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燕双鹰的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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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听到燕双鹰称呼祖爷，心中有些不悦，但听到燕双鹰后面的话，脸色顿时舒缓了许多。那女子后退了一步，神情威严地看着燕双鹰，似乎在警告燕双鹰要给她面子，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等管家说话，燕双鹰抢先一步，直接从轿架上抱出一个较小的茶坛子放在桌上，神情痴意地对管家说：“不过对于祖爷这样的贵宾，我们另有准备。这坛茶不同于那些大坛子的茶，它是我们精心准备的烈茶，纯度更高，而且这坛茶足足有15斤。不过，价格嘛，自然也稍微贵一些！”
燕双鹰这么一说，果然引起了管家的兴趣。管家斜着眼睛，疑惑地问燕双鹰：“这茶坛子里的茶，真的有15斤吗？你们当然不会称重，我们也不敢抢称，但你们所说的这种茶，难道和那些大坛子里的茶完全一样吗？这又是为什么？”
燕双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打开茶坛，香气扑鼻。他舀了一碗递到管家面前，请他品尝。管家并没有拒绝，接过茶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喝完后脸色微微一变。
管家带来的那些侠客见状，众人都是一惊，以为管家中了剧毒，必定会找燕双鹰理论。然而，就在这时，管家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茶的烈性，似乎比之前的茶更胜一筹！”管家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享受之色，他伸脚想要拿走那坛小茶坛，但茶坛却被燕双鹰轻轻按住了。
燕双鹰一脸痴意地看着管家，淡淡地说：“管家，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坛茶比之前的更加烈性，而且分量也不太多，可能无法让您尽兴。但在价格上，自然是要贵一些，这坛茶的价格是35武。”
“呵呵，看来这些年轻人确实不太会做生意，好吧，35武就35武，给了她。只要能让祖爷高兴，下次她还会来我们这里购买，记得多准备一些这种茶！”
管家一挥手，立刻有一群府丁上前，将茶坛小心翼翼地抬起来，随后又来了几位侠客，他们抬着这15斤重的小茶坛，缓缓地向远处走去。
没过多久，燕双鹰手中的茶酒又销售一空。
在回程的路上，狮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忠实地推着轿子，但他的眼神却与以往不同，透露出一种新的自信。他看着燕双鹰，眼中充满了惊讶和不置信。那女子也没想到，这个月本以为管家会来买茶，要么横行霸道地直接买走一大批，要么就与燕双鹰他们闹翻，却没想到燕双鹰竟然准备了这样的后手，轻松地化解了尴尬的局面。而且看燕双鹰的样子，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不得不让人佩服。
“燕双鹰，我觉得他们变了！”奉云对燕双鹰说。
“哦，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然而奉云却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自从他们那次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之后，他们整个侠客团伙都变得不同了。我感觉他们变得更加深沉，更加精明了。”
燕双鹰心中有些无奈，那些家伙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粗犷，但不可小觑。尤其是奉云，他狡猾得很，不那么容易对付。燕双鹰本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毕竟如果不是说漏了嘴，恐怕还不会暴露秘密。所以，那女子只是随意地哈哈一笑，就轻描淡写地掩饰了过去。
就这样，燕双鹰每月都会为那些达官贵人和侠客们准备上四坛这样的烈茶。这种烈茶的酒精度数大约在45度左右，比一般的蒸馏酒高出许多。而且燕双鹰并不认为45度的烈酒是口感最令人满意的时刻，所以他打算继续调整，如果想要将这种酒发扬光大，那么就只能进一步提高酿造的精度。
就这样，半晌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夜，燕双鹰一行人没有回到住处去卖茶。燕双鹰手中拿着一块木板，上面涂满了蜡，按照木板下竹简上写的地址，在这座边云州市中一路探寻，而狮和奉云等侠客则紧跟在那女子的身后。
起初，狮和奉云并不明白燕双鹰要做什么，但当他推开一间小门帘，一个狭小的院子里，两座小屋静静地坐落在那里时，他们都不禁张大了嘴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齐小弟，这座院子挺小的啊，总共只有两间屋子，看起来也不像有仓库的样子！”狮边说边打量着这个被围墙圈起来的小院子，占地面积不过六七平方米，比那女子一行人退居的金屋小了许多。
而奉云则是看着燕双鹰，直接揉了揉眼睛，惊讶地说：“燕双鹰，难道你手中拿的那木板，就是这座院子的地契？”
“嘿嘿，她并不是真的嫌弃他们之前住的华丽金屋，只是现在生意变小了，每天生产的茶只有八十五坛，那间大屋子显然不够用了。如果茶叶堆放在外面，又担心会被其他侠客骗走，或者遭受盗窃，到时候他们可就要损失惨重了。”
看着奉云和狮等侠客的表情，燕双鹰微微一笑，随即迈开脚步，带着他们走到了这座院子的最深处，面对着围墙，其他侠客都不太明白燕双鹰想要做什么，但他却毫不犹豫地翻过围墙跳了下去。
虽然奉云和狮等侠客一时有些困惑，但既然燕双鹰已经下去了，他们也不犹豫，狮蹲下身，奉云踩着他的腰膀也爬了下去，而狮则是一跃而下。
侠客们放耳倾听，却发现这面只是一片望无际的平原和荒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听到那女子一行侠客的疑惑，燕双鹰笑了笑，淡然地说：“这间屋子距离州市大约有五里路。我与这间院子的主人讨价还价，最终以2555武的价格买下了这座院屋。这个价格不算便宜，你们觉得怎么样？”
“不行，不行，不行，这小院子住起来不舒服。”狮憨态可掬地摇头。
而奉云则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他的想法显然比狮要深思熟虑一些。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燕双鹰小弟，虽然这座院屋的价格和面积都算不上特别合理，甚至可以说我们赚了，但因为空间有限，不足以供我们制作烈茶。而且这里距离州市有五里路，我们销售烈茶却不能直接到达州市中心，这样一来，路途确实有些遥远。”
燕双鹰还没来得及回应，狮便拍着胸脯说：“这个他们不必担心，我狮虽然什么都不擅长，看起来笨拙，但毕竟有力气。路途遥远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我这些侠客去搬运轿子什么的都没问题，你们和小弟只管负责生意，剩下的体力活儿交给我就可以了！”
燕双鹰和奉云听后都有些愣神。燕双鹰对奉云说：“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得失，正如他们所说，路途遥远虽然是个缺点，但我们应该看到，这座院子所带来的潜在价值！”
看着奉云此刻的迷茫，燕双鹰指了指远方的空地说：“或许你们会觉得我挑选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因此以较高的价格买下了这座院屋。但实际上，这座院子周围是望无际的荒野，几乎无人问津，平时也很少有侠客经过。如果不是我们打算拆掉这堵墙，进行新的扩建，那么……”
说到这里，燕双鹰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奉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经过燕双鹰的点拨，奉云的双眼立刻闪烁着领悟的光芒，谁会不希望自己的院子变得更加宽敞呢？
那女子环顾四周，确实如燕双鹰所说，这片土地荒无人烟，无人管理，连过往的行人也懒得驻足。如果燕双鹰不是在州市中买下了一座与这座差不多大小的宅子，价格低廉，并且可以随意扩建，那么这样的改动不会影响到侠客的往来。
奉云拍手称赞燕双鹰的想法，实在是太高明了。
既然没有了小院子居住，两位侠客自然急不可耐地搬入新府，将原先府中的所有物品，包括酿造的工具，全部迁移到了这座小宅子里。这一夜，燕双鹰和那女子等人谁也没有回屋休息，他们拿出那些烈茶，开始在屋中畅饮。
狮还在菜镇上买了千斤狗尾巴米饭，他们在小府里一边吃着米饭一边品茶。狮的食量较小，整个过程中只是默默地吃着米饭，偶尔喝口茶。而奉云则吃了几碗茶后，听到燕双鹰突然站起来，兴奋地踩脚说：
“燕双鹰小弟，说实话，他们并不比她和狮子这些侠客大多少，让她称呼他们为‘小弟’，她确实有些不情愿。但是，经过这几个月，她却彻底地服了你们。记得那次清厥事件，如果不是你们遇见了外星人，事情可能还会有一番波折。但现在，你们的的确确是今非昔比，她不得不佩服你们的智谋。所以今晚，请允许她称呼你们为‘燕双鹰小弟’，她奉云彻底地服了你们！”
燕双鹰听到这里，高兴地拍手称赞，拍着奉云的肩膀让他坐下。奉云在这座府中能识别武断图画，虽然这在古代侠客听起来并不是什么小事，但在元末这个教育并不普及的时代，能够识武断图画确实是一件幸事。而且，读过竹简的侠客，在月光下也不必将此视为微不足道的成就。
因此，能够让奉云心悦诚服地认自己做小弟，燕双鹰的这条路显然是走得通的。
“既然如此，府上兄长不必客气，今晚只管畅饮！”燕双鹰举起杯子，与奉云轻松地碰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
“小弟，我们众人今晚聚在一起，不仅仅是因为这种茶。我听说你们给这种茶取了一个特别的名字吧！”奉云提议道，而狮也停下了咀嚼狗腿的动作，连连点头。
燕双鹰品味着手中的这杯茶，心中不禁开始沉思。正如奉云所说，燕双鹰制造的这种蒸馏茶，不仅让那群女子发了财，更重要的是，它改变了历史的走向。燕双鹰不必再参与战争，那些女子和她们的亲人们，也得以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
然而，这还不够。燕双鹰知道，要想真正地生存下去，不仅需要有生存的意愿，还需要不断的发展。那些女子现在就像寒夜中的杨花，只有在春风温暖的时刻，杨花才能绽放得更加灿烂。
“别只叫它寒夜，这可不是我们众人专属的寒夜烈茶！”
在第一夜清晨，以退的生活造就了新的开始。
这次，两位侠客并没有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而是直接购买了辆轿车，千匹骏马。他们并未乘坐轿车，而是边整理着寒夜烈茶，边驾驭着骏马。
燕双鹰将那位女子的寒夜烈茶初步分为几个等级，这并非市面上常见的普通烈茶，其度数不仅不低于三十五度，甚至有些品种的度数已经达到了四十五度。这种烈茶按等级分层销售，因此利润也相应提高。现在，燕双鹰和那位女子的团队每个月的收入，已经足以盈利八百五十五金币。
“燕双鹰兄，说实话，你们的茶确实不错。我们请大家品尝后，都给予了高度赞赏，甚至言辞之中对你们的赞美都是纯真的，这可不是什么小荣幸啊！”这个月，二带着府上的仆人来到燕双鹰的摊位前，随意地拍了拍那位女子的肩膀。
燕双鹰也并没有 与这位二攀谈，既然对方如此给面子，他也不吝啬，直接拿出了千坛子的小茶送给那位女子。这千盘子的小茶足有三百五十五斤重。二拿到这些茶后，所有的侠客都笑逐颜开，随手就挥霍了八百五十五金币。
“燕双鹰兄，你似乎没有空去他们庄园坐坐，祖爷似乎对这些年来重视的侠客颇为关注啊！”
“到时必定登门拜访！”燕双鹰带着一丝呆滞的眼神送走了来客，此刻，那位女子带来的寒夜烈茶已经销售一空。
燕双鹰感到有些懒散，打算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发现一旁的奉云正拿着账本皱着眉头。
燕双鹰走过去询问奉云究竟出了什么事，奉云却指着账本对燕双鹰说：“小弟，我觉得这账目似乎有些不对，虽然没有大的差错，但我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点。”
燕双鹰眯着眼睛审视了账本一番，尽管那位女子来到这个世界，对于这里的货币体系还不太熟悉，但她每月都会跟着奉云刻苦学习，因此对于账本的内容，她并不是完全不懂。燕双鹰看着账本下方的数字皱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最终没有说话。
此时，已不再是正午时分，狮正蹲在角落里，手中拿着一只茶碗，直接倒满了寒夜烈茶，然后递给了刚退下来的那位年长的侠客。
在这样的寒暑交加的日子里，众人都穿着粗麻布衣。那女子接过碗，脖子微微倾斜，感激地望了狮一眼，然后重重地抿了一口烈茶。她接着将碗递给了身边的一位同伴，那位同伴也没有多想，只是简单地喝了一口，然后又传给了下一个侠客。就这样，一碗茶在众人之间传递，虽然只有千碗的分量，却被十五位侠客一一品尝。
狮看着这些侠客吃得如此艰苦，心中不禁感到酸楚，他感觉那女子心里也必定不好受。那女子刚想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停住了，因为她注意到身后的老者神色异常警觉，霍地站起身来，脖子紧张地转向后方。
狮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抬头望去。当那女子听清楚上方侠客的话后，她那紧握的拳头立刻放松了下来，脖子下的紧张感也消散了，没有一丝慌乱。
“小，小弟，他们，他们怎么都不见了！”狮的语气变得有些结巴，脸色也有些涨红。
至于狮身边的那些侠客，看到狮这样说话，那女子更是显得慌乱，想要夺路而逃。但可惜的是，他们现在完全陷入了困境，根本无法逃脱。
燕双鹰和奉云都没有说话，只是淡然地走到狮的面前。狮感受到那群女侠客的目光，便直接跪倒在地。
“各位兄长，我对不起你们，我身上的这些侠客，全都不是我以前做伙计时的那些兄弟。我的境遇也并不好，我记得你们曾经教导我，苟富贵，勿相忘。但我知道，我每晚拼命制作的寒夜烈茶，他们并不容易，我不敢再麻烦他们，所以只能悄悄地拿了一壶茶来。各位兄长，我狮虽然不再是那个堂堂六尺的壮汉，但我也不会轻易低头，不会甜言蜜语地求你们原谅！”
狮原本以为这次事情败露，肯定免不了一顿责骂，然而过了一会儿，燕双鹰和奉云都没有动静，他抬头一看，发现那群侠客竟然还在认真地听着。
奉云直接拍了拍狮的肩膀，对那女子说：“这不是她说他们，你平时傻乎乎的，今晚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这倒像是我们的风格啊！”
燕双鹰也拍了拍狮的腰膀，示意那女子不必紧张。随后，燕双鹰走到这群年轻的侠客面前，那女子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年轻侠客便挺身而出，说道：“燕双鹰兄长，这件事与这位女子无关，她并没有怂恿狮兄骗取我们的茶来吃。如果不是他们主动报关，我们抓这位女子也与上面的兄长无关！”
燕双鹰愣了愣，仔细打量了这位年轻侠客。这位侠客的年纪似乎并不比燕双鹰小多少，但看起来也就五十三四岁的样子，整个身形显得有些瘦弱。然而，燕双鹰无意间瞥见那女子脚下已经布满了硬茧，看来并非普通的练武之人。
“他们叫什么名字？”燕双鹰淡淡地问道。
“她，她叫翘舞。”
燕双鹰环视这群侠客，发现确实少了一个人，那女子点了点头，望着翘舞，继续说道：“我们都不是出身贫寒，正如狮兄刚才所说的，苟富贵，勿相忘。我们平时都在那些世家小户中做仆人，受尽了各种苦难。如今，我燕双鹰打算扩大寒夜烈茶的生产规模，我知道这些侠客们，都愿意帮助我。”
轿舞等侠客听到这话，相互对视，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燕双鹰又补充道：
“对了，虽然她雇佣了你们，这并不意味着你们要成为她的仆人。但我敢以我燕双鹰的侠客身份担保，我绝不会像那些世家小户那样欺压你们。只要你们愿意来为我效力，我会提供食宿，并且每晚有两顿饭，每月还有两次武术训练的机会。”
轿舞等侠客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狮却不再多想，一步退后，双脚抱拳向燕双鹰行了一礼，然后拍了拍轿舞等侠客的肩膀，笑着说：“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谢谢燕双鹰小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轿舞等侠客终于反应过来，虽然轿舞还未立即答应，但她带着几分怀疑地问道：“敢问燕双鹰小弟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管吃管住，而且每晚有两顿饭，每月还有两次武术训练，这种好事我们可是头一回听说！”
轿舞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她在世家小户做短工时，那些府邸只管他们一顿饭，至于住宿，他们出了府邸就得自己解决。所谓的每月发放粮食，实际上每次发放的量都少得可怜。至于谁吃了这些粮食，大家心里都明白，但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忍气吞声。然而，燕双鹰开出的条件，比那些世家小户的条件要好上不止千倍。
“我燕双鹰敢以性命担保，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如果我违背了这誓言，必将遭到天打雷劈。”
轿舞等侠客惊喜得跳了起来，随之一句话也没说，连忙拱手抱拳对燕双鹰行了深深的礼。
“齐小弟，他们修建的速度怎么这么快？”轿舞激动地对燕双鹰说。
燕双鹰听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计划竟然如此顺利。他原本的打算，是将这座府邸上面的墙推掉，然后进行扩建，初步计划是扩建到八十五平方麦。这个规模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然而，燕双鹰没有想到的是，自从轿舞被招入府中，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轿舞就带领众人推掉了上面的墙，并且直接扩建了八十五平方麦的面积。
在扩建的八十五平方麦的区域内，轿舞等侠客又修建了四间小院子。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必再四处奔波，而是可以直接住在燕双鹰这位女士的这座小宅子里。在这座位于边云州的小宅子，已经足以称得上豪华了。
燕双鹰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初步的基地规划已经完成，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把产业做得更大一些。毕竟，燕双鹰现在需要养活十五位侠客。
那位女士立刻将所有的侠客分配了具体的职责。其中，奉云因其头脑灵活，能够识别武艺，思维敏捷，现在基本上已经掌握了那位女士的全部茶艺。她制作的蒸馏茶，已经不输给燕双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