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求婚大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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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的牧场覆盖着白皑皑的积雪,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白,四周雪峰耸峙,飞鸟难渡。
在牧场东北角有个凸起的小丘,上面是牛马圈栏和牧场看护者居住的木屋。
决斗场地就设在木屋前面不远的地方。地上已经清除积雪,并铺上了大块平整的青石板。由于这儿地势较高,有多少人围观当然也能看得见决斗的场面。
看热闹儿的群众已经来了很多,而且还不断地涌来。决斗场前站满了人,完全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看可知,几乎西陵族男女老少全都倾巢而出。这样级数的决斗只怕一生也不遇上一次,谁肯错过!
参加决斗的人以及随从也陆续来到了。
人数最多的是荤粥族使节团,五六十人的样子。为首的赫然是天桑。
巨人族有三十多个人,为首的是夸父。身旁跟随的是族内两位青年高手昌生和均沙。
有蟜族有二十来人,为首的当然是榆罔。相柳、浮游左右相随。
玄律和玄大师把小丝等五女也带来了。五女的美丽,特别是艳光四射的小丝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最吓人的还是共工,孤家寡人,老哥儿一个,脖子上的两条蛇不时伸头探脑,还吐出毒芯。他走得潇潇洒洒,冷傲之态十足,不可一世。
这些人在决斗场前站定,彼此相隔很大的距离。
凌烟仙子和族长雷泽带领族内高级首脑也来了。在他们身后跟随着族内四大高手:雷猛、雷空、云鹤子、彪泰。彪泰手里拿着一根长矛。
这些人来到决斗场前,凌烟仙子对那个笑呵呵的小老头道:“可以开始了。”
小老头就走上慢上坡的决斗场,扬声道:“请决斗的各位高手上场抽签儿!”
有一个端小盆的青年走到场上,站到小老头身旁。他端的小盆上蒙着块麻布。
榆罔、天桑、共工、夸父、玄律、雷猛、雷空、云鹤子、彪泰九人站到了场上,一字排列。
人群一片哗然,像一阵狂风掠过海面。因为人们自然知道,他们族美丽如天仙般的公主嫘祖就会嫁给这九人当中的一个。
场上,小老头对九人道:“你们从这小盆儿里抽出竹签儿,捉对决斗,单根的算捡一场,等下轮再抽签儿决斗。”
那青年就依次到九人面前,让他们从小盆里往出摸抽竹签儿。
小老头逐一比较竹签儿长短,一般长的为一对。然后大声公布抽签结果道:
“夸父战云鹤子。天桑战雷空。彪泰战共工。榆罔战雷猛。玄律捡一场,等到下轮决斗。”
玄律回到玄大师等人身旁,玄大师欢喜地道:“吉人自有天照应!咱们不用打就胜了一场!好兆头!嘿嘿,真是好兆头啊!”
玄律道:“可我心里还是没底。”
小丝冷道:“都到啥时候了,你还说这种窝囊话!留心瞧着,看清这些人的底细,对你有好处!”完全是毫不客气的教训口气。
场上小老头见九大高手退下场,便又道:“决斗规则,败一场就算输。胜的参加下一轮决斗!没有禁招,也没有戒条,死伤各安天命,与本部落无关!现在谁想退出决斗还来得及!” 顿了顿,大声地又道:“开始!夸父战云鹤子。请两位上场决斗!”
夸父上场时已经脱下皮袄,只穿条不大皮裙,赤裸的上身长满黑毛。站在场上像一座小山。
云鹤子还不到夸父的肩窝,长得也很壮实。脱去皮袍,里面是麻布单衣,显得精明强悍。猴子脸,八字胡儿,蛤蟆嘴。模样不敢恭维,只是不知神功怎样!显然他比夸父要年长,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两人在场上对峙,相距有八尺。
人群静寂下来,这会儿不需要嘴,只需睁大眼睛看。当然所有的人都希望本族的云鹤子能胜。而且他们对云鹤子也有信心。
云鹤子出手了!
在夸父渊停岳峙强大的气势压迫之下,云鹤子抢先出手——这无异是最明智之举。
他出手就打出了三拳,第一拳是旋转的气劲,第二拳打在第一拳气劲上,第三拳又打在第二拳气劲上,以气劲催动气劲,像一缕旋转着的疾风轰向夸父。
疾风带动了周围的空气,场外的人立即感到了割面的疼痛。
这疾风的冲击余波尚且如此强劲,核心的攻击力可想而知。就算是有铜墙铁壁也会被击破。
作为西陵族的有名高手,云鹤子当然要先声夺人,拔下头筹,在族人面前露脸!
夸父一声大吼,挥拳轰击扑面袭来的疾风。
“砰!”
一声暴响,拳劲和疾风相击。
震动波立即使地上的青石板破裂。
夸父稳如山岳,一动未动。
云鹤子又飘在空中,踢出了“疾风无影脚”。因为他三拳打出而成一股疾风,虽遭反震却是轻微。遂又发起了强攻。
“疾风无影脚”一片腿影快得令人看不见脚,只见腿
影幻化成的光幕——一踢就连绵不断,力道更是出奇的凌厉!
夸父完全被云鹤子的腿影光幕笼罩了。
云鹤子的腿就是这么快!
每脚的速度甚至和音速也差不多了。
“砰砰砰砰砰砰!”
光幕之中传出了踢中的爆响。
人群为之沸腾了。
欢声雷动。
云鹤子一个云里翻,稳稳站到了场上,嘴角逸出一
抹胜利者的笑容。
他知道夸父会像一座山一样的崩塌。
一定被他踢得散了架。
但夸父却做了一个类似伸懒腰的动作,憨憨一笑,道:“你这脚上功夫真不赖,按摩得我好舒服!”
欢呼的人一下子哑了。
云鹤子的脸一下子白了。
夸父道:“你下去吧,我娶了你们族人做媳妇儿,再把你打伤打死,多不好!刚才那一拳我也没敢使劲儿!”
云鹤子的脸又一下子红了!
一声清啸,飘向夸父,双掌前推,两股旋转强劲袭向夸父。
夸父不退反进,一步跨上,伸手便抓。抓破了强劲,抓住了云鹤子的一只胳膊,大吼一声“扳山劲”,把云鹤子一下子摔在地上,就像摔一只死狐狸。
云鹤子没有爬起来,整个身子凹陷在地上破碎的青石板里,鲜血狂喷,当即昏死过去。
旁边上来两个西陵族壮士把云鹤子抬了下去。
小老头上场,大声喊:“这场夸父胜了!下场天桑战雷空!”
雷空也穿着麻布单衣上场,二十几岁,浓眉大眼。但脸色却是紫红,双手也是紫红色。一看便知他练的必是一种邪门神功。
天桑赤裸着上身,须发皆张,一脸凶霸之气。他年纪当然要比雷空大得多。一走上来,便冷笑道:“小伙子,你和我打实在是你的不幸!因为和我交手的高手不是死就是残废!这不能怪我残忍,只因我师父教我时就告诉我,这神功就叫‘欺天霸地功’!”
雷空冷冷一笑,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今天
就把你这‘欺天霸地功’变成‘哭天喊地功’!”
“那就来吧!”
天桑大喝一声,一脚踢出。速度骤增、劲力骤增中把一招中的三脚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内踢出。爆发出强大无比的气势!
这气势而且全部是轰向雷空的头部。
雷空竟连动都没动——是吓傻了?
不!只因他有着十足的信心!
等天桑气势攻近时,雷空双手在胸前一个环抱,一个强大的电光球就出现在他的双掌。
然后,他把那电光球迎向了袭至的气势。
“轰!”
电光球与强大无比的气势相击,立即爆破。
天桑被震退丈余,发出一声惊嚎。
“啪!啪!啪!啪!”
电光球的余震波依然不住轰进天桑身体,他浑身颤栗、扭曲,苦不堪言。
电流又反击回雷空的双手,全被他吸收了。
“啊——
天桑终于厉嚎一声,运功极致,提升“欺天霸地功”把轰进体内的电流震出去。
但他脸上再没有傲气。
“小兔崽子!你还真有些门道!”
话音未落,人已经凌空而起,扑向雷空。
这一扑气势更盛大,涌起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气浪,完全可以摧毁一切障碍物。
整个身体像巨型重磅大炸弹,呼啸着,把空气压迫得向四周激射。受到空气撞击的人群“哗”的倒了一大片,混乱之极。
雷空呢?
他能够抵御天桑这一招“撞破天”吗?
雷空双手已经高举过头——五指伸张,手心向上,似要接托什么。
出现了——
在雷空的双掌上又出现了比原来还要巨大的电光球。
他该不会是把太阳托在手上了吧?
人们的眼睛都被刺得睁不开了。
电光球迎击向扑天盖地而来的天桑的“撞破天”气势!
“轰隆!”
半天空像炸响了一个大劈雷。
电光球粉碎四射——温度骤然提高了许多,每个人脸上都感到了灼热的气流。
而天桑已经在不下于三千伏特的电光球的重轰中,整个身体化为灰烬。
雷空站在两丈外的地方,闭着眼睛,虚脱了一样,一动不动。
整个决斗场铺着的青石板全部变成石灰粉。
整个牧场仿佛都惊呆了!
很显然,雷空施发的是“太阳神力”。
那么,他的“太阳神力”已达到了什么境界?
荤粥族的使节团好像连悲哀都忘了,悄悄的离开人群,走了。
假如他们把刚才这一幕告诉他们族长,他们族长还会图谋侵占西陵族吗?
小老头当然狂喜,为雷空神功精进狂喜。毁灭了狂傲不可一世的天桑,吓跑了荤粥族使节团,大快人心啊!
但他没忘了宣布雷空的胜利,没忘宣布接下来让彪泰战共工。
雷空的胜利对彪泰当然是个鼓舞。
西陵族的四大高手早商量好了,就是拼死,也决不能让嫘祖被别的部族高手娶走!
如果不是荤粥族逼婚,西陵族能够如此接待这些求婚者吗?
如果西陵族对自己族内高手如此自信,他们还能指望别人来驱除荤粥族的使节团吗?
不,胜负还要看最后,可别高兴得太早啊!
彪泰身躯魁伟,国字脸,扫帚眉,一双豹眼威棱四射。手中长矛八尺开外。站在这里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共工面带冷笑,气定神闲地瞧着彪泰。
彪泰终于沉不住气了,冷道:“小子,你刚才已经看见了我们西陵族高手的神功了!是不是后悔来这凑热闹儿啊!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不是已经有人滚蛋了吗!你也夹着尾巴逃走算了!”
共工笑道:“我不生气!就算你骂我祖宗我也不会生气!但我已经改变主意了——让你死!”
彪泰哈哈大笑,道:“那就来吧!我看你怎么杀得了我!”
“嗖!”
长矛刺向了共工。
开始不快,但刚到中途——
彪泰猛的吐劲——
长矛前端突然爆出一蓬巨大的火焰!
显然施发的也是“太阳神力”!
共工竟站着没动,好像没看见带着火焰的长矛袭来。
近了!
更近了!
近得不能再近了! 但共工还是不动,竟然——
连脸上的笑容也不变!
他这样岂不就是在等死吗?
彪泰又催加了几乎三倍的功力,他要一矛把共工刺死!
共工这样子根本就是在等死。
连相柳和浮游都惊得睁大了眼睛!
“砰!噗!”
火焰先是轰进共工身体。
长矛又刺进了共工的肚子——
前面进,后面出。
后人把这情景形容成串糖葫芦。
共工往前走去,他竟然还敢往前走!
连彪泰也惊呆了——
眼前根本不是幻景!
可是被长予洞穿身体的人竟然还能走,而且还带着这不变的笑容!
他莫非就是个魔鬼!
共工走到彪泰跟前,面对面站定,笑道:“我说过让你死的!”
右手一挥,一缕“刀气”,将彪泰的脑袋斩落。
然后抽出腰间的长矛,双掌按住前腹后腰的血洞,揉了几揉,缓步走离决斗场。
彪泰的尸体、脑袋和扔在地上的长矛都被人收拾走了。
人群死一般的静寂。
仿佛刚刚看见了魔鬼,都吓呆了。
一个死的,一个活的,获胜的当然是活着的了。
第一轮最后一场当然是榆罔战雷猛。
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决斗场上。
雷猛样子一点也不猛,还带有几分文弱之气。但西陵族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与人交手搏斗从来不惜命。就凭着这股拼命的狠劲儿,他在四大高手中名列第二,次于雷空。
西陵族四大高手中,雷空是绝对的强;雷猛是绝对的狠;彪泰是绝对的凶;云鹤子是绝对的快。
但彪泰再凶也凶不过共工。
云鹤子再快也斗不过夸父移山填海般神力。
那么雷猛呢?
榆罔神色凝重,道:“我不想让你死,也不想让你伤,
更不想让你胜,我只想让你败!”
雷猛冷笑道:“今天决斗不同往常!往常我的对手败也就是死,今天也许我不会杀死你,但我若败了,我一定杀死我自己……”
榆罔道:“为什么?”
雷猛道:“很简单,看见嫘祖嫁给别人,我生不如死!哼!所以,平常我拼命,这次会更拼命!”
榆罔神色一黯,叹喟道:“如果这个世界什么都要靠杀戮来解决,这个世界真的是太残酷了。”
雷猛冷道:“来吧,现实注定今日让我们以命搏命,你也就少点多愁善感吧!为一个女人牺牲一条性命也许有人认为不值得,但他一定没见过嫘祖。至少我情愿为她死十次,尽管她连一句话也未和我说过!”
榆罔道:“你先出手吧。”
雷猛出拳了!
他一出拳同时也出脚——
好像是疯狂的跳舞,不断的击出拳、踢出脚,似乎是无意识的动作把身体旁边丈余之内的空间完全变成了他的“力场”,甚至——
空气在他的狂轰乱踢下也“爆破”了!
榆罔完全被封困在雷猛的“力场”之内,经受着对方不断增强的攻击波。
他几次想轰出自己的“超强驱烈焰”,但却看不清要轰击的目标。
满天拳影,层层不绝。
满天脚影,绵绵不断。
他只能封架,再封架。
双拳双臂不断遭到猛轰和重创。
肌肉像撕裂般疼痛。
无比的狠和拼命意识,已经让雷猛彻底的疯狂了。
在这疯狂中他的功力也在以可怕的速度提升!
“砰砰砰砰砰砰!”
重拳、重脚接连命中了榆罔。
一股可恶的脚劲直透榆罔脊椎神经,令他的反应与动作也变得迟钝了。
雷猛必杀的一击终于出现了——
一道赤红火焰轰进了榆罔体内!
一声惨嚎,榆罔身形被震飞出“力场”,摔出了决斗场,倒地后鲜血狂喷。
相柳、浮游飘身掠至,搀起了榆罔。
人群为雷猛的胜利欢呼。
榆罔却缓步又走进决斗场,嘴角还在滴血,站到了雷猛的面前,冷道:“我败了,但我已经领悟了败的原因。那就是,我不应该太心软。”
“那你就死吧!”
雷猛又猛扑上来,像一只黑豹凶猛快疾。逼人的杀机使他看上去比任何一只豹子还可怖。
榆罔发出了一声怪吼,这声怪吼多么像一只发怒的巨象的长吼。
终于——
雷猛彻底的激怒了这只惊世神象。
榆罔不退反进,撞进雷猛再次发动的“力场”,对着那满天拳形脚影挥拳猛轰——
一蓬蓬赤色火焰爆发出来了。
爆炸声由小到大,终于冲破“力场”,一声声炸响。
榆罔的“太阳神力”在迅猛提升。他心中只有一个不灭的意志——
彻底干净地摧毁对手!
一声声爆炸引发了天上的雷电。
原来堆积天边的乌云开始翻滚凝聚。
雷声与爆炸声互应,震耳欲聋。
一道道弯弯曲曲的闪电在云层中划过。
太阳完全被遮没了。
雷猛也在不断提升着神功——更狠,更拼命!
他在朝爱神索取神力!
他在朝死神逼取神力!
此刻,两个人的“太阳神力”几乎都突破了“圣光级”,正向第四级“神光级”冲刺!
雷猛的“力场”变成了一个暴雷的漩涡,两个人就在这漩涡里苦拼!
这是超强意志的苦拼!
雷猛已经变成了一个狂人——
爱情、拼命、狠劲儿让他完全的疯狂了!
榆罔当然变得更强——
他的超强意志已全部变成了旺盛的战意!
他完全变成了一只绝对不可摧毁的神象!
人群已经退得远离决斗场。
但这惊天动地的大决斗却迟迟不能结束。
只因这两个人都在向自己身体的极限挑战!
就是现在谁想阻止他们罢手,已绝不可能了。
他们必然因一个人的死亡而告终。
当夕阳躲躲闪闪地在云层中露出惊怖的脸时,苦拼已近尾声。
“轰隆!轰隆!”
榆罔以雷霆万钧之力,两记猛轰,终于摧毁了雷猛的暴雷漩涡!
雷猛的身子被震飞出两丈多远,横着摔落地上。
落地的是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
榆罔站在那里,慢慢收功纳气。
相柳和浮游来到他身旁,神色关切,却没说话。
人群慢慢聚拢决斗场,俱惊魂未定。
凌烟仙子神色异常凝重,显然这么惨烈的场面超乎了她的想象。
本部落四大高手两死一伤一胜,这结果令人痛心疾首。
换来的是什么?
仅仅是退了难缠的荤粥族逼婚使节团?
接下来又将发生什么?
她还未说话,族长雷泽让小老头宣布今天决斗至此结束,第二轮决斗明天继续进行。
小老头当众宣布了族长的决定。
人群渐渐散去了。
玄律一伙人返回了客舍,集中到小丝等女住的大屋子。全都落座之后,却谁都没说话。
闷了半天,还是玄大师先开口了,道:“我们想到了对手会很强横,但竟厉害至此!看来玄律明天少不了一场甚至两场苦战!”
玄律道:“不怕你们泄气,明天那四个人我谁都打不过!夸父好像根本就没使劲儿,共工更是深不可测,雷空的神功更是没说的了,榆罔也比我强多了!”
小丝冷道:“那怎么办?不打了?”
燕莹道:“临阵退缩可不是你的性格!”
怡春道:“你连嚣宇和祖伏两个人联手都打败了他们,还怕明天那几个人!”
玄律苦笑道:“你们不知道,我去震蒙族时,在一个血泡子边遭到了一个怪人的袭击,差点把全身的血都吐出去。从那后就觉得功力好像每天都在下降……”
玄大师叹道:“难怪你对自己没信心了!看来,明天你要打输了,我们只好希望榆罔胜了。他胜了或许我们还可以从他手里‘借’到嫘祖。”
燕莹道:“谁胜都比那个共工胜强,他简直就是个魔鬼!嫘祖嫁给他该有多少痛苦!”
晚饭之后,玄律忽然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情绪,他想到了要发泄,而且不能遏制。
于是对燕莹和兰香氏道:“你俩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燕莹和兰香氏哪还会不懂他的意思。
她们懂,怡春当然也懂,便笑道:“有什么话,何妨多我一个人去听呢?”
玄律见思秋欲言又止,一脸急切若渴,便道:“谁愿意来就来吧。”
先自走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