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代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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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着你了，坏狐狸，小心我把你的脸抓破。
白纤楚一如既往，性格倔强，时不时还有点神经质，爱憎分明。
倒也符合神仙姐姐饰演角色的形象。
二代妖精这故事啊，真是俗套得不能再俗套了，可惜主演们的颜值实在太高了。
\行了吧？没事的话，我要出去走走了。\
云中鹤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开口道：\留个联系方式吧。\
陈凡调侃回应：\没必要，真没必要。\
\非常有必要。\
白纤楚静静地看着陈凡，又望向云中鹤，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联系方式递给了陈凡。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要先去处理族群里求偶的事儿，神龙宝宝大人，祝您玩得愉快。\
陈凡点了点头。
张晓晋接着说：\他还算聪明，设法跟官方挂上钩，知道去找动管局，民间组织想直接掺合人妖之间的事情，简直是自寻死路，动管局念在他们并未作恶，所以暂时没管他们。\
陈凡问：\所以找到我了？\
\没错，贡献出一只黑猫算是郑思聪聪明之举，白纤楚参与进来是云中鹤的意思，他们都希望跟你扯上关系，毕竟你是官方代表，你是神龙，你是唯一的存在。\
鱼幼薇用力点点头，表示赞同。
此刻评选转化为人类女神的活动开始了。
陈凡注意到一个穿着旗袍的神秘女子。
这名女子一到场，周围的人便纷纷离她远去。
\司藤？\
张晓晋回答：\你认识她？\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我在机密资料里见过她的信息。\
张晓晋继续解释：\少侠最好还是离她远点，她是个疯女人，一心想要复仇，这次来也只是例行公事，她是丘山那边的人，严格来说既是转化人也不是转化人，属于特殊的存在吧。\
陈凡点头表示了解。
这时，周黑牙捧着鲜花，单膝跪在红姐面前。
\红姐，我喜欢你。\
陈凡来了兴致，跟着大伙凑上前去看热闹。
站在人群中，陈凡饶有兴趣地观看这一幕。
逗猫确实让人愉悦，的确容易上瘾。
怀里的鱼幼薇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红姐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摘下了眼镜。
一条巨大的松鼠尾巴瞬间弹出，一巴掌将周黑牙拍飞了好几米远。
我的天哪，妖管局第三局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恐怖了？这实力，连云中鹤来了都不一定应付得了。
\我不喜欢你，以前带你一起破案，那是局里安排的。如果你想照顾我和女儿，你的工资还不够呢。\
这话真扎心呐，绝对是大实话。
周黑牙气愤地说：\你喜欢神龙宝宝是不是？我就知道自从神龙宝宝来了以后，你们全都围着他转。\
此时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正抱着猫玩耍的陈凡。
喂喂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紧接着，所有人都凶狠地瞪着周黑牙。
你丫的，有毒吧！
废话，要是神龙宝宝来到我们单位，我们肯定也会围着神龙宝宝转悠啊。
女人喜欢长得帅的男人有错吗？
只能说你们不够帅罢了。
周黑牙哭丧着脸，嚎啕大哭，一溜烟跑了。
万晓娟凑过来，叹了口气，说：\真可怜啊，唉，特意借了钱买瓶香水，挺贵的，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跟我没关系。\
\可别这么说，这事跟你就有关，请神龙宝宝大人收起你那无处不在的魅力行不行。\
\怪我了？\
王璐曦向万晓娟投去挑衅的眼神。
万晓娟气得牙根儿疼。
\谁赢了？\
\都没赢，第一名是白纤楚，第二名是司藤，这两个没法比，白纤楚可是近一千年来狐族最美的。\
\对了，怎么没见白蛇精呢？\
\有的呀，白素贞啊，要介绍给你认识吗？\
\真的有？你没骗我吧？\
\没骗你啊，当年白素贞和小青在人间惹事生非，被人收拾了，现在还在里面关着呢。\
\为啥会被关起来呀？\
\因为成龙没参演，引发了天灾，后来被动管局发现并关了起来，那次可以说是妖管局离神话最近的一次了，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不然的话，局里怎么会那么重视你。\
我的天，我看的那个《白蛇传》难道是假的吗？许仙就这样被神隐了？
还不知道这个世界里的白素贞是哪个版本的，最好是最原始那个版本的。
动管局举办的求偶大会让陈凡见识到了什么是千奇百怪。
陈凡看见了一群在跳舞的人。
万晓娟介绍道，这些都是鸟类，具体属于哪一类目不清楚。
还看到三位手持手机进行直播的兄弟。
以及云中鹤试图和一只天鹅搭讪，结果却被对方婉拒了。
恩，云中鹤的舞姿一般般吧。
据说天鹅求偶都在760湖水中进行，动管局也是，竟然不给准备个水池子。
\这里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吗？\
万晓娟答道：\那倒没有，种族不同，审美的标准也不同，况且纲目都不一样，根本就不会看上眼的。\
这确实是实话。
此刻，社团负责人手持卡片走上舞台，宣布了最终的评选排名。陈凡和白纤楚分别被评为最美抓华人和最帅抓华人。
几百人聚集在一起，拼命地鼓掌。
陈凡和白纤楚走上舞台。
社团负责人拿出两个奖杯。
陈凡仔细一看，哎哟，这两个奖杯竟然是按照他的形象打造的。
看来是真的要把自己神龙的身份打造成一个品牌了啊？
感谢神龙集团的支持赞助，再次掌声表示感谢。白纤楚站在一旁，拿起奖杯，并直接开口说话。
咔嚓一声。
七零一五七
奖杯安然无恙，然而白纤楚却意外地掉了颗牙齿，她赶紧捂住嘴巴，疼痛难忍地尖叫起来。
陈凡看着手中的奖杯问：“这是真金的吗？”
“奖杯里的金子是由张晓晋提供的。”
这样一来，陈凡作为管家的角色，的确算是尽职尽责了。正如张晓晋所说，给神龙大人用的东西，不用最珍贵的黄金配饰，还能用什么呢？毕竟这关乎到日后自己成为龟丞相的身份，必须要好好表现才是。
白纤楚满脸怒气地看着陈凡，狠狠地瞪着他。
“你想要奖杯？”
白纤楚用力地点点头。
陈凡便将奖杯递给她，却又突然收回，笑着说：“逗你玩儿呢。”
“嗷呜，别以为你是神龙我就怕你！局里那些巴结你的人我才不怕呢！”
“随便你吧，我们家又不是没有狐狸精。”
听到这，白纤楚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陈凡也跟着扭头，开什么玩笑，论傲娇，谁怕谁啊。
此时，有人悄悄拍下了这一幕。
神龙宝宝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让人越看越喜欢，甚至都想过去抢过来好好地摸一摸。听说过撸猫撸狗的，如果能摸龙，估计会更有意思。
这时，陈凡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汴梁的那个变色龙怎么样了？”
万晓娟笑着回答：“你猜？”
陈凡脑海中冒出一个不确定的念头：“你该不会……”
“我猜他会向我表白，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把他揍了一顿，然后绑起来丢进了局里的笼子里。开玩笑呢，如果让他追我，那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啊？我可是神龙宝宝的女人。”
“其实是兔子。”
“都一样啦，兔子多好啊。”
“像狐狸精那样的兔子，你可是第一个。”
王璐曦在一旁冷冷地插话，像是挑衅似的。
看样子，是要上演一场兔子与狐狸精之间的争斗了。陈凡想到吕子乔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女人打架，男人是不会错过的。
此刻的陈凡感觉自己如同死龙一般，他真希望自己能把耳朵关掉，让这个世界变得安静一些。
你觉得这个故事会变成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和谐画面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每个人都有占有欲，会疑神疑鬼，会嫉妒，会认真计较。
“虽然呢，王姐姐确实很漂亮，但我还是觉得，凡事都应该有个先来后到的原则吧。”
万晓娟说完这句话，结果两个人之间的闺蜜关系瞬间破裂，翻脸了。
王璐曦反驳道：“是吗？我记得陈凡好像是特别喜欢尾巴吧。”
白纤楚呆住了，此刻她正摆弄着手中的奖牌，与其说是出于对陈凡的情意，不如说是觉得这奖牌是金子做的，肯定挺值钱的。但她发现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自己时，不禁有些慌张，心想：你们这么盯着我干什么？喜欢尾巴跟我有什么关系？哎呀，不对劲，我好像也是长尾巴的。
万晓娟接着说：“我们兔子的尾巴虽短，但总归还是有的。”
唉，看来这架是非打不可了。陈凡觉得有点招架不住，于是找个机会溜走了。此刻周围的转化者们一个个脸上挂着看热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何不妥。毕竟在转化者的世界里，存在着爱情，但他们本质上仍是动物，是以族群划分的。族群中强大的成员通常会拥有多个伴侣。
然而，动管局倒是挺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因为陈凡身为唯一的龙，族群的未来自然寄托在他身上。大家对于龙生九子的现象十分好奇——所谓的龙生九子是指龙与其他族群的生物所生的孩子。
社团领导端着保温杯喝茶，推了推眼镜，心中暗自感叹：自家的神龙宝宝真是长大了，还会拱白菜（追求心仪对象）了，而且还这么潇洒风流。原本他还担心神龙宝宝会是个纯情小王子呢。
“不许吵架！”
最终，陈凡实在忍受不了两人的争吵，下令制止，她们这才不再互相计较。万晓娟生气地一把抱住身边的鱼幼薇，不断地揉搓着她的猫脑袋。
鱼幼薇既不敢生气，也不好得意忘形，心里直嘀咕：我只是个猫咪，干嘛拿我撒气啊。
王璐曦问道：“关于许智的事情你怎么打算安排？”
“让他进入娱乐圈，我们给他准备了几首歌曲，打造成歌星，通过唱歌赚钱，娱乐产业的收益还是很可观的。”
“那我这边是不是需要提前准备些什么？比如联系工作室，找音乐制作公司，还需要策划宣传之类的？”
“没错，这些事情你就负责处理吧。”
王璐曦点点头，保证道：“放心吧，这个板块的工作交给我，我一定给你料理得妥妥当当的。”
但从她的眼神来看，似乎还想问有没有其他的歌曲可以分配给她。
“放心吧，如果有合适的歌曲，我会安排给你的。现在你专心演戏就好。”
王璐曦朝万晓娟瞥了一眼，转身离去，心想：等我在帝都的事情忙完了，回来看看你这个兔子精还敢不敢整天没事找事，妖里妖气的。
别以为我们狐狸精不够妖媚，真要比起来，你们兔子精算哪根葱啊？
到了傍晚时分，已经找到伴侣的转化者们都前往酒店了；而尚未找到伴侣的转化者们，则只能凄凉地坐在酒店外，借着啤酒和烧烤排解寂寞。
陈凡回到书香雅苑的时候，乔英子和几个朋友已经在寒风中等了很久。
陈凡匆匆赶到，问他们：“你们疯了吗？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待着？”
乔英子一边搓手取暖，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取出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着的泡芙，说：“这是我刚买的泡芙，还热乎着呢，快来尝尝。”
有人质疑：“就是为了一个泡芙？”
乔英子摇摇头回答：“当然不只是为了泡芙，还有别的事。老师让我们来找你，说明天有个竞赛。”
“然后呢？”
“我们给你拿来试卷，你要提前了解奥数题型啊，明白了吧。”
陈凡点点头，带着他们三人进了屋子。一进门，乔英子立刻开了空调。
看见屋里一只端坐的黑猫，陈凡问：“你养猫了？”
陈凡得知这只猫名叫鱼幼薇，是一只黑猫。
他接着说：“我觉得橘猫更有韵味些，这黑猫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来，抱抱猫猫。”
鱼幼薇露出了牙齿，一副不太友好的样子。
陈凡咳嗽了一声，此时鱼幼薇却温顺地接受了乔英子的抚摸。
“真神奇啊，你训练猫咪的技巧真高超，回头教教我，我也想成为驯兽高手。”
陈凡表示同意，并接过卷子，拿起笔，开始认真答题。
黄芷陶和王一迪倚在沙发上展开试卷，开始做起作业，越临近期末，作业仿佛就越积越多。
乔英子本不想写作业，但身边的两位学霸让她不得不加入其中。
“完成了，答案在哪？让我瞧瞧。”
乔英子看着自己刚做完一半的数学卷子，有点懊恼，你怎么能做得这么快？
“给你答案，你真是有点变态啊。”
陈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开始核对答案。
的确，初次接触奥数题型时，刚开始思路总是僵硬的，但解开一道题后，后面的题目似乎变得容易多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些解题思路受到了限制，自己的方法过于繁琐。
“明白了大概的方向，本质上还是高中数学，只是运用了不同的思维方式，小事一桩。”
“你就吹吧，我听说过钱三一，他很厉害的，上次输给你就发奋图强，现在可是拼命努力呢。还有个叫韩菲的女孩，也十分牛逼，人家叫她刺猬精。”
“刺猬少女？”
“没错，听别人说的，那女孩儿脾气火爆，谁惹她，她就跟谁对着干。”
黄芷陶放下笔，说道：“方圆叔叔和董文洁阿姨的离婚手续基本上办完了。根据房屋折旧等问题，董文洁阿姨买了房子，而方圆叔叔需要支付一笔抚养费。”
陈凡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样挺好。”
“房子空出来后租出去了，方一凡和林磊显得闷闷不乐，其实也没多大事，男孩子这种情绪很快就过去了。倒是董文洁阿姨，我觉得很久没在书香雅苑见到她了。”
乔英子安慰道：“你不用担心，董文洁阿姨现在变得更美了，据说她有了某种变化，连医生都觉得是个奇迹。你不知道董文洁阿姨在我家穿睡衣的样子，我都看得流口水。”
陈凡平淡地说：“记得拍张照片给我。”
“我看方一凡知道了会跟你拼命。”
“你不提不就行了？”
“好主意，等着瞧，我会替你跟陈凡争取点福利。”
“好媳妇。”
乔英子羞红了脸，怒道：“谁是你媳妇，不要脸！明天加油啊，把其他学校的学生都比下去！”
“没问题，稳得很，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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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凡踏入学校，李萌老师立刻递给他两瓶葡萄糖。
“老师，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都不爱吃早餐，带点葡萄糖，考前喝下，我怕你们用脑过度，头会疼。不过别紧张，这只是奥数竞赛而已，小事一桩。”
“您不需要我拿冠军吗？”
李萌笑着回应：“你这小子，还想通过奥数竞赛来追求老师不成？”
“可以吗？”
“不行，我是你老师。”
李萌轻轻敲了敲陈凡的脑袋作为惩罚。
“不过如果你真得了冠军，对你参加的那个补习班肯定会有很大帮助。奥数冠军的话，我相信几乎全上海的人都会争先恐后地来报名参加你的补习班，那样我这里的工作也能顺利开展了。”
陈凡答道：“那我就努力拿个冠军吧。”
“呵，吹牛吧，你要是得了冠军……”
陈凡想了想，说：“其实如果李萌老师身材这么好，真得了冠军，好好打扮打扮，岂不是很棒？”
“是不是你们私下里商量好了？”
陈凡承认了，这是真的，班上的同学都撺掇他提出这个条件。
“不可能，我不会穿得那么暴露的，最多也就穿条肉色丝袜。”
陈凡一听这话，立马斗志昂扬起来，看来这次冠军是非拿不可了。
李萌带着陈凡来到钱三一所读的学校，在校门口遇到了那个戴着耳机的少女。少女看了陈凡一眼，两人四目相对，随后各自行走。
进入考场，魔都市的数学天才们齐聚一堂。由于魔都市的特殊地位，奥数竞赛的冠军可以直接选拔进入国家队。当然，奥数选拔很简单，只要你分数够高，自然就能按分数晋级。
走捷径？
不可能，数学就是这样，懂就是懂，不懂那就是零鸭蛋，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可从来不分步骤得分。
直到卷子落在陈凡手中，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共有六道题目，每题五分，满分三十分。
最后一题是个开放式问题，简单来说，可以给出多个答案，并且在评审过程中，可能会得到优先考虑。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群数学天才的实力。
钱三一拿到卷子，顿时头疼不已，虽然那些字他都认得，但并不代表这些汉字能理解他的思维。
陈凡打了个呵欠，看看时间，还有三十分钟。
他拿起填满了答案的试卷，交给了监考老师。
由于身处不同考场，陈凡并不清楚其他人的答题状况。
当他交卷时，监考老师瞥了一眼便让他离开。
真是冷漠啊，看来搞数学的脾气都不怎么样。
有趣的是，陈凡走出考场时再次遇见了那个女孩——韩菲。
“你做完了？”
陈凡破天荒地主动发问。
韩菲回答：“没做完，只做了三道题就放弃了，我明显不适合这领域，后三题一点头绪都没有。”
“嘿，我倒是全部完成了。”
“你确实有可能做完，恭喜你，应该是第一名了吧。”
“你为何如此自信？”
“能取得英语四十多分并夺得第一高分的人，实力绝不只是体现在那份成绩单上。毕竟试卷总分是一百五十分，因此你的实际分数是一百分五十，我早就告诉老师了，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衬托你这个主角的，老师还说我是在助长你的威风呢。”
这丫头一如既往地毒舌，就像一只刺猬。
这时李萌跑了过来，看见李萌，韩菲重新戴上耳机，迅速离开了。
刺猬般的女孩，性格多疑，不喜欢与人接触，有点社交恐惧症，有时还会毒舌，遗憾的是，她似乎会陷入抑郁，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原着中有个穿越者前来救赎她，然而不知那位穿越者此刻正在忙些什么？
实际上这也挺扯淡的，回到过去，你想着谈情说爱，而不是娘们儿似的努力奋斗。
这才是最让人费解之处。
刺猬女孩之所以受欢迎，全因剧中她独立自主的形象太过讨喜。
因为她浑身是刺却小心翼翼保护着内心深处的柔弱。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已经做完了。”
“你，真的做完了？”
“没错，骗你干什么，我已经让乔英子去找老师买袜子去了。”
“呵，那就等排名出来再说吧，现在先等等看。”
在休息室内，赵荣宝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
这位老师虽然不出名，但却是一位创造了许多经典台词的知名演员。
他饰演的教师角色绝对称得上一绝，直戳要害。
不过陈凡注意到了斐音——钱三一的母亲。
“同学，你考完了吗？”
陈凡回答：“嗯，做完了。”
赵荣宝提醒道：“同学，别乱讲话，考试要专心致志，要有耐心，提前交卷是对考试的不尊重。”
陈凡笑着未作回应。
事实上，赵荣宝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因为他本身就是教数学的，自然明白提前交卷意味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等到考试结束铃响起，陈凡这才回过神来，毕竟漫长的三个小时过去了。
走出等候室，只见许多考生在雪地中狂吼着宣泄情绪。
有的甚至一时冲动，打算一头撞树。
赵荣宝所在的学校是重点学校，招生名额众多。
他拦住一名考生问道：“你怎么了？考砸了不至于寻短见吧？”
“老师，一道题我都做不出来。”
“那你去死好了，远远地去。”
斐音找到钱三一，关切地询问起他的考试情况。
“你考得怎么样？”
“很难，真的很艰难，完全不知道怎么解答，我顶多能确保两道题的答案正确吧。”
“不过我看陈凡好像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不可能，半小时怎么可能做完，就算他知道答案，也不可能这么快。”
没过多久，监考老师便张贴出了榜单。
“后面的名次不再一一公布，前六名的同学，我在此宣布你们将进入国家队训练营。”
“陈凡，哪位同学？”
陈凡举手示意。
“好，请过来。”
陈凡走到老师身边，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奖牌，说：“证书稍后再补，奖牌你可以收下，做得很好，你是近二十年来唯一一个满分的学生，最后一题答得尤其出色，特别给你加一分。”
“陈凡，三十一分。”
“韩菲，十五分。”
“钱三一，十分。”
斐音看着陈凡，钱三一狠狠瞪着他。
而李萌则呆立在那里，接着兴奋地大叫起来：
“我们是第一！我们学校是第一名！哈哈哈！”
回到车上的路上，陈凡靠在窗边欣赏沿途风景。
越接近传说中的神龙，陈凡越发觉得那清新空气令自己感到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