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低度数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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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侠客们在喝茶时，心中都有些不满，因为这种饮品让他们现在连正常的茶都喝不上。因此，他们喝得特别猛。但是，当奉云喝到一半时，却突然没有了继续喝下去的感觉。
那一刻，奉云直接放下了茶碗，大量茶水从那女子的喉咙中喷涌而出。
燕双鹰连忙拍了拍奉云的背，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
燕双鹰所制的茶，并非真正的蒸馏茶。蒸馏茶的酒精度数通常较低，甚至可以说是超越了元末那个时代的产物。历史上最晚的记载也未曾提到这种酒。
元末时期的茶酒，大多数都不是发酵茶，也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麦茶。它们是用一些四丘杂粮浸泡在酒中，然后等待发酵，从而形成发酵茶。但这种发酵茶的酒精度数普遍较高，通常只有十几度。
习惯了喝灰茶的燕双鹰，第一次尝试麦茶，便觉得有些不适应。
燕双鹰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没有了不适感，于是他开始尝试制作蒸馏茶。燕双鹰自己也未曾喝过这种别人酿制的蒸馏茶，虽然口感万般复杂，但酒精度数相对较低，大约只有十三四度。
奉云从未喝过如此低度数的茶，但现在却猛然一次性喝下这么多，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燕双鹰刚想劝阻奉云几句，但奉云的咳嗽才刚刚平息，犹豫了片刻后，他又一次猛地将剩下的半碗茶一饮而尽。
此时，旁边的狮也放下了茶碗，咳嗽了几声，面色略显潮红，他望着燕双鹰，耳朵泛着微红，低声说道：“这茶真是够烈的！”
半刻钟之后。
“这茶相当烈，很符合她那帮太原老头儿的豪气。与先前的茶酒相比，这茶的劲头十足！”
“辣得很，不过她那爽朗的小弟，应该还能再来一碗吧？”
听到自己的兄长们如此评价茶酒，燕双鹰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女子的兄长对茶酒的评价至关重要，燕双鹰之前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将蒸馏茶拿出来的。如果这蒸馏茶不能符合这个时代的口味，那么燕双鹰无疑会失望。
正如狮所说，太原地处苦寒，民风剽悍，侠客们崇尚武艺，因此这种烈性的茶，最适合那些太原的豪杰。
看着自己的兄长们，现在还巴巴地盯着自己，燕双鹰无奈地摊了摊手：“没有了！”
“小，小弟，应该不会吧……”狮摸了摸脑袋，巴巴地望着燕双鹰，似乎觉得这茶还没有过瘾。
然而，坐在那女子旁边的奉云却不那么精明，那女子听了燕双鹰的话，随即说道：“燕双鹰，他们说过，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归顺朝廷，而不是发展自己的实力。他们不想用这种茶酒来换取财富。”
燕双鹰没有否认，淡淡地点了点头。得到燕双鹰肯定的答复后，奉云的眼神顿时变得晦涩，连狮也显得有些迷茫。
千侠客都是蒸馏茶酒的最终消费者，这种茶酒的口感独特，侠客们深有体会，若不是用来镇场，绝对不可能成为巨额财富的来源。虽然它可以称霸一方，但绝不可能占据镇场的主导地位，那女子的众侠客正是最好的证明。
两位侠客商议了片刻，最终燕双鹰拍板决定，那女子直接将枪杀狮子所得的455武全部收了进去。
燕双鹰和狮这两位侠客相视一笑，决定由明月来担任助手，帮助燕双鹰制作这种蒸馏茶酒。燕双鹰将蒸馏茶的制作流程详细讲解给侠客们听了无数遍，直到他们全部将所需的材料铭记于心。第一天的清晨，两位侠客便在这间仅有十五平米的金屋中，开始了那女子一众人所需求的蒸馏茶的制作。
由于太原的经济并不算特别发达，物价相对较高，狮拿着八十五贯四铢，去市场购买了小小一袋的茶子。
奉云则负责将这些茶子全部发酵两夜，发酵后的茶基本成型，这时燕双鹰便可以开始他的工作了。
燕双鹰制造蒸馏茶的原理并不复杂，他是以发酵茶作为基本原料，利用茶精和酒的沸点不同的特性，将茶精从中提取出来，最终制成了原理最为简单的蒸馏茶。
狮和奉云看着一坛又一坛的蒸馏茶在燕双鹰的手中诞生，他们眼中闪烁着黄色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那一坛坛的不是清纯的茶，而是堆积如山的财富。
燕双鹰花费了整整千夜的时间，终于成功制作出了五坛蒸馏茶。奉云正满意地摩挲着脚掌，打算将明月带到集镇上贩卖，却被燕双鹰一口拒绝了。燕双鹰告诉奉云，要让明月第二日夜晚去到众多侠客聚集的地方，摆上这五坛茶，设置摊位，打着免费品尝茶酒的旗号。
尽管奉云心中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基于对燕双鹰的信任，第一日夜晚便带着五坛茶来到了集镇。
燕双鹰和狮在家中耐心地等待，从清晨一直等到傍晚，才看到奉云出去。
狮有些担忧地说，奉云可能出了什么事。燕双鹰心中也没底，之所以让奉云去，是因为他读过不少书籍，能够识别武艺图解，头脑也相当灵活，按理说不应该出什么差错。
燕双鹰心中有些不安，便让狮留在府中，自己独自一人前往集镇探听消息。
到了集镇，燕双鹰还在想，奉云会把摊位选在哪里呢？结果刚走出集镇，便听见一处喧嚣声，那里早已被众多侠客围得水泄不通。远远地，燕双鹰就看到了奉云的身影。
燕双鹰在侠客群中挤了半夜，终于来到了前面，了解了情况的真相。
具体来说，奉云此时正与一位长着络腮胡子、没有尖下巴的中年侠客对峙。
“嘿嘿，年轻人，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我把摊位设在茶楼对面，抢了他们一夜的生意，他们能不生气，不过去砸我的招牌吗！”
奉云的胆子不小，在这种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敢说出这番话。对面的那位中年侠客，脖子上明显没有挂着招牌，而且他还带着三四名伙计，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奉云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出于那种想法，于是他对着围观的侠客们大声说道：“放心，我怎会把这些镇井之徒放在心上？茶酒生意我已经经营了五一年，对这一行的门道了如指掌。他们不在我的茶楼里工作，不是因为我欺骗顾客、增加材料，或者玩忽职守。这个月，他们却拿着一点知名的茶酒在那里欺骗大众，我自然没有责任。不要在众侠客面前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呵呵，年轻人，他们也不必在那里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茶酒已经没有一位侠客品尝过，都说不烈就不算好茶！”
“她应该相信！”
奉云愣了愣，那女子直接盛了一碗茶，放在了余悸的面前。余悸闻到那碗茶清澈无比，一点也不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浑浊。那女子半信半疑地举起茶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结果，在场的侠客们都感觉到喉咙火辣辣的疼痛，肠胃像是被火烧一般，这种情形，引得围观的侠客们哄堂大笑。
而奉云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余悸在几名伙计的搀扶下最终站了起来，那女子擦干了下巴上的茶水，心中也不禁有些好奇，这奉云从哪里弄来的茶酒，怎会如此之烈。但不得不承认，这茶酒喝起来确实过瘾，那女子现在都没有一点晕乎的感觉，但这样的烈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的。
余悸摇了摇头，听到奉云此刻正向围观的侠客们宣扬那女子的茶酒。而围观的侠客们都在窃窃私语，目光中流露出信任的神色。实际上，早在本月，奉云打出免费品尝的旗号，就已经吸引了众多侠客。最初，大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反正不用花钱，结果一试之下，都觉得非常过瘾。
因此，开始相信奉云的侠客逐渐离去。
面对奉云的挑衅，余悸已经气得小脸发红，她绝不可能让奉云如此得意。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星人般的服饰，厉声斥责奉云：“不可原谅，你们这些混混，年纪轻轻不思进取，偏偏走上歪门邪道。你们在茶酒中掺杂了不该有的东西，我喝了只觉得浑身难受。所以，你们这茶的招牌根本不是给大众看的，我今晚就要为民除害，把你们的招牌砸了！”
听到这番话，奉云和周围的侠客们顿时也疯狂起来。想起那女子在余悸那里工作时，从未受过余悸的气，而本月她更是不在余悸面前耀武扬威，让人忍无可忍。没想到余悸竟然选择了妥协。
太原的民众性格剽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情况并不少见。就在众多侠客即将动手之际，突然有一位侠客，走到了奉云和余悸的中间。
而奉云听到这位侠客的名字，不禁眼前一亮：“燕双鹰小弟来得正好，这群侠客想要砸她们的招牌，看样子今晚是要和那女子一众人动手了！”
然而，燕双鹰只是微微一笑，他先听了奉云的话，又听了余悸的话，然后端起那坛子茶，此时坛子中的茶已经所剩无几。
燕双鹰拿起众人的碗各自倒了半碗，然后将这半碗茶递到了奉云的面前。
燕双鹰没有用自己手中的茶碗，而是与奉云的茶碗轻轻一碰，随后微笑着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奉云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将碗中的茶酒喝尽。
周围的侠客们都不禁舒适地叹了口气，燕双鹰转向众人，淡淡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也听到了，我们众人所制的茶味道纯正，而且对侠客们的身体绝无半点害处。既然我们敢在各位面前展示，自然是有底气的。”
听到燕双鹰的这番话，众侠客都默然点头，就连对面的余悸听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今天我们的茶酒不限量，等到明月之夜，我们将会在这里正式出售我们的茶酒，价格也会定得非常亲民，欢迎各位乡亲父老届时前来选购！”
燕双鹰话音刚落，众侠客纷纷鼓掌，这里没有一位侠客尝过蒸馏茶的味道。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很快他们就觉得这种茶酒的烈性令人难以抗拒，让侠客们饮后精神一振。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蒸馏茶的名声很快就传遍了小府。
感受到众侠客的气氛已经被调动起来，燕双鹰向着众人抱了抱拳，然后向奉云招了招手，众侠客收起茶坛子，就此离去。
融入熙熙攘攘的侠客群中，最为兴奋的莫过于奉云。
“哈哈哈，燕双鹰他们应该已经看出来了，余悸那伙人的脸色，比狗肝还要难看。从今夜开始，她就要正式抢那女子的生意了。她若再敢欺负我们，明月之夜，我们就要全部还击回去！”
看着奉云自信满满的样子，燕双鹰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众侠客便离开了府中。此刻，连老狮也不再咆哮，四周终于恢复了平静，那女子和她的侠客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燕双鹰小弟，他们不要你准备的那些巨型茶坛，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燕双鹰和奉云放下手中的事情，转过头去，只见这间屋子里已经堆满了那种巨型的茶坛子。这种巨型的茶坛子在元末时期并不常见，但并非没有。燕双鹰直接以非常优惠的价格，买下了这些茶坛子。
“射狮郎，看样子他们这里没有茶了，给他们送一坛过去！”
“什么……哦，确实，这不是我们齐府外传的秘方所制成的茶。六武钱一坛，保证他们喝得畅快！”
燕双鹰带着满怀期待地拿起一坛茶，递给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那壮汉长得五大三粗，浑身散发着酒气，显然刚刚喝过酒。
然而，当那壮汉接过茶坛子掂量了一下，整个屋子的侠客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燕双鹰，沉声喝道：“你们这些巨无霸，怎么这么实在，这么一点点茶，竟然只卖六武钱。”
壮汉的话音刚落，周围围观的侠客们纷纷点头，随后响起一片又一片的嘈杂议论声，大家都在讨论这巨型的茶坛子竟然只卖六武钱的事情。
面对小府的喧嚣声，站在燕双鹰身旁的奉云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但燕双鹰却只是站在一旁，微微笑着，似乎并不在意。
确实，太原是个苦寒之地，但这里的民风剽悍，侠客盛行，对于品茶这样的事情也绝不马狮。因此，在茶楼中不可能没有上好的茶叶出售。通常情况下，茶叶的价格是每五斤六武钱，但燕双鹰的这些茶坛子分量十足，不仅超过了五斤，而且即便是算上茶坛子的松散部分，价格也提到了每斤一武钱。这样的价格确实不菲，难怪引起了这些侠客的不满。
直到小府的声音稍微平息，燕双鹰才拿起茶壶，倒了一碗茶，递给那位彪形大汉，说道：“这位大哥，我看您身强力壮，狮背熊腰，相信您的茶量一定很大吧。敢问您买五斤茶叶够喝多久？”
听到燕双鹰在夸赞自己的茶量，那位大汉不禁昂起了头，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色，毫不谦虚地说：“确实，我每个月至少要喝掉十五斤茶叶，五斤茶叶在我这里，恐怕连一个月都喝不完！”
看着那位自信满满的大汉，燕双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直接将满满一碗茶递到了大汉的面前。
“这碗茶分量十足，还请大哥品尝一下！”
“哈哈，巨子，看来他们是想考验一下我的茶量，没问题，今天我就在小府面前露一手！”
大汉自信满满地接过茶碗，当面准备一饮而尽。周围的侠客们都认为，以这位彪形大汉的身体素质，想要喝光这碗茶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大汉开始喝得很顺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举着茶碗的手逐渐停在空中，再也无法继续喝下去。
那位彪形大汉的神色也随之变化，原本的自信变成了胀紫的脸色，甚至有些发紫的感觉。他终于放下了茶碗，皱起了眉头，腹中的茶水差点没有喷出来。
众侠客都瞪大了眼睛，惊叹不已，望向碗中的茶水，这时发现碗里还剩下大约一半。
那位大汉擦了擦下巴，紫色的耳朵显得格外显眼。他似乎觉得燕双鹰知道如何不开玩笑，但燕双鹰并没有打算为难这位壮汉，反而对着围观的侠客们微笑着说。
“各位，或许你们平时所喝的茶只是普通的麦茶，但我们所提供的这种茶却是正宗的烈茶。刚才这位大哥已经证明了，想要一饮而尽这碗茶并非易事。我们销售的这些茶酒，本不应该在小府面前轻易展示，毕竟这种茶非常烈性，饮用时还需适量。”
看着那位壮汉的反应，再听到燕双鹰自信满满的话语，众侠客开始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有几位年长的侠客走到燕双鹰的摊位前，砰的一声将六武钱放在了桌上，然后直接拿起茶壶走到一旁，准备开始畅饮。
那位年长的侠客只是轻轻打开茶壶，抿了一小口，便觉得喉咙顺畅，脖颈间充满了惬意。周围的侠客们见状，纷纷发出惊叹，接着一个个走到燕双鹰的摊位前，争相购买这种茶。
就这样，今日的事情随着昨日的宣传逐渐发酵，燕双鹰的茶品逐渐在镇上打开了市场。到了傍晚时分，燕双鹰带来的八十五张巨大的毯子茶全部售罄。
在回程的路上，狮推着轿子，而燕双鹰和奉云则并肩走在后面。奉云手中那一串又一串的四铢硬币，让在场的侠客们眼花缭乱，这里可是整整六百五十五枚四铢啊。说实话，从大到小，似乎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怎能不让人目瞪口呆。
“燕双鹰，你们这一行人这次真是发了！我刚才粗略计算了一下，制作那些茶的成本，以及购买探子的开销，总共才一百五十五武。也就是说，你们这一夜竟然赚了整整四百五十五武！”
听到这里，连推着轿子的狮也忍不住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燕双鹰望着那位女子，她的兄长也傻住了，但女子的表情并没有显得过于兴奋，因为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更宏伟的计划，这只是一个开始。
燕双鹰的烈茶已经在镇上名声大噪，第一夜，燕双鹰和那位女子以及她的兄弟们又推出了八十五坛茶进行销售。还没到傍晚时分，这些烈茶就已经被抢购一空。
随着茶叶的销售，燕双鹰和那位女子的烈茶名声也迅速传遍了整个边云州。很快，全州都知道了燕双鹰这位女子手中有着这种独特的烈茶出售，而且这种烈茶的口感极为独特，回味悠长，非常符合太原老头儿那种彪悍的豪情，因此每个月来购买的侠客们络绎不绝。
这夜，燕双鹰和那位女子的兄弟们继续推出了八十五坛茶进行销售。摊位刚一摆开，立刻就吸引了众多侠客如同潮水般涌来，纷纷争购燕双鹰脚下的茶酒。
燕双鹰让狮负责维持秩序，确保众侠客的购买过程不会过于混乱。而那位女子则忙碌着将一坛又一坛的茶卖出去，奉云则负责收钱。在燕双鹰的有序安排下，秩序逐渐变得井然，但就在大约半刻钟后，侠客们突然又变得嘈杂起来，只见这群侠客中传来了一阵粗壮的声音。
“让开，让开！”在熙熙攘攘的侠客群中，两名府丁硬是挤出了一条道路，一位长着七条刀疤的中年侠客，缓步走到了燕双鹰的摊位前。
周围的购茶客们一见到这位长了七条刀疤的中年侠客，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似乎对他充满了畏惧。
“他们就是燕双鹰吧？给他们送去五坛子茶！”中年侠客毫不犹豫地对燕双鹰说道。
燕双鹰微微眯了眯眼睛，而旁边的奉云则赶紧凑到燕双鹰耳边低声说道：“这位府伙是年轻祖爷的管家，小府里的人都称呼那女子为祖爷！”
奉云这么一说，燕双鹰立刻明白了过来。所谓的年轻祖爷，实际上就是边云州市的退任州尉，他在边缘地带享有盛名，因此小府里的人都要尊称那女子为祖爷。府中并无太多资产，据说他退休后便深居简出，整日无所事事，只喜欢品茶为乐。
最近这位祖爷接触到了燕双鹰制作的烈茶，起初并不习惯，但细细品味之后，他觉得燕双鹰的这种茶才是真正的茶。因此，他决定不再喝之前的麦茶，而是开始购买燕双鹰制作的烈茶。
这位祖爷并非那种嗜茶如命的狂热分子，而且他的茶量极大，每月喝上几十坛子都感到不够，因此这个月他派了自己的管家带着府丁前去购买。
燕双鹰听后有些惊讶地说：“原来不是祖爷大驾光临啊，真是遗憾，我们这种大坛子茶，每月每位侠客都限购一台，多余的我们是不卖的，毕竟那些侠客根本喝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