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心里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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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提出，已是对我们极大的情分了。回头我一定准备几道拿手好菜，和你还有马叔畅饮一番。”
“哈哈，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放下电话后，何雨柱便立即在小卖部窗台上写下地址与收件人，随后将信投进了南锣鼓巷附近的邮筒。现在寄信速度还算迅速，顶多第二天，也许明早，娄半城的家中就会收到信了。
即使事情未成也不必担忧，何雨柱还有备用计划，不会惧怕对付许大茂。
送完信返程途中，何雨柱恰好遇到主任王先生。
“柱子！”
“咦，王先生，真是太巧了。”
“什么巧，我是特来找你的。”
“您尽管放心，安馨和安怡我照料得很周到，绝不会有委屈。”
何雨柱确保地说。
“听说了，干得不错。”
主任满意地点点头，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刚好，你先前不是托过我找院子的事情吗？我现在发现有几个还不错的选择，正想拿给你看。”
“王先生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
何雨柱急忙抱拳感激道，“我还想着晚上找个机会再次提起，没想到你提前帮我考虑好了，果真是人民的好主任，为我们的事务着想呢！”
“得了，别恭维了。”
王主任摆手制止，笑着说，“来，直接去你那。我把那院子的事跟你详说吧。”
“遵命！您请。”
何雨柱笑逐颜开。
主任跟着来到95号院，众人的反应都十分惊叹。
“为什么又是赵主任登门拜访了？”
“听说是为了答谢晚上的宴请，感谢他们的牵线搭桥。”
“厉害了，这是摆上了正式的关系网了啊。”
“确实如此，我们这地段，哪有人有脸请动赵主任来当媒人呢？”
“这下有趣了，我看以后这院子恐怕都得由柱子拿主意了。”
“说得不错，可能性很大。”
“是否能独掌大权不好说，有赵主任的支持，还有谁能压制得住他呢？”
连在屋内休息的易中海与贾家人听见动静，看到王主任再度走进何家正厅，心里各有打算，尤其是易中海，决心趁此机会修复两家的关系。
在贾张氏这方面，尽管对何雨柱连续破坏自己谋取利益的行为感到恼火，很想教训他一番，但在王主任面前撒泼耍赖是不可能的。她深思后明白，更担忧的是，长久下去媳妇秦淮茹可能会有别的想法。现在的她完全依赖着何家，尤其是大儿子棒梗，若是秦淮茹有改嫁念头，她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哼！暂时放过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你这只不懂事的小兔崽子！”
贾张氏朝着主屋方向喷了口唾沫，随后回到西厢房，尽量避免与何雨柱直接冲突。然而，她这一举动被居住在东厢房对面的何雨水看在眼里。
“臭老太婆！”
何雨水心里愤怒，但她明白这会给哥哥带来麻烦，只好捺住火气，领着休息结束的李安馨和李安怡走向主屋。
“王主任！”
她们一起唤道。
“好好好，都来了？”
王主任满脸笑容，望向她们：“看起来柱子真的善待你们，脸蛋比以前水润了许多。”
“主任您放心，我会用心对待的。”
何雨柱笑道，得到主任的肯定让他心中有了几分宽慰。
“我相信你。”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何雨水她们：“你们先去玩吧，让雨水带着她们熟悉一下周边环境，别回不了家。我要和柱子谈点事。”
“雨水，正好你可以带安馨和安怡去旁边的副食店逛逛。”
何雨柱说着递给她一张十元纸币和一些粮票、糖票，“你想买什么尽管买，别给我省着。”
“好的，哥哥！”
何雨水收下钱财，并礼貌告别王主任后，便带着姐妹离开。
虽然很好奇哥哥要和王主任谈些什么，但她意识到二人并无说出口的意思，便决定不去多管闲事。
等三个姑娘离开后，王主任这才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研究资料：“记得之前让你找个独门独院吗？这边有三个还不错的选择，你先过目。有不明白的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收到，那主任您先喝茶吧。”
接过资料，何雨柱仔细阅读起来。
首个宅院位于南锣鼓巷西北边，紧邻鼓楼东大街。虽为独门院落无误，但它整体较为陈旧，若想住得舒适可能需要整修一番，诸如换瓦刷新墙壁之类的，但价位较为便宜。
第二个院子优于第一个，是座二进四合院，意味着拥有更多的空间和建筑。房子状态较新，且每个房间都较好。
然而也有两点问题：一是价格相对较高；二是距离95号院太近。其实价格贵一点何雨柱并不介意，加上自己原本拥有的资金和从易中海那里收回的钱，仅卖熊胆和熊肉的钱就有2300元，购置一个稍大的宅院不成问题。
然而最让人担忧的是，这个宅院离95号院太近，按照他对那些 的理解，这意味着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到最后一个庭院映入眼帘时，即使只是独院落，它状况优良且已备有家具。稍作整理，可以直接入住，并且价格适中。唯一的顾虑是产权并不清晰。
“主任，最后那个院的产权是不是有问题？”
何雨柱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个院子是收归的，说到产权确实有些复杂。”
王主任也没藏着，她是真心不想让对方吃亏，“不过目前看来还算顺利，只是办房产证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
“挺可惜的。”
何雨柱合上资料，无奈地摇头，“我认为第三个院子是最合适的，只可惜我最担心的总是可能潜藏的问题。对了，主任，我记得咱们南锣鼓巷这里还有一些废弃的院子，都已经破败不堪了。”
“有的，你该不会真的想买那些院子吧？”
王主任赶忙劝说，“柱子啊，你要知道那些废弃院子很长时间没得到修缮，必定有其背后的原因。”
“具体情况我说不清楚，但我真心劝你别买，那些院子的问题比产权复杂的院子还多，真的划不来。”
何雨柱点了头，他对主任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这里是北京市区中心地段，如果有无问题，早就已经被整理改造然后租赁了，绝不会留到现在还是废墟。
“我明白了，再让我权衡一下吧。头两套各有特点，我需要认真思考。”
“的确值得慎重。”
王主任点头，“买房子是大事，更何况你当前的条件也不错。即使将来和安馨结婚，安怡也可以与雨水住在一个房间里，住的地方足够了。”
“我也赞同，如果能找到适合的，自然要买；不然就继续留在这里。”
何雨柱表示赞同，他内心渴望离开，但换个新居涉及的事务繁杂。
“能这样想就好了。”
王主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心里的忧虑，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们掀不起多大风浪。”
“那是当然，有谁敢找您麻烦，我第一个不服！”
说完，何雨柱轻松地把话题转回，“另外，我请您来这次也是为了那批肉的事。”
“我也等着你的决定，究竟怎么样了？”
王主任立刻来了精神。
“是有了点肉，但量不多。”
何雨柱显得略显局促。
“多少都不嫌少，我都会接受。”
王主任马上回复。
“只有100斤，半野生半熊肉，你觉得如何？”
何雨柱急忙说出数字。
“100斤？数量也还可以，有这样的都算是不错。嗯……我已经很满意了。”
王主任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多了丝欣喜。
“主任，您可别太高兴。这不是我的，要不是别人的，我才送您。”
何雨柱假装愁眉苦脸说，“您也知道我们农村的物资缺口，现在肉价又不确定，按市场价肯定不妥， 价格你们也难交代吧。”
一提到价格，王主任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兴奋了，到底怎么定价才最合适呢？
如果定得太高，向上汇报她难以交代；如果定得太低…他们凭什么要卖给街道办事处？甚至各厂的采购部门都像疯了一样，只要知道有货源就会蜂拥而来，只为争夺那一点点货。
“主任，要不我提个建议如何？”
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在决定为街道办事处提供肉类之初，他并未预想过利润之事。
毕竟街道办事处属于公家单位，王主任也是体制内的官员，如果让他们以不正常的价格购物，岂不是让对方成了违法者，无视法规？
“你有什么想法？”
王主任审视着何雨柱：“我明确告诉你，我确实急需这批肉，但这并不能作为我违规的借口。”
“放心吧，我可不是想害你。”
何雨柱急忙挥了挥手：“我的打算是，这批肉的费用我来跟我朋友商谈，你这边就不要操心，只管拿肉并务必保密即可。”
“柱子，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道理我也明白。”
王主任摇摇头说。
“别急，我会处理肉的价格。”
何雨柱笑道：“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王主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