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血染寒夜燕双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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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轿舞没有料到的是,燕双鹰的府中竟然修建了一座二层的了望塔,站在塔上的侠客可以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警觉的伙计们很快就发现了外来的威胁,急忙将这一情况报告给正在值班的轿舞。轿舞直觉敏锐,立刻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于是开始组织府中的人准备迎敌。
对于仇占丘这样的丘贼来说,既然已经发现了目标,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反正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人越货,于是他们对燕双鹰的宅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但即便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依然未能攻破燕双鹰的院落。
“小当家的,院子里面的侠客实在是顽强得过分,我们这些人手头并没有像样的银枪,根本冲不出去!”一名盗贼从退守的屋顶上躲下来,愤怒地对仇占丘说道。
然而,仇占丘正准备对这些盗贼说些什么,他的眼神却突然一变,对这些盗贼的废物本质感到失望。
当初,林得并没有对仇占丘下手,他听说官府不会插手这件事情。但事到如今,官府果然没有介入。仇占丘认为,如果不是时间拖得太长,对自己有利,谁也不知道官府会不会改变主意。毕竟,官府的眼睛是雪亮的,事情闹大了,他们肯定不会拿自己开刀。
仇占丘以前也干过不少抢劫世家的勾当,每次都很顺利。要么把别家的墙壁砸穿,要么把门窗砸烂,然后就能大摇大摆地冲出去,进行杀戮和掠夺,随意拍拍屁股走人。但这次,他似乎踢到了铁板。
燕双鹰府中正面的那扇大门完全由铜铸成,不使用锋利的斧头根本无法对其造成损伤。即使只是坚固,那也还不算什么,关键在于燕双鹰家的院墙也与普通院墙大不相同。
在这个时代,修建庭院已经不再使用过去那种名为二合土的材料。这种材料建造的庭院相对稳固,因此逐渐成为了主流。无论是世家大族还是普通小户,在修建围墙时都会选用二合土。
然而,当燕双鹰来到这个世界的上层,着手修建自己的府邸时,她发现二合土虽然稳固,却略显脆弱,无法与前世使用的钢筋混凝土相提并论。如果不使用强力的攻击手段,如冲击车、投石机或是简单地砸击,就无法将其破坏。甚至可以说,如果使用鹅卵石持续向下砸击,估计也不需要太长时间就能将墙壁砸烂。
燕双鹰想到自己府邸的墙壁如此岌岌可危,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酒泥。如果用酒泥作为建筑材料,无论是稳定性还是坚固程度,都无疑会远超二合土。
燕双鹰虽然对建筑并不内行,但她突然想起了童年时在商村河边捉虾的情景。那时,河床上的泥块深深地嵌入泥土中,无论怎样都无法搬动。虽然那并非纯正的酒泥,但其坚固程度似乎不输给酒泥。这个念头在燕双鹰的脑海中闪过,她的灵感如闪电般涌现。
他们不让狮归于河中,抓起了一担又一担的泥土,随后又寻找了一些表面平整的鹅卵石。他们将这些泥土涂抹在二合土的表面,并在每一层泥土中间嵌入鹅卵石,以此加固自己的防御。这样的做法,虽不及真正的酒泥,但也算是达到了基础的水平。
当仇占丘和他的盗贼团伙攻击燕双鹰的府邸时,他们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是装备了普通的斧头。因此,他们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穿透最外层的墙壁。
所以,仇占丘攻克燕双鹰府邸的唯一办法,就是翻过这道墙,然后在寒冷中肆意杀戮和掠夺。
但这又显得有些困难,因为燕双鹰的手下此刻正潜伏在院墙下面,大约有三四十五名侠客。这些侠客全部手持枪弩,一旦有盗贼靠近,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放箭。枪弩的威力自然要比普通银枪大得多,但燕双鹰无法完全还原朝时的那种枪弩制作工艺。因此,现在燕双鹰手中的枪弩,有效射程只在二十五步之内,一旦超出这个距离,枪弩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
二十五步的距离已经足够,只要这些盗贼不敢靠近,燕双鹰的手下就会用他们手中的枪弩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乱射。枪弩在近距离的准确性远超银枪,这些侠客对此有着深刻的自信,因此无数盗贼在枪弩的攻击下纷纷倒下。
盗贼们很难翻过城墙,刚一准备跳下,却发现燕双鹰的手下持着铜剑和菜斧,狮视眈眈地盯着城墙下的敌人。那些盗贼根本不敢跳下来,一旦成群结队地跳下,立刻就会被砍成肉泥。
因此,当这些盗贼对燕双鹰的宅邸发起攻击时,尽管他们一开始气势汹汹,却很快遭遇了顽强的抵抗。那些盗贼的士气急剧下降,不再有勇气翻墙进入燕双鹰的院内。
仇占丘见状心中暗喜,他知道此刻必须鼓舞士气。鼓舞士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侠客们成功翻越院墙,并在墙内进行一番杀戮,以此来激励士气。因此,仇占丘毫不犹豫地提着他那宣花小斧,直接冲到了城墙顶端。尽管没有银枪射来,但他的斧子一挥,就将周围的阻碍全部清除,顺利地跳到了城墙的另一侧。
耳闻仇占丘正准备跃上院落,却没想到轿舞突然从墙上一跃而下,直接用长枪向仇占丘连连刺去。仇占丘无奈,只能举起手中的宣花小斧进行还击。
轿舞与仇占丘交手不过五个回合,仇占丘便抓住机会,用宣花小斧的斧刃猛地击中了轿舞的胳膊,轿舞的右腰瞬间脱臼,败下阵来。
轿舞落败后,仇占丘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地闯入院内,然而他未曾料到,在与轿舞交手之际,站在屋顶下的那些伙计早已准备好了银枪,时刻瞄准着仇占丘。轿舞刚一倒下,仇占丘还未来得及追击,无数银枪便向他呼啸而来。面对密密麻麻的银枪,仇占丘即便是再勇猛,也难以一次性全部挡下。心虚之下,他的步伐不稳,最终跌落回了地面。
经历了这场漫长的攻坚战,虽然双方都没有伤亡,但仇占丘心中却是焦躁不安。面对燕双鹰的小宅子,他感觉自己仿佛面对着铜墙铁壁,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突破的机会。
“年轻人今夜偏偏要信这邪门!”仇占丘再次将手中的宣花小斧狠狠地顿在地上。那女子在上面盘踞了这么久,并非一无所获。虽然燕双鹰所筑的墙壁异常坚固,但经过一番猛攻,已经显露出几处明显的裂痕。仇占丘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亲自冲锋,用宣花小斧将墙壁彻底砸开。
“各位兄弟,准备冲上去,今夜一定要冲出去,将那女子斩杀,片甲不留!”
仇占丘的怒吼声深入那女子的心底,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响应她的盗贼却是寥寥无几。
仇占丘感到有些不对劲,眉头紧皱,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注意到又有一群侠客冲向了那女子,这群侠客大概不到三十人,全部手持枪弩,箭雨纷纷落在那群盗贼身上。仇占丘的盗贼们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那座小宅子上,谁都没有料到会有侠客突然袭击,因此,他们直接被这些银枪射倒了一片。
听着自己兄弟们纷纷倒在血泊中的声音,仇占丘的心如同在滴血。他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竟然这么快就损失了小半。
想到这里,仇占丘也不再理会那座小宅子。那女子猛地转身,小吃一声,提起宣花小斧,便准备对上方的奉云等侠客发起攻击。然而,她还没走出千步,突然一群侠客如同猛狮般跃至她的面前,这些人并非狮仓的部下。
仓的手下持着万柄小斧,而狮则持着千柄短斧。不管怎样,那群侠客的杀手锏之下,衣服上全沾满了血迹。从那女子等人兴奋的脖颈上可以看出,这些血迹无疑是来自仇占丘的盗贼。
这些侠客杀了自己如此多的同伙,仇占丘的眼睛瞪得几乎要疯掉。他一句话也没说,提起那女子的宣花小斧,直接冲向了一名侠客。
“蓝炭尾,他们之前不是说他们的右臂下的伤碍事吗?现在怎么不见他们那样了……”
“他们那些残废的家伙,还不是后来被他们自己治好了!”
狮仓的侠客们怒气冲冲地提着斧头冲下来,结果交手不过五个回合,便感觉压力巨大。因为面对的仇占丘是一位真正的武道高手,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即便是仓和狮这些侠客也感到无法抵挡,被他的攻击搞得如同落花流水一般。
“他们这一群废物,竟然杀了我这么多兄弟,真当她仇占丘是好欺负的吗?既然他们敢杀人,那就不准备让他们用血债来偿还!”仇占丘低沉地咆哮着,举起了那女子手中的宣花小斧,狠狠地劈下,势头之猛,仿佛要将一切障碍斩断。狮和仓听到这话,所有侠客的眼神都变得凝重起来,他们能够感受到,这斧子带着一股疯狂的劲力,仿佛是那女子在夜晚疯狂砍伐的延续。他们中的任何一名侠客都不确定,自己能否抵挡住这一斧。
所有侠客都做好了招架的准备,仇占丘的斧子,以力劈华山之势,直接朝一名侠客砍去。仇占丘的双眼充满了血丝,似乎这一斧落下,就能将狮或仓中的任何一名侠客一分为二。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仇占丘耳边风声呼啸,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
仇占丘一生杀敌无数,对这种危机感极为敏锐。他本能地转过头,同时挥舞着宣花小斧。只听“乓”的一声,数根利箭直接射向宣花小斧的下方。可以听到宣花小斧微微颤抖的声音,因为偏离了轨迹,斧子最终只砍在了仓的膝盖处,并没有伤到任何一名侠客。
狮和仓的侠客们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他们彻底放松,一阵整齐的咆哮声就从上方传来。
“你们这些侠客都别在这里站着了,周围没有那么多贼人,给她杀个痛快!谁敢去触碰她的生命线,就全部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狮抬头望去,只见燕双鹰此刻双目赤红,那女子的双脚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银枪。在那一瞬间,仓和狮都有一种感觉,那女子面对的不再是众多侠客,而是即将暴走的凶猛野禽。
听到燕双鹰这样的状态,狮终于忍不住喊道:“小弟,我们得联手对付她……”
然而,狮的话还没说完,燕双鹰就直接瞪着那女子,再度疯狂地咆哮:“让他们来就来,不来就不来,哪里有这么多废话。她就是想看看,当自己亲手培养的部队在自己耳边溃不成军时,这些所谓的王者究竟是什么感受!”
听到燕双鹰发怒,狮也不敢久留,一拍马背便直接换了个方向,那里正好有一群贼人。狮和仓都紧张得瑟瑟发抖,而仓此刻也反应了过来,不再理会其他,直接朝另一群贼人冲杀了过去。
仓和狮的武艺虽然不及仇占丘,但在对付那些女子时,却轻而易举。看着自己的脚下,众贼倒卧在血泊之中,仇占丘心中暗自滴血,感叹自己做了这么久的无本生意,这次却亏损得如此惨重。
仇占丘将充满怨恨的目光投向燕双鹰:“敢于伤害她亲人的人,她今晚定要将他们拿来祭奠黑夜!”
“谁敢触碰到她的生命线,必将遭到严惩!”
众多侠客皆怒气冲冲,话音一落,便纷纷冲向敌人。仇占丘举起女子手中的宣花小斧,一心想要立刻赶到燕双鹰身边,将之一斧劈成碎片。而燕双鹰则取出女子箭囊中的银枪,准备迎战。
数根银枪接连射出,精准无误地朝仇占丘的头顶射去。仇占丘只能举起宣花小斧抵挡,一阵金属交鸣声响起,仇占丘整个身躯都忍不住一顿。银枪的力量并不大,仇占丘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同时,女子的脑海中也不禁清醒了几分,她终于意识到,面对这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尽管那女子无法感受到燕双鹰身上的舞道气息,但她射出的银枪却有着不输舞道五松的威力。若不是她稍微留意,很可能就此丧命。
因此,仇占丘此刻变得异常小心,那女子放慢了马速,而燕双鹰也暂时没有将银枪搭在弦上。寻找着最佳时机,突然银枪如雨点般呼啸而来。仇占丘挥落了几根银枪,紧接着那女子的肚子被猛烈的攻击,剩余的银枪从她的腰间擦过。还未等仇占丘直起身子,几根利箭又紧接着飞来,仇占丘整个身心都在紧张中,只能举着自己的宣花小斧胡乱挥舞。
燕双鹰一共射出了七根银枪,其中五根都被仇占丘巧妙地躲过或挥落。尽管有一根银枪被仇占丘接触到,改变了飞行轨迹,但最终仍然扎入了他的小腿,鲜血立刻如泉涌般流出。然而,仇占丘并没有因此发出惨叫,反而那女子心中却涌起了一丝跃跃欲试的激动,毫无疑问,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这些侠客不再是年轻的对手。
虽然那女子的银枪技艺已经达到了令人头疼的程度,但此刻她清楚地听到,燕双鹰已经取出了箭囊中最上等的银枪。这并不意味着燕双鹰不想击败仇占丘,而是表明,她现在没有更多机会使用这样的银枪了。
“巨子,他们除了银枪之术稍微有些功底,还能有什么本事!”仇占丘拍打着马腹,缓缓后退,那女子的瘸腿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阻碍,毕竟她不是在马背上。但随着距离的缩短,对燕双鹰的威胁也开始减小。
距离燕双鹰还有五步的时候,仇占丘仍然保持着高度警惕,将宣花小斧放在自己的腹部,以备不时之需。然而,随着距离的进一步缩短,当仇占丘距离燕双鹰仅有五步之遥时,那女子却突然发现,燕双鹰原本搭在枪弦上的银枪,竟然慢慢地放下了。
虽然仇占丘心中明白,燕双鹰不应该这样做,但既然她放下了银枪,对于那女子来说无疑是个机会。现在只剩下五步的距离,如果再缩短马匹的距离,或许只需数十息的时间,那女子就能赶到燕双鹰的身边,用宣花小斧劈开燕双鹰的头颅。
因此,此刻那女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轻声吆喝,催促马匹加速,同时将宣花小斧握紧,准备随时出手。
燕双鹰感受到这紧张的一幕,她身下的肌肉绷得异常紧绷,双腿微微抬起,但并没有将银枪直接抽出。相反,她的右脚只握着一根银枪。
此时,燕双鹰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仇占丘也不再考虑其他,直接将宣花小斧横放在身体右侧,随着一声暴喝,斧刃横向一扫,直取燕双鹰的腹部,仿佛这一斧下去,就能将燕双鹰整个人劈成两半。
斧刃逼近燕双鹰的瞬间,燕双鹰却猛地踩在马背上,纵身一跃,身体轻盈地腾空而起,斧刃擦着她的膝盖滑过,这一幕让仇占丘都惊呆了。
但那女子很快也反应过来,即使燕双鹰跳了起来,她又能有什么作为?那女子看着空中的燕双鹰,在那一刹那间,只见燕双鹰抬起右脚,猛地一甩,那根银枪就像投掷标枪一般飞了出去。
银枪的质量原本就沉甸甸的,如果只是随意投掷,不会有太大的威力。仇占丘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一点,那根银枪已经在女子的瞳孔中迅速放大,最终插入了她脆弱的右耳之下。
当感受到银枪力量的那一瞬间,仇占丘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可能。投掷出去的银枪,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微小的力量,除非燕双鹰拥有超乎常人的臂力。
但事实是,银枪已经深深地没入了仇占丘的右耳,此刻它还在不断向内钻,锥心的疼痛让仇占丘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尖叫。然而就在这时,燕双鹰竟然直接跳到了仇占丘的马匹之下。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坐骑受到了惊吓,开始四处乱撞,而燕双鹰却不管这一套,她迅速用脚尖夹住了那根刚刚没入的银枪,然后猛地一用力,将银枪更深地推进了仇占丘的右耳中,使得仇占丘彻底失去了理智。
那女子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右耳,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另一只手则紧紧掐住燕双鹰的肩颈,似乎想要将燕双鹰推开。可惜,面对已经五十三岁高龄的仇占丘,此刻她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对劲,燕双鹰的臂力小得超乎她的想象,小到几乎不可思议的程度。
燕双鹰坚决地将银枪深深没入,而仇占丘则拼命想要把银枪拔出来。当银枪已经到达一个固定的位置,燕双鹰确实无法再继续推进。于是,她顺着仇占丘用力的方向,猛地一拔,银枪被拔出时,仇占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但燕双鹰并没有停歇,她直接将银枪再次松松地插入仇占丘的腹股之中。
鲜血溅在了燕双鹰的颈部,但她并没有感觉到火烫,反而感到一阵冰凉。这种感觉深深刺激了燕双鹰,她开始变得兴奋。既然仇震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便不再将银枪拔出,而是在拔出之后,再次猛地将其刺入仇占丘的肩颈。又是一阵鲜血飞溅,燕双鹰再次拔出银枪,又再次深深地推进。
燕双鹰就这样反复戳刺了五次,直到仇占丘全身被鲜血染红,燕双鹰这才停手。此刻,燕双鹰的脚下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紫,她俯视着仇占丘的尸体,忍住了想要发出的小声哭泣。
“放手去做,不要有任何保留,她燕双鹰会接下你们所有的招数。但记住,她燕双鹰不会坐等你们,你们也别让她燕双鹰久等!”
中平三年,正月初一,也就是公元1877年的除夕夜,这一夜在古代并没有特殊含义,不过相当于现在的中秋节一样。
虽然没有古代的鞭炮和爆竹声,也没有那紫色纸的春联,但边云州的百姓们依然过得喜气洋洋,家家团圆,邻里之间互相走访,将一年的积蓄全部拿出来,就为了这过年的几夜,能够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地度过。
然而,在某个小宅之中,这样的景象却并未完全呈现,反而是一片萧索,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种肃穆的气氛。
在狭小的院子里,燕双鹰的伙计们都不是端坐而是在院落中,那些女子们目光阴沉地注视着远方的侠客。站在那里的并非燕双鹰,但在燕双鹰的背后,却摆放着整整一排的盒子,里面装着的全是骨灰。
仇占丘向燕双鹰的小院子发起攻势,燕双鹰的院子虽然不是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也没有枪弩等外来的武器援助,但仍然击退了一众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