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解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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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办公室里，一名同学正在整理着文件，准备着下午的会议。
“请允许我们打扰一下，”一道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那名同学的思路。
抬头望去，只见两名男子站在前面，其中一个脸被头发挡住的男子站在他面前。
“你是学生会主席，周洪安同学对吧，刚才我们在楼梯口碰过面，我听到了有同学喊你会长”。开口的人正是林嘉华。
“是的，”周洪安开口说道：“请问你们是？”
“哈，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林嘉华回答道。
周洪安对于这样的回答表示十分无奈，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于是开口道：“好吧，那请问两位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嘉华开口说道：“郑蓉是你的辅导员没错吧，来之前我问过了”。
“是啊，怎么了？”周洪安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听说他经常耳鸣，这件事你知不知道？”林嘉华问道。
“不知道，怎么了？”听闻耳鸣二字，周洪安立刻紧张起来，脸上的神情明显变了。
“不，你应该是知道的”。林嘉华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们到底是谁啊？你们，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周洪安彻底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与从容，激动且生气的问道：“我为什么要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你自己应该也知道的，她为什么耳鸣。我就不和你斗智斗勇了，为了不浪费时间，咱俩直接开门见山吧。就是你让她耳鸣的没错吧？”林嘉华说道。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什么叫我让她耳鸣！简直胡说八道！你神经病吧，你！你这是诽谤，我告诉你。怎么她耳个鸣还是我的问题，我要怎么让她耳鸣？我问你。”周洪安生气的说道。
林嘉华说道：“让她耳鸣确实不太可能，但如果耳鸣从一开始就是干扰选项呢？根据她说的，有时候她经常感觉周围嗡嗡响个不停，就像耳朵边有蚊子一样，所以她觉得自己耳鸣，但我问过她了。我问她是否感觉有过眩晕或者感觉生活不真实，及我不是我。但她说她一次都没有”。
“那又怎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这能说明什么？”周洪安不解的问道。
对此，林嘉华回答道：“这就能说明她肯定不是耳鸣，这些都是耳鸣会伴随的基本症状，也就是说她只是听见了那些嗡嗡声，但她根本没有耳鸣过”。
周洪安赶忙说道：“那还说什么，她既然都没有耳鸣，那不就跟我更没关系了吗？”
“那她听到的那些蚊子的嗡嗡的声音又是怎么一回事？”林嘉华问道。
“啊，那我怎么会知道，应该就是幻听吧？应该，估计是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周洪安说道。
“不，你应该是十分清楚的，”林嘉华说道：“她能清楚的描绘她听到的内容，说明她可能不是幻听，而且幻听不可能没有直接原因，没有导火索，只凭工作压力太大就幻听是说不过去的，跟何况她说捂住耳朵声音会降低，这可不是幻听的表现。现在只存在一种可能，她不是幻听，她是真听清了”。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周洪安生气的问道。
“有关系，就是你让她听见的嗡嗡的蚊子声，对吧？”林嘉华问道。
“不对，和我无关。而且再说你的说法本来就有问题，如果导员郑蓉她是真听清了，那其他人为什么听不见？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啊，他们不可能听不见的。”周洪安说道。
林嘉华说道：“但他们就是听不见，这很正常，我看了，那个办公室里只有你导员一人还是30多岁，剩下的都是40岁以上，基本上都是中年或老年，只有你导员一人还算年轻。关于这点你也非常清楚”。
“那又怎么样？这能说明什么？和他们听不见声音有什么关系？”周洪安问道。
林嘉华回答道：“年纪大的话，听力会有所下降，老年人经常听不清别人说什么，因为他们大多都有耳背”。
“这就是你要说的，这也太扯了吧！就因为他们是老年人，你就说只有导员一个人能听见，就算听力再怎么不好，那么多人，那么长时间也应该能听到吧，而且导员如果和他们说了这事他们也会注意，如果注意的话认真听肯定也是能听见的。”周洪安说道。
“高周波”林嘉华开口说道。
“什么！？”听到这三个字，周洪安明显大惊失色，一开始脸上的从容与淡定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是高周波，及大于100Khz的嗡嗡声。那玩意的通俗叫法就是蚊音，所以如果你导员不和我说‘蚊子’这两个字我还真想不到你的做法。当然了，你利用的不是高周波，高周波指的是只有14周岁以下才能听见的声音频率，14岁能听到的很少，但14岁以上是绝对没有人能听到的，所以你使用的是相同的手法”。
林嘉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是‘蚊音’，就算是14岁以上的人也能听到，如果是只有14岁以下的人才能听到的话，那就叫高周波，这是它独有的特殊叫法。这种声音可以经过特殊处理，只让特定年龄的人听见”。
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林嘉华接着说道：“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耳朵会逐步退化，人耳能听见的声音频率会逐渐变短。例如小孩子能听见～hz的声波,而50岁以上的人只能听到hZ的声波。一般人对16hz以下和hz以上的声波,是难以听到的。听觉好的成年人能听到的声音频率常在30~hz之间,但老年人则常在50~hz之间。你正是巧妙的运用了这种知识，只让你导员一人听见蚊音：利用40岁以下的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频率，及20~hz之间”。
周洪安反驳道：“可就算这样，还有30岁以下的人能听见，那个是老师的办公室，肯定经常会有学生进去，而且肯定还会有30岁及以下的老师进入。他们不就能听见吗？”
对此，林嘉华解释道：“你学生会会长的身份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学生会办公室也在这栋大楼，你利用你学生会会长的身份可以轻松进入行政楼的每个地方，更不要说是你辅导员的办公室，只要有借口，你随时可以进入确认情况，当你确定你导员在里面，而且里面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你就启动蚊音，然后你暂时不会走远。你就躲在暗处，一来是确认蚊音是否发出，40岁以下，躲在门口你肯定也是能听见的；二来是最主要的，你要确认有没有其他人来办公室，一旦你确认有可能听见蚊音的人靠近办公室，你就立马关上蚊音，以防被发现。只要办公室里只有你导员一个人能听见，她就不会发现，因为就算她问办公室的其他人，别人也会回答听不见；偶尔来办公室的其他人，一般情况下她也不会问，就算问了，你肯定也会把蚊音及时关闭，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实际上就和你计划的一样，事实如此，她从来没怀疑过原因，一直一度以为自己是产生了耳鸣。但你还是有疏忽，确实有人听见了”。
“我们打听过了，楼上学生会成员有个学生和我们说，他经常看见你在2楼这一块站着，而且经常来这里会听到蚊子的声音，就像耳鸣一样，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脏东西”。说话的人是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姜晓箫，来之前的时间里，两人调查了这栋建筑物，弄清楚了这里的办公室分布和学生会的位置。二人还遇到了一开始和周洪安对话的那名学生，林嘉华正是通过和他对话，从他那里打听到的线索。
“可就算是这样，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辅导员她一直听这种声音，难道她不会发现吗？她不会找到我藏的扬声器吗？”周洪安问道。
“你不打自招了。”林嘉华说道。
“什么？”
“我还没说是扬声器，你怎么就知道了？也可能是利用别的办法。”
“猜的，猜的不行吗？”周洪安生气的说道：“别得寸进尺了，现在是我在问你，问你怎么办，为什么她听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发现？”
“你自己也说了，利用扬声器。”林嘉华说道：“我问你：你小时候在池塘边找过青蛙吗？”
周洪安说道：“找过，不过那又怎样？和这件事又没有什么关系。”
林嘉华说道：“有关系，我也找过，小时候夏天晚上，池塘边便是听取蛙声一片。但当我们因为好奇走到池塘边试图通过蛙叫声来找到青蛙时，会发现这是白费功夫，根本找不到的。这是因为当声音是通过低音传播时，声音的音源是很难找到的，人虽然能听的见，但是和其他动物相比，根本听不清。而且找不到还有另一个原因：不止一只青蛙在叫”。
“这，这能说明什么？更何况是白天啊，晚上不行，那白天呢？辅导员晚上会回家，白天才待在办公室里。白天总能发现的吧？”。周洪安问道。
林嘉华说道：“你又不打自招了，我可一直没说白天，我也其实到现在都没有提过你的辅导员只是在办公室里才耳鸣。所以当你接了我的话，从和我对话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踏入了我布的局里了。其实一开始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防止弄错，我问你导员的时候只问了她耳鸣的情况，没有问她时间和地点，没问她是否除了在办公室外，在其他地方还耳鸣。但我问你的每一句话，都是以事发地点是办公室为前提的。也就是说，你从接我话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承认了整件事都是你干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周洪安气愤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她白天也发现不了？”
“她白天发现不了其实也很正常，这和时间没有关系。实际上白天青蛙叫的时候，我也去池塘找过，但依然找不到”。林嘉华回答道。
“那是你自己，和辅导员没有关系”。周洪安生气的说道。
林嘉华说道：“是没关系，但事实就是，她一直没发现。她要发现也很困难，因为声音很轻，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外界传来的声音，而且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所以她根本发现不了。只要那种情况下其他老师说没听清，这个时候，蚊音的另一种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因为蚊子的嗡嗡声确实很像耳鸣，所以只要别人说听不见，声音又很轻，她丝毫不会怀疑自己是真听清了，甚至她都不会怀疑自己是幻听，她只会本能的觉得自己是耳鸣了。事实也正是如此，别说发现，她甚至一次都没有怀疑过”。
见对方没有说话，林嘉华继续说道：“你的做法是这样的，毕竟那是你导员的办公室，而你又是学生会会长，所以肯定经常出入那里，对里面的构造肯定非常清楚，而且一定也知道那里面除了你导员，剩下的人都是40岁以上的人，所以你想到了这个计划。之后，你趁着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偷偷溜了进去，在办公室的四角通常不会被发现的隐蔽地方，不一定是四个但至少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太多了其实也不好，会增加被发现的风险，藏了扬声器。之后这栋楼的办公室分布就派上用场了，我们之前调查过，你辅导员办公室的对面和后面都是资料室，而办公室就在第一个，前面就是连接楼梯的走廊，你就是躲在那里观察人员流向，我旁边这位也看见了你，你当时就是从2楼门口的那个走廊下楼的在那之前你一直待在那里，而且我还问他了，他说他上楼时也隐约听见了蚊子的声音。而楼上正对着的地方是仓库，往里面就是学生会，通常你放完蚊音就可以直接离开会3楼学生会，不过这次你是往下走，正好在楼梯那碰到我了，估计是去上厕所吧。而一楼则是大厅，正常情况下谁会没事一直待在大楼大厅。而蚊音这个时候的另一个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因为声音很小很轻，所以如果不是靠的特别近的话根本听不见，而且又是蚊子的声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在办公室里，你的导员会发现，就和你夏天晚上睡觉打蚊子一个道理，蚊子就在你耳朵边嗡嗡的飞，但你就是打不到它，因为你根本找不到，前面就说过了人的耳朵只能听见，不能听清，如果想像其他一些动物一样听声辨位，恐怕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做到”。
“说的和真的一样，可就算如此为什么一定是我？也可能是别人做的”。刚才没有说话的周洪安这时说道。
林嘉华回答道：“只能是你，想要确认其他人听不见，就必须在外面观察人员动向。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办公室里，是里面的老师干的，但这也不可能，如果听不见声音的话就无法确认蚊音是否打开，而且也无法调到合适的音量，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里面的一位40多岁的老师，她可以故意说自己听不见，但其实她也不可能，因为她无法预测什么时候有人进入办公室，而且办公室外的动向也无法察觉。所以办公室里其实也并不是最佳地方，最佳观察地点就只有你站着的走廊门口连接着楼梯口的地方，这是唯一最佳的上帝全景视角观察点，你还能在外面靠听来确认蚊音是否启动”。
“说的和真的一样，”周洪安说道：“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推理罢了。你有证据吗？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吗？”
“我有，就是你的手机，”林嘉华说道：“还记得我们在楼梯碰面时的场景吗？我进入大楼看见你从楼上下来。你当时边摆弄手机边下楼，但你不是在玩手机，你是在关闭蚊音，之后在看使用记录，确认是什么时候关，以及是否真的关上了，为的就是防止被除了你和你的辅导员以外的第三个能听到的人听到。为了能更好的使用扬声器，肯定要站在外面通过手机来操控。你的手机上肯定有你下载的软件和你的使用记录”。
“等等，你们无权查询我的手机，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周洪安狗急跳墙的说道，试图再做最后一搏。
“他没有，我有，”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姜晓箫现在终于开口道：“我是警察，现在请你配合调查”。说完就掏出了刑警证。
“你们是警察，辅导员她报警了？”周洪安之前表情已经彻底由愤怒变成了恐惧，脸色惨白的问道。
“你怎么一直听话不听音啊？”林嘉华说道：“之前不就说了嘛，你导员她一直不知道。是我们今天刚好有事来这里，无意间得知的，因为感觉到不对劲，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决定调查一下。另外你还记得吗？之前和你说过人的耳朵很难听声辨位，但机器不同。之前为了防止弄错我就没问你导员是不是只在办公室里耳鸣，那我要怎么确定呢？你当时离开了行政楼，所以我们去了楼上，也就是三楼，也是那个时候，我们打听到了有人曾经也在二楼听见了蚊音。后来你回来了，还特意在确认二楼没人后，又放了一遍蚊音没错吧。虽然二楼没人，但你应该没想到吧，人在三楼。确实，一般也没人会一直站在走廊那里，而且就算站在那里也不一定能听见。但人听不见，机器可以，为了对付你，我也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分贝器。通过分贝器，我彻底确认了二楼确实有声音传来，而且我确认了具体位置，你藏在办公室里的扬声器，我是可以给你找出来的”。
“不好意思，请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手机。”姜晓箫说道。
周洪安说道：“啊，别啊，警察叔叔，我招，我招还不成吗？没错，一切都是我干的，但我这么做应该不违反吧？”
“怎么不犯法，你这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了”姜晓箫说道：“现在请你坦白从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不是，就这么大点事，怎么就违法了。我只是想整整她，我那个辅导员太不靠谱了，每次班级的大小事都是我负责的，而且她特别胡，我早就对她不满了。我从小到大在学校都是看着老师的脸色，老师说一我就不敢说二，现在我成年了，却还要这样，我很不甘心，何况她才比我打几岁，就要在我面前充大辈。我很不服气，所以我想恶整她，于是我就像出了这样的方法。我只是恶作剧，闹着玩而已。警察叔叔，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追究我的责任行不行？如果被发现的话，我的学业就完了，学生会长这个职位肯定也保不住，我的大学生涯就彻底结束了。”周洪安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这不是刑事案件，所以如当事人不对你提起民事诉讼的话，我不追究。”姜晓箫说道：“不过请你立马停止你的行为，并向你的导员道歉”。
“算了，小姜。多大点事。就按他希望的，别告诉别人了。”林嘉华说道：“我不会和你的辅导员说的，不过既然已经有人知道了，那希望你能立马停止你的行为。如你所见，纸包不住火，下一个发现的人未必有我这么好讲话，你赶快趁着办公室没人再把扬声器拿回来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唉，这样真的好吗？”姜晓箫问道。
“不然你打算怎样？”林嘉华问道：“全校通报批评，把眼前这个学生毁了？你自己觉得合适吗？我俩识破后批评他两句不就行了，用得着再让其他人知道吗？”
“谢谢，谢谢您”。周洪安感激的说道。
“不客气，”林嘉华说道：“我愿意帮你保密是因为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不是讨厌老师，讨厌老师的话那就不是以前，我现在也特别讨厌老师，哪有学生不讨厌老师的，虽然我已经不是学生了。我以前也和你做过一样的事，不，应该说我比你过分多了，我当年差点因为自己的无知与幼稚给别人带来生命危险，不过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及时止损，避免了悲剧发生。我帮的不止是今天的你，也是以前的自己。当年年少无知，干过不少蠢事，事实证明，未成年人做事基本上很少会去不考虑后果，不过大家现在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以后还是别干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以后做事还是多考虑后果吧。”
就这样，这件事就此落下帷幕。两人离开了学生会。
到了外面，姜晓箫问道：“话说回来，你可真是厉害，竟然就靠着蚊子的声音你就想到这么多。”
“当然不止，”林嘉华说道：“听到“蚊子”二字后我仅仅只是有了一个猜测，但完全不确定。刚才说的你没听到吗？成年人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包括说的话，我不会凭借猜测去下定结论的。真正让我确定的是靠别的”。
“唉，是什么？”姜晓箫问道。
“是猫，”林嘉华说道：“蚊子的声音其实我也听到了，在那边的树林里，那个办公室靠近大楼那端，窗户外就是那片连着的树林，虽然是在二楼 但我当时站在那里也确实能听得到，很轻，一会就停了”。
林嘉华停了一下来调整呼吸和语气然后接着说道：“我当时看见一只猫从那边的树林里跑了出来，出于好奇和无聊我就走了进去，然后就听到了蚊音，我当时没看到蚊子也没放在心上。虽然当时没多想，但是出来的时候，再次看见了刚才的那只猫又跑了回来，回到了树林。灵感就来了，我当时就在想：猫一开始跑出去，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刺激着它离开？之前就说了，动物对声音的感知能力是比人类要强的。这就是为什么，灾难来临前，动物会发生征兆，因为很多动物都能听见人类听不到的声音频率，猫也不例外。其实高周波有时候也被用来驱赶动物，例如猫。后来猫回来了，是因为声音停了，所以它回到刚才待的地方”。
“这样啊？”
“对，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一开始说他涉及故意伤害罪是在吓唬他吧？没有鉴定为轻伤谈不上伤害”。林嘉华问道。
“是的，没想到吓他一下他就全招了”姜晓箫说道。
林嘉华说道：“这说明他还是很孩子气，这样正常，不然的话他能想到蚊音这么高智商的方法，并且计划的那么周密，却干着这么低级的事。他当时都被你吓傻了，居然都叫你警察叔叔，其实他不知道，你就比他大一岁，但凡他说你在滥用职权，那被动的就是咱俩了”。
“这样啊，不过你刚才和他说的以前干过的相同的事情，是指你初中时候的事吧？”姜晓箫问道。
“对，行了，我们不谈这个了。我们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在聊什么？”林嘉华问道。
“就是在聊你初中的事啊，我们还聊到你初中时长的比较像女生，实际上你现在更像，头发那么长，另外你虽然和另外两位不同，你不是夹子音，但你也会配音，我记得你能模仿出台湾腔的女孩声音”。
“行了，能不提这事了吗？另外于文晗他们现在还是夹子音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咱俩一会去哪吃饭？”
“呀，说着说着没发现 ，现在已经过了12点了，没想到我们调查和推理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正好现在食堂午饭也早做好了，我和你说我们上海理工大学的食堂伙食特别好，一会我们……”。
“是不是不想让嘉华国际接着帮你了？”
“错了，林，一会我们出去吃，我知道中央商场还有商业街那里吃的特别多”。
烈日炽阳，温暖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