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闹出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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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扬点点头，心中似有所悟，手中酒杯重重放下，目光坚定：“张松，来日我愿重拾这份情感，只希望彼此之间的理解与包容，方能共度风雨。”
“那便如此！”张松面露欣慰，随即再为程扬斟酒，“愿君早日融冰释寒，与她共渡良宵。”
两人沉醉在酒中，夜色愈深，似乎连烦恼都在这酒杯的碰撞声中轻轻融化。现实与未来在此时此刻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也在酒意间渐渐贴近。
在一个灯火阑珊的夜晚，月华如水，洒落在青石小径上。程扬携着一箱佳酿，行至小街尽头的卤菜摊前，淡淡的香气透过空气，令人食指大动。张松随其而行，心中隐隐觉得，今晚又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程兄，今日怎得空来此？”张松满脸笑意，肆意看着满桌的卤菜，心下已然按耐不住。
“张松，准备的可是重头戏。”程扬故作神秘，眼中闪烁着几分不安，却又掩藏在阳光下的微笑中。他从箱中取出一瓶白酒，仿佛这瓶酒是他心中复杂情绪的寄托。
“你这小子，今日是要闹出个天翻地覆？”张松虽调侃，却也察觉到程扬眉眼间的异样，心中隐隐作起了伏。
程扬推开酒瓶盖，清脆的声响似乎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不为别的，今日我欲与你畅饮一番。若是我要走，便也要走得痛快。”
张松微愣，心中不少疑虑浮现。“程兄，你这是何意？”言语中顿生担忧。
“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与宋伶的那些往事。”程扬的声音低沉，似是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惆怅与痛楚，手中的酒杯微微颤动，最后还是豪情干了下去。
张松见状，心中一紧。“程扬，你若是想说什么，尽管而来。我与兄弟共饮，岂是怕你一言不发？”
“既如此，我便言之。”程扬一口饮尽杯中酒，抬头直视张松。“当初我选择宋伶，是因她清丽脱俗、温婉可人。然我今始觉，或许这选择并不明智。”他的目光掠过桌上的卤菜，似乎每一片肉都有千言万语。
“为何？”张松的眉头紧锁，想要探知其背后的缘由。
“我见那宋庆国，犹如高山，却对我渐渐生出轻蔑。他似是将我视为蝼蚁，想来是觉得我配不上宋伶。此情此景，使我内心颇为惭愧。”程扬的声音，满是无奈与苦涩。
“你然心中早有不甘，何以不早却之？”张松虽心中对宋庆国的不屑已然成形，但也不禁为程扬的处境感到悲哀。
“我当时尚年少，爱情心切，自然不愿失去这段缘分。”程扬叹息，眼中流露出的茫然使得张松愈发心痛。
“即使如此，若是对你不屑，你何必继续卑微？”张松语气中夹杂愤怒，语速渐渐加快，“程扬，你我皆为士子，何必为了他人口中的看法而自贬身价？”
“我有些迷惘。”程扬低下头，葱茏黑发掩映下，显得格外阴郁，“或许一切皆是我自寻的宿命罢了。”
张松眼内闪过一丝决然，置之不理地将酒杯再次举起。“程兄，今日我陪你任醉，明日再思后路。纵然世人轻视，未必就代表你的无能。”
酒极了，何妨肆意畅谈；夜深了，无惧长路漫漫。彼此间的心结犹如绳索，越缠越紧。然而内心的纠缠，却是始终无法解开。
“张松，为何我心中总是无法释怀？”程扬摇头，却是发自肺腑的沉思。
“因为你心中有牵挂，也有遗憾。或许你仍不愿放弃这段缘分，但当她的家庭，已然成为你前行的阻碍，你又该如何选择？”张松的声音缓和，仿佛在帮他理清心绪。
程扬默然，他知道此时这一切已是不重要。重要的是，灵魂的挣扎将他踢入深渊，而他倾尽所有，也无法换得一个答案。
“若我放手，是不是就代表着对她的背叛？”程扬的眉头紧锁，心中愈发浮躁。
“感情不应是一种束缚，若是彼此不再契合，难道人心还要为此自贬身价？程兄，爱是双方的，你我未必都能选对。倘若宋伶无法理解你的苦衷，这段缘分又有何存留？”张松直视程扬，言辞犀利。
“我心有不甘，然又不知如何是好。”程扬低下头，心如燥焚，似乎找不到可以倚靠的岸边。
“那不如先放下，再做打算。留一条退路，待来日再寻今宵的欢喜。”张松轻轻劝道，心中却明白此路千难万阻。
“张松，你对我太好了。可这番酒，我如何能做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程扬微微一笑，却仍旧是掩住心头的惆怅。
“酒醉千杯，奈何世事无常。若真有此番缘，彼此皆可成全；若注定天各一方，何必强求？”张松的目光坚定，似乎在此时已然看透世态人情。
夜色逐渐深沉，醉意如潮，程扬心中万般纠葛已然翻涌，却终究难以释怀。明月如银，抹上万千忧愁，然后醉卧长街，翻身入梦。
夜色如墨，月华如水，静谧的酒楼中，烛光摇曳，映出程扬与张松的身影。两人对坐，间或传来轻轻的笑语，但程扬的心思似已不在此间，仿佛被何物抽走了灵魂般，目光游离。
张松微微皱眉，放下酒杯，盯着程扬，笑意渐渐隐去，语气认真道：“程兄，抛开尔等烦恼，今夜且谈情说爱。比如，与宋伶那边，究竟如何？”
程扬闻言，心中一震，抬头去看张松，目光里闪过一丝迷茫。“我......我不知。”他语调低沉，宛如轻声叹息。酒意渐浓，他的思绪却更加混沌。
张松见状，轻叹一声，“你我兄弟多年，今宵不谈烦恼，却为你心中此事，是否还需我多言？”
“彼此之间，似有千丝万缕，然又如浮云般虚无。”程扬喃喃自语，仿佛一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之中。他的声音低如蚊吟，仿佛害怕打破这宁静的夜。
“千丝万缕，虚无缥缈，岂不应问与宋伶之间情意如何？”张松开口，语气中带了几分急切，“她是何意，程兄心知肚明。既然相共长久，何以至今仍如是？”
程扬默默低头，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却又不曾流下。他心中暗想，那场早已错失的缘分，是否还值得再去追寻，或者再问，但张松以他坚定的态度，令他下意识想要抗拒，心中却又渴求一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