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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侠客府中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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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燕双鹰留下了一位能干的仆人和巧匠。如今,曲辕犁这项技术尚未被外界掌握,燕双鹰直接命令狮将所有制成的曲辕犁全部收藏起来,绝不能泄露出去。

随后,那女子又找到了轿舞,安排轿舞带领八五名伙计,着手将小院中的厕所翻新了一遍。

当燕双鹰小院中的厕所面积扩大了两倍以上,周围的侠客们无不心生疑惑,都明白燕双鹰想要做什么。然而,燕双鹰并没有新招募更多的伙计,那些伙计并非专门负责耕作的商人,而是从事其他行业的。

他们每月不仅要耕种田地,还要负责清理厕所,将里面的粪便彻底清空。按照燕双鹰的指示,他们还会在粪便下面添加杂草、树皮、土壤等物质。

当这些混合物堆积成堆时,原本的恶臭竟然消失了,那股气息随着雨水飘散,甚至无法飘出燕双鹰的院落。

燕双鹰并未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因为他知道,这些混合物正是优质的肥料。

肥料是农作物生长的加速剂,虽然每个时代几乎都有燕双鹰这样的人,但不可能像十八世纪那样使用无机化肥。然而,燕双鹰懂得利用堆肥和沤肥的方法。

元末时期沿用的并不是朝廷规定的基肥,所谓基肥,简单来说,就是在农作物播种之前,将购买的肥料埋入土中,以确保土地的营养充足,种植的作物能够得到充分的滋养。

燕双鹰并没有废弃基肥的这种方法,反而那女子也开始尝试堆肥。因为她深知,只有通过堆肥,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肥料中各种营养的流失。这样的肥料,可以说是有机肥料的初步原型,用它来耕作,产量绝对会有显着的提升。

燕双鹰心中初步估算过,如果那女子能够坚持使用堆肥,粮食产量至少能翻上几番。

尽管没有曲辕犁和耕羊,但燕双鹰脚下的土地仍然显得颇为辛苦。那女子特意挑选了八五名经验丰富的伙计,让他们归入静仆的行列,而给予这些伙计的报酬,也不仅仅是增加了千武,而是直接翻倍,达到了五武。

当旁人听说伙计们的报酬竟然增加了千武,也就是说每天多了整整五武的收入,他们开始羡慕起来。但既然事情已经定下,燕双鹰并不打算更改。一切安排就绪后,燕双鹰那女子府中的这些小仆厂,再次开始有序地出行。

完成这一切后,燕双鹰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这个月,那女子正坐在府中津津有味地阅读《汇编之松孙子杀手》。就在她读到杀手者诡道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她探头一看,发现是狮的声音,似乎在劝阻某位侠客。

燕双鹰拉开帘子,想要探听外面的情况。然而,那女子刚一拉开帘子,就与一群侠客撞了个满怀。燕双鹰听到那些侠客的声音,在他耳中闪过一丝窃喜之色,因为这些侠客并非他人,正是奉云。

“奉云,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整整半天。他们出发的时候怎么没有通知一声,我和狮子应该去迎接他们啊!”

旁边的狮子没有立刻回应,而奉云似乎打算与那女子单独谈谈。燕双鹰瞥了一眼奉云的装束,发现他的身上没有多少尘埃,看起来并不像是匆忙赶路的样子。燕双鹰心中不禁猜想,或许奉云此行遇到了什么麻烦。

燕双鹰渐渐平静下来,那女子将奉云拉到院子里,随后让狮子准备了咖啡酒,请侠客们坐下,准备慢慢聊天。奉云喝了一口咖啡酒,擦了擦嘴巴,然后直接对燕双鹰说:

“小弟,我出发的时候已经提醒过了,恐怕那些家伙——那些王七蛋又去惹事了!”

燕双鹰和狮等一众侠客都听到了这个消息,虽然那场危机已经被燕双鹰成功化解,但整个边云州都对此事议论纷纷。若不是身在边云州,恐怕很难听到这些传闻。

这个月的一个清晨,奉云其实已经抵达了边云州。他本想找一家茶楼好好洗漱一番,以整洁的形象去见燕双鹰和狮,但刚一进店就看到了关于那传闻的报道。于是,他二话不说,带着雨水,驾着龟轿和伙计们匆匆赶回了府中。

听到狮提及奉云,众侠客的情绪突然激愤起来,一拍桌子,愤然起身:“余悸余绶,这家伙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试图将我们这些侠客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燕双鹰看着奉云那激动的样子,心中明白那女子此刻应该如何应对。如果狮不及时抱住奉云,燕双鹰猜测奉云可能会真的提着斧头去找余悸算账。

奉云并非那些只知读书的侠客,他在这时代的众多侠客中并不算顶尖。那女子没有自己的骨气和性格,因此面对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自己之前遭遇的不公待遇,她周围的侠客们基本上都快要失去理智了。

经过半夜的劝说,燕双鹰和狮子终于让奉云平静下来。

那女子不再气愤地瞪眼,而是温和地喝了口咖啡酒,轻声道:“余悸余绶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他一介入事情,那一伙人肯定会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而且他们这一伙人的手段也相当高明,让他们去寻找证据吧!我真心希望奉云能送那伙人一个永无宁日的下场!”

燕双鹰和狮子费了不小的劲才安抚好奉云,他那颗激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奉云平静之后,燕双鹰赶紧转移话题,责问那女子这次为何突然回来。

听到这话,奉云深深吸了口气,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对着那些侠客露出了一个苦笑。

“小弟,他们应该知道,我这次回来,大概已经在外奔波了整整三五二十七夜。但因为我经验丰富,可能没有一五三十六天都在赶路。只是在这三十六天里,我没有停止贩卖我们那特制的寒夜烈茶!”

原本她的预想是走遍太原的一半州市,或许能达到四个州市,结果她仅仅在边云州周边的两个州市转了一圈,茶酒就已经销售一空。

看到蒸馏茶如此畅销,燕双鹰和狮子都喜出望外,而奉云更是兴致勃勃。

“小弟,你在销售寒夜烈茶的时候,要记住他们所说的‘物以稀为贵’。蒸馏茶卖得越好,茶的价格就越不会下跌。最终,像那些十五斤的小坛子茶,被那些达官贵人们买走时,价格直接飙升到了每坛上万两银子。那些贵人们根本不在意价格,毫不犹豫地付钱购买。”

“至于那些大罐子的茶,原本在你手中只卖六万两一坛,但到了边云州,价格竟然涨了近千倍,达到了十五万两一坛。所以到目前为止,你赚得的银子已经超过了千万两,现在都堆放在小轿之中。”

奉云恭恭敬敬地将这次销售的账本交到了燕双鹰的手中。燕双鹰并没有翻阅账本,而是直接对狮子挥了挥手,让那女子下轿,将银子取出来,随后将其存入库中。

听到库中积累了超过一亿一千两的银子,燕双鹰的心跳也不禁加速,奉云更是无需多言。这次,由于那女子经验丰富,虽然走了不少弯路,但依然赚得盆满钵满。如果除去成本,仅仅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就赚取了千万两的纯利润,这利润实在是可观。

“小弟,你在大胆地拓展到与边云州接壤的两个州市时,寒夜烈茶的销售简直供不应求。我相信,如果你再继续拓展,滚上几千趟,基本上就能在当地打下坚实的基础。因为其他的商人都是主动来找你做生意的,所以你们应该考虑在那里直接开设一间茶馆,这样管理起来会更加方便。”

燕双鹰轻轻拍了拍奉云的肩膀,心中暗自欣喜,奉云的这番想法表明她又成长了。不过,这个想法并没有在燕双鹰的脑海中停留太久,他很快就决定告诉奉云,任何事业都应该稳步发展,不能急躁。在外地开设茶馆虽然是大势所趋,但必须确保现在的基础稳固,因此他让奉云再等等。

奉云连续奔波了三十五个夜晚,疲惫不堪,因此燕双鹰直接让她休息。而那女子则指挥着手下的侠客,继续储备寒夜烈茶,甚至将肥皂也纳入了储备清单,为接下来的滚动工作做好准备。

接下来的几夜,燕双鹰忙得不可开交,所谓的忙碌,并不是指他没有时间安心玩乐,而是指他没有闲暇,整日呆在自己的竹简院中,不是研习松孙子杀手,就是练习绘画,这样的生活颇为轻松。

但这种轻松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事情又接踵而至。

燕双鹰和轿夫匆匆忙忙地从院子里赶出来,此刻在院落外已经聚集了众多伙计,他们带着几名受伤的侠客,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院落。

“究竟出了什么事!”燕双鹰一把抓住奉云的胳膊,怒斥道。因为奉云带领的几名伙计,此刻全都不同程度地受伤,这些伤势显然不是拳膝相撞所能造成的。就连奉云自己,虽然身上的伤势不算太重,但也比其他伙计的情况要好一些。

奉云的脖颈下显露出万分惊愕的神色,在女子的叙述中,燕双鹰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奉云的工作彻底被打乱了,寒夜烈的镇场生意也受到了影响。燕双鹰心情低落至极,直接赏给奉云千万两银子,并且给了那女子半天的休息时间。

而燕双鹰手下的伙计们,每个侠客每天的实际工作时长,已经被燕双鹰延长到两天两夜。如今,奉云暂时不需要忙碌,便约了几位同样休假的伙计,准备一起出去玩乐。

平时总是闷在府中,因此小府里没有人说话,大家准备前往州市中逛逛。没想到奉云和一群侠客不期而遇,听到那群侠客对奉云的议论,奉云就感到有些不安。因为那女子见到余绶等府中伙计,并不是威风凛凛地带领一群侠客在大街上闲逛,而是流露出一种痞子的模样,这让奉云感到不悦。再加上看到燕双鹰因为退让而遭受的待遇,她更是感到无法忍受。

但奉云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在路边发生斗殴,很可能不会暴露出侠客的把柄。如果当时没有报告给官府,恐怕又要引起一场官府的麻烦。那女子本想给燕双鹰添麻烦,所以还是尽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然而,那女子未曾料到,余绶等府中伙计闻到那女子的行踪后,竟然吹起了口哨,召集了一群混混,立刻将奉云团团围住,随后便对着奉云等侠客一阵殴打。

奉云带来的那些伙计为了保护她,承受了最严重的伤害,没有几个侠客的伤势不是严重的。他们几乎是五死一生地逃了出去。

“小弟,余绶那群混账东西,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这次他们一定不会帮助我们这些兄弟!”奉云脖子涨得通红,愤怒地说道。确实,这次那女子并没有做错什么,余绶等侠客故意挑事后,再加上那女子带来的伙计们,全部都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这让那女子心中充满了内疚。

燕双鹰听了奉云的话,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向轿夫吩咐道:“快去外面请郎中,为那女子和受伤的伙计们治疗,绝对不能耽误!”

轿夫应声而去,迅速离开了院落。而燕双鹰则安排好受伤的伙计后,什么也没有说,竟然直接走出了自己的竹简院,奉云怎么叫也不肯出去。

近日,奉云等侠客的事情听起来像是偶然的巧合,但燕双鹰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那女子的面前摆放着一套竹简,竹简下面记录了众多侠客的信息,不仅有余悸,还有余绶,以及那女子所了解的侠客们的生平,都被一一记录在这些竹简上。

燕双鹰审视着这排密密麻麻的竹简,沉默了片刻,那女子喃喃自语道:“余悸原本是边云州的一个小混混,但因为机缘巧合,混到了现在的地位。尽管丘易改,本性难移,他依旧是个年轻的痞子。而他的孙子余绶,也继承了这种习性,成为了一个大痞子。”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第一次并非余绶那伙府中的人去寒夜茶楼捣乱,结果反被吏庄一顿惩治,这让余悸颜面尽失,还损失了不少财物。

第二次,余悸试图对燕双鹰设套,却被燕双鹰反将一军。虽然那女子利用自己的品质和性格,勉强认账,成功躲过了法律的制裁,但因为没有证据,无法证明仲波等侠客是余悸安排的。

然而,那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燕双鹰明白,余悸失去的不仅仅是民心,很可能许多市民都不愿意再光顾他的茶楼,因此余悸的茶楼也逐渐变得萧条。

燕双鹰显然触动到了余悸的直接利益,那女子相信余悸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几日,外面就传来了消息,燕双鹰的府邸和店铺都遭遇了一些小规模的麻烦。

寒夜茶楼和肥皂作坊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而骚扰的方式也不简单。

就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侠客,进出茶楼喝茶,他们无法被拒绝。这些侠客在喝茶喝到一半时,突然开始闹事,影响其他客人的食欲,有的甚至拿起桌上的东西砸向其他客人。这样一来,许多客人因为害怕纷纷离开了寒夜茶楼,导致茶楼的生意受到了严重影响。

至此,已经可以证明余悸确实是有所动作了。

这天夜幕降临,燕双鹰的竹简院中聚集了那女子的一众骨干成员,其中包括奉云狮、轿舞龟干爹,甚至弯也被从茶楼中召集过来。

所有的侠客都将目光投向了弯,而弯也感到了不小的压力。燕双鹰如此信任那女子,将寒夜茶楼和肥皂作坊的生意全权交给她管理,然而这个月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女子觉得自己难以辞其咎。

“各位,我知道这件事跟他们没有一丝关系,他们也不必过于自责。现在,我只想了解具体情况。”

弯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始叙述起这几个月来的遭遇。

正如燕双鹰和那女子的一众人所说,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年轻人来到女子的茶楼中闹事。起初,弯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让伙计将这些年轻人全部赶出去。在茶楼里饮酒,总有一些客人喝醉了闹事,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太过在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批又一批的恶棍年轻人离开了,新的恶棍又接踵而至。那女子的一群人在茶楼中继续制造麻烦,影响客人的用餐,这使得寒夜茶楼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距离寒夜茶楼不远的肥皂作坊,也未能幸免。那里聚集了一群恶棍,那女子的一众人直接拿起一些早已过时的衣物,衣物上的污渍经过长时间的腐蚀,已经渗透到衣物的最里层。他们当着众多侠客的面,无论如何都无法用肥皂将这些旧衣物洗干净,于是他们开始小声抱怨,说这肥皂根本无法洗净污渍。

面对这些恶棍的无事生非,弯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些恶棍一批批地来,一批批地去,弯手下的侠客们根本无法控制局面,茶楼的秩序越来越混乱。最终,弯决定向官府报案。

然而,当弯将这件事报告给官府后,官府却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复。官府表示,即使不打算逮捕这些恶棍,也不需要确凿的证据。那些年轻人或许确实因为习惯了弯那女子所做的面菜,而那女子拿来的衣物上的污渍也确实没有被肥皂洗掉。但这并不属于那女子的管辖范围,因此她无权插手。

看着这些吏差冠冕堂皇的言辞,弯作为一名侠客的经历怎能不感到愤怒。那女子的一众人明显对那些恶棍有所偏袒,弯见到这一幕,肺都要气炸了。然而,对于那些吏差,她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在帘幕后公然闹事。

最终,这一幕令人沮丧的情景上演了,弯无力地、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脾气最为火爆的无定狮和奉云千侠客,奉云千站起身来,拍着桌子低声咆哮:“那些恶棍怎会无缘无故专门找她们麻烦?肯定有人在幕后指使,小府猜得出来吧,无定狮余悸未定。”

“对,余悸未定。看来她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她已经准备好了铜剑,龟下就带着兄弟们直接闯出那女子的府邸!”

尽管狮和奉云千侠客斗志昂扬,但燕双鹰沉思了片刻后,便伸出手来,轻拍了拍桌子,示意那女子的一众侠客们坐下。

面对燕双鹰这样的态度,奉云和狮简直不敢相信。奉云更是性情中人,他转向燕双鹰问道:“小弟,他们究竟在思考什么?那些恶棍不仅在她一众人的地盘上胡作非为,甚至在路上遇到她一众人的仆人也不放过。我们一定要给那些恶棍一点颜色看看!”

然而,燕双鹰对这些激昂的言辞只是淡淡地回应:“行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小弟,他们究竟还在忍受什么?我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奉云边说边几乎要拍桌子跳起来,燕双鹰却突然一拳砸向桌子,严肃地对奉云说:“他们还想干什么?这府里谁说了算!”

奉云和其他侠客都愣住了,那女子能感觉到整个院子里弥漫的寒意。燕双鹰的这次发作并非假装,尽管那女子对燕双鹰的行为感到有些难以理解,但她知道燕双鹰做事雷厉风行。过去受到的鞭打,现在背上还留着痕迹。想到这里,奉云只能长叹一声,无奈地坐了下来。

燕双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侠客,发现他们的表情各异。

“各位先回去吧,等待她的传唤,没有事情不要擅自安排。轿舞留下。”

既然燕双鹰已经做出了决定,众侠客也无可奈何,像狮和奉云这样的侠客只能叹着气离开,只留下轿舞一人在场。轿舞将那女子灼灼的目光投向了燕双鹰。

实际上,轿舞并非无法与众人抗衡,只是那女子比狮更加喧闹,同时她心里也清楚,这座府邸是由燕双鹰说了算,一切听从燕双鹰的指挥。

大约过了一半的时辰,轿舞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刚一出现,就发现所有的侠客都没有离开,而是聚集在外面。轿舞愣了愣,随后将目光投向狮,示意那女子可以离开了。

狮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来到燕双鹰的身边。那女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燕双鹰却挥手打断了她。

“她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但这些事情她不会亲自解决。现在,她甚至不打算交给他们一件重要的事,而是一些更为轻松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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