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哪有师父给徒弟外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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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四合院之从钳工学徒到院士》】
李立成尽职尽责的给李战讲着钳工知识和车间里的注意事项。
李战则是认真听讲，还拿小本本记下重要的事项。这让很多年轻的学徒工羡慕不已。
其实没有几个师父会给新徒弟讲的如此详细，更没有哪个师父放下任务专门讲课，尤其是高级工。
基本的套路是先让你当一段时间搬运工，打扫卫生，端茶倒水，做些伺候人的活。
杂活儿干个一年半载，师父看你不错，给你教点手艺，你去做吧，做好了没奖励，做错了肯定挨骂。
聪明人在挨骂中长了记性也长了能耐，挨不得骂的或者不长记性的，师父也就不会再教其他的技术了。
学了本事长了能耐，师父看你人品啊不错，也有灵性，也能吃苦，那就再教一点高深的技术。
如果徒弟是个能真心孝顺师父的，那就能教真功夫了，摆酒收徒，从此以后师徒如父子！
一般的钳工师傅能把徒弟带到三级的样子。再往上四、五、六级的中级工就是三分靠学习，七分靠天分。
到了七、八级的高级工就得靠个人悟性了。有很多东西是无法言传身教的。
这也是八级工稀缺的真正原因。
……
事实往往是残酷的，大多数人是普通的，贾东旭就是普通人里的普通人。
他既没有干钳工的天分，又不愿意努力练习。接老贾的班两年多时间才在易中海的庇护下转了正，成为了一名一级钳工。这许多年过去了也没升到二级。
贾旭东晃悠到易中海的工位上，见到他停下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师父，你说他为什么放着保卫科的干部不当，非要下车间呢？保卫科的工作是不威风啊？还是不轻松啊？」
要说这个贾东旭身高中等偏上，面容也算得上俊朗 。就是本身性格有点儿相互矛盾， 既不反对占便宜，又不想抛头露面。
昨晚全院大会上愣是始终没出现！
易中海看了看这个不争气的徒弟，心里那个窝火！不答反问:「你说呢？」
贾东旭假装听不出易中海的反感，继续问道:
「我要是知道就不问您了，您说他多长时间能转正？」
「人家本来就是正式工，享受五级工待遇，只不过暂时没有定级。」
听闻此言，贾东旭心里立刻就不平衡了！「太不公平了，一来就是正式工，还挣五级工的钱？对了，一大爷，五级工一个月多少钱？」
「六十三块二。」
贾东旭听到一个数字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看他的昨天的表现就知道，不是善茬，大概以后帮不上忙儿……」
易中海狡黠的一笑，「能把钱全部捐出去的人，怎么能说不是善茬呢？呵呵……，生活啊，就是慢慢走，慢慢看！」
贾东旭眼神一亮，「是啊，他可比傻柱大方多了！」
……
李立成抬起了李战的左胳膊，看了看手表。
「快下班了，走带你买饭票去，下次有事记得找师父，别老是去找那个傻柱子，更别去找易中海，小心近墨者黑！」
「师父你说晚了，我跟柱子住一个四合院，昨晚上他不仅请我吃饭，他还借我不少钱和票呢！」
李战做戏做全套，昨天晚上在傻柱家吃过饭后，就借了点钱。
傻柱也是大方，不仅借了钱还借了票。
李立成微微一笑，「没事，傻柱子不是奸恶之辈，就是傻了点。不过傻应该不传染吧？」
李战一脑袋黑线，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应该不会吧！」
「易中海那以后离得远些，你为不用问，慢慢观察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走吧，咱们去三食堂买饭票顺便吃午饭。这个卖饭票的窗口虽然在三食堂，但是却是财务科的地盘。
对了你借钱干嘛？没钱我给你拿点。」
「不用，师父，我是把钱都捐了……」李战把他捐钱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师父，你怎么不走了？」
“全部身家都捐了？！”李立成被李战的话给震惊了，停在一食堂门口竟然忘记了走路。
听了李战的问话，他机械的回答道:
「我在为傻柱担心，他要是被你传染了，变得更傻会是什么样子？啊傻战！」
「傻战，哈哈哈哈……」
食堂门外传来了爽朗的笑声，接着傻柱走进了食堂。看到李战后又是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叫着:
「傻战！傻战！……」
看样子傻柱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李战知道这事不能掰扯，越掰扯传的越快传的越广。
他开始埋怨李立成:「师父，没您这样的，哪有师父给徒弟取这么……这么傻的外号的？」
「我说出来了吗？我怎么不记得，明明是傻柱说的，你找他去。」
李立成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总不能向徒弟承认错误吧！幸好有傻柱在，有背锅的。
李战也不好揪着师父这点错误不放，所以就把目光看向傻柱。
「放心，我是不会当着你的面叫你傻战的，咱哥俩谁跟谁啊！哈哈哈……」
「再笑就不还钱了」
「不笑了，不笑了……」傻柱一抽一抽的表情明显忍的很难受。
就当李战打算威胁傻柱让他不许在任何情况下叫他傻战时，傻柱身后跟进来一个身影，竟然是秦淮茹，也不知道这俩人干啥好事去了？唉！
「呦！这不是贾家嫂子吗？你和柱子你们俩这是？」
秦淮茹正想着怎么用“傻战”这个外号要挟一下李战，看能不能弄点好处。
没想到李战来了个恶人先告状、祸水东引、先下手为强、矛盾转移、反客为主、围魏救赵、无中生有……
秦淮茹慌忙间来了个否认三连。「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们没有，别瞎说。是东旭让我来找柱子借钱的。」
她今天来是找贾东旭要钱的，原来贾张氏上厕所不小心磕到了头，秦淮茹把孩子交给一大妈就带着婆婆来到了轧钢厂医院。结果俩人都没带钱，就到车间来找贾东旭，结果贾东旭和一大爷也没带钱，就指使秦淮茹来找傻柱。
秦淮茹借到了钱还想着让傻柱顺点棒子面。没想到傻柱讲起了原则，坚决不同意。她甚至怀疑傻柱是不是被李战传染了。
李战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啥也没说啊。」
他也不听秦淮茹解释，更不再提外号的事，转身跟李立成买饭票去了。
傻柱看着有些焦急的秦淮茹，不以为然的说到:
「放心，李战不会乱说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事实上也没什么。我去后厨了，一会该响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