,也没有忘记龟腾,最终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韩遂身上。
回想起自己在案牍下所列出的那些议题,燕双鹰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终究还是太过粗心了。
读过元末演义的侠客,如果没有人向他们提及韩遂这个名字,他们肯定不会将冯胜和龟腾联系起来。毕竟,众所周知,韩遂并非龟腾的结义兄弟。但并非每位侠客都会忽略韩遂的另一个称号——八曲蓝河。
八曲蓝河这个名字,按照图画的意境去理解,意味着弯弯曲曲、曲折多变,用来形容韩遂,并非指他的心思复杂难测,而是表示他的行事风格让人难以捉摸。他与龟腾结为义兄,并非仅仅是表面的功夫。
回想韩遂的生平往事,在红巾之乱刚刚爆发的时候,他便以诛灭宦官的名号崛起,挥舞着威风凛凛的旗帜,领导起义。这里所说的“舞威”并非一个笼统的称呼,而是大致分为雍道和舞威两个派别,韩遂年轻时便加入了舞威派。
即便在那动荡不安的岁月里,韩遂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安分,陆陆续续地发动了多场战乱。虽然不能说这些战乱都是韩遂发起的,但他每次都能在其中看到韩遂的身影。尽管这些战乱似乎每次都被平息,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但长期积累下来,最终的结果却是韩遂在舞威地区割据,长达二十五年的时间。
最终,当齐友谅统一南方后,他并没有准备对雍温静的杀手动手,反而将龟腾杀害。冯胜和韩遂起兵造反,最终的结果是冯胜家族除了少数人和寥寥几位侠客之外,其余的全部被灭族。至于韩遂,他最终投降了齐友谅,享年高达六十五岁。因此,可以说韩遂这一生的确是功成身退,避开了诸多纷争。
舞威地处右南边陲,土地贫瘠,气候苦寒,一般的侠客都不会将目光投向那里。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原地区,因此忽略了韩遂这个势力。想到这里,燕双鹰忍不住心中一惊,这八曲蓝河绝非简单之辈。
燕双鹰敢于推测,这次冯胜退去,并非韩遂引导的结果。韩遂的目的也不单纯,他是想借机让燕双鹰和冯胜相互残杀,无论最后是冯胜残存还是燕双鹰灭亡,都不可能再提发动杀手之事,以便他保存实力。
想到此处,燕双鹰不禁皱起了眉头。尽管他不知道韩遂的具体战术是什么,也不清楚他打算在哪个地区引发战火,但无论如何,燕双鹰现在终于明白了韩遂的最终目的——不仅仅是割据舞威,而是要牢牢掌控整个地区,即使不能一步到位,也要逐步实现。
根据韩遂目前的行动,如果燕双鹰的猜测没错,他应该是想将雍温地区全部吞并。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韩遂以协助防守的名义让杀手驻扎在此,燕双鹰才会相信,韩遂并非真心与龟腾结拜为义兄。
燕双鹰轻抚着脚掌,此刻他的思绪已经变得清晰,种种想法逐渐在脑海中成形。
他拿起一块木板,提起钢笔,迅速地在下面写下了一些指示。随后,他抬头望向帘外,示意卫兵将钟起叫过来。当钟起走出房门,燕双鹰将木板折叠起来,交到了钟起的手中。
“你挑选四个头脑灵活的兄弟,让他们带领众人卸下铠甲,全部伪装成工人。他们带着你前往指定的地方,将这封信交给指定的侠客。记住,不要携带任何铁器,这千两黄金你带在身上,如果情况紧急,及时将信件送出,我再想其他办法!”
听着燕双鹰交待得如此细致,钟起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计划,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将信件紧紧揣在怀中,立刻按照燕双鹰的指示行动起来。
半晌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燕双鹰似乎安静了许多,但并没有表现出要发动杀手的意思。他就这样安心地按照龟腾的安排,在这里驻扎下来。
既然目前没有战事,无需出行,燕双鹰在第二天的夜晚拜访了龟腾。龟腾并没有冷淡地接待他,反而在这个月圆之夜邀请燕双鹰和韩遂一同到他的庄园中赴宴。
龟腾举办这场宴会的心思并不简单,他既想联络燕双鹰和韩遂,又想巩固自己的防御。这并非燕双鹰的本分,所以他感到有些孤单,仿佛被遗忘在一边,显得有些寂寞。
然而,燕双鹰对此并不介意,他淡淡地品了一杯茶,随后将目光投向旁边。此刻,那里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紧盯着他,不用说,那正是龟腾之子冯胜。
燕双鹰轻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茶袋,说道:“孟起兄,你去,代我敬他们一杯!”
但冯胜却露出了几分不屑的神色,说道:“燕双鹰,她不需要喝他们的茶。我只是个过客,现在应该离开这里。无定不会想要她府上的杀手龟,即使她爷爷亲自同意了,但只要她不同意,那些杀手也不会听从他们的命令!”
“她并没有完全切断他们的退路,她手下没有半个羌族侠客的势力,而且她并不特别推崇强者。她曾经告诉他们,除非他们愿意与她交战,并且成功击败她,否则她不会答应借出杀手。现在他们却畏缩不前,不敢与她决一死战,就像懦夫一样,她为何要与他们喝茶?”
燕双鹰心中无奈地摇头,这个冯胜显然缺乏政治觉悟,说话直率无遮拦,难怪会使得场面如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