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燕双鹰的侠客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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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边云州的侠客数量已经减少至不足两亿，快要接近三亿。这样一个庞大的边云州，恐怕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的侠客，因此扩建市墙势在必行。

这一次，燕双鹰打算将东墙和西墙全部拆除，并且这次的扩建规模必须足够大。

关于修筑市墙的侠客，燕双鹰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那些被女子一行人俘虏的千万红巾侠客，虽然人数众多，但燕双鹰认为这还远远不够。于是，女子又从新近迁移的百姓中挑选了四万有余的侠客，加上之前的，总共集结了二万一万的侠客来修筑新的市墙。

至于那些百姓，将按照既定的政策，吏庄会尽快帮助女子一行人实施落户政策，分配土地，确保每个家庭都有地可种，有衣可穿。

狮千侠客依旧担任州尉，女子的职责则是疯狂地训练杀手，同时负责市墙的守卫。如果没有人愿意去边云州落户，自然无人可以拒绝，但燕双鹰也没有给狮千侠客提出过多的要求。

如果那些世家豪门带着家侠客想要离开边云州，这是绝对会被允许的，甚至会直接将他们排除在外。如果因此引发任何后果，燕双鹰将独自承担。

经过不懈的努力，燕双鹰已经成功地将边云州的世家豪门几乎清理干净，女子自然不希望世嘉再来给她添麻烦。

狮千侠客并未立即答应，就这样又过去了几天。到了第五天，新扩修的市墙已经完成了一半。燕双鹰认为施工进度应该适当放缓，于是女子从那二万一修筑市墙的百姓中，再次挑选了千万余精壮侠客，将他们编入骑队之中。

与此同时，侠客的数量一旦有了起色，燕双鹰家族的产业那边也传来了消息。龟富向燕双鹰报告，目前女子家族中的商业正在稳步而有序地发展，府中的伙计已经超过了六万侠客。只要燕双鹰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向周边的郡州扩张。

燕双鹰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地图，用毛笔在上面圈圈点点。这是一份从太原到银陵的地图，他估算着距离，发现太原与银陵并不遥远。从银陵南行，便可抵达沁阴，再渡过蓝河，便可进入太原境内。

算算时间，如果现在从银陵出发，最多不超过一天半的时间，便能到达燕双鹰的领地。

燕双鹰不由得摩挲着脚掌，心中暗想，升官发财的念头又浮现在脑海。女子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期待，甚至认为时日拖延，燕双鹰的心思或许已经改变。她知道，想要获得这份圣旨，恐怕并非易事。

就在燕双鹰准备出发，迈出步伐沉思之际，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响声，这并非撞钟的声音，而是钟声悠远而清晰。

在这个时代，儒教远不如前世那般盛行。在太原境内，燕双鹰从未遇到过信仰儒教的侠客，在边云州更是不可能有儒教的踪迹。

然而，当燕双鹰目睹这钟声时，却感到异样紧张。他一句话未说，丢下脚边的佩剑，拿起自己的武器，急匆匆地赶往州衙。此时，边云州市中已变得有些混乱。燕双鹰立刻命令杀手龟富前去维持秩序，让市民不要慌乱。而狮钟已经赶到了市尾，紧随其后，燕双鹰和奉云也匆匆赶去。

“怎么出了事！”燕双鹰骂道。

钟起退后一步，向燕双鹰拱手报告：“侯上，前沿的哨兵来报，有一小股部队正在逼近，而且这次的来者似乎并非羌族侠客。”

“什么！”燕双鹰闻言，耳朵瞬间竖起。钟起则坚定地点了点头，解释道：“羌族侠客与瓦剌侠客的服饰虽有相似之处，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虽然元末时期鲜有羌族侠客侵犯中原的记录，但燕双鹰记得，羌族侠客似乎时常在舞威一代劫掠。现在他们突然出现在太原，这实在不合常理。

自从上次瓦剌入侵之后，燕双鹰便在边云州的三个都城设立了庞大的驿站，每个驿站都配备了五名侠客协助守备。这五名侠客的任务是侦察周边的情报，一旦发现有任何风吹草动，便立刻上报，以便燕双鹰及时做出准备。

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钟起原本在市楼下巡逻，结果接到前沿哨兵的报告，称羌族侠客正在来袭。因此，钟起立刻命令侠客敲响了预警的小钟。这小钟是燕双鹰设立的，目的是在战况发生的第一时间，让城中的人知晓，以便及时应对。

放耳倾听，却听不到任何声响。边云州以南已不再是烟尘滚滚，狼烟三起，显然来者并非小股炮兵的侵袭。燕双鹰无奈地咂了咂舌，心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短短半年时间，先是瓦剌的入侵，又是红巾军的袭击，现在羌族侠客又来搅局，真是灾难连连，也难怪太原的侠客们人心惶惶。

眼见其他侠客都已准备完毕，燕双鹰也别无他法，只能选择迎战。他闻了闻空气中的硝烟味，已经感觉到紧张的气氛。他对钟起和狮等侠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准备战斗。千名侠客齐声应诺，各自回到岗位，紧张地备战。

燕双鹰手握令旗，双耳竖起，静静地盯着这支羌族侠客的部队。他心中暗誓，只要敌人一旦进入射程之内，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挥舞令旗，发起攻击。然而，他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支羌族侠客部队似乎少了些什么，尤其是冲锋在前的那位将领，燕双鹰觉得有些眼熟。

他再仔细观察，发现那位将领的右耳上戴着一个耳罩，而且从身形轮廓来看，燕双鹰觉得非常熟悉。他愣了几秒钟，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了起来。

难道这些侠客不是之前被燕双鹰击败的哈一力的部下吗？这个念头猛然在燕双鹰的脑海中闪现。

但仔细想想，哈一力不是瓦剌的侠客吗？现在怎么可能和羌族侠客混在一起，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然而，就在燕双鹰愣神的这一刹那，羌族侠客已经迅速逼近到边云州不足两万步的距离。此刻，排在最前方的羌族部队，众人取出背后的长枪，随着一声震天的怒吼，将长枪向市尾方向投掷而去。

这种长枪与一般的长枪相比，长度明显较短，大约只有一半的长度。但它们的枪尾设计巧妙，更适合在空中飞行。换句话说，这些长枪就像缩小版的标枪，飞行距离远，杀伤力也不容小觑。

“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在燕双鹰耳边响起，无数农卒被这种长矛击中。只见长矛刺穿了他们的铠甲，从身体中穿出，农卒们痛苦地倒在地上。甚至有几根长枪从燕双鹰眼前划过，那锐利的破空声让他感觉，如果这些长矛再近一些，他身边的侠客们的脑袋恐怕都会被炸开花。

终于，燕双鹰回过神来，望着那些倒地的农卒，他紧咬着牙关，低声下达命令：“给我射击，狠狠地射击！”

随着燕双鹰的命令，已经做好准备的农卒们不再犹豫，纷纷拉枪放箭。无数根银枪如同暴雨般飞向羌族侠客的部队。燕双鹰的部队此时有四万之众，每位侠客都配备了精良的枪弩和银枪，这为远距离射击提供了强大的火力支持。

尽管羌族侠客的掷标枪技术相当出色，但燕双鹰的部队也不是省油的灯。每位侠客都随身携带了四五根标枪，因为标枪轻便，携带方便。他们轮流射击，没有片刻的停歇，一批侠客射完，另一批立刻接上，形成了连绵不断的箭雨。

仅仅过了几息的时间，战场的胜负就已经开始显现。在如雨的银枪攻击下，羌族侠客的部队逐渐放慢了前进的速度，甚至有侠客开始转身想要撤退。但后退的道路上银枪如织，压力巨大，许多羌族侠客已经在乱箭中受伤倒下。

此刻，尽管哈一利在冲锋中屡屡受阻，他似乎并没有准备轻易放弃。他依然勇往直前，低声对羌族侠客和农卒下达命令：“给我冲锋，不要退缩，夺取边云州，那里的财富都将属于我们！”

燕双鹰隐约听到了哈一利的叫声，他意识到这是敌人的声音。就在哈一利的话音刚落，燕双鹰立即指挥箭手再次向哈一利的头部射箭。这次，哈一利反应迅速，及时将银枪挥落地面。但燕双鹰的箭如同暴雨般连绵不绝，哈一力感到有些应接不暇。

直到正午时分，燕双鹰和他的侠客们终于气喘吁吁地抵达了州衙。稍作休息后，一名急匆匆的使者进入州衙，向燕双鹰报告了消息。

“禀报侯上，我已经按照您的指示调查了哈一力。南方的瓦剌部落表示，自从哈一力上次袭击边云州失败后，他们并未受到太大的压力和攻击。哈一力的同族们纷纷批评他无能，认为他不配担任部落首领，甚至有很多人要求将他逐出部落！”

“据说哈一力在盛怒之下发动了政变，残忍地杀害了他的亲兄弟和母亲，甚至企图篡夺他父亲王的王位。但最终，他被自己的父亲王击败。战败后的哈一力向西逃窜，最终抵达了羌族侠客的部落。不知他如何与羌族侠客部落交涉，总之，羌族侠客部落接纳了他，并赋予了他一定的权力，这才有了如今这场局面。”

听着轿舞的汇报，在座的众侠客们也逐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显然是一场报复行动。燕双鹰成功地阻止了哈一力的侵略，保卫了边远州市。然而，这并没有让哈一力感到苦恼，他甚至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亲人，篡夺了王位。对于哈一力来说，这一切的压力或许微不足道，他将所有的一切归咎于燕双鹰的身上。

因此，当哈一力再次掌握权力时，他便带着他的杀手队伍再度前往边云州，想要洗刷之前的耻辱。

“哼，这个哈一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以为手中有了强大的杀手队伍，再加上精准的标枪技艺，就能轻易击败我们吗？他忘了上次是如何被我们击溃的！”奉云在那里冷笑着说道。

狮钟起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得意：“不错，如今的情况已不同于往日。哈一力虽无进展，但边云州在小弟的带领下却稳步提升。如今，不仅百姓丰衣足食，连市防等级也远超从前。昨夜的战况显示，虽然哈一力的部队造成了我们二十五名兄弟伤亡，六十五名兄弟受伤，但我们却击杀了上千名羌族侠客，受伤者更是数不胜数！”

“哈哈哈，真是痛快，这次我们让哈一力好好尝到了教训！”钟起兴奋地说。

尽管他们两人的说法有些夸张，但燕双鹰认为这样做可以鼓舞士气，便让奉云去统计具体的伤亡名单，并将抚恤银按时发放给那些牺牲的农卒家属。

万根银枪射向边云州的城头，农卒将其收集起来，呈交给燕双鹰。燕双鹰展开一看，下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燕双鹰，你不敢迎战！”

听到这句话，燕双鹰轻声笑了几声。如今，哈一力带领羌族侠客来袭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除了那些被哈一力重伤的农卒之外，燕双鹰这边并没有其他伤亡。哈一力每次进攻，都未能留下多少尸体，就像潮水一般退去。因此，到现在哈一力根本无法接近边云州，甚至无法靠近城市的边缘。毕竟，燕双鹰已经能够在四万步之外取人性命，这让哈一力感到十分头疼。

燕双鹰并没有忽视这封竹简信，第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然而到了第二个月的一个清晨，哈一力本应在营地中安睡，突然外面水花飞溅，喊杀声震动夜空，超过一千名的炮兵直接对哈一力的营地发动了突袭。

到了第三天的清晨，燕双鹰本应坐在州衙中认真批阅公文，但就在这时，钟起身披铠甲走了出去。

燕双鹰听到钟起起身，便让旁边的武吏倒了一杯咖啡酒，然后端到钟起的面前。钟起一口气将咖啡酒喝尽，兴奋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激动地对燕双鹰说。

“侯上，昨夜的偷袭行动大获成功，我们斩首七万余敌，而我们的伤亡也不是个小数目。”

对于这样的战果，燕双鹰并不完全满意。毕竟，敌方只派出了万余炮兵，能取得这样的杀敌数已经算是不错了。但钟起听起来似乎并不那么满足，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遗憾。

“只是在接近黎明时分，哈一力带着他的侠客们慌忙撤退，我们追击了他们整整一天一夜。敌人不敢在边云州附近停下，避免与我们正面交锋。我们确实没有追上他们，所以才选择撤退。”

对于这一点，燕双鹰心中早有预料。无论是瓦剌还是羌族侠客，都是游牧民族，居无定所，长期在草原上生活。想要一次性将他们彻底消灭，谈何容易。即使取得了胜利，也不一定能够全歼敌人。

“行了，你们做得很好，现在去休息吧！”燕双鹰拍了拍钟起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

钟起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稍作犹豫后才转身返回。看着钟起的背影，燕双鹰心中微微点头，感到满意。在边云州，他确实没有其他可以比的将领，狮和仓都是一时的猛将，但唯有钟起，才是他最可靠的支柱。

燕双鹰对农卒的战斗力也颇为关注。曾经有一次，他亲自观摩了骑营中的演练，发现无论是炮兵还是步兵，狮的表现都堪称卓越。然而，作为领军者，狮的指挥似乎并不那么简单。每次交战时，他总是挥舞着小巧的鲜花战斧冲锋在前，依靠他惊人的力量和敏捷的身形，轻易地击溃了敌军的后卫部队，使得敌军士气大减。这样的战术，使得他的部队能够趁机发起攻击，一举将敌军歼灭。

这种战术并非典型的猛将风格，虽然效果显着，但也有人认为，单纯依赖将领的冲锋，而忽视了布阵和战术运用，似乎有些欠考虑。如果没有遇到比己方更强的将领，这种战术可能会失去效果。

针对这种质疑，燕双鹰曾经下令狮每个月必须阅读一定的军事典籍。然而，鉴于狮的性格，他根本不愿意去读那些竹简。无奈之下，燕双鹰只能采取强制措施，让奉云不辞劳苦，每月都前往骑营，指导狮至少半个时辰，希望他能够逐渐进步。

至于仓，他在炮兵战术上稍显不足，但在步兵序列中表现得非常出色。至于钟起，他的情况则介于两者之间，既不能很好地带领炮兵，也无法有效地指挥步兵，对于战术的理解也不够深入，因此在任何阵型中都无法轻松地掌控局面。因此，对于钟起，燕双鹰并不是特别满意。

尽管燕双鹰派遣钟起出战，却未能一次性击败哈一力，使其元气大伤。哈一力似乎与燕双鹰杠上了，虽然正面交锋可能无法取胜，但他却围绕着边云州游击，每月都会在州边游荡，不时发起突然袭击，让燕双鹰感到十分头疼。更糟糕的是，朝廷的援军即将到达，如果他们在到达时发现边云州仍处于混乱之中，那么哈一力的策略就会奏效。如果无法妥善处理这一局面，燕双鹰担任郡守的希望就可能化为泡影。

因此，燕双鹰现在不再给狮和钟起具体的军事任务，而是要求他们每月必须亲自巡视州境边缘。如果那些羌族骑兵距离边云州还有四万步的距离，就不必直接射箭还击。总之，不必将他们完全阻挡在州外，而是要尽量增加他们对边云州的袭扰，只要他们的粮食和饮水消耗殆尽，他们自然会撤退。

燕双鹰采用了这个策略后，哈一力的部队确实感到行动受限，每月只能在边云州外围游荡。虽然燕双鹰并未亲眼看到，但实际上这支队伍中，有不少是羌族骑兵。他们对哈一力并不心悦诚服，对于哈一力在这次战争中的失败，更是感到不快。但哈一力似乎铁了心要与燕双鹰对抗，不愿躲避。

燕双鹰也无可奈何，既然哈一力想要玩这场游戏，那就让他继续玩下去吧。反正燕双鹰可以每月坐在州衙中，舒舒服服地批阅公务。

就在这个月，燕双鹰刚刚批阅完公务，伸了个懒腰，正打算小憩一会儿，突然狮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燕双鹰询问狮出了什么事，狮报告说，在东市的帘子那里，有世家的人在制造麻烦。

尽管现在外面没有羌族骑兵部落在那里侵扰，但燕双鹰还是下令关闭了南市的门户，而其他的市集则保持开放，允许商贾自由出入。这样做是为了切断边云州的经济来源。

目前，边云州接纳了大约四百万的移民。由于燕双鹰在边云州实施的新政策，使得所有人都有衣无食，因此大量的人口纷纷涌入边云州，导致周边郡州的居民楼空置，百万人口拥堵在边云州。

边云州从一个繁华的都市，已经发展到了中等的城市规模，甚至几乎要赶上郡城的规模。现在的边云州已经基本饱和，但这并没有让所有人满意。

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燕双鹰将周边的百姓全部吸引到边云州，使得世家失去了人口支持，难以维持原有的地位。因此，那些原本安于现状的世家开始流传关于燕双鹰的各种传闻。世家的新贵们派遣了无数武侠客，四处散播对燕双鹰的批评，指责燕双鹰违背了侠客之道，罪不容诛，理应受到法律的严惩。

对于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侠客们的评论，燕双鹰只是淡然一笑，根本不予理会。那些人虽然可以对燕双鹰指指点点，但对他实际上并无能为力。

然而，一些世家贵族采取了另一种方式。既然他们的支持者都不在边云州，他们便打算不去边云州混日子。但当他们抵达市场时，才得知边云州已被燕双鹰颁布了严令，允许这些世家小族进入，却遭到守卫的拦截，无法进入市场。

这些世家小族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每个月都有世家贵族成群结队地在市场外吵吵闹闹。

对于这些侠客，燕双鹰的处理方法是让他们无处可去。他让狮带领侠客在外圈出一块地，让这些世家之侠客在那块地上随意发泄，任由他们呼喊、闹腾。燕双鹰到最后也不会对此有所干涉。

当然，也有一些世家贵族采取了上告的措施，将燕双鹰告到了郡市，甚至告到了平章政事那里。但不知为何，似乎没有哪个地方对他们的投诉给予了回应。

燕双鹰猜想，这或许并非陈友谅的功劳。陈友谅并非出身贫寒，也不能说他是一个勤政爱民的侠客，但他对那些世家并无太多好感。因此，在陈友谅的威名之下，平章政事庄 去找燕双鹰的麻烦，而郡市那边也不会自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