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伟男偏遇尴尬事 蛮女骄横又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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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午夜2点,凌子风等人依然谈趣很浓。
段心柔在里边见苗苗哭的伤心,劝慰不下,索性走了出来,并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接下来,她讲了和苗苗在里间发生的事情和此时的现状,大家都唏嘘不已。
黄卓君有点不解,问道:“她伤心痛哭又是为何?”
陈依棠接道:“这好解释,因为她喜欢上了凌大哥。
况且爷爷的书信中也有隐晦的暗示,只是辈份问题有违人伦,兼之她性傲孤僻,不愿与大家为伍,分享爱情,故而心存纠结罢了。”
段心柔拍手道:“依棠妹分析言之有理,只不过她还是个偏执狂,一向厌恶和排斥男人,可她又不愿子风被别人占有,这也许是一种特殊的爱。”
这时,夏雨长叹一口气道:“此女性格乖张,狂妄暴戾,其爷爷尚无办法,只感头疼,这才将之托付于子风,依我看,她就象一匹烈马,唯有子风能够驯服她。
但愿她能够和大家和睦相处,也算了却了释延弘大师的一份心愿。”
段心柔朝凌子风挤挤眼,言道:“去吧!解铃还需系铃人。”说罢,将其推进了房间。
凌子风进去后,见苗苗哭的极是伤心,顿生怜爱之意,遂一把将其拉起,并掏出纸巾帮其拭去眼泪,劝慰道:“苗苗姑娘,不知所哭为何?”
苗苗突然止住了哭泣,恨声道:“你欺负我……”
凌子风觉得莫名其妙,笑道:“我看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又哪敢欺负你?”
苗苗也不反驳,轻叹一声,怅然道:“我本打算来和你打上一架就走,没想到连心柔姐也打不过,现在你们都看我笑话,真是丢死人了。”
凌子风突然握住她的手,继续安慰道:“苗苗,其实你没有败给她,只是平手而已。
再说这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要知道,段心柔曾是国家队跆拳道黑带八段,荣获过世界54公斤锦标赛冠军,又和我一同在国外受过三年的魔鬼训练,你即使败给她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听心柔说你好多方面都比她强,只是内劲不足而已。倘若信得过,我可以帮你。”言罢,握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搏。
良久,凌子风郑重道:“你的任督二脉,气息流动不畅,有滞碍现象。若是以前,我也无能为力,可自从我食用赤色蛇胆后,内力暴增,可谓无所不能。
现在我又摸索出了真气输入法,对于有一定内力功底的人,方可助其成功。现在咱俩不妨试一番如何?”
苗苗听了,犹似心动,狐疑道:“这能成吗?”
言罢,苗苗盘膝坐在地上,按凌子风吩咐脱去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脊背。
苗苗顿时心慌意乱,忙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凌子风坐在她的正后方,用右手掌心对准她的脊中穴,左手按住她的大椎穴,然后凝气聚力缓缓送出。
大椎,脊中穴乃督脉之中枢,督脉总督一身之阳经,六条阳经都与督脉交会于大椎,督脉有调节阳经气血的作用,故称为:“阳脉之海”。
苗苗此时顿感一股热流下由脊中经命门——腰阳关——腰俞——长强穴;上由脊中经中枢——灵台——神道——身柱——大椎——最后至百会,前顶,上下共计28穴,瞬间一脉贯通。
苗苗顿感一股强烈的气息在体内流转,毫无滞碍。
接下来,他又变换位置,面对面坐在她的身前,准备打通她的任脉。
任脉总任一身阴经,与全身所有阴经相连,凡精血,津液均为任脉所司,故称为“阴脉之海”。
凌子风依法施为,将右手抵住她的膻中穴,左手抵住她的神厥穴,然后将聚集的真气缓缓送出。
由于督脉已被打通,这次较顺利了许多,须臾之间,上至承浆,璇玑,天突、中至膻中、巨阙、中脘……下至神阙、气海、关元、会阴等24个穴位已一脉贯通。
苗苗感到面色涨红,通体舒坦,真气充盈,内力强劲,受用到了极点。
她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凌子风闭目凝神,脸色苍白,头上热气腾腾;缕缕白烟袅袅升起……显是用尽了心血。
但他依然在施全力而为,并喃喃道:“你快调理气息,使之流转大周天,即告成功!”
他忽略了和苗苗的内功心法,出自同门,其实早已自然的融汇贯通在一起。
只是苗苗惊诧于凌子风的强劲内力,不想就此叫停,有意欲一窥其究竟如何,所以她佯装不懂,只一味的暗自调理气息。
又停片刻,只见凌子风头上的白气愈来愈浓,凝成了团,脸色蜡黄到了极点,整个人的外表已是油尽灯枯之状。
果不其然,不大一会儿,凌子风的双手慢慢松开,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罗苗苗见状,童心大起,心想:人们不是都夸你厉害无比吗?不知你现在抵抗力如何?
于是凝气聚神,出指如风,在凌子风的肩井穴及肋下猛戳数下。
凌子风没想到她会暗算自己,猝不及防,又毫无一点反击之力,顿时穴道被制,歪倒在地。
苗苗见状大惊,忙一把将之抱在床上,这时她发现,凌子风的汗液已经湿透衣服。
她顿悟一般,仿佛一下子长大明白了许多道理,表现出了少有的温柔和怜爱之心,立即将其外衣除下。
凌子风瞪着双眼,惊问道:“你想干什么?”
苗苗也不言语,直到用干毛巾将其全身擦拭一遍,这才大胆的抱住凌子风,声色俱厉道:“你这个大胆的风流浪子,竟敢对我又搂又抱,而且让我几乎裸露上身和你独处一室,并有了肌肤之亲,想让我如何处置你?”
凌子风见其强词夺理,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这也是为了帮你,别胡闹,快放开我,这成何体统!”
苗苗愠怒道:“你个伪君子,难道只许你抱别人,就不许别人反抱你吗?本姑娘生来从未和陌生男性有肌肤之亲。说吧,你既然玷污了我的清白,将来准备如何待我?”
凌子风见其咄咄逼人,意识到不妙,忙不迭道:“苗苗,我是你师叔,现在又受师傅所托,放心,我认识好多豪门公子朋友,届时, 我定会给你物色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保你有一个好的归宿。”
苗苗听了,立时不悦,反驳道:“什么狗屁豪门,我一个也不稀罕,你不要动不动就拿师叔说事,我可没承认。
再说咱俩本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也不必心存顾忌,我俩已经这样了,你又对我这般好,就别怪我粘上你。”
凌子风脸色涨红,一时窘急,大声道:“此事断断不可为,再说你不是一直排斥异性吗?”
苗苗立时恼怒道:“你别不识好歹,现在摆在你面前两条路:一、要么娶我,二、要么自宫成太监。”
凌子风闭上眼睛,漠然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苗苗身子颤栗了一下,似是受到了侮辱,恨声道:“你宁愿死也不愿娶我,难道我就如此不堪吗?好吧,你们男性不是讲究生米煮成熟饭吗?现在我就借鉴一下。”说罢,抱住凌子风歪倒在床上,并顺势解开了自己的文胸。
凌子风见“两座山峰”白哗哗的晃眼,急道:“苗苗,不可,你要懂得自重……”
怎奈苗苗的香舌已滑进了自己的嘴里,恣意吮吸,啧啧有声。
凌子风没想到一个传统保守的山里姑娘真是敢恨敢爱,一旦放开,竟是激情似火,又如江河奔腾,一发而不可收拾。
亢奋之际,苗苗突感一股咸咸的味道,原来是凌子风的泪水正不停的流落进自己的嘴里。
她仰起脸委屈似的朝凌子风的脸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叱骂道:“你个木脑瓜子,哭什么?我爷爷将我托付于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吗?”
凌子风惶恐道:“你执意于此,实在有负师傅他老人家的重托,让我如何面对师傅?”
苗苗听了突然“咯咯”的笑起来,言道:“这个好办,你且听我爷爷怎么说就是。”于是拿出手机就拨出了一个手机号码。
释延弘见孙女第一次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自是高兴万分,忙接通问道:“苗苗,有什么事吗?”
苗苗却一改往日暴躁的性格,温声道:“爷爷,是这样,你写的信我已交到凌子风手上,而且我俩也切磋了武艺,正如您说,他的确很优秀,但对我来讲是也只是勉勉强强,马马虎虎能入我的法眼而已。
不过他好象对你言听计从,对您所托之事也非常重视,说到此,她狡黠的瞟了凌子风一眼。现在我俩彼此欣赏,互生情愫,请问不知能否相爱?”
释延弘没想到一向叛逆的苗苗见到凌子风后与以前性格迥异,突然变得温顺知礼,不由大喜,兼之自己本身性格豁达,不拘礼教,稍加思忖之后,爽快道:“你俩若愿意,就大胆的相爱吧,不必受世俗的约束,更不必拘泥小节。
另外,自古美女爱英雄,想必他的红粉知己众多〈其实他早有所闻〉,只要你不感到委屈自己,就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当然希望要懂得和睦相处,互敬互爱。”
罗苗苗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继续道:“这么说我俩的结合你非但不反对,还会大力支持?”
“当然喽,希望你们好自为之。”释延弘回答的很干脆。
罗苗苗放下电话,再次将凌子风紧紧的拥在怀里,嬉笑道:“这次你总该相信和没有顾虑了吧?”
凌子风听了,啼笑皆非,暗自叫苦。
可苦于穴道被制,用不上力,嘴巴贴在苗苗的双乳之间被不停的摩挲,女人的体香直刺鼻端。
凌子风的心魔一旦被驱除,就身心放松,潜意识里被动接受了来自苗苗的爱抚,心头慢慢升腾起情欲的渴望。
罗苗苗沉浸在爱的海洋里,品尝着幸福的滋味,浑然忘记了自我。
苗苗见凌子风不再抗议,仿佛得到了一种暗示,变得无比亢奋。
她下意识的扯去了两人仅存的内衣,并又很快缠绕在了一起。
不大一会儿,凌子风突然感到肢体有了变化,自丹田处一股热流气息正渐渐变强开始涌向四肢百骸。
他试着动了一下双手,已恢复如初,原来强大的内力积聚丹田多了,终于爆发而出,沿经脉冲穴破关,成功的解开了所有被封穴道〈当然功力弱之人永远也无法达此境界〉。
这下凌子风心中忐忑,犹豫不决了,是及时阻止事情的发展,还是佯装下去,继续享受这温柔之情。
接下来,他面对苗苗粗重的呼吸和渴求的目光,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感,一把将苗苗推开,肃声道:“苗苗,你现在还太小,认知也很片面和肤浅,等几年,你长大后,咱们再谈这个问题,好吗?”
罗苗苗想不到,凌子风内力如此浑厚强大,片刻功夫,已能冲关通窍,穴道自解,更是骇异万分。现见凌子风一本正经的样子,生怕被他小瞧,或被看做不懂矜持自重,生性轻浮之辈。于是,忙收敛心性,强抑情感,黯然道:”好吧,就依你之言!“
凌子风没想到瞬间她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乖巧无比,就继续劝说道:“小魔头,以后做事切不可任性,要学会尊重别人,和她们好好相处!”
苗苗闻言点了点头,然后鼓足勇气,郑重对凌子风道:“子风哥,听段姐姐说,你身份特殊,肩负多种使命。但我强烈要求,自此以后,你不许再有新的女人,当然在执行特殊任务时,逢场作戏除外,可以吗?”
凌子风想了想,道:“可以,我答应你,本应早该如此!”两人拉勾盟誓。
之后,苗苗火速穿好衣服,撂下一句:“你先歇着,我自和姐妹说去。”就兴高采烈的走出了房间。
来到大厅,众人正饶有兴趣的听秦芳和苏凌雪讲近日发生的故事,见苗苗头发凌乱走过来,一下子心情都变得骤然紧张。
只见苗苗整了整衣服,朝每个人逐一躬身行礼,然后满含歉意道:“各位姐姐,恕小妹莽撞无礼,无端冒犯了大家,恳求姐姐们见谅!”
接着话锋一转,用恳求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腼腆道:“我想像姐妹们一样,加入这个大家庭,不知可否?”
诸人面面相觑,用诧异的目光一齐看向夏雨。
夏雨没想到凌子风进去后,苗苗再出来竟和以前判若两人,变得清纯可爱。
于是用狐疑的目光看了看苗苗,言道:“你想好了吗?以后不会后悔吗?”
苗苗忙应道:“心意已决,此生无悔!我向姐姐保证,以后我会尽全力维护姐姐们,还要好好向你们学习,和睦相处。”
夏雨听如此说,知道她是性情耿爽之人,不由多了几分喜欢,说道:“但愿妹子以后能言如其行,就这样吧,也算了结了释延弘大师的一桩心事,凌子风也能安下心来。”众人纷纷附议赞成。
杨莹趁机打趣道:“苗苗妹子,告诉大家,凌大哥是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把你给征服了?”
苗苗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一下子伏在了夏雨的怀里。
夏雨瞪了杨莹一眼,叱骂道:“死丫头,再敢多嘴,看我让苗苗给你重新铐起来!”杨莹扮了个鬼脸,果然止声,众人一阵哄笑。
接下来,苗苗讲了凌子风不惜自损功力为其打通任督二脉,助其功力大增一事,大家连声称羡,段心柔心头却掠过一丝失落感。
当苗苗告诉大家逼使凌子风起誓,以后不许再有新的女人时,都禁不住齐声欢呼,把苗苗抛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苏凌雪急的直掉眼泪,拼命的拉着秦芳低声央求着什么。
待声音静下来,秦芳为难道:“现有一事,小妹不敢擅专,请大家裁决。苏姑娘的事诸位已略知一二,她被凌大哥的风采迷的神魂颠倒,早有加入之意,无奈子风不允。
这次一同前来,就是为了让其知难而退,谁知她痴心不改,初心依旧,何去何从请姐妹们决断。”这次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竟无一人吭声。
苏凌雪见状,上前泣道:“我自知出身卑微,不似姐妹们那般显贵,可我对凌大哥的仰慕之心较各位毫不逊色。终日思之念之,若能相伴左右,此生无憾矣。望姐妹们垂怜!”言毕泪如雨下。
众人见其哭的若梨花带雨,皆生怜爱之心,长的又是美艳不可方物,一时都看呆了。
苏凌雪以为大家不予接纳,索性对夏雨曲膝跪下,叫道:“姐姐,若不然让我当你的丫环,服侍你一辈子吧!”
夏雨见状,忙俯身将其扶起,道:“起来,且听我讲。”
她扫了大家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毫不客气的讲,咱姐妹们个个都是人中之风,天生丽质,各有千秋,若以貌论,当属杨莹,上官婷为之最。
但今日一见苏姑娘,不但矜持大方,谈吐优雅,,更让人惊羡其美,绝不亚于上官,杨莹二位,恐犹过之而不及。
如此绝世完美之人,我们所不能容纳,恐惹凌子风耻笑,以为姐妹们没有肚量,嫉妒貌美之人。
不如我们一并收之,但念其年龄尚小,待其大学毕业后再说,大家以为如何?”余下皆拍手叫好。
苏凌雪如了心愿,高兴的手舞足蹈,上前和众人一一拥抱。
这时,凌子风开门踱步出来,笑道:“午夜三更,大家如此热闹,好似party一般。”
然后朝陈依棠、黄卓君、苏凌雪道:“三位看到了吧?这就是我最丑陋的一面,你们是不是感到荒诞不经,还会坚持初衷吗?”
谁知三人如排练过一般,异口同声道:“此生无悔,吾之所愿。”
凌子风张大嘴巴,看着她仨,半天才恢复了镇静。
几番闹腾,夏雨已感疲倦,遂宣布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临别却叫住了杨莹:“跟我来!”杨莹跟凌子风二人进了大卧室〈内含一小卧室〉,心中忐忑不安道:“姐姐何事?”
夏雨让其一边给自己揉背捏肩,一边说道:“死丫头,谁让我疼爱你呢?现在我有孕在身,不方便和子风在一起,
侍候子风这份好差事就留给你了。”
杨莹听了,高兴的感激涕零,抱住夏雨亲了亲,道:“你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好姐姐,我永远是你的小丫鬟。”夏雨欣慰的笑了笑。
凌子风睹此情景,心中感概万千,想夏雨一个豪门小姐,竟甘愿屈身下嫁于己,给自己带来了无限风光,且温柔贤淑,胸怀如海,不但能宽容别人,还能处处为她人着想,真是世间少有,难能可贵。
于是轻叹一声道:“莹妹,你且去小卧室,我和你姐有话说。”
杨莹知趣退下,凌子风眼含热泪将夏雨紧紧的拥在怀里。
夏雨见状惊问道:“凌郎,何事让你感伤?”
凌子风柔声道:“雨妹,你几乎太完美了,你的大度和博爱情怀常常让我无地自容。我之所以有今天,大多都是拜你所赐。
当初你向我示爱,我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你,故而离你而去。但你给了我奋发向上的动力,三年后,我们再次相遇终成眷属。
今生若不是遇到你,恐怕我还在江湖上流浪,浑浑噩噩的度日子。即使现在我也没有给你带来真正的幸福,反而变成了一风流浪子,不断给你制造烦恼,实在是罪孽深重,无可原谅!”
夏雨用舌尖舔去了他腮边的泪水,动情道:“夫君,你咋会这样想呢?今生能遇见你,是我天大的造化,简直高兴的要死。
试想:当初若非你舍命救我,我还焉有命在?若非你及时出现,我恐早为人妇,跟着庄卫君这个伪君子,我会开心吗?
再说众家姐妹,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心高气傲,才华出众之人?若非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家对你心生仰慕,又岂会共侍一夫,独钟情于你?
所以你大可不必自责,非常之人自有非凡之处,和不一样的精彩人生。譬如我选择爱你,根本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我会为你的言行点赞,为你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
凌子风听了,很是感激,瞬间有了激情,立时就想要了夏雨。
夏雨娇嗔道:“我现在有了身孕,合适吗?”
凌子风附耳低语道:“百无禁忌,开市大吉。”一边说一边脱去了夏雨身上的衣服,两人嬉笑着很快搂抱在了一起。
激情过后,夏雨虽舍不得二人分开,但还是催促道:“去吧!我答应了莹妹子的,不然明天这小丫头又该找我算账哩!”
话说凌子风来到卧室,只见杨莹穿一件粉红色薄纱睡衣正焦急的翘首以待,未等到开口说话,已和身扑了上来抱住了凌子风。
凌子风见其脸色红润,含情脉脉,变得愈发迷人,不由动情的俯身吻去,低声道:“今晚我要吃了你这个花魁!”
以前凌子风如此说,她并不会感到惊奇,可现在听了反倒觉得刺耳和有调侃的味道。
于是神情黯然道:“子风哥,在你心里是不是以苏凌雪为最美?”
大凡女人都是这样,尽管自己很漂亮,但一遇到其他美女,潜意识里就会做一番比较,甚至产生一不自信的感觉,或心里莫名的泛起一股醋意。
凌子风当然知其意,故意漫不经心道:“其实你俩都国色天香,美艳无比,你有成熟女人的韵味,她则多了几分少女的纯情。若论最爱还是我的莹儿。”言罢将其一下抱了起来。
杨莹明知他是在讨好自己,但还是心花怒放,很是受用。
接下来,两人当然是颠鸾倒凤,尽享温存甜蜜了。
话说翌日清晨,凌子风、杨莹、夏雨起来后一同下楼准备到外面晨练,谁知所有姐妹早已齐聚大厅专等凌子风的到来。
凌子风甚是惊讶,大家虽按吩咐都坚持早起锻炼,但大多都是自由活动,还未这般一致过,刚想打招呼,
上官婷已开口取笑道:“子风哥,以往这个时候你已经晨练一会儿,今天晚起是不是莹妹子拉着不让?”
杨莹立时脸红,急辩道:“真的没啦,不,我独自在自己房间住,我们又没住一起。”话音未落,已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原来昨晚酒店住客多,单人房欠了一个床位,景亚男只好将众人安排好,尔后来到了杨莹的房间准备同宿,谁知杨莹一夜未归,景亚男将此事告诉了大家,所以上官婷才有此一问。
景亚男接着调侃道:“夏雨姐,你可不能偏心,明里暗里宠着她,瞧她那狐媚劲,最易乱人心智,以防凌大哥眈于美色,自堕其志,误了事业前程。”
众人见其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