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书香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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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个人的原因，魔都的所有树木都焕发新生，很多原本枯死的树木竟突然展现出勃勃生机。
还能看见不少平时难得一见的鸟类，在魔都的天空中翱翔。
这座城市也逐渐褪去了满目的钢筋森林景象，增添了不少绿色元素。
尤其是书香雅苑，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听说那里有户人家在楼顶上种满了花草树木，它们以一种几乎野蛮生长的方式扩展开来。
奇怪的是，这样的生长环境理论上应该会引来虫害，然而实际上却并未发生这种情况。
李萌满脸欣喜地与校长分享这份欢乐。
校长则默默地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横幅。
“老师，之前答应的事情，您可千万不能反悔啊。”
“穿，穿，当然穿，哪怕让您打扮得像朵花似的，我也乐意接受。虽然我教书的时间不长，但如果我能培养出一位奥数冠军，这辈子都可以为此自豪了。”
“再说，你的分数已经高得过分了。”
说着，他拿起奖牌仔细端详，越看越高兴，甚至忍不住咬了一口。
结果发现，奖牌居然掉了漆。
“哎哟，原来是假的啊？”
“都是镀铜的。”
“好吧，即便如此，它也是一件独一无二的东西。”
“对了，那第二名没有奖牌吗？”
“数学竞赛只有第一名才有意义，第二名根本没价值，给他们发奖牌简直是羞辱。你看，连第二、第三名都没上台领奖，估计也没人会在乎。数学竞赛其实就是一个人的游戏，其他人只不过是陪衬罢了。剩下的那五个名额，大概算是对其他学校的某种安慰吧。”
“那进入书香雅苑的事呢？”
“进，我马上搬过去。租金我会付给你，并且从我辅导班那边扣。另外，这件事你得去跟校长提一下。”
“诶，为什么？”
“身为在职教师，私下开辅导班是违反规定的，明白吗？如果不经校长同意，你觉得我能做其他兼职吗？”
这确实是个实情。
回到学校后，陈凡看到校门口挂着的横幅，不由得有种想一头撞上去的冲动。
校长甚至特意找来一支乐队在校门口演奏热闹。
“等等。”
陈凡叫住了李萌。
李萌有些不解。
紧接着，一阵阵鞭炮声响起，随后烟花直冲天际。
李萌不禁笑了出来，问：“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你该去问问咱们校长。”
校长亲自迎接陈凡，握着他的手说：“做得好，真棒！回头我帮你申请奖学金和奖金，哈哈哈！”
说着说着，笑声越来越大。
旁边的同事提醒他：“收敛点，笑得太嚣张了。会让别人怎么看你呀。”
“对了，校长，我那个辅导班想找位代言人，我看李萌老师就很合适。”
“没问题，回头我会跟上级汇报的，你尽管去筹备，办辅导班的事我挺你。”
“好的。”
待陈凡回到教室时，同学们疯狂地拍打着桌子，纷纷围过来表示祝贺。
乔英子接过陈凡手中的奖牌，捧在手里，满脸欢喜地问道：“这就是奥数冠军的奖杯吗？”
“这只是魔都赛区的奖杯，全国比赛的还在后面呢。”
“不管了，先拍个照装个酷，我要沾沾学霸的仙气。嘿，话说回来，我现在好像感觉智商都提升了不少呢。”
这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看着热闹的学生们，并未生气，反而笑着说：“你们继续玩一会儿，今天不用讲试卷，给你们自习时间，我帮你们盯着教导主任。”
教室里立刻传来一片欢呼，大家聚在一起，乔英子问：“你考了多少分？”
“三十一分。”
“啊，满分不会是五十分吧？三十一分就成了冠军了？”
“不，满分其实是三十分，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所以多给了那一分。”
周围同学纷纷表示不信，一阵调侃。
林磊放下试卷，分析道：“应该是最后一道题的开放式答案，如果你的答案思路新颖有趣，评委可能会酌情加分。这种情况以前有过，只是不太常见，你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才得到了额外的一分吧？”
“我给出了六种解法，只加了一分，这也太小气了吧。”
旁边的同学纷纷表示，“你又开始装了，真是个装逼怪。”
陈凡随手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那道数学题。
乔英子接过来看了一眼，认识这些字，但不知如何解答，心想：这真的是人类能够想出来的汉字排列组合吗？
林磊接过来看了一眼，无奈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会解。
这已经不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这分明是天赋使然，绝对的天赋。
黄芷陶看了看题目，说道：“前两道题我会，第三道题稍微想想也能做出来。”
“那你可以得第二名，因为第二名也就答对了三道题。”
“没关系，你去参赛争取拿冠军，我去的话也就是打酱油的，恭喜你。”
王一迪兴奋地喊道：“这么说，我们是不是要比重点中学更厉害了？”
陈凡回答道：“只要你们能考上清华北大，那就肯定可以。”
乔英子认真地说：“我决定了，我志愿填报北大，我想去北大上学。”
陈凡听后愣了一下，说：“你不是一直想去学习航空航天知识吗？”
乔英子嬉笑道：“那还不是因为考不上清华北大吗？如果我考上了，还考虑什么梦想啊？清华北大才是真正的梦想，不是吗？”
说得没错，要是能上清华北大，还去什么航天学院呀。
陈凡感慨道：“我还打算将来让你当空姐，到时候我自己开一家航空公司让你来管理呢。”
乔英子回道：“得了，你要我炸飞机我还擅长一点，你要让我管理飞机，我估计，你就等着公司破产吧，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此时，李萌走进教室，向代课老师打招呼后便走上讲台，全班顿时安静了下来。
李萌老师上半身穿了件白色的毛衣，下半身配了个短裙皮裤，再往下呢，就是她御寒的法宝了。
这已经是李萌老师能想到的最佳装扮了。
这时，乔英子掏出了手机，说：“老师，我想拍照。”
“拍吧，随便拍，如果你们能考上清华北大，我就变成ma习e（谐音：最大化满意），我都高兴得很。”
“另外，你们把自己的志愿写下来，让我瞧瞧你们的想法，明白了吗？”
讲完这些，李萌便离开了教室。
大伙儿心里清楚，李萌仍然牵挂着那些普通班的学生，在她看来，每一个学生都像是她自己的孩子，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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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你填的是哪所学校？”
“北京大学，我发现乔英子填的也是北大，我估计等奥数竞赛结束后，北大就应该会向我抛橄榄枝了，毕竟在数学方面，最强的还是北大。”
这话说得没错，清华大学注重理工科，看重实践动手能力。
黄芷陶认真地点点头，随后回到座位，开始填写志愿表。
此时，乔英子用胳膊肘碰了碰陈凡。
“什么事？”
“黄芷陶报的可是北大，我猜王一迪也想去。”
“行吗？黄芷陶或许可以，但王一迪行不行啊？”
“不清楚，最近她好像开窍了，以前我都不敢想这个问题，不过你知道吗，我做了安徽卷子，你猜我考了多少分？”
“多少？”
“六百九十分！公布成绩的时候，我自己都被吓到了，哎呀，真没想到我能拿这么高的分数，就觉得挺神奇的，自从喝了你给我的那个龙角饮品，我就感觉自己开了窍似的。”
这么神奇的吗？
“那你回头给他们分一点。”
“那我还需要多喝一些吗？”
“这种东西啊，第一口效果最好，后面就没那么明显了。”
“具体是什么呢？你总说龙角，我一直也没好意思问。”
“你就当它是龙角好了。”
“嗯，也对，管它呢。还有，告诉你一件事，喝了之后全身都暖洋洋的，现在如果不是我妈妈催我穿得多些，我都懒得穿这么多呢，你看，我都热得出汗了。”
说着，她解开衣服，露出锁骨给陈凡看。
“我帮你擦擦汗吧。”
“不用，你一擦，我不得更热死啊。我妈说了，我俩应该互相拉扯一下。”
哎呀，宋倩太过分了，竟然教孩子这套手段。
傍晚放学时，李萌收拾好东西后，陈凡、乔英子等人决定帮李萌老师搬家。
这件事甚至连宋倩和董文洁也被牵扯进来。
毕竟这位老师住在同一个小区里，将来孩子们的学习成绩也就有了保障；另一方面，以后李萌将成为神龙集团的员工，大家都成了同事，多联系总是好的。
宋倩悄悄地用胳膊肘顶了顶陈凡。
“怎么了？”
“你生什么气？”
“是你教乔英子拉扯别人的？”
一阵嬉笑声传来。
宋倩解释道：“我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万一被你给骗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所以我得教我女儿学会如何应对男人，你们男人大概都是一路货色，得到手了就不会珍惜。”
“哼，那就等着瞧吧。”
“我很期待哦，小弟弟。”
“对了，你是不是对李萌有好感啊？我看着李萌看你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样。”
“你猜呢？”
“我才不管你猜不猜，反正我不信你会放过李萌。董文洁那儿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我现在只要说你一句坏话，董文洁就能立刻炸毛，跟我拼命。”
此刻，董文洁正在搬些轻巧的物品，而方一凡和林磊两位男生则负责扛着重物。
其实这些旧物件完全可以扔掉，换成新的，但若真这么做，李萌一定不会同意搬进新家的。
“车不够坐了。”
“那我们就挤一挤吧。”
陈凡和方一凡并排坐着，只不过中间隔了个董文洁。
陈凡还想跟董文洁开个小玩笑，结果董文洁先发制人，伸脚踩了他一下。
“这次陈凡得了奥数冠军，估计以后的补习班会比较好办了。”
宋倩一边驾车，一边说：“已经有很多人来找我报名参加补习班了，我现在忙得团团转。”
“你这不是也在挣钱嘛。”
宋倩点点头。
确实，最响亮的金字招牌无疑就是那位奥数冠军，而且李萌正是培养出奥数冠军的老师。
像这样的老师简直就是行走的活招牌。
与此同时，陈凡牵挂的艺术班也开始筹备起来了。
方一凡提议：“我觉得我可以去艺术班学习。”
董文洁回应：“你就别上天了，还想上艺术班？”
“我真的可以的，老妈，我跳舞特别棒！”
“那回头让你小梦阿姨给你评估一下，如果你不适合，就好好给我上课，听见没？”
“知道了，对了，老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会再回去了，怎么了？你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吗？”
方一凡叹了口气，答道：“能照顾，放心吧。”
其实方一凡也在逐渐变得成熟了，最明显的转变是他认识到，他自己成了个累赘。
以前他总是帮着乔英子跟小区里的老年人争吵，如今却轮到他自己面对类似的事情。
曾经，他会疑惑，那些话语真能伤人至此吗？
但现在亲身经历了，他才深深感受到流言蜚语有多么恐怖。
有人散播谣言说他妈妈被人包养了，对方是她的老板。
然而这些蠢货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老板其实就是陈凡，陈凡怎么可能包养自己的丈母娘呢？
这件事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通过后视镜，宋倩显然注意到了董文洁和陈凡间的微妙互动，并怜悯地看向了方一凡。
方一凡把陈凡当亲兄弟看待，但陈凡所做的事，显然超出了好朋友的界限。
“放心吧，方一凡，我会照顾你的。”
“滚一边去，你说话怎么跟我爸似的。”
宋倩忍不住笑了出来，险些岔了气。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现在的娃儿们的确让人头疼。”
董文洁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后回应道：“没错，确实是这样。”
宋倩问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真是该死的宋倩！
方一凡关心地问：“妈，你没事吧？”
“没事儿，可能就是睡眠不足，导致呼吸有点困难，正常情况，不用担心。”
宋倩微微眯眼，透过后视镜与董文洁对视。
董文洁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你当着孩子的面，怎么能什么都往外说！
大小包裹都搬好之后，宋倩决定亲自下厨做饭，买了一堆食材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照顾一下李萌。
李萌自然也把这些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孩子们这边就比较简单了，方一凡表现得很乖巧，开始认真做作业。
而陈凡则陪着乔英子和其他女孩在一间小屋里闲聊。
“你说，董文洁阿姨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陈凡警惕起来，反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在书上看到的，女人一旦变得更漂亮，那就说明有男人了，说什么男人就像大补品一样。”
你都读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书啊！
对于这类书籍，老江湖陈凡决定要找机会好好批判一番。
黄芷陶劝诫道：“少看点那种书，容易学坏。”
乔英子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道：“哎哟喂，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什么书？老实交待，你最近是不是也看了，是给谁准备的呀？你不害臊啊，黄芷陶，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
黄芷陶哼了一声，没理会乔英子。
王一迪赶紧过来劝架：“别吵了。”
乔英子瞪着王一迪，嚷道：“讨厌！你们俩怎么回事啊，吃的都一样，为什么你们发育比我快这么多？我要捏死你们！”
然后陈凡就在旁边乐呵呵地看着这三个丫头打闹。
嗯，这样的情景，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这时，手机响了。
“有什么事？”
“周黑牙不见了。”
陈凡迅速赶到动管局总部。
只见动管局门口停放着一辆黑色越野车。
陈凡走进屋内，发现里面的探员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位，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位是新同事吗？”
吴爱爱解释道：“他是处理鬼怪事务的人，叫摆渡人，和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的，但由于他们那里人手短缺，就被调了过来，归属社长管理。”
“哦，那为什么会这样呢？”
“最近许多人声称见到了鬼魂，上级认为摆渡人在保密工作方面做得不到位，所以让他们搬到这里来进一步学习深造。”
“我们动管局能够处理灵体事件吗？”
“当然可以，社长已经升级了我们的装备。”
还能这么操作啊？
赵吏走过来主动打招呼：
“那个，我能拍照吗？”
陈凡有些无奈，答道：“好吧，我是龙，你是负责处理鬼怪问题的，这也算是一片领域吧？”
“龙本就是神圣且独一无二的存在，自然具备对抗鬼怪的能力，龙能驱邪避凶。”
“这么说你是想……”
“每个摆渡人都有一个契约者，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契约者。”
“啊，我还是个学生呢，平时已经够忙的了。”
“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的，处理这类案件其实很容易，你只需要挂个名而已，再说了，这也是阎王的意思，毕竟神龙嘛，还是应该给点面子的。”
是要刷脸吗？
唉，神龙宝宝真是威风凛凛啊。
最后，陈凡答应了赵吏的要求，赵吏便递给他一个通讯工具，以后有事只需联系就好。
社长开口讲话：“周黑牙平时在局里喜欢邀功，但我们自家的探员要是出了事，我希望大家都清楚，我们是一家人，家里怎么闹都没关系，但如果有人敢对我们家人下手，那就别管什么规矩了。”
看得出社长是真的动怒了。
陈凡不禁感慨，这件事真是太荒谬了，这些人得有多愚蠢啊。
动管局就像是人类社会的警察局，你竟然敢对警察动手，这不是嫌自己活得不够久吗？
“社长，周黑牙失踪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求偶大会结束后，周黑牙心情烦躁，向我请了一天假，说是想要休息一下，我批准了他的请求。可现在时间早已过去，我联系他也没有得到回复。”
周黑牙非常重视自己的身份和名誉，他是绝对不会去做违反规定的事的。
吴爱爱补充道：“现在要怎么找他啊，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线索，那就去找线索。”
社长的表情十分认真，大家都连连点头，立刻就开始行动起来。
陈凡、吴爱爱和万晓娟三人一组共同行动。
陈凡当前正在继续进行龙脊转化的过程，而万晓娟则需尽量陪在他身边，一旦出现特殊情况，万晓娟也能及时处理。
出门办事还带着个治疗者，这大概也就只有社长能想得出。
“我们要去哪里调查呢？”
陈凡问吴爱爱：“吴队长，有何打算？”
吴爱爱回答：“尽管跟他关系不太融洽，但我们同属一个部门，社长也说了，一家人对外时就必须严肃对待，并且，我们要让那些转化者明白，官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陈凡提出疑问：“会不会周黑牙是因为失恋了？”
吴爱爱直截了当地揭穿真相：“扯淡！他根本就没谈过恋爱，哪来的失恋？红姐压根就不瞧上周黑牙好吧。”
这时万晓娟插话说：“不过，我知道点其他的事。”
陈凡和吴爱爱便都看向万晓娟。
“其实周黑牙并不是黑豹，他是一头毛驴。”
听到这话，吴爱爱惊呆了：“什么鬼？平时不都有体检吗？”
“他给钱了，我就帮他隐瞒了。社长对此知情，他从不在乎物种身份，只看重能力。”
吴爱爱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家伙平日里特别在意形象，闹半天原来是怕别人误会他是毛驴啊。”
陈凡分析道：“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好解释了，我们也更容易找到人了。”
“你有目标了吗？”
陈凡回答：“你们忘了段未然吗？他可是黑客高手，专门负责全市的监控工作。连他都找不到的人，你觉得会躲在哪里？”
“监控盲区？”
万晓娟拍了拍吴爱爱的脑袋，调侃道：“给你喝的营养液，你是全都拿去长身高、长胸和长腿了吧？就不能匀点长脑子吗？”
“那你说，会在哪儿？”
“当然是农村了，还能去哪儿？魔都可是严禁毛驴入城的，你忘了这条规定了吧？周黑牙出事，难不成跟毛驴那边有什么牵连？”
这么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最简单的推测就是，周黑牙心情不好回老家了，然后就被家人威胁了。
无论对于人类还是转化人来说，这种情况都是相通的。
动管局一直在讲述一些故事，这些故事描绘的就是人类社会中最常见的事情。
有个青年公务员回乡，村里那些不同族群的人想进城发展。
然而青年却难以应对。
村里人开始威胁或侮辱他。
这就如同人类社会，你在城里有点成就，家乡人都让你帮忙照顾他们的孩子。
你自己还不清楚你自己的孩子是什么德行吗？
真有能力，还需要别人带吗？
“那我们现在去村里找？”
陈凡回应：“不必了，我估计他也不在村里，如果真的在村里，当地肯定会有人提及的。所以我猜他可能在郊区附近或者更偏远、监控稀少的地方。”
万晓娟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我认为还有一种情况，周黑牙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人威胁，也许是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
“那只能用我的能力了。”
“你的能力？”
两个女子望着陈凡。
万晓娟盯着陈凡的裤裆。
陈凡脸色铁青地提醒：“你能不能别总想着我那个变化大小的能力，我说的是聆听万物之声。”
万晓娟失望地叹了口气：“唉，我家实验室房顶现在还留着一个大坑呢。”
吴爱爱再笨也听明白了。
“天哪，你们这是魔鬼吧？为什么让我听到这个？我的耳朵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陈凡讽刺道：“你黄鳝哪有什么耳朵。”
陈凡倚在路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刹那间，无数的鸟儿朝陈凡飞来...
万晓娟忙阻止陈凡，说：“你疯了，这么多鸟，你会被发现的。”
“那怎么办？”
万晓娟指向天空。
陈凡点了点头。
吴爱爱还未搞清楚状况，只见淡淡的水汽汇聚成了云层，环绕在他们三人的脚下，慢慢地带他们升上了天空。
这一刻，吴爱爱彻底沉默了，死死扒住云层不敢松手。
“掉不下去的，放心吧。”
“你确定吗？”
陈凡回答：“当然确定，放心吧，再说你早知道我会腾云驾雾了吧？”
“我知道是知道啊，可并不代表我知道你能带上其他人上天吧。”
陈凡耸了耸肩，招了招手，一只小鸟亲昵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地告诉他所知道的信息。
陈凡简单介绍了周黑牙的情况。
小鸟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飞散开来搜寻线索。
魔都市固然庞大，但对于鸟类来说，却小如弹丸之地。
“等着吧。”
陈凡掏出手机，和乔英子闲聊起来。
吴爱爱则是仰望天空，看着脚下的云层，此刻她算是真心佩服起神龙的伟大之处了。
“陈凡，我们不等你了，先吃饭去了。”
“嗯，吃吧，吃吧，我这里还没处理完呢。”
“嗯，对了，我能去你家撸猫吗？”
“去吧，放心，鱼幼薇不会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