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鹤熙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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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皮皮熙之忍耐矣！
吕小启对日前数日的异常状态记忆犹新。
言及二次造访天使之城，归后种种激素异常反应之事！
世无无缘无故之爱，吕小启受天使恩惠，深知早晚需偿还。
然以何种方式偿还？吕小启以为以身相许不失为良策。
“艾妮熙德与我，你选谁？”彦醋意明显，言道：“你连艾妮熙德是谁都不知，定选我矣？”
“……”吕小启举碗一饮，答道：“添饭！”
彦无法再演，疾步上前欲拍吕小启后脑，却被其闪避。
“闻蕾娜欲成为你之大腿？”彦未再胡闹，坐至一旁，问正为自己添饭的吕小启，道：“还言未来需为她之大腿。岂非互相抱大腿，不抱腿，直上床榻？”
如此话题，实无趣味。
吕小启知彦看似经验丰富，实则强装老练。
彦亦知吕小启看似羞涩，实则蓝星男子之思维，能左拥右抱，绝不独选一人。
女性天使常言永恒之爱，实望另一半为永生之男性。寻常男子无法永生，能永生或寿元极长者，必为神。
既为神，即为强者，无一女性天使认为自己逊色。故此，她们视此为门当户对？
在女性天使的永恒之爱中，她们似乎不介意男神过往，认为男神过往化为尘土，便无甚挂念？
然而，她们能接受男神有过往，却绝不容许共侍一夫之事。
吕小启等待足足一月，其间往返蓝星四五次，一月后，终得应得之资源。
蓝星局势紧张，仅止于此。
饕餮与巨狼联军暂未侵犯蓝星，分为三股，一于蓝星外轨道，一于火星，余者驻扎冥王星虫洞附近。
“恶魔必将涉足蓝星。”冷递来资源，因实力增强而底气十足，言道：“恶魔作恶之地，必有天使执行正义审判！且看我如何虐杀恶魔。”
“蓝星堪忧矣！”吕小启不悦道：“尔等交战，受苦者仍是蓝星这片战场。”
冷更不悦：“若非吾等，仅凭尔等？顷刻间被恶魔碾压。不感恩，反怨言？”
弱者无选择权！
吕小启暗自叹气，向冷挥手，瞬息间消失于天使之城，来到编号为520的生命星球。
天知晓鹤熙为何偏爱520这数字，她在天使之城的宫殿编号为520，就连隐居之地亦以此为编号。
吕小启来此找鹤熙，一为收账，二为晋升。
所谓收账，鹤熙曾言，若吕小启收服雄兵连，便助其成为蓝星文明之主。
助其一臂之力，是否需提供资源？
“我一掌拍死你！”鹤熙慵懒地侧卧于罗马式躺椅上，半眯着眼，轻声细语道：“你以为我无法查阅她们的行动记录？看不见你身后搞笑的自我拆台？”
若有设备，吕小启真会立即消失。
鹤熙多半时间慵懒，仅对感兴趣之事稍有兴趣，但作为她感兴趣的对象，却未必美妙。
何不使用巨峡号上德诺的设备？同样无绝对安全，天使一方至少有一次不算糟糕的先例，除鹤熙戏弄一番，吕小启确信无其他隐患。
除此之外，吕小启已非一无所知的蓝星土着，即便土着，也应懂得代沟之理。
天使的设备远胜德诺，还需多虑？
“何事？”鹤熙做掏耳状，以关爱之眸注视吕小启，片刻后露出哭笑不得之色：“一套设备价值几何？你在逗我？”
“非‘钱’字！”吕小启放弃追问，憨笑道：“姐，升级一下如何？”
鹤熙毫无兴趣：“无暇。”
此甚是令人费解。
吕小启环顾四周，思量如何让鹤熙相助。
“你答应一条件……”鹤熙闭目侧卧，打个呵欠，无精打采道：“或许我便有空。”
吕小启已无所畏惧，若被鹤熙捉弄，几乎难以逃脱。
“莫甘娜降临蓝星乃必然。”鹤熙翻身坐起，慵懒不再，严肃亦无，略显郁郁，言道：“梅洛天庭唯有凯莎能对付莫甘娜，意味着凯莎必将前往蓝星。那时，我需你
凉冰，此名已非陌生，吕小启并未失忆，故对阿美瑞肯那位风趣女子的印象，已全然改观。“你见过凉冰？”鹤熙察言观色，略作揣测，续道：“蓝星之事，你尚能推测一二，诸文明主宰岂会无察。即便凯莎知晓，亦会前行。”
吕小启隐约猜到鹤熙之意。他身怀异能，若欲护人，顷刻间即可将其送至安全之地。“姐姐过誉了。”吕小启心中有数，口吻却谦逊：“小弟尚弱，神祗之战，难以涉足。不如……姐姐助我一跃成神吧！”
鹤熙凝视吕小启，嘴角微扬，笑意渐深……
以资源铸神，非不可能之事。反观，技术充足，资源丰富，多数文明确曾尝试集资造神。“你需慎重。”鹤熙知吕小启此行收获几何，认真道：“并非不能助你，只是……如此，你或会自毁前程。”
为何超级基因战士设有限制？盖因其对现有实力之运用。直白而言，力量掌控程度，从十至百，晋升效果迥异。无法驾驭自身之力，或掌控不足，实力空有，却难施展，甚至可能自食其果。
烈阳族不缺资源，于蕾娜身上耗资无数，却设基因锁。每次晋升，蕾娜须掌握前阶，否则宁锁勿用，待其掌握力量，方解封下一层。
蕾娜便是烈阳族的典范！吕小启非蕾娜，身后无强大母族，此模式难以复制。“小子……”鹤熙恢复慵懒之态，半躺而下，似欲入梦，轻声道：“勿急。你已有无敌逃遁之能，增强攻击之事，不急于一时。”
吕小启隐约感到，鹤熙必有需他之处，未达成目的，不会害他。随后的日子略显单调，重归水晶棺，浸泡于基因液中。
新颖之处在于，此次晋升，吕小启体内竟植入了恒星能源装置。“神体之所以为神体，无非坚硬度与功能性。”鹤熙并未亲自动手，她麾下有众多天使，何需事必躬亲。她慵懒地倚在沙发上，似梦似幻，一字一顿：“一代神体与二代神体，基因难具功能性，你暂时无需拥有功能性基因引擎……”
吕小启在基因液中侧首，见鹤熙竟说着说着睡去，不禁莞尔。
“雄兵连受神河文明恩赐太多。”梦是此次造神工程的主导者，一边输入指令，一边道：“几位尚未成为二代超级基因战士，便已拥有神体，甚至未为神，已有暗位面系统。”
似乎有些不对劲？为何天使文明对雄兵连之事了如指掌！
“有何奇怪？”梦微笑道：“此类工程，我们多有参与，知晓资料自是理所应当。”
吕小启并无暗位面系统，雄兵连中知此者寥寥，除葛小伦外，唯有刘闯。
实则，葛小伦与刘闯皆为三大造神工程之产物。传闻三大工程始于神河文明消亡之前，后由基兰这位神河后裔带至德诺星系，其中弑神之力更名诺星战神。
“闻你从斗战胜佛孙悟空处习得战偶术？”鹤熙未睁眼，道：“我亦有……”
吕小启望向鹤熙，静待下文。“斗战胜佛孙悟空，乃蓝星本土之神。念你上次所赠（大机甲）……”鹤熙似在告诫：“若论守护蓝星，无杂念之神，非他莫属。”
各文明对孙悟空来历各有揣测。普遍认为，其由吴师所创。吴师或为另一位神河大能，在神河文明鼎盛时期，已在蓝星布下棋局。
“小子。”鹤熙睁开眼，注视沉思的吕小启，道：“此番归来，勿再四处乱跑。”
天使已知恶魔于赤乌星系的消息，吕小启料想接下来之事将波澜壮阔。“对了。”鹤熙似想起一事，道：“遇自称凉冰的莫甘娜，若可，带她来见我。若不称凉冰，便不必了。”
吕小启唯有应声“哦哦哦”、“嗯嗯嗯”。
十六日后，南海，巨峡号航母舰队。
无特效，无狂霸酷炫，吕小启平淡现身航母甲板。熟悉的蓝天，带着咸味的海风，还有海水中嬉戏的伙伴。
吕小启展翅飞翔，掠过海面伙伴头顶。“启爷回来啦？”“启子别飞，下来一起游。”“向首长报告了吗？”伙伴们远远看见吕小启，纷纷呼喊。
雄兵连训练枯燥，陆地时每日跑数万米，巨峡号上则每日游数万米。“伦儿，你的屁股一如既往地翘。”吕小启落下拍了一掌，复又升空，笑道：“我听了不少你的传闻，想听否？”葛小伦被拍一掌，臀部下沉，惊恐地看着吕小启，颤抖解释：“我不是基！”程耀文好奇问道：“伦儿的传闻？是天使那边的吗？”“正是。”吕小启述说银河之力之秘，坏笑道：“所以，你被坑了，不能全怪你！”“我就说嘛……”葛小伦愤愤不平：“为何加入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挺好。”瑞萌萌边游边道：“温柔、专情、懂得照顾人，理想的伴侣啊！”葛小伦欲哭无泪：“懂什么！男子汉就该阳刚，懂不懂！”罢了，看来葛小伦也知自己胆怯，将锅甩给了天使。
众人嬉戏，不再训练。最后杜蔷薇制止，多次欲言又止，终忍不住问：“你成神了？”“对了……”吕小启岔开话题，问：“猴哥和大姐头呢？”
“卡尔此子究竟有何图谋！”莫甘娜身在魔魁一号，端坐王座，面色不悦道：“饕餮与巨狼尚不足，又招来奇塔瑞人，意欲何为？”
阿托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面无表情地聆听着女王的抱怨。
“蓝星尚未成为吾等家园。”阿泰正色言道：“蓝星多有超凡战士，仅凭饕餮与巨狼，不倚仗大规模杀器，难以掀起波澜。”
“蓝星终将成为吾之领土！”莫甘娜如诉说天理，只是扭动身躯之举颇显古怪。她皱眉起身，“尔等先议，本宫暂离。”
魔界崇尚堕落与自由，无非随心所欲而已。
莫甘娜召集重臣议事，唯有阿托能正襟危坐，其余魔族即便女王开口，依旧各忙各的。
索顿瘫坐于地，啃食牛腿，身旁尽是啃剩的白骨。
大伯伦，粗犷愚笨，背靠墙垣，鼾声如雷。
阿泰则闲不住，虽身处此地，却与魔魁一号的中枢相连，非为正事，而是观看蓝星的滑稽短片。
阿邦与黑风正玩斗兽棋，时而因悔棋争执几句。
“卡尔麾下能战之附属种族寥寥。”阿邦轻扣足趾，挑衅般扬起下巴，主要是炫耀自己有足，黑风却没有。他伸手嗅了嗅，露出作呕之色，方道：“奇塔瑞人之主，那位是谁？主动投怀送抱，卡尔岂会放过。”
阿邦之言无人回应。
饕餮、巨狼或奇塔瑞人，对魔族而言无甚差别，皆是开启虫洞即可斩杀的种族。
莫甘娜离席，步入廊道，便抚向小腹，喃喃自语：“既已为神躯，为何每逢此时仍感不适。”
女子之事，每月总有几日。
随后，莫甘娜开始表演，王座之上正经不过三言两语，便寻借口离去，如此反复十数次，引得众魔频频以奇异目光审视其腹部。
“女王。”阿托今日首度开口，“不妨试试蓝星之法，据说贴暖宝或饮红糖水，可舒缓不适。”
大厅一时寂静，继而众魔皆露敬佩之色。
“阿托高明！”
“阿托再见！”
在祝福声中，阿托被突现的魔爪拍飞，非撞墙而出，而是被拍入虫桥，不知所踪。
“都别盯着本宫的肚子！”莫甘娜警告一番，旋即不在意道：“上次那饕餮将领是谁，说了些什么？”
阿邦答道：“是名为图的饕餮指挥官，他请求我们加入对抗蓝星之战。”
“他脑袋进水了？还是兽形生物无智？”莫甘娜又感不适，强忍起身冲动，不悦道：“空手套白狼，当我们是小兵任人驱使？”
言下之意，有利可图，魔族不介意受人指挥。
阿邦不知在赞同什么，点头道：“噬|曾传讯，愿尊你为女王。他愿以此代价，换取我们对抗雄兵连。”
“尊我为女王？”莫甘娜冷笑，“还是对抗雄兵连？”
阿邦亦冷笑。
“对付雄兵连，尔等便是送菜。”莫甘娜鄙夷环视众人，见无人反驳，颇感失望，“尔等弱者毫无斗志，对抗雄兵连，唯有本宫亲上阵。每次都需本宫亲征，留尔等何用！”
被称作弱者的魔族并无反应。
他们在与天使的战争中多次战死，每次复活皆需消耗大量资源。
偏偏魔界除昆萨（魔星云）外无其他领地，甚至为避天使寻至昆萨，也不敢轻易前往。
昆萨比冥河更为贫瘠，连复活战死魔族的资源都匮乏。
每次莫甘娜欲复活麾下魔族，皆需向卡尔索要资源。
卡尔不知出于何种考量，即便过程曲折，最终总会给予莫甘娜一批资源。
连复活麾下魔族都要蹭资源的莫甘娜，又哪有余力提升麾下实力？
“尚非对抗雄兵连之时。”莫甘娜想起杜蔷薇，又忆起某位散发香气之人。她顿了顿，对阿泰道：“联络卡尔，让他备好资源。对了，问问能否为索顿配备心智。他若答应一事，我们便可对付那所谓仇恨人联盟。”
索顿闻言茫然回首，满口肉食，含糊不清道：“心智？我需要心智？完全不需要！”
莫甘娜记仇甚深，清楚记得曾提及要让复仇者联盟的某些超级英雄认她为父。
“臭抠脚的！”莫甘娜唤来黑风，问道：“你研究针对蕾娜的计策，进展如何？”
“棘手啊！”黑风手持鼠棋，犹豫是否攻击阿邦疑似象棋的棋子，愁容满面道：“蕾娜全心关注那四处乱窜的家伙（吕小启），对诺星之主视若无睹，梦中挑衅即遭耀斑轰杀；我数次针对程耀文，他稍露锋芒，便被那舔狗（吕小启）痛揍。”
“何物？舔狗？你舔你大爷。”莫甘娜咒骂几句，理性分析道：“他聪明，在弱小时懂得攀附权贵，否则哪来资源？再者，蕾娜与程耀文不匹配，你不会另寻突破？要你何用！”
黑风不明何触怒了莫甘娜，颇感委屈。
莫甘娜浑身不适，尤其对“舔狗”一词反感至极。
有所求，欲获取，怎能用“舔”字形容，分明是有目标有计划的步步为营！
莫甘娜对卡尔态度恶劣，卡尔屡次提供资源，算不算舔狗？
“对了！”莫甘娜思绪跳跃，转移话题道：“奇塔瑞人何物？先让他们对付仇恨人联盟，为我等开路。”
众魔早已习惯莫甘娜的思维跳跃，明白她欲向饕餮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