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拜会唐延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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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开车送陈烨去唐延凯在松江的公馆，
唐延凯有翰林将军的美誉，喜欢骑马打猎，陈烨从地下室里拿了一把改装的狙击步枪，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装起来，将军没有不爱枪的。
副官过来拦住陈烨，要进行例行检查，陈烨将配枪交给副官，并主动打开箱子。
“我是伍克勤，这是我送给总统的猎枪。”
“你好，伍先生，礼物给我，总统先生在书房等候你。”那副官看了一下枪，眼睛一亮。
“谢谢，这是美国的秘密产品，美军未来十年的制式装备。不能送给别人啊。“
“放心，我明白的。”
唐延凯正在书房里写字，他看到陈烨过来立即放下笔笑着说道，
“小老弟，你看我这个理字写得怎么样？”
“晚辈对书法完全是一窍不通，晚辈会讨前辈开心会搜肠刮肚套用先辈们的话语乱说一通，言不由衷污了前辈的耳朵。
前辈写这个字是告诫晚辈不要胡来，要讲理，可是这个字和晚辈无缘，这个理左边是王字，暗示王者讲的才是理。
晚辈这个小屁民到哪里讲理去，又有谁会听晚辈讲道理？前辈既然已经耗费了一番心血，就请前辈赏给晚辈，晚辈将其挂在书房自勉。”陈烨思索了一番便胡说了一通，唐延凯可是有状元之才的，学识之深是陈烨望尘莫及的。陈烨两辈子都没有正正规规的练过书法，想溜须拍马都搜肠刮肚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只有实话实说。
唐延凯的字可是非常昂贵的，请他写字都要几百大洋的润笔费，这字留给后世可以当古董。
“小子该打，一来就胡言乱语，不过能说出这等话来也是心思玲珑之辈，老夫也不用板着脸教训你了，字送给你，你也明白老夫的心思就不再说你和青帮的事情，帮会终究是歪门邪道，不宜深交。
有几个事情问你，只是你我之间的事，不关乎地位和立场，出了这间屋子我就会忘记，你也什么都没有说，你可愿意和我交心？”唐延凯关上书房门，他原本是准备借助这个字来暗暗教育陈烨一通的，没有想到这混小子心如明镜早就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就直接问他一些问题。
“前辈想知道些什么？晚辈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昨天在酒会上说的资本和救国之策，我有个疑问，何为资本？”唐延凯示意陈烨在书桌前坐下，缓缓地问道。
“搞经济做实业，真金白银，机械设备，土地，劳动力都是资本。
国与国发起战争，山河湖海，黎民百姓，人文科技，黎民百姓，国家机构，战争潜力，战争意志，一切有形的和无形的能用于战场的决定战争胜负的都可以叫做资本。
中洲近百年来遭受到帝国主义的欺凌都是被被资本欺凌开始的，鸦片战争起源于英国人用鸦片来掠夺中洲的财富。战争赔款，口岸开放，海关税收被抵押。
中洲从一个富裕之家被掠夺一空，甲午战争之前，中洲有精兵百万，战将千员可被八千多英国人打趴，说出来都令人汗颜。
中国不缺资本，只是缺一股将所有资本集聚起来的凝聚力，我想在前辈的帮助下将这些资本都凝聚起来。”陈烨不疾不徐地说道，没有高谈阔论，没有惊世骇俗却也简单易懂。
“说说，我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号召力，我也不知道怎么来操控你说的资本。蹉跎半生，一事无成，满腹经纶平生所学，说服不了几个人，能举起和放下的也只有筷子，恐怕要让小老弟失望了。”
“当今世界战乱丛生，偌大的中洲都放不下一张安定的课桌，多少仁人志士都为国为民都抛头颅洒热血但是依旧无法解决当前矛盾大都是无法舍弃利益和自我。
如果有一个真正实施的以天下为公以民为本的政府，而中洲的危机顿时可解，晚辈想以楚国为实验基地实行经济和军事改革，大力发展工业，农业，商业。
湘军不再和其他的军阀争夺地盘，只为湖南经济发展保驾护航守护三湘大地。
三年之内我可以让湖南四千万百姓锅内有肉，仓库里有粮食，兜里有钱。楚国就会成为全国的榜样，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五到十年间可以让中洲百姓衣食无忧。”陈烨语不惊人死不休，高屋建瓴继续吊唐延凯的胃口。
“湘府交通不便虽有矿产矿物不少但是也没有足够的开采资金和销售市场。
土地兼并严重，大地主屯田几百万亩而贫者无立锥之地，社会矛盾激化。
想发展工业企业但是缺资金缺技术缺市场，内要受到买办资本家的剥削，外要受到帝国主义国家的欺凌，民族资本家纵使搞几个企业也被围追堵截最终惨淡收场。小老弟可有解决这些难题？”唐延凯眼睛里露出灿烂的光泽，盯着陈烨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从读书认字以来都是想着改变中国命运，三次督湘三次都被部将驱逐下台，空有报国之心却无报国的法门，年近半百却依然无法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心中也有几分失望。陈烨口出豪言无惊天动地之言却也给了他几分希冀。
“晚辈现在手里有几千万美金，现在正在筹谋一件惊天大事，如果事成，我手中就有近六千万美金的巨资。我准备其中的七成用于发展楚国经济，三成用于楚国的军事改革。前辈可知道我的这些钱来自何方？”陈烨笑着看向唐延凯说道。
“小老弟愿意将六千万美金都用于发展楚国经济，这对楚国来说是莫大的福音。老夫愚笨，好真不知道小老弟的钱从何来,请一一道来，老夫洗耳恭听。”唐延凯听到陈烨手中掌控了那么多的钱财还愿意将钱财都给楚国，立即高兴得站立而起，直接走到陈烨的面前惊讶地问道，要知道这个时候六千万美金的购买力是非常高的，这个时代的耕牛才二三十美金一头，粮食才六十美金一吨。
几千上万美金就可以建造一个大型工厂，上万美金就可以买一套上好的生产线。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关键的是愿意将所有的钱财都交给楚国，太令人感动了。
“前辈，如果我说这笔钱就是楚国所出，而且楚国每年所产最少是三个六千万美金，不知道前辈是否相信。”陈烨卖了一个关子说道。
“小老弟，老夫愚钝，还真不知道湖南有这么个能下金蛋的地方，还请小老弟告知。”
“前辈对新化锡矿山的锑矿，冷水滩的钨矿有何了解？”
“小老弟的意思是这些财富都是出自这两处？但是根据老夫掌控的情报，这里也产出不了这么多的财富。”
“前辈请看两份文件就可以知道，这是西太平矿业公司将锑锭和钨矿分别卖到美国国内公司和欧洲的价格就会明白，还有就是我们的供应商卖给西太平洋矿业公司的价格，两项对比就会明白。”陈烨没有多言将几份西太平洋矿业公司的采购合同和销售合同摆在书桌上。
“原来锑锭居然可以卖到一万美金每吨，钨砂可以卖到三千五百每吨。帝国主义列强从矿山买走的纯锑才一千大洋每吨，他们转手就是十几倍的利润。而那些买办官僚资本家还说没赚钱，帝国主义列强欺我太甚，原来他们每年从中洲的掠夺走的财富又何止数以万计。
小老弟，老夫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既然锑矿和钨矿这么值钱，我和湘军负责人都说说停止内战，全力护矿。你还有什么计划，一并讲出来，我今晚就和他们商量。”唐延凯显然是被刺激到了，眼睛中露出了一股坚定之色。他们为了筹钱搞实业将能卖的都卖了，想不到被帝国主义列强和买办官僚欺压如此之狠。
“其他的方案都有些复杂，我都做好了计划，不外乎就是集中有限的力量搞农业，修桥修路，搞副业提高农民的收入。
建立自己的兵工厂，发展现代化工业，主要集中在汽车，玻璃，水泥，钢铁，开矿，鸟粪化肥，远洋捕捞，罐头业，桐油等各个方面，树立自己的品牌与帝国主义列强争夺市场，防止外国资本对民族资本的侵吞和掠夺。陈家和我们的盟友也正在暗中筹划，等完善之后我再一一给前辈回报。”陈烨将自己的有关鸟粪化肥，建立现代化的兵工厂的和建立平价超市的计划书都拿了出来。
“好，好，好，小老弟的计划书果然是写得精妙，高屋建瓴，有理有据，比中州军政府里的那些空洞的计划要强上百倍。小老弟真的愿意将手中的财富都交给湖南，小老弟心中有何期望？”唐延凯快速看完计划书之后缓缓地对陈烨说道。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要说自己视金钱如粪土，恐怕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我要是视功名如无物，估计也没有谁来帮我。
我只想说我以后会有使用不尽的财富，我想将那些盘踞在家里的豺狼虎豹都赶走，将老祖宗失去的土地都一块一块收回来，中国的大好河山就交给有德者去管理。
中原大地上再也不需要王者，我就在南亚的地方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几十上百年之后将南亚献给中国。”陈烨从身上掏出了一张自己临摹出来的地图，蒙古，朝鲜，印度，缅甸，越南，哈萨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等地都用鲜艳的红色圈上。
“小子，天方夜谭，纵使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时期都没有达到如此广阔的疆域。你是不是有点飘了？”
“前辈时势造英雄，现在的局势正符合老祖宗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局势，不过给与中洲的机遇也只有短短十年的时间，如果十年内做成了则一切都能成为定局，如果没有做成，只能等上百年的时间了。
成吉思汗在马背上横扫欧洲的时候还没有我手上这么多的资本。人活着总是要有梦想的，否则与咸鱼何异？”作为一个穿越者，一个很喜欢读书研究历史的人是清楚这个时代的历史的。
其实在苏联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完成之前是收复中亚五国和蒙古的最佳时期。
因为中亚五国还只是苏联的附庸还不是盟国，中亚五国加入到苏联要到1934年之后，此时的英美国家还在经济危机中无法自拔而苏联完成了重工业的现代化无暇顾及到中亚五国的事情。
苏联也是在1927年才进入到工业现代化，如果陈烨现在也在楚国搞经济改革，也许能和苏联齐头并进并超越他，因为苏联有一个天然的致命的短板就是极度缺粮。
苏联后来倒台在很大的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缺粮引起的，这个时代的粮食价格比工业品的价格高，想买都没有地方买，买美国人的粮食都是附带政治条件的。没有国家调控，粮食是反映了正常的市场需要和市场价格。
“小子，刺激人的话就不要说了，老夫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而且是能折腾的人，你就使劲去折腾吧。我很可以保证楚国在十年内没有内战，你在松江随便怎么闹都没有人来干涉你，打压你。”唐延凯看到陈烨那张有点稚嫩的脸，本来还想说下年轻人不要太浮夸但是想起他最近做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打劫美国人，日本人，打劫黑龙会，一脚踢飞清水，暗中控制湖南的锑矿，哪一件又像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还有那几份计划书，纵使中洲军政府里的那些所谓的精英专家们都未必做得如此详细。既然并非普通人为何要用普通人的思维来对待。
“皇帝不差饿兵，据说现在武汉军政府政府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我这边准备了一千万大洋给湘府和湘军解燃眉之急，那六千万美金我也全部会拿到湘府的，但不一定全部是现金，我已经向美国订购了一些机床，生产线，发电机，水电机组，发动机，农机和其他的机器，预计今年年底就可能到位，搞经济是离不开工业现代化的，我们现在国内的工业大都是手工业，生产效率低而且生产产品的质量也很难达到要求。
到时候都会给详细的清单，最起码两千万美金的现金是会给的，楚国的百姓今年可以过一个好年的。”
“一千万大洋好啊，这简直是雪中送炭啊，小子，你是湘府人民的大功臣大救星啊，不知道这钱什么时候能到位啊？”唐延凯立即兴奋地说道，楚国这些年几乎每年都在经历着战争，军阀之间争夺地盘的战争，北伐战争，汤盛致主政楚国又陷入到和桂系军阀争夺地盘，楚国那点产出都花在战争上，楚国军政府都欠薪三个月了，纵使收到秋收的税款也都是入不敷出，楚国总督鲁涤平为了给湘府工作人员发工资恨不得将裤子都当掉了。
“上次打劫黑龙会的时候，我们也打劫到了两千多万大洋和三十万匹布匹，十万斤棉花，布匹和棉花都在闸北仓库，可以安排人去运输。
钱已经运输到了楚国，就直接交给楚国军政府，陈家和鲁省长之间有一些情谊，再者他是一个很清廉的人，钱给到他手里是否可以？但是这些钱都只能给楚国人民用，不能支持其他的军阀打内战。”陈烨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鲁涤平也是旧的湘军后裔，也是新湘军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是唐延凯的接班人和政治盟友，现在的第二军的军长。
“涤平值得信任，楚国的军政事务都交由他在处理，钱交到他手里靠得住。小老弟觉得湘军需要保留多少人手为好？”唐延凯若有深意地看着陈烨问道。
“根据我所知道，湘军主力是您的第二军，程松韵将军的第六军，和汤盛致前辈的第八军，第八军旗下衍生了第三十五军还有贺耀祖将军的第四十军都是最能打的劲旅，现在盘踞在资兴的范石生的第十六军虽然是云南人，但是也可以纳入湘军系统。其他的湘东的吴尚将军可以联合刘硎的独立师组成一个军。
汤盛致现在正和李宗仁打得不可开交，他终究不可能是桂系军阀的对手，汤盛致估计暂时难以回湖南，贺耀祖将军现是护国军军政府的，又是江沪卫戍司令可以说是炙手可热，暂时都不可能回湖南。
不如在以第二军，第六军，第三十五军，第十六军，吴尚的第八军和刘硎的独立师组建五个军加上一个星城警备旅。地方的警备部队暂时缩减，由五个军守卫地方安全并进行军屯减少开支，总人数控制在十万左右并执行军事改革计划实行精兵简政。
在1929年每个军都要达到三万人左右，在火力配置上要达到现在的东倭关东军的水平。
机枪要武装到班，装备全部用新的。每个军还提供六千辆卡车。
我准备在湘中建立一个大型兵工厂，生产M1917步枪，迫击炮，75mm 山地跑。预计在1928年底到1929年年初的生产出100个师的装备，湘潭准备组建一个民团，专门保护军工厂的安全。具体的计划还在完善中，估计在10月中旬能有完整的方案。”陈烨自然也不客气将自己的一些想法都说了出来，他这些天也是做了一番功夫的，对湘军的组成如数家珍。
“小子，看来你对湘军还是非常了解的，造那么多的武器有军事行动。”
“前辈目光如注啊，我准备对这些地方动手，前辈也不用担心，不会全部让湘军上，军资也不会全部由湘府支持，我明年就会去印度，印度会承担一半的军费。”
“小子，你想过没有，你搞这么大的动作要消耗多少钱啊？”
“我已经粗略地预算过，估计要一百亿美金左右。”
“你知道现在中洲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大概是多少？还不到一百亿美金。”
“如果能将矿产资源收回来，平价超市开起，鸟粪化肥用起，远洋捕捞船搞起，罐头行业搞起，印度农场搞起，酒店用品行业，圣诞用品，家居用品，时尚用品搞起。到28年年底国民生产总值绝对不超过三百亿美金。”
“你这些都没有在计划中体现啊？”
“还正在计划中，很快就有眉目了。”
“有我能做的吗？”
“当然前辈号称政坛不倒翁，就请帮忙做两件事情，一件就是收回矿产主权，中洲自己核定矿产价格，中洲的钨矿，锑矿，锰矿，钼矿，锡矿产量都很高，西太平洋矿业公司在矿产每年的营收就是数十亿美金。
现在被帝国主义列强侵占了巨大部分的利润，每年的营收和税款还不到一千万大洋。
另一个就是帮忙推广鸟粪化肥，如果能卖出两千万吨鸟粪化肥，就能增产上亿吨粮食，我准备一斤粮食换一斤鸟粪，两千万吨鸟粪的收益就是十多亿美金，还不包括粮食增收的部分。
如果能卖到这个数值，中国的百姓在两到三年的时间内就能解决粮食自给甚至粮食出口。”陈烨见唐延凯主动问起便将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笔记本，从还是只有几个简单的字眼的页面上扫视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要做的项目太多，还没有规划下去。
“鸟粪化肥真的有用？要推广这么多的化肥也是很难的，毕竟现在百姓都缺钱。”
“自然是有用的，美国农场早在五十年前就使用鸟粪化肥，增产的比率高达30-50%，现在美国从智利，古巴等国进口鸟粪化肥，每吨售价高达八十美金，比美国的粮价都要高出三成。
这是我女朋友安娜提供的数据，他们家族虽然是经营农机，农药和化肥的。她将提供印度农场所需要的农机，罐头生产线，卡车当股份，绝对不是忽悠我。
至于化肥的推广还要绑定农业的贷款和农业技术扶持，鸟粪化肥也是先使用再收款，用粮食还款，尽量给百姓早点发家致富。
中洲的东海，黄海和太平洋地区的小岛上有大量的鸟粪，估计开采20-30年还是有的。
只要买船队去开采和运输，推广就是，这是一个暴利的产业，会有详细的计划给您的。前辈，其实中洲就坐在一个聚宝盆上，只是我们暂时都没有将这些资源发挥出应有的价值。
楚国十年没有战争，楚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可以赶上现在的东倭。东倭其实是很悲催的，除了野心什么都缺，而我们除了一颗强者之心什么都不缺。”陈烨沉思了一会说道，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比这个时代的人都清楚中洲的隐藏力量和东倭的短处。
“如果我们和东倭开战，胜算的的几率有多大？”
“现在和东倭开战，我们没有任何胜算，如果执行了我的经济改革和军事改革方案，两年之后可以打一些局部胜仗，可遏制住东倭吞并中洲的野心。
五年后可以正面硬抗东倭的百万大军，十年之后，东倭不再是我们的敌手，前提是楚国十年内没有内战，经济改革和军事改革能顺利进行。
当然楚国的领土可以稍微往周边扩散些，比如将江西省全部拿下，贵州，云南，四川可以联盟，我们需要这些地方的人口，资源和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