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龟富的机遇．．．．．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大明：重生燕双鹰!
“这是什么破规矩，去他们府上做仆人，竟然不提供任何报酬，只管吃住，这世上哪里有做仆人不给报酬的！”
“凭什么要求这些新来的侠客不能享受与旧侠客同样的待遇，这难道不是明显的区别对待吗！”
……
众侠客的抱怨声此起彼伏。实际上，这里只有少数侠客是去那女子的府上做短工的，其他人是因为听说燕双鹰本月不再招募新仆人，所以来这里报到。然而，他们没想到弯腰对那群女子宣布了这样的规矩，特别是退还千两银子，却不提供仆人报酬，这更让那些女子感到愤怒和不满。
“究竟是谁定了这些破规矩，去问问她！”侠客群的喧哗声变得更加激烈。
就在这时，寒夜茶楼的门帘缓缓拉开，一位万众瞩目的侠客出现在众侠客的视线中，那女子开口，声音如雷霆一般响起：“规矩不是她定的！”
众侠客听到这话，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因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侠客不是别人，正是燕双鹰。
燕双鹰走过去，看到这一幕，弯腰也自觉地让出了主位给燕双鹰，狮脚搬开了椅子，燕双鹰便直接坐了下来。
燕双鹰摇了摇头，对众侠客说：“看来你们对她制定的规矩感到不满。”
从燕双鹰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是在责骂，众侠客都没有说话，但那些女子的脸上却无不流露出不满，显然对燕双鹰的规矩感到不快。
燕双鹰继续面无表情地对众侠客说：“现在我要说的是，她不会再讨论关于燕双鹰旗下伙计的待遇问题。他们每天清晨起床，中午没有午休时间，一直工作到太阳落山，期间不得休息。每位侠客都必须登记在册，她会根据情况给他们每天晚上放千夜的时间，当然，这千夜并不是没有报酬的！”
“在她燕双鹰的府中做仆，每月每位侠客可以享受三武，每晚两顿饭食，绝对不会拖欠他们的粮饷。我相信，他们不应该对那女子有任何不满。”说着，燕双鹰指了指那些在女子府中做仆的年轻伙计。
而那些年轻伙计也挺直了腰杆，脖颈下露出了自豪的神色。
众侠客听后，都不禁咽了咽口水，燕双鹰所提供的待遇在边云州已经是众所周知地优厚，这也正是那些女子纷纷来到这里，希望成为燕双鹰旗下伙计的原因。
“但是！”说到这里，燕双鹰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燕双鹰旗下的财富，绝对会用来滋养忠诚的侠客！今晚她招募府中的伙计，他们能够退去，说明给了齐某面子，她非常感激。但她也请他们好好反省，没有哪位侠客心里愿意在她旗下不安心地做仆人！”
听着燕双鹰那变得冷厉的目光，很多侠客都自觉低下了头。燕双鹰本月不再招募仆人的原因很简单。
自从仲波那件事发生以来，女子府中就没有一个愿意留下的伙计。他们感到自危，因为那些女子担心如果燕双鹰真的喝了吏司的酒，可能会牵连到她们。因此，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有大半的伙计选择了辞职离开。
侠客各有志向，每个府中都有年轻侠客和孩子需要抚养，燕双鹰不会勉强那些女子留下，但她们的离去，对寒夜茶楼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这一点，本应让燕双鹰感到震惊，因为感情和利益终究是两回事。
因此，燕双鹰今晚才决定再次招募侠客。
燕双鹰之所以没有立即让这些新招募的侠客出去为自己工作，并不是像上世那样有实习期，他并不是想要压榨那些女子，而是希望让这些新来的侠客明白，这份工作虽然容易上手，但绝不能轻视，轻易离职。同时，他也想考验那些女子的吃苦耐劳精神。如果不是招募到值得信赖的小祖爷，那么一旦风气散播开来，局势可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如此，燕双鹰还是想要解释这些事情。他知道古时的侠客并不是那么聪明，相信那些女子的离去并非不可挽回，她们应该会理解他的苦衷。最后，那女子只是缓缓站起，用她那温和的目光扫视着众侠客，轻声说道。
“她声明多次，任何来她府上做仆的侠客都不会被登记在册，他们与她之间并非雇佣关系。她绝不会亏待他们，但同样不允许他们欺骗或耍滑头。她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他们能认清自己。当然，她的规矩也是如此，如果有人不愿服从，随时可以离开，她燕双鹰绝不会勉强。”
说完这番话后，燕双鹰似乎还有话要说，却直接转身离开了寒夜茶楼。
而在外面的众多姓氏长者沉思了片刻，最终没有侠客走到前面退缩，纷纷表示愿意接受燕双鹰的条件，加入齐府不会急于求成。在这些年轻伙计的带领下，他们逐渐熟悉了制造流程。等到千天后，他们也不愿意接受燕双鹰的考验，只要通过，他们的地位就将等同于这些年轻伙计。
燕双鹰所追求的，并不是让这些伙计死心塌地地追随自己，也不是想要将那些女子全部束缚在自己这艘小船之下。
燕双鹰深知，在这纷乱的年代，各路势力割据一方，想要在这样的乱世中谋生，不仅需要依赖侠客的力量，更需要依靠团结的力量。只有小府团结一心，才不容易被侠客攻破。
燕双鹰自责给侠客的待遇不公，但那些侠客中最差的也没有遵守最基本的原则，那就是保持对主人的忠心。如果他们朝三暮四，甚至将燕双鹰一众人的秘方泄露给外来的侠客，对燕双鹰来说将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千个时辰之后，燕双鹰坐在茶楼中，而弯和狮等侠客则已经匆匆离去。
弯将一份名单递到燕双鹰的手中：“西府，按照我们的要求，我们已经招募到了足够的侠客，不仅人数充足，而且都是身强力壮的壮汉！”
燕双鹰点了点头，随后让那些女子各自回去准备。第一夜，燕双鹰便将她们带到自己的府中，首要做的便是拆旧墙建新墙，扩建庄园的规模。
新招募的众多侠客，在轿舞和狮千等侠客的监督下，开始拆除旧墙，建造新墙。短短的时间内，新的围墙便已经砌成。
如今，齐府的院子变得规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正方形，长宽均为五麦，总面积达到了整整三万平方。这样的空间足以容纳近千万的侠客，丝毫不会感到拥挤。
燕双鹰将新招募的侠客按照比例分配到各个岗位，他让弯带领一部分侠客前往寒夜茶楼，这些侠客充当茶楼的伙计，同时负责肥皂的销售。此外，燕双鹰又拨了一批钢笔，让弯寻找合适的店铺，以便开设新的工铺销售肥皂。
随后，燕双鹰又调拨了部分侠客给轿舞和狮，随着院子的扩建，巡逻的力度也不能减弱。每个侠客带领五名手下，确保每晚院子的治安。
巡逻的工作并不轻松，但也不至于太过繁重。因此，燕双鹰为每位巡逻队的侠客员规定了每月的薪酬，按照五武的标准发放。轿舞和狮等领队的薪酬更是高达五武。由于人数众多，他们不需要时刻坚守岗位，小府的侠客们也可以轮班休息。每天只需工作半天，这样的待遇在众人看来是再公平不过了。
剩余的侠客们，并没有全部离开，而是纷纷投入到寒夜烈茶和肥皂的作坊中，燕双鹰决定将这项业务进一步扩大。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自从那件事之后，寒夜茶楼在边云州的声誉下降了一个层次，前来饮茶休息的侠客数量也减少了许多。
这个月，燕双鹰站在女子的院子外，南风拂过落叶，卷起地面的尘埃。燕双鹰就这样，静静地闻着远方的气息。
一件衣服披在了燕双鹰的身上，他发出一声感慨，说话的是狮。
“小弟，夜晚寒凉，还是多穿一件衣服吧！”
燕双鹰愣了愣，望着这广阔无垠的荒地，心中涌起一股感慨。华春的土地本就辽阔，而在这女子的院子周围，却有这样一片小块的荒地。
“狮子，反正这片荒地也没有人管理，他们说不如我们拿去开垦种粮食。”
狮望着这片荒地，点了点头，说道：“小弟，你说得对。我们这些人出身商户，估计这片荒地加起来少说也有万亩。如果全部用来种植粮食，我们就不必再从外面购买了，实现自给自足。”
燕双鹰点了点头，其实他的想法与狮相差无几。
虽然燕双鹰经营寒夜烈茶，制造肥皂，看似赚了不少银子，但按照古代的说法，无农不稳，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燕双鹰不得不面对现实，古代实行的是重农抑商的政策，他之所以能推出这些新颖的业务，吸引了众多侠客的关注，才能够从中获取丰厚的利润。
重农抑商这一点，并非始于工鞅。工鞅提出重农抑商，并非因为他没有远见，而是因为在古代，粮食是国家经济的支柱。如果没有粮食，就没有饭吃，即使手中有银子，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因此，从时代背景来看，工鞅当初制定的那条国策是有其合理性的。
所以燕双鹰必须准备充足的粮草，以养活自己和手下的侠客，这样才能迎接即将到来的乱世。
“狮子，他们明天到吏庄那里买几头耕羊，记住要挑选壮实的，以备不时之需！”
在古代，耕羊并非异常珍贵，因为它们能为商民带来不少便利，有助于耕作和生活，因此在当时颇受重视。耕羊通常由官府管理，所以燕双鹰想要获得耕羊，必须向官府申请。但他担心官府不会轻易批准，于是便叮嘱狮要带上足够的银子，以便在必要时贿赂官府，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将所有的耕羊全部买下。
燕双鹰将这一切详细地告诉了狮，狮听后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即使明天他和狮一起去官府购买耕羊，官府愿意出售，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情绪失控，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
燕双鹰点了点头，就在狮即将离开的时候，他又突然叫住了他。
“狮子，你们虽然出身铜匠，但也要知道不可小觑金匠的技艺。”
狮沉思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燕双鹰让狮明天再带上几个金匠一同出发。
狮平时习性粗犷，燕双鹰之所以这次让狮和其他侠客去做这些事情，并非没有考虑过培养他们的能力。然而出乎燕双鹰意料的是，第二天中午，狮竟然真的给他带来了五匹耕羊，并且还带来了两名金匠。
“小弟，她去官府购买耕羊时，那些官吏本来对她只买五只耕羊有些不悦，不太愿意出售。但当那位州尉到场后，她向州尉说明了原因，州尉立刻让她登记在册，并且毫不犹豫地将五只耕羊留给了她，甚至没有向她索取任何财物。”
看着这五只耕羊，它们的年龄都在两三岁之间，正值壮年，燕双鹰对狮办事情如此顺利感到有些惊讶。换句话说，那位州尉难道不是也有些过于大方了吗？
不过燕双鹰并没有深想，他记住了这件事，打算找个机会亲自向那位州尉表示感谢。
既然耕羊已经到手，燕双鹰吩咐狮将羊群牵到外面的羊棚中，暂时先养起来。随后，他又接见了两位金匠。
这两位金匠分别是一位年轻的侠客和一位年长的侠客，其中年轻的年纪大约有三十四岁，另一位听起来只有十五岁左右。
在简短的寒暄之后，燕双鹰了解到，这位年轻者姓龟，大家通常称呼他为“龟干爹”。燕双鹰没有矫情，直接称呼这位年轻侠客为“龟干爹”。
龟干爹向燕双鹰透露，他们这一族人原本是雍道侠客，并非太原侠客。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移居到了太原。然而自从红巾起义之后，太原变得荒凉不堪，侠客们不再打造商具，或是修建华丽的房屋，生计变得难以维持。最近，他们甚至考虑带着族中的年轻人返回雍道。
燕双鹰听后点了点头，没有打断龟干爹的话，而是将一张图纸递给了他。龟干爹和他的侄儿一开始对图纸上的内容感到新奇，但随着燕双鹰缓缓解释，龟干爹的眼神逐渐露出了好奇和兴趣。
“齐巨友，这种东西我确实未曾听闻，它并非是用来耕地翻土的普通商具，但与我们所制造的耦犁也有所不同。他们能否详细讲解一下这东西的结构，我们也许能够尝试制造出来！”
在大夏古代，侠客们为了使耕地更加便捷，便发明了各种商具。到了元末时期，大多数人使用的已经不再是耦犁这种工具。
燕双鹰从未亲自实地考察过这种工具，他想象着使用耦犁的艰辛，需要两名侠客和一千只羊来控制，人力和物力的消耗颇为可观。因此，燕双鹰想起了历史上一种名为曲辕犁的工具。
曲辕犁这种工具出现在唐代末期，只需一名侠客和一头羊就能轻松操作。燕双鹰记得历史文献中也曾提到，曲辕犁能够灵活变换方向，使耕作变得更加便捷，从而在一定程度上节省了人力和物力。
燕双鹰根据记忆中的样子，将曲辕犁的图纸绘制出来。然而，面对龟干爹的质疑，燕双鹰有些犯难，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对龟干爹说：
“这个工具并非我的凭空设想，而是一个大胆的猜想。是否实用，不试过怎么会知道。如果龟干爹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实地研究，一边制造一边试验，看看能否真正造出这样的工具。”
燕双鹰原本以为龟干爹看到这样的情况，不会向他们提出额外的要求，比如价格上涨等。但出乎意料的是，龟干爹犹豫了片刻之后，竟然点头同意了。
曲辕犁这种工具，并非由金质结构构成。燕双鹰回忆起它的具体构造，再结合文献中描述的功效，他与龟干爹在田间地头反复思考了两夜，最终成功制造出了这个工具。
燕双鹰让轿夫直接牵来了一批羊，让那女子亲自试试。果然，使用曲辕犁耕地变得异常便捷。
“龟干爹，有了这曲辕犁，我相信商业也会发生重大的变革。我们为这个时代的侠客们，创造了无价的贡献！”
龟干爹能够在燕双鹰的指导下制作出曲辕犁这样的工具，说明他的技艺确实高超。毕竟，屈原时代的工具并非人人都能轻易制造，即使是稍有提示，也不是每个工匠都能完成。
而且，龟干爹为人正直，虽然爱财，但燕双鹰毫不犹豫地向那女子伸出了橄榄枝。
起初，龟干爹确实有些犹豫。那女子告诉燕双鹰，她离开雍道的府邸不久，现在并不想立即回去。
对于这件事，燕双鹰并没有太多难处。毕竟，腿长在个人身上，那女子不可能强制她的侠客留在这里。但狮却告诉燕双鹰，那女子的祖先是以揉铜为业，因此与龟干爹这样的金匠并不熟悉。
狮在年轻时便因那女子的祖父的关系，已经认识了龟干爹。那女子的祖父还告诉她，龟干爹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狮的祖父虽是一位普通的铜匠，但如果不是让龟干爹去冶铜，那女子的冶铜技术也不会比她的祖父差。因此，龟干爹既不适合担任金匠，也不适合担任铜匠。
听罢这番话，燕双鹰彻底明白了。像龟干爹这样的人才，并不属于那种能工巧匠的类型。乱世将临，燕双鹰最需要的并不是这种类型的人才。
那女子相信，只要龟干爹愿意留在这里，她定会给予他足够的空间来发挥。正如人们所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只要提供充足的资源，燕双鹰相信龟干爹还能创造出超越时代的工具。这不仅仅是为了燕双鹰个人的利益，也不是为了夜晚的商机，而是为了更大的图谋。
因此，燕双鹰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龟干爹留在这里。然而，仅凭燕双鹰的花言巧语是无法打动龟干爹的，因为他对离开那女子所在的雍道府似乎已经下了决心。
最终，燕双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龟干爹的那个小侄子。
龟干爹的这个侄子，如今大约只有八五岁，对世间的事物还处于一知半解的阶段。尽管每月跟随他伯伯学习，表现得非常认真，但这个小侄子显然与他的堂兄弟们有所不同。
燕双鹰从那女子的言谈中得知，这个小侄子对目前的生活并不完全满意。整日与金屑为伴，这显然不是他的志向所在。
于是，燕双鹰有意无意地开始接近龟干爹的这个侄子。他得知这个侄子的名字叫做龟富，而且他对龟干爹手艺的兴趣并不大。那女子甚至直言不讳，她的兄弟们在创造金器这方面的技艺，已经快要超越她了。
由于那女子自幼便失去了父亲，是由龟干爹这位仁侠抚养长大的，她深知生活的艰辛。因此，她并不想再从事金匠这种辛苦的活计，毕竟这并不是一份轻松的营生，尤其是在这乱世之中，她更不想再经受这样的劳碌。
燕双鹰看准了这一点，已经找到了突破口。如果那女子能够说服龟干爹，那么就让她的小侄子来尝试说服吧。
在说服的过程中，燕双鹰不断地鼓励这位名叫龟富的少年，终于，龟富鼓起勇气，开始坚定地劝说龟干爹。起初，龟干爹还是有所抵触，但面对这位侄子的坚持，他只能无奈地叹息，最终同意留在这里。
既然龟干爹已经答应留下，燕双鹰自然不会亏待他。他立刻表示，愿意给龟干爹提供每晚八五两银子的薪酬。当龟干爹听到这个数目时，他惊讶得目瞪口呆，因为每晚八五两银子，已经相当于狮和奉云等人的标准了。
龟干爹谦虚地说自己担当不起，但燕双鹰却坚定地表示，他当之无愧。
至于龟干爹的其他侄子们，由于他的长子年岁尚幼，还未开始跟随龟干爹学习技艺，因此，燕双鹰决定不将仆人安排给那女子。他打算等到女子成为义父之女后，再为她另行安排。对于这一点，龟干爹也没有异议，毕竟还没有学到技艺的幼童，没有资格获得仆人的服侍。而且，龟干爹每晚八五两银子的收入，也不足以支撑那女子和她的幼侄子的生活。
至于那女子的小侄子龟富，既然他对经营之道如此热衷，燕双鹰便直接将他交给了弯，让弯传授他一些经营的本领。如果龟富不是那块料，燕双鹰自然不会提拔他。但若他确实没有经营头脑，那么燕双鹰也只能将他视为一名普通的伙计。当然，除非在那女子将龟干爹留在这里的前提下，否则她每天也不会得到四两银子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