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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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立即向中枢汇报，并决定直接发布这些神奇的影像片段！
......
然而。
正当这时，杨蜜遇到了一位年轻的执法者。
她仍沉醉于那首歌的震撼中。
注意到周围的人们，带着一丝留恋缓缓离去。
她惋惜着，如此精彩的露天音乐会就这样结束。
如果秦云再献上一首，那该有多好。
她正盘算着是否要让秦云多唱几曲，甚至让它变成一场自发性的露天音乐盛宴，引发热潮。
然而，这位执法者将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杨小姐和秦云。”
这位执法者也了解娱乐圈的消息，也曾被秦云的歌声所吸引。
此刻，他的心安定了大半。
他深知秦云的歌曲有种触动人心的奇异魅力。
或许。
队长的计策还真有可能奏效。
只要秦云的歌声能稍微吸引那些少女的注意力，消防官兵一定能迅速救人。
于是，他简述了少女在天台上要求再唱一首的情况。
杨蜜一听，觉得这对秦云来说，前景似乎并不明朗。
从新闻的角度看，自然是好事。
毕竟再动听的歌声，即便引来群众的热烈赞誉6666，也只能算是小新闻，瞬间就会被人遗忘。
多数人看两秒就滑过去了。
......
但若是歌曲动人，连跳楼的少女都能回心转意，这才是大新闻。
因为它有话题性，能吸引眼球。
更何况，不用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道德高度。
单说明星本身，公众人物的身份。
若能拯救一个人，带来的必然是积极正面的影响。
对秦云大有益处，尤其是在这段恋情公开的时刻。
然而最大的难题是。
那么多经验丰富的警察和消防官兵，都无法劝说少女回来。
言语无效。
靠歌声，真的可以吗？
显然，这难如登天。
杨蜜摇摇头，但她不得不答应。
因为如果少女不幸身亡，秦云虽与此无关，但他就在附近。
换句话说。
救人不一定能赢得赞美，但不救，肯定会受到谴责。
杨蜜心中苦涩，也许这就是公众人物的无奈，也是现实。
因此，无论秦云唱还是不唱，这都是一场骑虎难下的巨大风险。
赢，则大获全胜；输，则万劫不复。
杨蜜最后无法独自决定，便走向了秦云。
秦云正放下吉他，打算带杨蜜去逛逛。
看见杨蜜走来，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这事，你自己决定吧。”
杨蜜仰起小脸，握住秦云的手：“但不管你作何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围观的群众还有将近80%没离开。
他们看到这一幕，感到有些不解。
什么情况？
要做什么样的决定？
记者们刚发布了片段，此刻竖起耳朵倾听，摄像机立刻对准秦云。
几个身手矫健的记者还靠近了一些，希望能录下两人的对话。
结果，秦云毫不犹豫地望向16层高的大楼。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哎。”
杨蜜微微一笑，她就知道，秦云这个大魔王，实际上心肠柔软，口硬心软。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但执法者惊呆了！
这还不算大事？
是秦云太过乐观，还是他真觉得这只是小事一桩？
不会吧？
这意味着？
真能依靠歌曲做到这种事？
“不过。”秦云看着执法者：“你得告诉我，她为何要跳楼。”
“是因为失恋吗？”
“还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还是世界杯赌球押错了队？”
秦云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三台摄像机，以及20米开外，站在小型云梯上的众多记者。
既然这次他想测试自己当前的吸金能力。
摄像机不撤，意味着节目还没结束。
唱一首，也没什么不可以。
秦云不像杨蜜，会顾虑那么多。
毕竟他有着前世50亿的底蕴，做事不会过于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完全凭心情。
就是要随性而为。
这一点，就与95%的明星截然不同。
“她似乎是职场受挫，家里的压力也大，可能承受不住了。”
“特别要注意。”执法者叮嘱：“她好像很反感平凡、普通这些词汇。”
“队长说，刚才僵持的十几分钟里，她接到了家人的电话。”
“她对着电话非常激动地喊叫。”
“我平凡又怎么样，我比不上别人家的孩子又怎么样。”
执法者说着，连连叹气。
父母确实都是为子女好，但有时为了好，说话不顾孩子的感受。
哪怕出发点是好的，结果也可能好心办了坏事。
凡事，还需讲究方式方法。
他见过太多因承受不住压力而自杀的孩子。
高考失利，工作受挫。
实际上，每100个中有80个是因为家庭给予的压力过大，自己又不知如何调节。
最终承受不住，想不开。
一跃而下，寻求解脱。
执法者拍拍秦云的肩膀：“拜托了！”
如果是其他明星，执法者还真觉得不靠谱。
但他看过秦云的节目，知道这家伙是个内心有正义感的人。
绝不会乱来。
秦云点头，拿起吉他：“歌手大哥，看来吉他还要再借用一会儿。”
演唱歌手竖起大拇指：“救人要紧。”
但说实话，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心中既担忧楼上的少女，又不禁自问。
歌曲，真的有这种力量吗？
不太可能吧……
......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再唱一首。”秦云调整音箱的方向，朝16楼望去。
“很讨厌被称为平凡、普通吗？”
嗯嗯。
秦云心中已经有了歌。
直播间的观众们，由于一个机位靠近，也听到了执法者们的对话。
他们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刚才那一曲《海阔天空》激励鼓舞着他们。
这股劲头还未消散......
秦云，竟然面对此境，欲再献一曲？
苍天啊。
《海阔天空》已然深入他们心扉，激荡灵魂，令他们重拾斗志，已足够匪夷所思。
他们尚未在网上领略这首歌的狂澜呢！
如今竟又要以歌声吸引楼顶少女的目光？
此般可行乎？
“正能量过剩了吧？”
“秦云，加把劲儿！”
“若能救回，一生粉你，天塌我也粉！”
“看来大蜜蜜爱上云哥是有道理的，连我都心有所动！”
“擦，楼上你资料不是男生？”
“对啊，男生心动说明更厉害嘛，不是？”
“好吧，你说得有理！”
无数网友的弹幕刷满屏幕。
少数质疑秦云炒作的声音。
多数人，对秦云的勇往直前表示敬佩。
最为惊人的是。
那些身为父母，甚至祖父母的中老年观众，他们并未离去。
《海阔天空》确实让他们震惊不已。
此刻的状况，无疑更能触动他们的心弦。
“孩子，不可轻生，未来尚长！”
“急死我了，我们在这喊，她也听不见啊。”
“唉，我感同身受，我和我女的关系也破裂了，原因和这如出一辙……”
“大家别急，秦云这小子的歌有神奇之力，或许他歌声，真比劝诫更有效。”
“对对对，只要不触雷！警察说了，避开平安、凡俗之类的字眼……”
他们大致能猜到女孩与家中的矛盾。
只需此刻不刺激女孩，保持其情绪平稳，给予警方和消防员营救的时机就够了！
不料。
下一刻。
秦云的吉他声响起。
流浪歌手也将音响调至最大！
很快。
他的歌声，犹如承载着生命重量，回荡在这条街头巷尾。
“也许遥远或是昨日。”
“在此处或彼岸......”
“长途波折聚散悲欢，人来人往。”
直播间的观众：？？？
等下！
这旋律，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怎如此凄凉！
天啊！
简直像全世界都消失了，只剩秦云独自顿悟，孤身歌唱。
这感觉不对，不像救命的音乐！
......
歌声持续。
“放过对错方知答案，勇敢地活下去。”
“无神的光环。”
“你我，生于凡尘......”
在场知情的路人和直播间观众，听到歌词，内心深受触动！
好歌！
丝毫不逊于《海阔天空》。
不知为何。
这首歌似乎从某个角度解读了生命。
格局非凡！
尤其是那句“勇敢地活下去！”
恰如其分！
虽曲调凄楚。
但歌词间隐约透露出积极之感！
只是。
很快他们意识到。
下一句歌词，简直是生死之门前的狂飙！
“无神的光环”没错，甚至深有含义。
但紧随其后的“你我生于凡尘”。
“平凡”二字。
让所有人惊惧地捂住了头！
“啊，秦云怎么唱‘平凡’二字！”
“警察不是说了，这词是禁区。”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在生死簿上练签名，不死也得死。”
杨蜜闻言面色苍白，欲阻止。
瞥见秦云镇定自若的样子，又止步不前。
“杨老板，这？还要继续吗？”警察紧张道。
杨蜜咬紧下唇。
实话讲。
就算这段恋情是真的。
哪怕领了结婚证，再过十年二十年。
她恐怕也时常猜不透秦云的想法。
“再，再等等吧。”
杨蜜虽担忧。
但她明白一点。
秦云行事。
必有因由。
他定有打算。
而且。
他从不按常理出牌。
或许。
这首歌的后续歌词，真能发挥作用？
杨蜜这样想着。
但她自己也不敢确信......
此刻，围观众人听着《只要平凡》。
仅几句歌词。
却承继了《海阔天空》的情感。
这首歌。
仿佛同样轻易穿透他们的心灵。
但与众不同的是。
《海阔天空》多为激励。
而这首歌。
让人感同身受，带有生命的厚重感。
渐渐地。
每个人都觉得这几句歌词，就是在唱他们自己。
“动听。”
“总觉得，这首歌蕴含不一样的内涵和深意。”
很快。
唱歌救人，少女跳楼的事情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他们这才领悟。
这首歌不仅是为了他们而唱。
此刻。
所有人的眼神聚焦在16楼，紧握栏杆的少女。
跳楼自杀虽不常见，但也并不稀奇。
但明星以歌声尝试挽回少女，让她回心转意，却是前所未闻。
他们不禁提心吊胆。
......
楼顶的警察，内心的紧张比楼下之人百倍。
因他们看见少女扩大的瞳孔，连手都在颤抖。
“小张，怎么回事，不是说不能有这类词汇吗，怎么还顶风作案！”队长握着手机向楼下警察抱怨。
听到“平凡”二字，少女极端的情绪瞬间达到顶峰。
“平凡，平凡，啊！”
少女尖叫！
脑海充斥着父母的责备。
“三千多块报的辅导班，你知道我们赚钱多不容易，结果考了个八十五分回来？”
“也不知道你像谁，我和你爸都挺聪明的，你怎么就这么懵懂！”
“你看看隔壁张阿姨的女儿，哪像你整天连题都不会，人家可是年级第一！”
“你说说，你老这样成绩，过年走亲戚，脸往哪搁啊？”
“丢人啊，你知道别人背后怎么说吗？”
“他们说我女儿，是最平庸的一群，长大肯定没出
无垠的回忆海洋，被秦云的歌词中蕴含的凡尘之力波荡，萦绕在少女的思绪之间。
疲倦，困顿。
少女的身体微微倾倚。
然而，她困惑不解。
这一切，究竟为何？
人与人，难道注定要如影随形？
为何父母总将她与他人相较？
为何，总是用“平凡”二字，
抹杀她的每一滴汗水与努力？
少女身心俱疲。
似乎这次，她真的准备纵身跃下。
警察和修士子弟焦急如焚。
因这一楼层独特，15楼竟无一户人家。
修士无法破墙而入，唯有通过15楼的窗台施救。
他们只好向14、13楼求援。
然而，他们尚未准备充分。
安抚工作也已彻底宣告失效。
15尺的距离，对他们而言绰绰有余。
只是，少女已然立于栏杆之外，
这形势对紧急救援极度不利。
在这样的状况下，救援成功的几率仅剩10%。
甚至，可能连修士的性命也会搭进去。
警察紧咬牙关，恍然大悟！
明星不过是吸引关注的工具。
在他们眼里，只有新闻的轰动效应。
何曾关心过人的生死？
“可恨，我真是瞎了眼，不该落入陷阱，将希望寄托于一个戏耍之人！”
“看我示意，若无计可施，便孤注一掷！不能再坐视不管了。”老警察向同伴示意。
十数位救援者纷纷点头。
紧张的气氛达到顶点。
然而，未料到，
就在这一刻，
秦云的歌声再次回荡。
歌词的意境，悄然变幻！
甚至，听起来，更像是歌手与少女、与众人灵魂对话。
“在心碎中洞察遗憾。”
“生命悠长亦短暂。”
“跃动的心脏滋生藤蔓。”
“愿为险境而战。”
……
歌词的意境渐入佳境。
悲伤的旋律中透露出坚韧的生机。
宛如黑暗中透出的一缕晨曦。
而后面的歌词，似乎正描绘着少女当前的困境，由秦云亲自为她开解。
......
“跌入幽暗深谷。”
“满脸尘土。”
“没有神灵的庇佑。”
“紧握，手中的平凡。”
直播间里的观众听得呆滞。
他们不了解这首歌背后的传说。
可听到这里，
内心的感触如洪流般涌现，
牵引着过往的记忆与经历，奔腾不息。
“行动吗？”屋顶上，修士子弟询问老警察。
老警察洞悉一切，挥手阻止。
不知怎地，
此刻的歌词让他回想起过去的点滴。
此时此刻，
他发现少女似乎也沉浸其中。
只见她重新紧紧抓住栏杆，
悬空的右脚收回。
泪眼婆娑，
喃喃自语：“没有神灵的庇佑...紧握手中的平凡？”
“为何，歌词为何如此述说？”
“难道‘平凡’不是让人厌弃的词语吗？”
“为何要紧紧握住它？”
少女似懂非懂，声音微弱，只够15尺外的警察和修士子弟听见。
楼下的秦云，是不可能捕捉半分的。
然而，秦云仿若穿越空间，与少女对话，
继续歌唱，解答她的疑惑，
让歌曲的意境层层深入，
撞击少女与每个人的内心壁垒。
“有一天或许会远离。”
“也许还能重逢相见。”
“不论在人群还是天涯。”
“让我再看清你的脸。”
......
“任泪水盈满双眼，尽管沉默满面。”
“没有神灵的庇佑。”
“只要你的平凡。”
什么！
别说直播间和楼下数千听众，
连屋顶的警察都惊愕不已。
这歌词，
写得妙啊！
令他们这些有十几年劝导经验的老警察头皮发麻。
果然，
少女目光闪烁。
这首歌，以及最后的词句，
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
她曾认为自己如同刺猬，
心已死去，满身荆棘。
没有任何事物能再触动她的心弦。
如今，
楼下的歌者，
跨越时空与她“交谈”。
没有血缘关系，甚至彼此陌生。
却在歌声中，传达出她从未体验过的，那份陌生的鼓舞。
“只要，只要我的平凡吗？”
“他的意思是在说。”
“平凡，也不是什么过错吗？”
少女被触动了。
老警察不知何时，泪如雨下：“孩子，平凡何错之有？”
“龙国十四亿人。”
“有几个是不平凡的呢？”
“老百姓老百姓，为何称为百姓，而非贵族姓，贫贱姓。”
“我们，都是平凡的生灵啊！”
修士子弟用力点头：“没错，就像这首歌的意境所示。”
“平凡，有何不好？”
“或许，平凡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此时，
屋顶的门砰然开启。
走出一位稀疏斑白头发，脸色苍白的人。
他双眼泛红，凝视着少女。
缓缓走上前来。
“小姑娘。”
“如你所见，我是白血病患者。”他边说边咳嗽几声。
“我不懂音律。”
“但相信这首歌你也听见了。”
“我总感觉，这首歌，像是为我这样的病人而唱。”
“你看，曲调虽然悲伤。”
“却隐约给予我巨大的激励。”
病人微笑：“跃动的心脏滋生藤蔓，愿为险境而战！”
“我身患绝症，尚且与病魔抗争！”
“但姑娘。”
“你身体健康，青春年华，还有美好未来。”
“你还有选择啊！”
病人踉跄走向另一侧屋顶边缘：“也许你厌恶平凡。”
“但平凡又如何。”
“你听听下方的声音。”
“他们，都是平凡的人啊。”
紧接着，
楼下传来群众的呐喊声。
“别跳啊！”
“其实我们都与你相同，平凡或不平凡，都无所谓！”
“对啊，向前看，不要太在意他人的想法，哪怕父母的想法！”
“我也是为人父母，我能理解你！”
最离奇的是，
秦云手持话筒，大声喊了一句。
“美女，别让我这首歌白唱了啊。”
“告诉你，如今龙国男女比例失衡。”
“你若跳下去。”
“世间就又多了一个单身汉。”
“他多可怜啊。”
少女愣住！
随后看清，那句话的确是歌者所说......
片刻之后。
她从恍惚中苏醒。
一声轻笑，破涕为笑，松开握着栏杆的手拭去泪珠。
“歌唱者果然都是欺诈师，只会以歌声迷惑人心。”
“何人会倾心于我这样的女子，尽是妄言。”
秦云笑道：“喂，这话我都听见了，各位在场的，你们受得了吗？”
五千余人都哄然大笑。
紧接着，盛宴即将开场。
“谁妄言了，我就偏爱如此。”
“你若有胆不跳，下来让我瞧瞧，我就迎娶你为妻。”
“只要你敢嫁，我便敢娶。”
“滚一边去，这姑娘是我的！”
“草，有本事就动手，拔剑吧！谁先夺得，便是谁的！”
人群中瞬间沸腾起来。
少女虽非愚笨，明白他们在逗她开心。
而这正因此。
心中的阴霾全然消散。
她真正地从悲泣中笑出声来。
“谢谢你，歌者，也感谢你们，大家。”
少女温婉地点点头，懂事地翻过栏杆。
警察与消防队员们疾步上前。
杨蜜怔怔地站在原地。
秦云的歌声，竟然真的做到了？
真的用歌声唤回了人的真心！
这真的是歌者能够成就的事吗？天哪。
然而，她和直播间的观众万万想不到的是。
秦云为现场每一个人，包括那位少女，还有远处医院走出的病患们，又准备了另一首歌。
他并未闲着。
前两首歌可能让人心绪有些沉重。
那么第三首，就让全场狂欢起来吧！
在少女还未下台之际，他已找到地铁通道中的几位流浪歌手。
这些流浪者，个个携带着乐器。
临时组成乐团，为歌曲伴奏。
对他们来说，并非难事。
甚至。
其中两人还拥有高科技的电子音乐装置和各种特效器。
“震惊，综艺巨擘变身街头歌者，歌声打动万千劳工！”
“万人齐声合唱，秦云诠释歌曲的魔力。”
“这才是真正的歌声，秦云街头即兴，引千人共鸣！”
一曲《海阔天空》在网络上迅速发酵。
这是记者们为了抢占头条新闻，推波助澜的结果。
不得不说，这些震撼老阿姨一万年的标题确实能吸引大批不明真相的网友围观。
然而，光靠炒作，歌曲不佳，多半只会沦为标题党。
然而此刻。
看到新闻下方的视频片段，听过《海阔天空》的高潮部分后。
无数网友竟首次觉得，内容居然与标题相符，难以置信？
网络媒体的新闻不再是标题党了！
这首歌，确实能触动人心。
而且它隐约带来的激励感，立刻减轻了人们平日积累的疲惫。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啊。”
网友们心中激动不已。
就像新闻标题所言。
这才是歌！
能赋予人某种力量，甚至成为精神支柱，这才是歌曲的真正意义。
当今乐坛歌曲繁多。
能达到此境界的，屈指可数。
而秦云的《海阔天空》，无疑是其中最杰出的几首之一。
最离奇的是。
网友们发现，这个名叫秦云的歌手，还真是随性。
竟就在街头开始了演唱。
没有高科技的调音设备。
没有专业的乐团团队。
就他一人，一把吉他，音箱也是向流浪歌手借用的。
然而仅凭这些，他竟唱出了如此效果。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位明星显然是个高手，有真材实料。
然而。
正当他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时。
很快又看到了第二条新闻！
“秦云一曲，唱回跳楼少女的初心！”
“一首《只要平凡》，寓意非凡！”
绝大多数网友再次兴致勃勃。
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关键词。
秦云，即兴！
想象一下，能即兴创作出《海阔天空》这样的歌。
第二首即兴之作，又是何种水准？竟能让跳楼少女回心转意？
这力量也太强大了吧！
他们开始寻找在线直播。
或者进入记者开启的在线直播。
“我感觉特么的，不会是托儿吧？”
“兄弟，怀疑很正常，但明星还没那么大能量，能让警察也配合他吧？”
“哎呀，这倒是，不过说实在的，《只要平凡》真的很好听啊！”
“我怎么感觉，悲伤的旋律中蕴含着不逊色于《海阔天空》那种激励人心的力量？”
“所以说，这才是真正的歌曲，不是听完就忘，毫无留恋的流水线流行歌。”
“他叫秦云是吧，我记住了！我去搜搜他其他的歌。”
“别搜了楼上，你看秦云现在在组建乐团呢，我擦，不会还有下一首歌吧？”
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
不论现场如何，反正他们是意犹未尽。
还想再听听其他歌曲。
不过。
不知为何。
尽管每个人的心理承受力不同。
但现在少女获救，场景自然是欢乐的。
在这种氛围下，他们觉得来点欢快点的歌曲就好了。
然而欢快的歌曲，或许无法像悲伤的歌那样打动人心吧。
……
另一边。
看到网络上的讨论，又看到数百上千万网友购买副直播间的节目，唐老板喜笑颜开。
但他还是有些后悔！
“该死，我应该定价十五块的，看来十块钱还是便宜了。”
直播平台的唐老板低估了秦云吸金的能力。
这家伙。
如今简直就是人间财神。
他到哪里，哪里就会引发流量风暴，吸引网上各路人马观看。
甚至。
十块钱的门票定价门槛，从数据上看，确实是低了。
即便定价十五，估计也不会流失多少人。
秘书：“是啊，这只是附赠节目，时长完全由秦云掌控，观众心里没底。”
唐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