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挑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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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父陈阔和关太炎在说动中洲的的湖南人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停着，准备周末召开一个简短的会议商讨政治和经济改革的事情。
楚国的大将们都早已厌倦了内战，希望能看到国家早点统一，程松韵将军，贺耀祖将军都是很看重国家和民族大义的。只是程潜将军这次遭到了黎德邻的打压，救国军第六军差点被瓜分，我们正在想办法将他挽救出来。
如果楚国内有他和鲁涤平坐镇，外有老夫和汤盛致，贺耀祖将军驰援，可保楚国十年无内战。”唐延凯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
“前辈和黎德邻谈谈，一百万大洋，让护国军第六军的将士全须全尾回到楚国，他要是不答应，我们就封锁粤汉铁路，桂系的兵一个都别想从楚国过境。
黎德邻和诸葛禧心比天高，但是先天不足，想将楚国捆绑在他们的战车之上，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另外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黎德邻正在拉拢汤盛致将军的旗下广西籍的将领叶琪，叶开鑫等人，要他放弃和黎德邻的争夺，回军江西，占领南昌，我在江西给他准备十万只步枪，二百万大洋。
立足江西，休养生息，抗倭战争开始，他们将是第一批走上抗倭战场的英雄。”陈烨根据在地球上的历史知识了解到了桂系军阀的野心，这个时空的军阀的名字都有改变但是感觉到人还是那群人。
历史的大体走向都没有改变，好像这就是历史的潮流，历史上的湘府也经历了太多的战乱，秋收起义，湘南暴动，五次反围剿都离不开湘府或者是湘军的参与。
英勇善战的湘军最后都消耗在内战之中，1937年的淞沪会战时候，湘军十二个师开赴抗日战场，激战一月，死伤殆尽，湘军从此谢幕，这对喜欢读史的陈烨来说是意难平，既然来到这个世界，绝对不能让悲剧重演。
“此话当真，你愿意花费这么多的钱来做这些事情。”
“我从帝国主义列强手里夺回这些钱并非是纳为己用，这些都是中洲百姓的血汗钱，我会将绝大部分都还给百姓。当然我也有政治诉求，但是我的目标不在中洲，我想在这里建立起自己的王国。
我要从湖南带走数百万的青年，我要借助湘军的力量将这些地方都收回来，但是抗倭战争我不会缺席。”陈烨指着一幅世界地图悠悠地说道。
“我很欣赏你的抱负，我可能没有那么长的时间看你走完，我心中也非常遗憾，现在我只能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就先说说矿业吧，其实我们一直都想将矿产资源都收回来。
但是我们的民族资本都缺资金，缺技术，只能做一些粗加工，国内现在哪里都需要钱,无暇去想那么多的事情，贱卖就贱卖，现在想来是非常愚蠢的。这些矿产收回来，肯定要能卖出去，你能做好销售方面的工作吗？”唐延凯看到朝气蓬勃一脸冷静的陈烨不由想起少年时代师从王闿运的自己。
王闿运是博学鸿儒，来唐家教授了他帝王之学也讲授南洋的地理杂志和风土人情，不过王师说他性情过于圆滑而且用情太坚，终究难成大器便告辞而去，回想往事，心中竟然有几分酸涩。
“无论是钨矿，锑矿，锰矿，钼矿都是用在军工产业上提高耐高温的属性的。
中洲是这些矿产的主要产地，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或者达不到开采要求的，他们是不可能不买的。
我已经将锡矿山的锑都控制起来，这个月和上个月的有近四千吨锑都也都被我拿到了。
长青号上运输的锑矿昨天晚上已经在安徽被我安排的人截住，预计最迟明天就会有锑锭被劫的消息传来。
我只要放出消息，帝国主义列强在未来三个月都买不到锑，他们就会变得十分慌张了，没有锑，他们的产业就会停顿，不然生产的产品都是废品。
我们很快就可能进行一波涨价，他们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我们在其他的产品上无法拿捏帝国主义列强，但是锑矿和钨矿等贵重金属上是绝对有资格的。
而且锡矿山的锑矿的储存量也只有二百万吨，现在已经被开采多年，不足一百五十万吨。
现在每年的开采量就达到十五万吨，按照这个开采速度，我们百年之后就会开采空了所有的锑，我们的子孙后裔想用锑都十分艰难。
而帝国主义列强正在悄悄地囤积这些稀有资源。我们到时候要花十倍百倍的价格才能买回锑，我们有何脸面去见我们的祖宗。”陈烨笑着说道，锡矿山的锑后世因为野蛮开采，到了二十一世纪初就资源枯竭，锡矿山到处都是坍塌的矿洞，只留下无数的污染环境的矿渣和大量的职业病人。
“小子，行啊，居然敢从虎口夺食而且迄今为止都未曾透露半点风声，不过你此举也得罪了一帮人，本土的段家，买办资本家盛家，李家，张家，陈家，新生的买办宋家，周家，青帮张啸林和他背后的那些军阀哪个都插手了锑的生意。
你都做好了应对他们的准备吗？不过看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你显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心里，需要人手的话和老夫说一声。
明里暗里几百人还是有的，纵使是帝国主义列强要开打也会全力支持你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在上海做巡捕房总探长还是回老家？要不来第二军吧，嫡系师第四师师长给你留着，如何？”唐延凯对陈烨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这个混小子真是手眼通天居然在买办资本家和帝国主义列强眼皮底下将锑锭都弄走。
“做巡捕房总探长也只是想借助英国人的势力来牵制美国人和东倭人，这个任务已经交给我三哥了，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不过也有一些新的机遇，平价商店就是利用英国人的资源来挤走东倭的棉纱，棉布，海产品，成衣，日常用品等方面的市场，根据黑龙会的资料，东倭每年在这些方面的利润就高达数亿美金。
东倭少了中国的这些收益就会少造几十艘战舰，几艘航空母舰，东倭资源缺乏就是靠从中洲身上吸血而发展起来的。只要无法再从中洲吸血，东倭的经济就会遇到巨大的麻烦的，这也是削弱东倭的一种手段。还有一条，我准备在英租界搞一个美食城，大力推行中国美食文化，准备先向全国推广，再向美国和欧洲推广，让中餐走向世界。
前辈的祖庵湘菜也可以趁机推广，为我们湖南美食做出大贡献。”陈烨看着唐延凯笑着说道，他今天前来是做好的充足的准备的，矿产终究只是能给楚国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但是真正要发达起来需要更多的产业，目前的局势也只能先发展轻工业，而轻工业里来钱最快的就是两个产业，一是陶瓷，中国的陶瓷已经风靡全球但是从十九世纪末就被英国，德国等后来居上的国家取代。
主要是中国陶瓷的产品五百年来都是一个调调，白瓷或者是釉下彩，而且因为制造，烧成都难，成本居高不下，不是普通的家庭能消费得起。
英国高档的骨灰瓷，浮雕产品，简单明了的手绘产品，低廉的贴花产品和各种器型各异的大配套的产品已经横扫了欧美。
陈烨可以带领陶瓷企业重回巅峰甚至将欧美企业都踩在脚下。
其次是餐饮，中国捣鼓美食的手法是盖世无双但是这个世界对中餐的了解太少，推广中餐让老外们了解中餐是陈烨的另一个使命。
后世的中国的美食已经风靡全球，从美食荒漠里的来的外国人都爱上了中国的美食。
陈烨准备在这个世界提前让这些老外的爷爷奶奶们吃上中国美食并狠狠地赚上一大波。
而且他也遇到了一个最好的契机，1929-1933年的金融危机就要来临，吃不起西餐的百姓可以吃中餐了，中餐的成本比西餐要低很多的。
中餐的饭菜里面大部分都是蔬菜和肉，而西餐内大都是肉，西餐的烹制的时间长，耗费的劳动力成本也高，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良机。
“小子，看不出你这是对东倭刀刀剁肉，算计得挺深的啊，不错，阴谋阳谋交替使用，东倭也估计难以抵挡啊。不过我感觉到好像也被你算计到了，祖庵湘菜真的也可以推广到美食城？”唐延凯看到陈烨说起祖庵湘菜立即来了兴致，连忙问道。
“我已经和英国人在谈引进澳大利亚的牛肉，还有大量的海鲜，此外就是湘府产的河鱼，火焙鱼，稻香鱼，坛子菜，血鸭，小龙虾，嗦螺，口味蛇，小炒黄牛肉等贫富皆宜的湘菜都会大力推广。
到时候会请人协助打理，利润都划在你的账上。
你只要支付材料费，工人工作和房租水电就可以，每年最少也能赚个几百万大洋，算是我个人对前辈的感谢就是。”
“小子，你是哪一年的，做什么事情都是滴水不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千年的狐妖呢。你的好意心领了，不要强求，儿孙自有儿孙命。”看着陈烨不以为意地说道。
“也不是刻意来做，我准备在2-3年间培养五十到一百万厨师，在世界各地都开遍中餐厅。我是准备在印度大肆种水稻，蔬菜，搞养殖的。
中国有四亿人口，印度有三亿人口，美国有近亿人口，欧洲加起来也有一两亿人口，我只要能做了一半人的生意就受用无穷。
我只要将中餐做成一个产业，我不但可以在餐饮本身可以赚钱，还可以推动粮食，蔬菜，罐头，肉制品的销售，此外还有很多的与饮食相关的产业，这才是生财之道啊，任何生意只要能做成垄断那不赚钱都难的。”陈烨呵呵笑着说道。
“小子，早点将方案都写出来吧，你已经成功说服我了，谈了一上午，先来尝尝我们家的厨师做的饭菜，也给做点点评。老曹在厨师一道识浸淫了数十年，最喜欢和有真知烁见的人谈美味佳肴了。”
午餐是祖庵豆腐，烟熏鳜鱼，酸辣海鲜，野生水鱼，铁棍淮山和一个炒白菜，精雕细琢，色香味俱全。
陈烨虽然在后世也是吃过不少的湘菜但是和今天的菜无论是味道还是色泽上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今天是祖庵湘菜的御用大厨曹荩臣大师亲自掌勺，每一道菜都将味道表现到了极致。
陈烨哪里还敢点评，只知道用狂吃猛喝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一连干了三碗米饭，直到盛上第四碗的时候才细吞慢咽。
唐延凯食欲也不错，也吃了三大碗，放下筷子用手帕擦着嘴。
“小子，说好的点评呢？”
“哎哟，前辈，这饭菜实在是太美味了，吃饭的时候都忙着填饱肚子了，简直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都忘记啥味道了，晚辈又没有读过太多书，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要不就让晚辈多蹭几顿饭，等晚辈熟悉饭菜的味道之后再做评价。您看是否可以？”陈烨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两辈子都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佳肴，自然不会傻傻的做出评价，肯定要多吃几回的。
“小子，鬼精鬼精的。不过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都还没有品味到祖庵湘菜的全部佳肴，根本就无法知道祖庵湘菜的真谛，说说，对推广祖庵湘菜有何感想？”谭延闿用茶漱口后问道。
“前辈，您这也是宫廷御宴，按照这个水准去推是赚不到钱的，因为中国的百姓的消费水平有限。
但是也不妨搞一些顶级的私房菜，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我更想做的是江湖菜，江湖菜才适合推广，才能赚到利润。前辈，您还敢将祖庵湘菜的招牌给我吗？”陈烨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小子，你七千万美金都毫不犹豫地给了湘府，老夫要是连几份菜都护在手里岂不被你鄙视。你也是个有分寸的人，我想你一定对祖庵湘菜有一个定位，祖庵湘菜就交给你吧，有什么要老夫和老曹做的，你只管直说就是。”唐延凯看着陈烨心中充满了喜爱，这混小子直来直去不矫情还真对上了自己的脾气，其他的上门的的食客都每次吃饭都是溢美之词但是根本就不懂得祖庵菜的真谛。
“谢谢前辈的厚爱，晚辈绝对不会让祖庵湘菜蒙尘，前辈的文章和字甲天下，到时候还请前辈多写几篇文章，中华美食城的牌匾还请前辈题字，还请多带些朋友前去捧场，前辈什么时候过去都是免单。”陈烨打蛇随棍上立即涎着脸说道。
“小子，你在玩道德绑架，胆子不小。”唐延凯笑骂道，神情倒是十分愉悦。
“要不是前辈抬爱，晚辈岂敢放肆。”
“听说你要将鸟粪化肥当彩礼给关家，这是天大的手笔，连老夫都十分羡慕，你们陈家内部也有人反对，而你一再坚持，说说你的理由。”唐延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道。
“关家是陈家最大也是关系最亲密的盟友，关家联姻已经三代了，这次关家姐妹都下嫁给我，自然彩礼要丰厚一些的。
关家是大地主也是大粮商，关家在湘府的关系深厚，在外也有很多的盟友，很多的地方都有关家的经营或者是渠道，无论是推广鸟粪还是收回粮食都可以熟门熟路。
更重要的是关家的子弟做事情踏实虽然经商也是谦虚谨慎，重情义，不唯利是图，讲义气，对朋友能两肋插刀，是能担当大任的家族。关家推广鸟粪可谓是能事半功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中国虽然是五千年的农业大国，种田虽然也有着辉煌的历史，但是在种业，农药，化肥等诸多方面落后西方列强，晚辈想让关家来挑起打造中国农业现代化的大梁。
中国只要农业不没落，百姓有田可耕，农民不至于流离失所，迟早就能重回世界巅峰，晚辈对关家寄寓了巨大的希望。”
“善，小子这通布局非常深远，已经超过了老夫的预期，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夫老了，但是湘军还不老，老夫准备让你来湘军挑大梁，将湘军带到一个新的高位，你可要做好准备。”唐延凯笑着拍着陈烨的肩膀说道。
“前辈，晚辈太年轻了。在军中没有任何资历，湘军的那些大佬都不会听晚辈的，晚辈恐难以服众。”陈烨心中一喜但是随即干脆地回答道，他答得也是十分坦然，并没有做推脱。
原主也是学过一些排兵布阵行军打仗的军事技能的，不完全算是小白，而陈烨自己也一直对军事文化都十分感兴趣。
他自己的军事才能高不高没有关系，只要将湘军都笼络起来不去打内战就可以，湘军中有的是打仗的人才，从湘军中出去的人才，除去湘军刘側独立师的彭总，陈大将十三岁就在湘军当过兵，他们和湘军都是有香火情的，只要湘军不参加内战，他们还是都能接受湘军的的。
陈明仁将军就是程潜将军的嫡系，宋希濂，李默庵，郑洞国，廖耀湘，李觉，刘堪无一不是能征善战之辈。
再说自己的使命就是将陈家的民团拉到起义的队伍里来的，如果将湘军都拉过去，岂不是超额完成任务？
“甘罗九岁拜相，霍去病十九岁封侯，军中不是政坛需要什么政治资本，需要新的军事思想，眼光和魄力。
就军事素养方面你比我们的那些师长和团长都不差，有文化，接受过系统的战场教育。至于年纪吗？
三五年之后就可以担当大任了，现在我们这帮老头子还能带兵打仗冲锋陷阵，能给你支撑十年八年的。
至于你说的美国人和东倭人之间的事情确实是一个难题，中洲军政府的这些高官们都不擅长和洋人打交道，遇到洋人都矮了三分，有理都变成无理了。
逃避不是办法但是风口浪尖之下能避其锋芒也是不错的选择，知进退才是真英雄，明知不可而为之也并非豪杰。
发展印度和出任湘军首脑并不冲突也当然是一个回报，你能在不声不响间控制了锑矿，也并非是你一人之功劳，你的背后是一大帮人，他们也都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们也是有需求的，你得将这些人都考虑进去，你得保护这些人的利益，这是你的职责。
在利益面前，要去争一争而且只有你掌握了兵权，你的计划才能实现，不然都是空谈，这都是我这辈子宦海沉浮的经验之谈。”唐延凯很满意陈烨的回答，一个人有没有能力看的是一种潜意识的反应非知识和经验。
他是有意提起这个问题来试探陈烨，如果陈烨只很谦虚地回答何德何能才疏学浅之类的言辞，他不会很看好陈烨因为这样的人没有王者的气魄，终究是干不了大事的。如果一口答应下来也不行，那就显得很浅薄是不假思索的莽夫。
陈烨的回答很真诚也很巧妙而且不卑不亢的。
唐延凯很满意陈烨的回复，他就语重心长地说出了陈烨话中的不足。
“多谢前辈的指教，我本来是想给我幕后的那些人经济上的补偿。
现在英国人正准备让我接手英租界内一百多个风月场所，烟馆和赌场，我准备将这些毒害中洲人的场所都变成商场销售本土生产的大量轻工业品如衣服，鞋袜，柴米油盐酱茶，日常用品和百货产品。
这是一个庞大的行业，我准备将这些行业的利益都让给幕后的那些朋友。
同时准备通过英国远东军从缅甸，泰国等地进口大量的粮食，油料低价出售给本土的百姓，让百姓们受利。美国的小麦的价格才4美分一斤，折合成中国的价格大概是九块六毛钱一石。
缅甸和泰国的粮食只要二个大洋一石，而松江价格在年前是十三块大洋一石，现在还要十二块一石。而江西，湖南的一些产粮地的粮食价格也就六块钱一石。
中国缺粮不假但是粮食更多的时候是哪些粮商哄抬起来的，粮食的利润都掌控在这些奸商的手里。
我要打破这种垄断让百姓吃到更低的粮食，这样百姓才有钱受教育，置业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
我去印度种粮的初衷也是为了解决百姓的饥饿的问题，给广大的百姓谋利益。”陈烨将自己正在将英租界的一百多个场所改造的事情都透露了一些，也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小老弟在下一盘大棋，只是为什么要借助英国人的名头？这样做会给你带来一些困扰的，不明真相的人会将你归为汉奸走狗之类的，民粹主义在国内也很有市场的。”
“我这个项目要是启动会赚来大量的利润但是也会触动无数人的蛋糕会引起巨大的反弹，我以后开在全国各地的店铺都可能被地方政府为难，各种税收和摊派都可能让我立即破产。
不是我想逃税，在中洲做生意自然是要造福中洲的百姓，国税和地税是要缴纳的，我们在什么地方开店，那会在当地缴税，但是不想平价商店成为了地方官员的鱼肉。
我唯有借助英国人的势才能抵挡这些人的攻击，同时远东海军在缅甸和泰国进口粮食都是不需要缴纳关税的，生意铺开做大之后这将是一笔巨大的钱。
中国现在的关税都掌控在帝国主义列强手里，即使缴税也不能让中国受益那干嘛要将这笔钱给洋鬼子赚了去，不如将这些利润都让给百姓。
只要能让中洲的百姓能不再忍饥挨饿我个人的生死荣辱都没有放在心上。”陈烨无奈地摇着头说道，现在说是中国的黄金十年的期间但是中洲的民族资本家现在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方面是国外的产品倾销另一方面是各种苛捐杂税和恶霸的压迫，中洲的民族资本终究没有能崛起。
如果陈烨按照平常的路去做，陈烨只会步了那些民族资本家的后尘。
中洲是一片巨大的市场，百姓的购买力虽然比不上英国美国和欧洲的那些国家但是中洲人创造了海量的财富，只是这些财富都被帝国主义列强剥夺了去。
“哈哈，小子，你和老夫有缘，老夫在你这把年纪的时候何尝想的不是家国天下。只是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终究是一事无成。
而你比老夫更有志气，勇气和魄力，你做成了我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情。
我们终究是老了，终究没有先破后立的决心和勇气。
我和湘军的那些军政大员们联系下，让他们不要干涉你的安排。
湘军的有些军政大员都很贪的，你要做好被宰的准备，我们有些人有点不好，拿了钱也不办事。”唐延凯笑着说道，他也一语道破了楚国军政府的有些政客的弊病，生怕陈烨找的人不办事相反会坏了陈烨的事情。
“感谢前辈的教诲，晚辈下午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先行告辞。晚辈说到的一千万的大洋，最迟明天就会送到省府，那些棉布棉纱就让人安排人去闸北三号仓库去取，越来越好，省得夜长梦多。这是三百万大洋的支票，前辈可以将程松韵将军和第六军捞出来。也可以听取汤盛致将军的意见。”陈烨兴高采烈地地离开了，留了一些有关国外矿产的价格资料。
唐延凯目视陈烨离开，回到书房里凝神了片刻才打出了一个改变湘军和中洲格局的电话。
“德邻兄，听说军政府最近财政十分紧张，一个朋友托我转了一张百万大洋的支票但是要程潜将军带着第六军全须全尾回到湘北。”
“祖安兄，是不是东吴那些瘪犊子在分化我们？”
“不关东吴的任何事情，我们湘军都准备退出内战，一心发展经济，德邻兄大可不必担心。”
“现在军政府资金十分紧张，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支票？”
“就在我手上，随时可以安排人来取。”
“我立即安排人过来，明天就让第六军全体将士踏上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