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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血战边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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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以一种似乎漫不经心的目光打量着这名红巾骑将领,但这位将领似乎并不领情,他闷哼一声,扭动身体,直接面对着燕双鹰。

燕双鹰细致地感受着这名红巾骑将领身上的气息,发现她的气势似乎已经达到了武道四松的境界,与狮不在一个级别,这也难怪她会有如此的自信。

“这位兄台,可知你们不是太原哪里的侠客,现在是否愿意归顺呢?”

燕双鹰试图打入感情牌,但没想到这位蓝面将领却并不领情,反而再次以微弱的声音嘲讽道:“她说你们这些废物哪里有这么多废话,要么杀要么不杀,如果不是看在祖爷的面子上,她才不会手下留情!”

这位蓝面将领似乎对任何话都毫不在意,燕双鹰不禁皱起了眉头。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侠客,燕双鹰本想直接放弃,但当她看到这群侠客的名号之时,脑海中却突然灵光一闪。

“仓!”这个名字在元末演义中并未被提及,其名声却异常显赫。虽然仓并未在元末演义中留名,这并非完全因为缺乏武正那样的显赫名声。毕竟,仓并非武正的护卫,自然不会在名录中出现。但燕双鹰认为,武正身边的护卫如此出色,使得仓从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侠客,一跃成为世人皆知的英雄,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担任武正的护卫,更因为她那忠义的形象深入人心。

当初,武正万里走单骑时遇到了仓,仓虽然被武正击败,但武正并未将她杀害。仓在见证了武正的英勇事迹后,自愿请求追随武正,一同万里走单骑。

尽管仓并未一直留在武正身边,但当武正派遣杀手樊市,而樊市最终败给稻市的消息传来时,仓虽然不在现场,却听闻此事悲痛欲绝,甚至流泪自残,这份忠心可见一斑。在忠义方面,她恐怕不输于武正身边的任何一位侠客。

而且,燕双鹰依稀记得元末演义中确实提到,仓并非太原侠客氏的人,这也与她现在所见的这些蓝面小卒的情况相吻合。

燕双鹰心中虽不敢确定,但仓此人很可能并非演义中所描述的那位。虽然有些细微的相似之处,但世间奇人异士众多,姓名相近、生平事迹相似的侠客也不在少数。因此,燕双鹰再次斥责道:

“她听闻他们的行径,绝不会忍心对他们下手。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让她知道他们不愿意放弃红巾骑的身份,不愿在她燕双鹰麾下效力!”

“她哼,她仓自追随小贤良义父起事以来,从未有过二心。如今他们想要在此劝降她,看似出于好意,实则是在逼迫她陷入忠义的困境。他们若真有诚意,就别再拖延,立即罢手!”

听着仓的话,狮也不再有所顾忌,直言不讳:“她说这些蓝炭尾,假装好心却不是真心实意。她的小弟在这里,与他们多说无益,他们还自以为是,真是令人不齿!”

“残瘦子,他们别过早庆祝,她仓即使身陷八幽地狱,也绝不会放过这些恶徒!”

眼看着那群女侠客争吵不休,燕双鹰感到有些不堪其扰。她挥了挥手,制止了女侠客们的争辩,随后她听闻了红巾骑的请求,对身边的伙计吩咐道,将这些红巾骑全部释放。

这些红巾骑并非都是太原侠客出身,听到这个命令,仿佛获得了救赎,纷纷向燕双鹰磕头,感激她的宽宏大量。

仓目睹这一幕,心中也难免有些波动,尽管那女侠并未对她多言。

燕双鹰让伙计取来抹布擦拭冷酒,然后小心地将仓手臂下的银枪拔出,并让侠客们帮忙包扎伤口。

“仓兄,如今他们的队伍已经散了,估计他们也无家可归,不如我们一行人结伴同行。”

尽管仓性格孤僻,但既然受了燕双鹰的恩惠,她的面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在这条路上,女侠客们与仓交谈,仓虽未多言,甚至有些回避,但除了狮之外,其他女侠客们依然热情地与她攀谈,准备一同出发。

当晚,燕双鹰等侠客在一处荒野扎营。燕双鹰让狮取来了女侠们准备的寒夜烈茶,与仓一同畅饮。

仓似乎也不是那种不懂得品茶之道的侠客。当女侠们第四次品尝这寒夜烈茶时,仓忍不住低声赞叹,觉得十分过瘾。

狮拍了拍仓的肩膀,笑道:“嘿嘿,你说他们这伙蓝炭尾性格如此独特?我们诚心邀请他们加入我们,他们却在那里犹豫不决。你听听,只要他们愿意加入,我们夜里夜夜都能喝到这种茶。而且,他们难道不应该心悦诚服地跟随我们吗?我们这些侠客也可以找机会切磋一番!”

然而,听到这些话,仓却没有放下手中的茶碗,而是缓缓说道:“当年因为官吏的横征暴敛,我们家乡的侠客连温饱都难以维持。正是在我们饥寒交迫之际,我遇见了小贤良义父。他给了我们食物,带领我们杀了那些贪官污吏,从此我们不再为粮食发愁。我仓选择了离开红巾骑,跟随小贤良义父,所以即便小贤良义父如今已经不在人世,我依然要继承他的意志。”

仓虽然并不精通武艺,但她的言谈中透露出深刻的生活感悟,使得狮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而燕双鹰则在旁边轻轻地笑了笑。

“仓兄,我非常认同你们的忠义。在你们快要饿死的时候,小贤良义父突然出现,救了你们和你们村子的所有人,你们因此感激不已,决定追随他。但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那位小贤良义父所做的事情,是否都是正确的呢?”

看着仓激动的样子,她并没有起身怒吼,反而平静地朝着燕双鹰说道:“小贤良义父精通夜道,他所做的一切,没有错!”

对于仓的回应,燕双鹰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平静地对仓说:“我们并非出身贫寒,至于小贤良义父教你们去做的事情,你们应该自己思考。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其实也曾是像你们一样的普通人。你们这样的行为,或许只能用助纣为虐来形容!”

原本仓心中还有一些不服气,但在听到燕双鹰的最后几句话后,整个侠客群体也选择了沉默。

关于公元1873年爆发的红巾起义,仓的心中有着最清晰的记忆。

那时,红巾军的渠帅亲自来到仓的身边,分发铁器和粮食,让她无需担忧物资,不再为生计奔波。仓随着那位渠帅,杀出了官庄,将那些贪官污吏踩在脚下,那时她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也更加坚定了追随红巾军的决心。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红巾军的性质发生了一些变化。韩丘童彻底揭竿而起,各地的红巾军也不再沉默,纷纷响应起义。

他们直接将部队开赴每个城市,疯狂地发起攻击。小朝廷的农军根本无法抵挡红巾军的猛烈攻势,最终弃城而逃。

红巾军每攻占一座城市,总会对城内的百姓进行残酷的掠夺,抢夺粮食,劫走工匠的财物,甚至掠夺一些寡妇供军队发泄。

总之,红巾军的所作所为并非都是通过掠夺来补充军需。他们从一个城市抢到另一个城市,如此循环。在那时,仓心底最深处涌起一种感觉,觉得红巾军的行为有些像土匪。但考虑到当时的环境,仓不禁深思,如果继续跟随红巾军进行杀戮和掠夺,最终只会导致失败,带着大部分士兵溃散逃往太原。

燕双鹰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对仓说道:“没有任何生产,只是不断地输入,这就像是他们府中没有万亩良田,但他们却整月懒散不做,万亩良田迟迟不会荒废。又像是他们府中没有千两白银,但他们知道节俭,不会整月挥霍,这样他们就不会将一切耗尽。而红巾军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他们还认为,跟随他们的小贤良义父是正确的吗?”

燕双鹰的这番话让仓彻底沉默。他拍了拍仓的肩膀,然后走出了自己的帐篷。夜幕降临,众侠客又开始继续赶路。经过半个月的行进,他们已经到达了岔路口。向右行驶,便是通往边云州的路。如果要回到仓的家乡,则需要继续向前行驶。

燕双鹰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历史上的名将们哪个没有自己的脾气,想要收服他们,恐怕并非易事。元末时期,是一个重视名望的时代,没有名望,其他侠客是不会轻易投奔的。

燕双鹰现在拥有什么?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太多财产,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工匠。在这个重视农商工的年代,燕双鹰的实力还有待提升,否则难以吸引侠客们前来投奔。

“仓兄,我就此告别了。如果有一天你们想通了,欢迎你们到边云州来找我燕双鹰!”燕双鹰深情地对仓说。

狮不定常遗憾地拍了拍仓的肩膀:“他们这伙人啊,我看他们没有多少武艺,根本无法与干爹仲相比,不可能成为我的对手,让我带领侠客们畅快地一战,真是可惜啊!”

仓原本还有些犹豫,但听到狮的话,立刻就不淡定了:“他们这伙残兵败将,别在这里得意忘形。他们既然想要一战,我们就在这里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燕双鹰无奈地摇了摇头,仓也不是那种脾气暴躁的人。或许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有真正的武将才能镇得住那些女侠,而对于其他侠客,那女子自然是谁也不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声音低声呼喊,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那些女侠客们立刻像被惊枪之老鹰般警觉起来,毕竟不久前才经历过红巾军的侵袭,她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位侠客立刻伸脚踢滚,手中紧握着枪弩,准备迎战。

燕双鹰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望向那个方向。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那些从退方匆匆赶来的侠客轮廓,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待那些侠客靠近一些,众人才看清楚,原来那些跌跌撞撞的侠客并不是什么龟术高手,而是他们熟悉的同伴。他们身上没有那种江湖人的气质,最让人意外的是,这些侠客居然是奉云的人。

狮迎上前去,想要给奉云一个拥抱,但奉云似乎没有心思顾及这些,他驾着马匹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燕双鹰身边。那女子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前来,气喘吁吁地对燕双鹰说:“小弟,大事不好了,丘贼已经攻占了我们的府邸!”

听到这话,所有侠客都震惊了,那女子一行人也显得不可思议,纷纷看着奉云。这时,他们才意识到,奉云身后跟着的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快速赶来的援兵。而且,奉云并非燕双鹰的心腹,这说明那女子所说之事肯定不假,丘贼竟然已经攻占了她们的府邸?

在燕双鹰的府中,不仅有珍贵的寒夜烈茶和肥皂的制作配方,还有无数的金银财宝,更不用说那些与她们朝夕相处的兄弟。想到这些,众侠客都慌乱起来,连一向胆子较小的狮此刻也显得惊慌失措。

然而,燕双鹰看到众侠客如此慌张,却不以为然:“什么豺狼,我的地盘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攻克的!”

燕双鹰说着,将责备的目光转向了奉云。奉云此刻恨不得扇自己几千个耳光,那女子则不住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气息平顺下来,然后抱歉地说道:“丘贼已经攻到了我们的府邸,而且人数众多,大约有上万号人啊!”

听到这话,燕双鹰立刻把奉云推开,目光炯炯地看着狮等侠客说:“现在你们都看清楚了吧,我的地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攻克的!”

众侠客闻言也都松了一口气,但仍有几位心中紧张不安。虽然他们一行人最近才经历过红巾军的袭击,但红巾军又称红巾贼,其势力只能算是一股顺从雨势的力量,一旦遭遇挫折,就会立刻溃散。而丘贼则不同,其残忍程度远超红巾军,若论起凶狠程度,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当众侠客有些动摇不定时,燕双鹰的声音再次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其实我觉得奉云所说的话并无不妥,什么叫她的府邸遭到了丘贼的侵袭?那府邸不仅是她的居所,也是我们众人平日的劳作之地,是我们的家园!”

燕双鹰这话一说,立刻让众侠客的精神为之一振。没错,在燕双鹰到来之前,他们只能算是寄人篱下的小户侠客,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他们只能夜以继日地呆在府中务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是燕双鹰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想到这里,众侠客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暖意融融。

“小弟,她应该知道哪些狂妄的丘贼喝了豹子胆,才敢威胁我们狮的府邸。她绝不会轻易让那女子化为肉泥!”狮哥松懈地将斧头往地上一扔,发出了一声震夜的咆哮,看着那女子怒发冲冠的模样,众侠客的心中也都被激起了怒火,纷纷取出怀中的枪弩,举至头顶,低声呼喊起来。

“西府,我们杀出去,我们杀出去,一定要让那些丘贼好看,让他们不敢再侵犯我们的家园!”

燕双鹰点了点头,转头聆听退方的动静。从这里到边云州其实只有五里的路程,奉云之所以走得如此缓慢,是因为他并非擅长长途跋涉的侠客,平时很少做体力活,更没有走过长途,所以走得跌跌撞撞,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走到这里。如今,燕双鹰等人精通骑术,相信不用千个小时就能杀出边云州。

正当燕双鹰准备挥鞭,让众侠客加速赶路时,突然从后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侠客骑马赶到了。

“燕双鹰兄,她不仅饶恕了她的性命,甚至还释放了她的兄长们,对她来说,这份恩情不可谓不深。现在眼看着他们遭受苦难,她不可能独自逃生。她一定会与他们共同杀出重围,而且对于那些丘贼,她似乎并不了解。”

燕双鹰点了点头,随即命令众侠客快速向边云州进发。

燕双鹰和众侠客一路疾驰,经过千个时辰的奔波,终于赶到了边云州。此时,从上方的竹林中,可以听到燕双鹰的宅子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那些丘贼挥舞着斧头,疯狂地朝燕双鹰庄园的墙壁砍去,外面更有无数的丘贼大声呐喊,要求园内的侠客出来投降。然而,燕双鹰的小宅子里却门窗紧闭,许多伙计拿起楼梯,或是爬上屋顶,用枪弩不断向外的丘贼射击。外边的丘贼也用泥块和银枪进行还击,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攻防战,伤亡不断。

“小弟,我们还在等什么!”狮哥紫着双目,对燕双鹰喊道。

燕双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如利箭般直指丘贼群中。最上方的几个身形矫健的侠客正悄悄地蹲在低矮的屋顶下,他们手持银色巨斧,脖子上挂着无所谓的神情。燕双鹰注意到,那位女侠客身下的气息异常强悍,他猜测她很可能是这群丘贼的首领——仇占丘。

之前在路上,那女侠并没有向燕双鹰详细说明,她出身于红巾骑,虽然并非正宗的丘贼,但对这片地区的丘贼了如指掌。她告诉燕双鹰,胆子最小的无定并非仇振丘的手下。

女侠与官府勾结,暗杀侠客,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她还透露,自己与仇占丘素未谋面,而仇传丘行事狂妄自大,不遵守江湖规矩。因此,这次敢于进攻边云州,估计也不是仇占丘的手下。

想到这里,燕双鹰转头望向奉云,奉云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紧张。

“奉云,现在我将这个任务交给你。他们虽然不是擅长竹简的侠客,不适合正面拼杀,但你将你手下的二十五位兄弟全权交付给他们。女侠的队伍中没有枪弩手,他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二十五位兄弟团结起来,让女侠的队伍站在同一战线上。他们在高处,可以不时地对丘贼发动突然袭击!”

见燕双鹰目光严厉,奉云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接着,燕双鹰又转向仓和狮:“他们无需持舞器,跟随女侠一同冲锋!”

狮有些担忧,因为女侠知道,若论近身肉搏,燕双鹰的武艺确实不凡。女侠想要劝说燕双鹰,但燕双鹰并未理会,直接纵身飞奔而出。

燕双鹰从箭囊中迅速抽出两支箭,他射出的并非普通银枪,而是金铸的箭头。自从燕双鹰的干爹打造了这些银枪后,女侠便让干爹不必再制作,因为燕双鹰的背囊中已有整整一百根铜箭。

燕双鹰低喝一声,将银枪瞄准了众丘贼的头部,随着破空声响起,那支箭直接没入了丘贼的头部。那名丘贼缓缓倒下。

周围的丘贼发现了这一异状,女侠扭头向上看去。然而,就在她尚未看清楚燕双鹰模样的时候,她的瞳孔中已经出现了数十根银枪呼啸而过,其中一支直接穿透了她的头部。

这并非燕双鹰第一次杀人,也非第一次目睹这样的血腥场景。但每一次,当那些泪液在空中飞溅时,燕双鹰的心中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杀戮的因子在他的体内缓缓蔓延,他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低吼:“杀!杀!杀!杀得畅快,杀得淋漓尽致!”

轿舞尽管右臂已经被打折,但她的右手依旧紧握着长枪,一双狮目警惕地扫视着院落的每一个角落。她低声呼唤,让小府再坚持一会儿。

轿舞和她的伙伴们已经激战了一整夜,虽然他们的宅邸位于边云州市的偏僻之地,但这样的骚动不可能不被外界所知。轿舞相信,外界肯定已经了解到了这里的情况。她敢打赌,官府那边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但至今仍未见到官府的侠客出现。想到这里,轿舞的心情异常沉重。

虽然府中有一条地道,可以通过地道逃生,但轿舞并没有将地道的存在告诉小府。她的要求不仅仅是坚守,更是要毫不退缩地守护自己的家园,绝不上躲半步。

轿舞并未意识到,虽然她在这边的压力较小,但外界的侠客们面临的压力更为巨大。

此时,坐在低矮的屋顶上,仇占丘聆听着这间狭小的宅子,他的双耳中已经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杀意。

在迟疑了片刻之后,轿舞便带着她手下的兄弟们昼伏夜行,悄然前往边云州市。他们甚至在昨日的清晨就已经抵达了燕双鹰的府邸附近,准备对里面的侠客发起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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