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恰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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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我…”程扬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如墨，“我心中感到无比焦虑，想找你聊聊。”
“当然可以，咱们在哪儿见面？”张松爽快应答，程扬心里松了口气。
不多时，二人相约于书院旁的一家小茶馆。柔和的灯光和淡淡的茶香，使得程扬稍感舒适。张松到达后，察觉程扬脸上愁苦之色，皱了皱眉。
“你这是怎么了，事情还没处理好吗？”张松关切地问道。
程扬在心中挣扎了片刻，最终抑制不住，抽了抽鼻子，开始讲述起了宋伶与自己的故事。
“其实，我很喜欢宋伶，也曾以为我们可以走得很远。”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可是我家的情况与她不同，我父亲不认可我俩的感情，当我向他坦白时，他的反应让我心寒至极。”
“唉，家长的期待总是很难承受。”张松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但你可曾尝试去沟通？其实有时候想法会有转变的。”
“我试过，但每次都是无果而终。”程扬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何处出了错，“我不想伤害宋伶，分手的那一刻，我真的心如刀绞，她的泪水让我难以承受。”
“感情本就是艰难的旅程，不能只问对错。”张松语气坚定，“你心里若是珍惜她，何不再争取一次？做一个男人，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程扬闻言，心中一震，仿佛再度唤醒了沉寂已久的情感。他抬头，眼神逐渐坚定，“你说得对，我不能就此放弃。我会去找她，告诉她我的心意。不管前方有多艰难，这段感情，我会竭尽所能去守护！”
“这才像个样子！”张松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你要真诚，要让她感受到你的心意。事情总会有转机。”
月色如水，洒在萧山的街道上，程扬心中烦扰，拨通了张松的电话，声音低沉。那声音仿佛透过了夜的幽深，带着几分急迫。
“张松，今夜我在萧山，若有空便来与我共饮几杯。”程扬的声音低沉如溪水，带着一丝哀伤。
电话那端，张松一愣，似察觉到程扬心事重重，忙问道：“程扬，何故如此晚来电？可否与我道明原委？是与女友有何争执耶？”
“此事无须多言，张松，快来，若你还念兄弟之情。”程扬的语调变得急切，显现出他内心的焦虑。
“好，我立刻前往。你在何处？”张松一言既出，便驾车向程扬所言而去。
不久，张松抵达，循着程扬的声音找寻。此时，程扬站在月下，神情黯淡，显得落寞。张松见之，心中不免一紧。他驾驶的路虎，在这片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有些突兀。
“程扬！”张松轻声唤道，快步走向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今夜为何如此沉郁？何以如此忧心？”
程扬只是摇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继而问道：“今夜何处能畅饮？我心中烦闷，唯有酒可以解忧。”
张松看着程扬那双满是愁苦的眼睛，心中一紧，“如你所愿，往我宿舍去吧。彼处宁静，适合与酒相伴。”
“那便好。”程扬应声，与张松一同走向他的宿舍。
一路走去，夜色愈浓，周围的景物在月光下显得更为朦胧。张松一边走，一边想起以前与程扬共饮的情景，那些笑声和畅快的夜晚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程扬，往昔共饮之时，是你我纵情大笑之夜，今夜为何如此愁绪？”张松试图打开程扬的心扉。
程扬叹了口气，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开口：“张松，今夜我心生烦闷，然未必能言明。然则，我确实有些心事，唯有酒能助我纾解。”
张松点点头，心中不敢再逼问，只想让程扬早些卸下心头之重。“好，今夜我便准备些酒，你尽管畅饮，若有想言之事，便随你愿意。”
来到宿舍之中，简陋的桌上摆放着几壶酒和几碗小菜。张松灵巧地调配着酒，程扬则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片刻，张松将酒斟满，举起酒杯，笑言道：“程扬，今夜我与你共饮，忘却烦忧，如何？”
程扬抬眼，与张松的目光相遇，那里面藏着数不尽的关怀。他苦笑一声，举起酒杯，与张松碰杯，清脆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
“干！”两人同声道，一饮而尽。
酒入喉间，似乎稍稍驱散了一些程扬心头的阴霾。他抬眼，看向张松，终于缓缓道：“张松，我与她之间，原本一切美好，然近日却风波不断。”
“她又为何与君争执？”张松皱眉，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关切。
“我与她皆有事业在身，近日我因工作原因，未能多陪伴她，心中虽知她非善寡言之人，然而却未曾想到，她心中愈加怨懑。”程扬饮下酒，声音逐渐沉重。
“何以如此？难道你未曾向她表明心意？”张松追问道。
“我自以为她心中明白，然则，她却始终不言，待我回家之时，却将我所求的温暖一一拒绝。”程扬目光闪烁，似乎有些无奈，“今夜我为此烦心，想请酒解忧，却反而愈发难受。”
张松心中同情，忙开口安慰道：“人心难测，而情感皆需沟通。与其在一旁苦苦思索，不若与她坦诚相见，或能解开这一切。”
“我心亦是如此，然却不知如何开启那道口。”程扬苦笑，眼中透出几分无奈。
不料，张松此刻似有所思，忽然道：“程扬，我曾听人言，月下对饮，情意更浓，或你我可以开始一次真诚的对话，进而打破这沉默之隔。”
“良言。”程扬点头，“然此夜我心尚重，待我将此酒尽兴，尔后再思。”
二人又再斟酒，杯中影影绰绰，映出月光下的笑意与忧愁。时间流逝，酒至微醺，程扬的话语渐渐多了起来。
“张松，我与她的情感本应绵长，然因我的疏忽，她心中怨怀渐生，可我又该如何才能重拾她的欢笑？”程扬越说越躁动，面容愈显苦涩。
张松察觉到程扬的情绪，微微叹息：“未曾留下的时光，不若珍视未来的每一刻。告知她你的心意，倾听她的声音，方能变得恰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