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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大鱼小鱼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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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半个时辰之前,舟舟再次醒来的时候,脸上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不过人起床的时候本来就脑袋不清醒,再加上有些人确实有个起床气什么的,表情不好看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她这般模样,并不会显得过于突兀。

“凤雪停了,你们可有什么目的地?”

阿奴娜夫妻俩比这里的所有“小崽子”修为都要高上不少,所谓的睡觉其实对他们来说其实更多的还是修行。

周玉将脑袋里的东西都消化掉以后,才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几滴泪珠,浑然刚刚睡醒的样子。

她抱着毛裘大衣盘坐在床榻之上,双眼迷离,声音沙哑:“啊,去哪啊,就到处看看呗,反正不是还有四五天嘛。”

相比于周玉的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天地为何物,沈烟只休息了一会儿便爬起来修炼了,她望着外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的雪,很是忧心:“外面的雪还没停,也不知道山里现在什么情况。”

相比于周玉那睡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模样,沈烟仅仅只是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又专心致志投入到修炼之中。

她静静地盘坐在榻上,透过水纹荡漾的屏障往外看去,却只见外面的世界早已被皑皑白雪所覆盖,那积雪厚得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掩埋起来一般。

而风雪还在肆虐。

虽说一般的冷暖变换并不会对修士产生特别大的影响,但是这里是秘境,一个连日月星辰,甚至连黑夜都没有的秘境,谁知道这风雪究竟是怎样的力量催生的呢?

“沈娘子你们是从雪山里面来的?”

沈烟犹豫地点了点头:“嗯,我们一进入秘境就掉到雪山里来了,还在山里走了很久。”

她看了一眼阿奴娜还有厉冉,“不过我们和师兄没发现什么异样。”

厉冉也两手一摊:“很可惜,我们也没有。”

周玉像是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一样,突然哀嚎一声,“那看来这山里确实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么冷,现在这雪山里还这么危险,要不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在暖洋洋的山洞之外,凛冽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有两只可怜的身上盖了一层厚雪的小妖正瑟缩着身子,嘴里还在嗫嚅咒骂着什么。

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听到这声哀嚎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行动起来。

只见其中一只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通讯法宝,用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艰难地在上面比划着,试图给上头传递这里发生的紧急情况;而另一只妖则焦急地在旁边催促着,不时回头张望一眼山洞。

山洞外如此,而洞里也差不多。

周玉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哀嚎如平地惊雷一般,瞬间将洞里那由暖烘烘的炭火营造出的一种懒洋洋、暖洋洋的温馨气氛给彻底打破。

原本汪佳那双因洞内温暖而显得有几分迷离的眼眸,在这一刻猛地睁大,瞬间恢复了清明。

与此同时,一直凝视着洞外景色的容与则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缓缓将视线收回,却就在这不经意之间,视线恰好与同样将目光收回来的厉冉撞在了一起。

厉冉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许探究之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虽有着迤逦容貌,但存在感并不算太强的半人半妖。

面对厉冉审视般的目光,容与倒是没有丝毫察觉异样之处,反而大大方方地冲着厉冉以及他身旁的阿奴娜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无人可知,舟舟已经和容与私下里各自用神识默默交谈了起来。

【谈得如何?】

【唔,还行吧,和你说得差不多。】

容与对此毫不意外:【现在有什么打算?】

舟舟悄无声息叹了口气:【我累了,不想再走下去了,这些人可真沉得住气,怎么还不动手?】

他们再不动手,她可要推他们一把了。

正好这雪便是验证这山中到底有没有猫腻的契机。

如果这山里深处真有什么,现在她要走了,幕后之人该着急了吧?

如果山里深处没什么,没什么就没什么吧,走了也不可惜,正好节省她时间。

关于她为何笃定幕后之人一定会对她动手,主要也是她觉得她之前无论是在余新,还是后来这一路上,对人族也好,对妖族也罢,包括遇见那个妖族太子,那可真是把“讨厌”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不管是说话做事,还是与人交往,就没有一件事能让人顺心如意的。

是看到路上的狗都要踩一脚的程度,用不懂人情世故形容都是轻的了,人厌鬼恶这个词用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了。

她就不信了,她都这样广撒网了,难不成还网不到一条有用的大鱼?

真是小鱼也成啊!

小领导大小也是个领导吧?

不是有句话叫——大鬼好过,小鬼难缠嘛,有的时候,反而就是这样的小鬼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呢,是吧?

只不过,舟舟可能也没想到,她不是网到了一条大鱼,也不是单单网到了几条小鱼,她是把大大小小甚至是中鱼都网一块儿了。

主打一个,谁来了都不放过。

而这种情况,就看舟舟这个捕鱼人究竟有没有那个力气把这些大鱼小鱼都捞上岸来,究竟是被拖下水,还是收获颇丰呢?

抑或是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没过多久,他们便迅速而有条不紊地将各自的物品整理妥当。

那堆原本熊熊燃烧、给整个洞穴带来光明和温暖的篝火,此刻已被彻底扑灭,只剩下几缕袅袅上升的青烟,仿佛是它曾经存在过的最后证明。

微一挪动洞内的石头,覆在洞口处的透明的水波纹一般的屏障也一并撤去。

防线撤除,外面肆虐的风雪瞬间找到了可乘之机,汹涌而入。

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冲进洞穴,失去了火光的支撑,这股寒冷变得越发肆无忌惮,无情地能将洞内所有的温暖席卷一空。

尽管汪佳、周玉还有沈烟身上都披着厚厚的毛裘,但那寒冷依旧穿透衣物,直抵肌肤,让她们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倒是欧阳文锡,这个倒霉催的,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特殊关照,既无厚毛裘,也无软榻,只在冰冷的石头上打坐过了差不多一夜。

所以此时此刻的欧阳文锡看见冷得缩成一团的周玉,忍不住为自己那胸口被冷风吹得冰凉的大洞打抱不平,“周郎君哪,身为修士还是得磨砺自身,不能事事都贪图享受才是。”

那如雪般洁白且柔软蓬松的毛茸茸的皮毛围绕在周玉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庞旁,愈发将她原本就白皙粉嫩的肌肤显得晶莹剔透、粉白如玉。

她状似恶狠狠地斜了一眼欧阳文锡,发泄自己的不满。

却让无意间瞥到这一幕的阿奴娜心中猛地一震,她终于知道之前心中的异样是从哪儿来的了。

虽然之前初见周玉之时,只和他有过一点点身体上的接触,可是这点接触已经足够阿奴娜初步了解周玉的大概情况。

性别男,炼气初期,体内各种灵气杂糅,该是个五灵根。

就唯独一点,容貌略有些柔和了。

不是五官的问题,就是脸庞骨架的问题。

旁人或许没有在意这一点,但是阿奴娜身为医师,一个经验丰富的医师,对于这一点再清楚不过。

就以容与为例,他的容貌就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几乎就是漂亮得不像话。但即便他年纪尚小,没有长开,那也很明显就是一个男孩子。

虽然周玉的五官看起来比容与更为硬朗,但骨相完全不对,只不过之前阿奴娜确实被她的身体状况蒙蔽,这才没有反应过来。

如今周玉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微小的,甚至连她自己本人都不曾注意的女子情态,也终于让阿奴娜重新审视起这个问题。

这分明就是一个女孩子啊!

如果性别都是假的,那么灵根呢?修为呢?

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只是不待阿奴娜再次找机会试探周玉,一个意外悄然降临。

他们刚出洞府,一阵攻击从旁边直冲着周玉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厉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和本能反应,迅速抽出一柄造型独特、威风凛凛的大刀。

刀身之上,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缠绕其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那支裹挟着满满灵力的短箭一开始就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夺命的威胁,如闪电般朝着周玉的命门疾驰而来。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

火花四溅,短箭在强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尽管如此,这支短箭所蕴含的力量却并未完全消散。

它依旧带着残余的灵力,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直直地冲向了厉冉身后的雪山,并深深地嵌入其中。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积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覆盖了好大一片区域。

周玉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眼睛瞪得浑圆,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似的,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好久,他似乎才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她缓缓地转动着脖子,带着几分呆滞和茫然的目光,朝着短箭射来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峭壁的峭壁之上,站着一个女子,一个戴着一张面具的女子。

那面具之上还绘制着神秘且诡异的图案。

不巧的是,面具的图案舟舟认识并且熟悉,戴着面具的女子舟舟也认识并且熟悉。

汪佳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冲上前挡在周玉的面前,手上持着法器,厉声喝道:“哪来的宵小之辈?竟敢偷袭?!”

厉冉悄然摸上自己那有些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腕,眼神凝重,但是面上不显,还是一副不她放在眼中的模样。

“小娘子,有什么事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那带面具的女子看不清表情,风雪似乎将她的声音,以至于周身她的声音在环绕

那戴着面具的女子静静地伫立在纷飞的雪花之中,面具遮住了她大部分面容,让人无法看清她此刻究竟是何种表情。

狂风呼啸着,和雪落下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裹挟着鹅毛般的大雪,这女子的声音便穿透这嘈杂的背景音,清晰地传入人们的耳中:“宵小?你们入了我的地盘,肖想我的东西,到头来却倒打一耙,这合适吗?”

“如花姐姐?”

就在如花,不对,是如桦装得正起劲的时候,周玉成功让她破了功。

如桦有些气急败坏,“什么如花?说了多少遍了,是如桦,是如桦!”

如桦是谁?

自然就是余新城城主手底下那个从见面开始就一直觊觎容与的女妖。

它依旧带着残余的灵力,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直直地冲向了厉冉身后的雪山,并深深地嵌入其中。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积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覆盖了好大一片区域。

周玉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眼睛瞪得浑圆,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似的,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好久,他似乎才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她缓缓地转动着脖子,带着几分呆滞和茫然的目光,朝着短箭射来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峭壁的峭壁之上,站着一个女子,一个戴着一张面具的女子。

那面具之上还绘制着神秘且诡异的图案。

不巧的是,面具的图案舟舟认识并且熟悉,戴着面具的女子舟舟也认识并且熟悉。

众人回头,就看到

不远处峭壁的峭壁之上,站着一个女子,一个戴着一张面具的女子。

那面具之上还绘制着神秘且诡异的图案。

不巧的是,面具的图案舟舟认识并且熟悉,戴着面具的女子舟舟也认识并且熟悉。

众人回头,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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