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贝尔摩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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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73未来打脸我也不修）
那边的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降谷零疲惫地指挥公安回归各自岗位，而诸伏景光则是戴着墨镜跟口罩，隐藏好容貌走到他身边。
“恭喜。”
恭喜卧底任务完成，安全回归。
“这比我自己来还吓人。”
降谷零苦笑一声，无奈。
“我在组织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方式。”
实在是过于浓墨重彩了。
赤井秀一背着乐器包，在角落被FbI以及柯南围在一起。
他看了看自己曾经的队友，抱起了柯南，露出了一丝以前在他脸上是不可能看到的表情。
“抱歉。”
赤井秀一走向了降谷零的方向，抬起手。
威士忌三人组心领神会，三人合掌。
柯南举手：“那个……”
我呢？
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揉了揉柯南的脑袋。
可怕的小鬼。
“那个那个！”
可能是因为侦探们永远向前看的精神，柯南缓神比这几个大人快很多。
“乌也弦死之前跟我说了很多话。”
三个人都蹲下身，乖乖听小学生重述。
然后他们大概都知道南风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第一个原因讲过了，是为了给赤井秀一做脸。第二个就是让降谷零有安全的身份。第三个就是保护北国冬天跟琴酒的同时，把组织分裂。
这样他们跟柯南的共同目的就一致了。
不是琴酒，是最黑暗的那部分组织成员。
“朗姆。”
降谷零不吝啬这份情报。
“情报组组长。”
“但有调动其他的人权利，仅在北国冬天之下。”
赤井秀一补充。
“包括贝尔摩德。”
诸伏景光说话声音比较小。
“在没有完全撕破脸，或者见到朗姆真人之前，北国冬天跟琴酒也不会完全拒绝对方的命令。”
赤井秀一再想了想。
“库拉索死后，他另一个绝对心腹已经来到了霓虹。”
“宾加吧？”
降谷零不知道为什么不甘示弱。
“他还在国际刑警那边有一个长期任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
诸伏景光扶额。
“禁止突然攀比。”
一句话结束战斗，苏格兰永远的神。
柯南听他们聊了半天，都没说到另一个重点。
“那，乌也弦说的we，都是谁？”
三个人面面相觑，同时摊手。
“不知道。”
这是真不知道了。
南风袖编的吧？
-
也不算完全编的。
乌丸莲耶的“子嗣”确实有超出两位数。
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儿，贝尔摩德。
一个世界意识承认的继承者，南风袖。
一个虚构、但被世人广泛承认的后代，乌也弦。
而此刻，贝尔摩德就站在鸟取县的老宅里。
这里理论上早就断水断电了，但依然有一台服务器在书房里运作。
果然不出贝尔摩德的所料。
很久以前，乌丸莲耶每隔几个月就会换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建立只有他一个人的据点，然而七年前，邮件地址忽然在群马县固定，然后几年前，忽然就到了米花町。
至今没有换过。
乌丸莲耶果然死了。
这个发现让贝尔摩德爽地恨不得现在来一瓶苦艾酒庆祝一下，又有些不知所措地迷茫。
像是有一丝联系从身体里逃了出去，再也捕捉不到。
贝尔摩德打着手电筒查看了一下书房其他的地方，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她决定将这台中转站关闭。
不需要了。
组织现在是谁都无所谓，她不在乎。
只要不是那个男人，贝尔摩德就不在乎。
然而，还没摁到关机键，中转服务器的显示器忽然一阵花屏。
花屏过后，上面出现了一行字。
贝尔摩德吓得后退了一步，又皱眉往前两步，仔细看那行字。
是专门写给她的。
【亲爱的贝尔摩德、不，乌丸小姐，首先恭喜你找到了真正的首领。请先为北国冬天的上位，献上一瓶香槟。】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意思意思地鼓了鼓掌。
在这荒无人烟，靠手电筒为生的地方还真有点诡异。
显示器上砰发出礼花。
【但实际上，组织的未来无人知晓。】
【现在，请领取您的命运。】
有一个书柜的暗格被摊开了。
果然，只要是有机械的地方，就逃不开小无跟001的掌心。
贝尔摩德等待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暗器后才将暗格里的东西翻了一遍。
这是一份完整的“Silver bullet”也就是宫野夫妇想要研究的“银色子弹”的配方。
贝尔摩德看不懂它，但她毕竟烧掉过不少熟悉的笔记，倒也看得出来里面的一些批注。
真正的“银色子弹”不是乌丸莲耶想要的“长生不老”或者“青春永驻”或者“灵魂交换”。
它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在古老的欧洲民间传说中，它往往被描绘成是狼人和吸血鬼、女巫以及其他怪物的克星，一发即可致命，并具有驱魔的效力。
“银色子弹”是万能的解毒剂。
【现在。】
显示器怕贝尔摩德看不见字，甚至还出了声音。
001啊001，你在乌丸莲耶身上待久了，还是有学坏的地方。
学会了吓人。
【你可以选择决定你的命运了。】
贝尔摩德试探着跟显示器对话。
明显，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器了，而是能抓准时机的人工智能。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选择把它交给雪莉。”
然后她可以拿到解药，拥抱死亡，也可以解救那个男孩。
“或者，现在销毁它。”
让一切归于尘埃。
显示器暗下去了。
中转机已自己关机，不需要贝尔摩德去多此一举。
贝尔摩德难得有些犹豫不决。
她收好文件，握紧手电筒在老宅里闲逛。
好歹得去车上再销毁。
贝尔摩德想。
起码她不用担心有没有碎纸片遗留，或者引起山林火灾。
毕竟这栋老宅建在山林之间，而且很久没有维护了，走路间木地板都咯吱咯吱的。
贝尔摩德都没敢穿高跟鞋，生怕踩出个洞把自己摔了。
她忽然看到了一个房间。
是跟书房正对的房间。
……她曾经的卧室。
贝尔摩德不自觉地走了过去，推开满是灰尘跟蜘蛛网的大门。
已经看不出来的粉色装饰跟齐全的书籍，其实都还能彰显着这个卧室的主人是曾经多受宠爱。
但贝尔摩德只能看见那张粉色的公主床上，自己从前的身影。
那个女孩，从一开始备受宠爱的公主，成为了第一个实验品。
她的哭声透不出已经被木板钉死的窗户，一次次地抽血、一次次地实验。
百年后，换了一批新的实验员。
名为宫野厚司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最后一次针孔，从此她不再受任何人威胁。
也失去了老去与死亡的资格。
贝尔摩德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年龄。
啊，其实沙朗·温亚德并不是她第一个身份。
乌丸莲耶今年都要140岁了吧，那贝尔摩德今年有110岁以上了。
按照以前的联姻传统，她现在去大冈家认亲都来得及哦？
贝尔摩德可能是曾祖母，或者曾曾祖母之类的。
毕竟红叶都已经上高中了。
“我早该死了。”
贝尔摩德自嘲一笑。
“也许在那个时候……”
在窗户还没有钉死的时候，她从这件公主房纵身跃下，她就该死了。
“小新的生日过了吧？”
贝尔摩德关上门，自言自语。
“不过没关系，还有很多方式。”
她这个做阿姨的，补上一份礼物也是理所应当。
至于死亡……
再说吧。
把死亡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奇妙又舒心。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
起码她有选择了。
她可以选择。
-
而另一边也在做选择。
死亡后的乌也弦尸体自然是交给了公安负责，在降谷零的操作下，它会被送到森医院火化。
尸首分离，没人会在意这具尸体了。
不可能复活的。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但是它也有“复活”的可能——毕竟它本质是仿生人，而不是真正的肉体。
南风袖把选择权交给了小无。
小无整个系统差点死机。
【什、小袖你疯了吧！】
它在脑海里疯狂地尖叫。
南风袖在自己办公室的桌子上，手在鼠标上不停地点着，玩着电脑上的桌宠。
小无立刻从脑海里转到桌宠上。
这次尖叫声直接从扬声器里冲了出来。
乌也弦那个少年音无论是在赤井秀一，还是在南风袖的身上都没有过如此暴躁，也不会如此尖锐。
嗯，果然声音的本质是谁的，谁才更有意思。
这就是“生气”的一部分。
“你知不知道！”
小无暴躁地将桌宠团子铺满整个屏幕。
“如果我从你身上分离出来，你就用不了异能力了！”
它本质不是电脑系统，也不是人工智能，它就是个异能力！
小无的商城有卖“涩泽龙彦的雾”，也就是涩泽龙彦的异能力的化身。
而理论上，南风袖的狐火也属于南风袖的一部分。
只要用雾包裹住狐火，再把这两样东西都放进创造出的仿生人，小无就可以成功地拥有自己的身体。
其他异能力，除了爱丽丝这样本身就是可以设定为人型的智能体外，只有南风这样可以用能力去代表自身，以及小无这样可以沟通主人的组合才可以做到了。
但是异能力的分割本质还是因为“涩泽龙彦的雾”，也就是说小无离开了南风，异能力就是被分割了出去。
当然，有两个方式可以让小无回来。
一是最普通的方法——打碎分割后，异能力身体上会诞生的水晶。
但目前还没有试验过小无会不会因为商城商品诞生水晶。
二就是南风袖控制狐火消散。
没了狐火就没了媒介，小无自然会回归主人的身体。
但同样，没有试验。
所有都架构于理论之上，而分割的可能性是百分百，回归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
如果小无自己不想回来了，没了狐火，他说不定可以强行控制仿生人？
“这很危险。”
小无不同意。
“而且你其他能力都是在我存在的基础之上的。”
说不定，小无离开以后，南风袖只留下了一个神明的资格，而能力全部烟消云散。
不行，小无绝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南风袖安静地听完他说的所有话。
“如果真的那样，你会回来的。”
南风袖道。
“我相信你。”
我的异能力。
我的半身。
与我同行了万年的友人。
“我们来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