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班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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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四合院之从钳工学徒到院士》】
傻柱平时不过八点不起床，不到九点不上班，因为轧钢厂食堂没有早餐，作为食堂小灶的大厨师不用早起；
食堂有晚饭提供，以方便夜班工人就餐。但是每天提供晚餐的只有一个食堂，由几个食堂轮换着来。
而傻柱的第三食堂不在其内，因为三食堂监管小灶，是给领导服务的。
除非领导晚上有招待，否则傻柱也不用加班。
李战都有点羡慕傻柱这份工作了，不用起早不用贪黑，平常一天只做一顿饭！
李战并不知道这些，今天早上去叫傻柱上班，结果害得自己浪费感情和时间，还落下傻柱的埋怨！
幸亏有秦淮茹给他解释了一下。
……
六点半多一点，单位离得远的人或者在外面吃早点的人已经开始出门了。
大院里的工友们也大多起床排队上厕所了，很少有懒的还躺在被窝里。
李战把窗户留一个缝，既能保持通风，又能确保小孩也钻不进去，然后锁上机关，出了大门向轧钢厂方向走去。
这个机关就是系统赋予的安全机关，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既打不开也关不上！
看着公厕门口两排长长的队伍，心中感叹“这也算是时代特色了！”
路过了早点摊、修车摊、修鞋摊；经过了宽窄不一的胡同口……
李战融入了由黑色、灰色、蓝色工作服形成的人潮洪流。
看看身上崭新的蓝色短袖工作服，李战从内心里希望自己能尽快融入这座城市，融入这个时代！
一万多人的大工厂要比一万多人的部队驻地大很多！这是李战最直观的印象。
进入车间，来到师父李立成的工位。
拿起竹编外壳的暖水瓶到锅炉房打了开水，把师父高末倒进茶缸子，洗茶，然后泡好。
把那旧木椅擦干净，再把操作台和工具都用干抹布擦拭一遍，再擦拭机床……
「你小子可以，得坚持！」
李立成洪亮的嗓音在宽阔的厂房里产生了回音，吓了李战一跳。
李战回过头，发现李立成正坐在旧木椅上，一手拿着茶缸子一手拿着盖子，吹着热气看着他。
脱离了战场，警惕性明显降低了，要不然李战肯定能发现师父的到来。
李战连忙转身立正，大声说道:「师父好！」
嗓门没有李立成大，却更加洪亮透彻。
李立成严重怀疑这小子在报复自己，茶水差点溅到手上。
「好！好！好！声音不用这么大，我听得见。以后泡茶时，记得不用洗茶，直接泡就行，水一定要开。」
「是，师父。」
「我既不是干部也不是首长，说话随便一点就好。」
「是，师父。」
「嘿！又来，行随便你吧！以后早上不用擦机床，那玩意每天下班前我都会擦一遍，以后是你的活！
工具、操作台擦一擦是对的，有助于我们干活时保证精度。
测量工具你没擦也是对的，那玩意擦拭有讲究，到时候教你！」
「是，师父。」
「得，白说！走吧，该集合了，主任要讲话安排活儿了。一会站我后边。」
李立成对李战军事化的作风有点无奈，估计短期内也改不了。
李战跟在李立成后面，看着和自己同样均匀的步频步长，虽然随意却有迹可循的走姿，再加上那副不经意的站如松坐如钟站如松，李战更加确定这老头跟自己一样，是行伍出身。
李立成带着李战，来到了车间办公室门前，故意站到易中海旁边，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俩人谁也不服谁，都是八级工，基本的加工操作都差不多了，只是李立成更善于维修，易中海更善于装配。
不过在教徒弟这方面李立成碾压易中海！
就在工人们刚刚站好队的时候，车间主任王程柱正好走到在队伍面前。
「同志们好！我们今天……」
王主任每次早会开场都要向工友们问好，然后在说一说昨天的不足，叮嘱今天一定不能再犯，然后安排今天的工作。比如谁去领料，谁加工什么工件，什么的。
王主任安排完工作，没等他说散会，就有人大声的说道:
「咳咳，那个主任啊，我今天上午要带徒弟熟悉熟悉工作环境，带他去换饭票啥的，我今天的任务要是完不成就得留到明天了。」
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瞟向易中海，神情甚是得意。
易中海也不看他，既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风度，也有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从容。显出一派高手风范！
哪里还有昨天晚上那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王主任想也没想直接答应。「好，你看着安排吧。没事就散会吧。」
车间主任对于七八级的高级工还是相当客气的。
……
师徒两个往回走，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以前进过工厂吗？」
「进过的。」
「什么厂子？」
「晋城钢铁厂、奉天钢铁厂、汉口轧钢厂、羊城纺织厂还有好多！」
李立成疑惑的看了一眼李战，「当兵前当过工人？」
李战摇摇头，「没有，我十二岁没到就参军当了八路了！那些厂子都是我所在部队解放的。」
李立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扯淡，十二岁不到八路军会要你？」
李战憨憨一笑，「嘿嘿……我从小就个子高，十二岁不到就跟我小舅一样高了，我们俩一起参军的，当时我说是他表弟，脸上抹了锅底灰，招兵的没看出来。
打过了好几仗班长才看出来！呵呵呵！」
「嘿！你小子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行了，说点正经的，给你小子说点咱们钳工的事。首先要说的是机器永远代替不了人手……」
咱们钳工的技能主要有:划线、錾削、锉削、钻削、锯切、攻丝和套丝、研磨、矫正、弯曲、铆接、铰削和刮削等技能和机床操作，还有装配工件、维修机器也是咱们钳工的活……
那么相对应的我们使用的工具就有划线笔、虎钳、錾子……
当我们完成工件就需要自检测量，测量就需要测量工具，我们做精加工的工件检测主要用游标卡尺、千分尺，粗加工时的检测就用钢直尺……
我们运送物料时经常用板车，有时要用到行车……，操作时要注意按规范走，避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