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信曝家史空遗恨 相虐原是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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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继续道:“说起我的童年,那可是枯燥无味,了无生趣。
平常除了陪父亲上山捕猎砍柴,就是在茅屋中学习,当然语文和算术都是家父亲自教的。
直到十七岁那年,我下山到镇上买盐,就偷偷进了一趟城,看到外面的繁华世界,心就变得躁动不安,再也不能平静。
恰逢市里,当时归许昌地区管辖,来县上物色武术健儿,各校选拔一些身体素质强且爱好武术的少年学生,当然也有部分社会青少年参与,在县戏剧院前的广场举行比赛。
整个比赛竞争激烈,不乏身健力壮的好男儿,还出现了几名散打高手,最终有10名选手胜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分出前三名来。
我在下面看了“嘿嘿”冷笑:这也叫比赛?还赢得了不少喝彩,对我来说,那些花拳绣腿简直不堪一击。
当时我也是年轻气盛,争胜心强,想借机露上一手,出出风头。
所以趁中场休息之时,我跳上主席台找到了评委,并说明了来意。
当评委听说我并非学校学生,又没有预先报名时,就一口气拒绝了比赛的要求。
谁知我准备离开时,说了一句:“哼!十个选手加一块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的赌气话,引起了评委主席兼总教练的魏锋注意。
他立即叫住我,惊奇的问道:“小伙子,你说话当真?”
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冷傲道:“不妨一试!”
魏教官顿时兴趣大增,立时吩咐手下叫上来三名选手,让三人同时向我发起攻击。
我早已气沉丹田,蓄势待发,不等三人近身,我已后发先至,拳脚并用,数秒内将三人Ko在地,痛哼不已。
魏锋见状,愕然之余,显得尤为兴奋,即刻又招手,令余下的七名胜出选手一齐上阵,并对他们密嘱一番。
奈他们从没经过严酷的训练,功力尚浅,不客气的讲,和我相比,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别。
所以开打后,他们有的虽然长得身高体壮,孔武有力,但完全禁不住我的一拳一脚之力,瞬间皆被我一一打趴在地,全场顿时响起了叫好和雷鸣般的掌声。
魏锋等一干评委个个激动万分齐涌上前把我围在中间抱在一块,继而将我托起抛向了天空。
我理所当然成了本次物色对象中的最佳人选,不光发了第一名的奖状,还得到了100元的现金奖励,这在当时几乎是一个工人三月的工资。
魏锋嘱咐我回家安置妥当后,马上到许昌体委报到。
当我第二天高高兴兴拿住奖状和奖金返回深山的时候,家父表现的异常平静,听了我的叙述,沉思良久,对我淡淡的说道:“是啊,你也该出去闯荡一番,但切不可逞强斗狠,伤人无辜。”
就这样,我来到了许昌,一边锻炼,一边参加各种比赛。
短短两年间,我囊括了市,省级及全国青少年全能武术锦标赛冠军,但在一次全国传统散打武术比赛中,因诸多限制,包括不能踢打对方裆,咽喉,眼及后脑等部位。虽然是越级比赛,而且胜了,但被判罚违规,只能屈居亚军。
接下来,我又直接进入了国家武术队,并率领队员赴东南亚,西欧等国家做巡回比赛演出,当然是战绩斐然,屡获殊荣。
那时的我,虽然年纪轻轻,但已是声名远播,成了国内外武术界的风云人物。
就在七十年代末,我终于事业爱情双丰收,和当地的一名“山花”,支书的女儿石美娟喜结连理并于一年后有了爱子罗铮。
由于家父习惯了山里生活,不愿进城,石美娟母子俩只得栖居深山陪伴老人,而我在外忙碌一阵后就会回来小住数日。
直到小罗铮该上学了,其母亲才带着他翻山越岭到十几里外的垭子沟村办小学就读,而她本人也在该校谋得教师一职。
再到后来又到镇上上了初中和高中,直至高考落榜,娘俩才又重新回到了深山。
罗铮是个老实听话又非常孝顺的孩子,他虽不愿学习武术,但也不为繁华的外部世界所动心,而是安下心来,在乡里谋得一深山护林员的工作。
期间,他爱上了果树种植和嫁接技术,并在山山岭岭栽满了柿子、核桃、桃、梨等,一年下来,也是收获颇丰,日子过的还算殷实。
其母见其并无远大的理想和志向,也就安于现状,在山上为其新建了几间石墙瓦房,并开始为其张罗了一门远房亲事。
直到几年后,才有了这个宝贝孙女,取名苗苗〈现在人们终于知道眼前这位刁蛮少女的名字〉,小苗苗长得白皙漂亮,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特别招人喜爱,她的降生给家人带来了无尽的欢乐,自然被视为掌上明珠。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天,我带着5岁的小苗苗下山到镇里采购日用品,家中却出现了天大的变故。
原来是一片原始森林,不知何故,竟燃起了大火,在山上守候的石美娟及罗铮夫妇见状,当然义无反顾的投入了扑火行动。
由于林间树叶长年积累深厚,在一些低凹积水之处,更是天然形成了无数个“小沼气池”,这些潜在的危险不啻于一个个炸弹。
尽管后来上去了许多消防官兵,武警战士及民兵群众,但迫于没有道路,许多先进设备又用不上,所以大家都束手无策,没有好的办法,面对熊熊大火和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而焦急万分。
最后只得用最原始的办法,制造了许多的隔离带,控制了火势的蔓延。
此场大火一直燃烧了几天几夜方才完全被扑灭。
当天,家父见山上起火,就马不停蹄抱起小苗苗火速往家赶。
待赶至家中,并不见家人的踪影,遂到处呼喊,却听不到一点回音,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试图抱起苗苗闯入火阵,但又怕伤着苗苗,只能抱住苗苗在远方观看,徒呼连连,心痛万分。
一直等到大火完全熄灭,人们在起火的源头才找到了三具已被烧成焦炭的尸体。
后来根据他们的骨骼结构和大小以及生前佩戴的首饰最终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据说一向从不流泪的父亲蹲在尸体旁半天不起,泪流满面,悲哀不止。
是啊,一场大火吞噬了三条鲜活的生命,这对于一个垂暮老人来讲,一下失去了三位亲人是何等的打击。
小苗苗仿佛哭干了眼泪,突然变得坚强和懂事起来,竟劝起了老人:“老爷,他们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活了,要是我和老爷都在家,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家父听了,深身一震,是啊,当时自己若和他们在一块,凭自己的身手,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为此常常自责和懊悔。
乡里派人帮忙埋葬了三位亲人,还发放了抚恤金,并追认罗铮为优秀护林员和革命烈士。
当我率团归国,得知噩耗赶回深山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埋葬,面对三座新坟,我欲哭无泪,精神彻底崩溃,瘫坐在坟前思考了一天一夜。
按我当时的经济条件,满可以将一家人迁至京城,尽享天伦之乐,可现在晚了,一切全晚了!我的内心深感懊悔和锥心般的疼痛。
于是第三天,我向父亲提出要带他和苗苗一块回京城居住,谁知父亲摇摇头断然道:“我哪也不愿去,我对不起他们,我要在这里陪伴他们〈指逝去的几位亲人〉,你还是带苗苗走吧,好好培养。”
苗苗虽小,但很有个性,对我这次的归来是不理不睬,形同路人,这时却突然嘟噜嘴说道:“不,我讨厌爷爷!我不和爷爷走,我要和老爷在一起,永远陪着爸爸妈妈和奶奶。”完全是一副大人的口吻。
后来,尽管我极力说劝,苗苗终不为所动,我也只能黯然而去。
经过此次变故,我的性情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在一次和美国人的自由搏击赛中,我把一些怒气竟发泄在拳头上,活活的把美国的一代拳王给打死了,这引起了国际纠纷和社会舆论的谴责。
最终虽然免去了牢狱之苦,但却受到了极为严厉的处罚并被开除出了国家武术队。
我离开了酷爱并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顿时感到心灰意冷,就开始遍游祖国的名山大川,结识了许多奇人异士,和有道高僧品茶论道,并最终悟透人生,皈依佛门。
期间,我遇到了三位资质俱佳的少年,但最终我选择了你做为我的衣钵传承人。
你应知道我对你的武学素养和个人品质是要求极高的,但你也没让我失望,由于你天赋异禀,加之机缘巧合,又遇到了千载难逢的赤金蛇,并误用蛇胆,陡生神力,使功夫一下如臻化境,老实说,你的功夫早已在为师之上。
回头再说一说小苗苗,她的童年几乎是和我一样,完全是在其老爷的呵护下长大的,并且小学知识大都也是他教的。
小苗苗被视为掌上明珠,性格变得固执而任性。
但两人相依为命,倒也快乐。
直到上初中的时候两人才搬到了镇上住,怎奈苗苗野性十足,除了酷爱武术,对学习是感到枯燥无味,一点兴趣也没有。
好不容易熬到初三毕业,说什么也不上高中。
家父见她态度坚决,索性将其带回山里,将毕生功夫倾囊相授。
说也奇怪,她很快就掌握了各种搏击要领和技巧,特别是轻功和飞弹术,那真是一绝,老夫也自叹不如。
目前为止,她除了功力尚浅外,几乎无不精通。
只是不知何时,她对男性的偏见形成了极度的排斥狂,譬如偶遇异性,人家只要稍看她两眼或出言不逊,她就会对人家大声喝骂或痛殴一顿,弄的她老爷头痛不已。
前些日子,家父病危才捎信让我回到了深山老家,102岁高龄的父亲在弥留之际拉住我的手,叮嘱道:“我们两个都是不称职的男人,没有给家人带来一点幸福和快乐。
现在罗家年轻的唯剩下苗苗这棵独苗了,他虽性格孤傲怪癖,但还是心地善良,很孝顺的。
这些年,是她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并给我晚年的生活带来了无穷的乐趣和美好的幸福时光。
这孩子太可怜了,你一定发誓并答应我,亲自帮她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让她能融入社会,走上正道,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在我起过誓后,老人家终于撒手人寰,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苗苗哭的是痛彻心扉,伤心欲绝。
父亲的五七忌日过后,我开始商量着要带她走,却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原来她心里一直忌恨我,认为我贪图外面的生活,对家里缺乏关心和照顾,才造成了家庭的悲剧,所以在心里一直不肯原谅我。
我见她抵触情绪太大,只好搬出她老爷,说这是她老人家的遗愿。
谁知她恼怒更甚,变得蛮横无理,嗔怪道:“我知道你想赶紧给我找个婆家嫁出去,实话告诉你,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你给我介绍一个,我打一个,趁早死了这条心,若再强逼我,我就出家,削发为尼。”
为师见状,关爱不让,打又不能,想起家父的再三叮嘱,更不能将其抛下,于是顿时来了气,喝骂道:“你个死丫头,别自以为了不起,就不知天高地厚。我说一青年无论武功,学识还是品貌,不知要比你强多少倍,也不似你这般狂妄,反而对人谦卑有礼,行事低调。”
苗苗犹似不信,鄙夷的撇了撇嘴道:“别编话激我。”
我强忍怒气道:“爷爷乃出家人不打诳语,本青年不但武功高不可测,而且还会驾驶飞机,开坦克,舰艇等几乎无所不能。更厉害的是还会多国语言,曾在国内外做出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壮举。”
苗苗听我煞有介事的说辞,惊疑的看了看我,语气缓和了许多,淡然道:“我不信,难道世上还有比老爷更厉害的人?”
我见她有点相信,心中一动,忙道:“我知道你最崇拜和佩服的是你老爷,但你应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索性实话告诉你,此人姓凌名子风,今年也不过26岁,也是我的爱徒,你若不信,不妨找他比试一番,不知你可否有此胆量?”
此招果然有用,她听了立即脸色大变,怒道:“比就比,我不信你能教出啥样的高徒,弄不好也是浪得虚名!不过我要一人去见他。”
我见状赶紧顺势接话道:“凌子风和你一样都是高傲无比的人,届时我修书一封你可以亲自交给他,不然人家未必肯搭理你!”
苗苗用鼻孔“哼”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显表示了强烈不满。
说到这里,我要先向爱徒表达一点歉意,其实之所以这样,老夫是有私心的。
因为我对苗苗已到了束手无策,无计可施的地步,我俩之间存在不少的沟通障碍。
可我实在想让苗苗过的无忧无虑,天天快乐。
老夫一生从未求过人,为了苗苗我也只得求你了,我想把这个棘手的问题交与你处理,寄希望你能改造她的人生观,使她变得开朗,阳光和快乐。
一句话,我把她的终身幸福将托付于你,请你妥善处理,善自对待,了却老夫心愿。”
段心柔一口气读完,终于停了起来。
大家面面相视,心波难平,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曲折感人的故事,于是没有一个人再恨她,反而对苗苗多了一份同情和爱护之心。
原来苗苗拿住信离开爷爷后,并没有立即南下找凌子风,而是在江湖上闯荡数日,并最终在一武林高手那里打听到了有关凌子风的种种传闻,大多是常人难及的英雄壮举。
她不由暗自心动,对凌子风多了几分好感。
她又在网上搜索,果然看到了许多凌子风的离奇传说和众多吃瓜群众的无限追捧。
令人奇妙的是,每每想起爷爷有意让自己和凌子风相好的暗示,就会突然脸红心跳,暗骂自己没有出息。
等来到海岚帝都酒店后,恰逢凌子风不在家,她故意选总统套房的对门住下,并悄悄暗中对夏雨等人访查。
结果让她大吃一惊,这些漂亮美眉竟然都是凌子风的红粉知己,她断定凌子风是个好色之徒,强行霸占了这些人。
于是她不动声色,探听到今日凌子风归来,就在他回来之前突然行动将夏雨等人全部制伏,然后当面主持公道,要逼使她们一一离开,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再说凌子风听完师傅的信后,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师傅的家庭不幸感到悲伤,另一方面对师傅的所托之事感到万分棘手和为难,实不知该如何面对罗苗苗。
愣了好久,终于言道:“苗苗侄女,我现在是你的师叔,咱们坐下来是不是好好谈谈?”
谁知苗苗听了反应激烈,一脸的不悦,眼一翻:“呸!狗屁师叔,谁稀罕当你的侄女了?”
凌子风听了一脸的尴尬,但还是和颜悦色道:“苗苗,不可说脏话,再说我就是你师叔,而且师傅信中特嘱咐让我管你。”
谁知苗苗气的一跺脚,委屈的哭道:“你是咋管我的?将我搂在怀里,又抱又摸,众目睽睽之下玷污了我的清白,这可如何是好?现在要么你杀了我,要么等我杀你。”
凌子风哭笑不得,嗫嚅道:难道这也算玷污了你的清白?
这时,段心柔向凌子风丢个眼色,强忍说道:“这样吧,大家也该用饭了,我和苗苗姑娘到里面单独聊聊。”说完,不由分说拉着苗苗的双手亲亲热热的进了一个房间。
凌子风感激的朝她们离去的背影摇头苦笑了笑,余人也都长吁了一口气。
景亚男一脸的怨色道:“此女刁蛮无理,偏又武功奇高,简直是个小魔头。”
杨莹接着道:“苗苗至情至性,倒也很是可爱,不知心柔姐对她……”
凌子风见大家有所担心,安慰道:“让心柔和她谈谈也好,或许能打开她的心结,至于安全问题嘛,苗苗除了轻功和暗器厉害,内力不足,应该奈何不了心柔。”
孟晚丹却是心有余悸,忧心忡忡道:“她以后若是存心对付我们,咋办?”
夏雨却是若无其事,神情淡然道:“我看苗苗也是心地善良,爱憎分明的姑娘,没准还能和大家成为好姐妹。”说完脸露一丝无奈和狡黠的笑意。
“好了,在事情没有解决前,我天天陪着大家就是。”凌子风说完,吩咐将饭菜送里间一份,余人皆在外面开始用餐。
接下来,上官婷给每人斟满一杯酒,然后令人同时举起说道:“大家且饮杯中酒,下面我有好消息宣布。”说罢,带头一饮而尽。
这才郑重说道:“我们亲爱的夏姐姐有喜了。”
话音刚落,凌子风已兴奋的将夏雨抱了起来,在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雨妹,我们大功告成了!”
直羞的夏雨满脸通红,娇嗔道:“快放下!”
紧接着响起了大家七嘴八舌的祝贺声。
一旁的杨莹开始对夏雨埋怨道:“夏姐姐,这好事为啥不先告诉我一声?”
夏雨瞪了她一眼,笑道:“若告诉了你,早被你吵的满城风雨,还如何给子风个意外之喜?”
杨莹不满的撇了撇嘴。
接着凌子风一脸坏笑,不怀好意的逐一朝众女的肚子上看去,这个说:“我没有。”
那个忙道:“我也没有。”
当大家随着凌子风的目光移到苏凌雪跟前时,苏凌雪大窘,脸红道:“我俩又没做那事,更不可能!”众人闻之哄笑。
这时里间室内传出了一阵打斗声,大家想开门观看,却被凌子风制止道:“不要管她们,先磨磨苗苗的性子再说。”并随即吩咐撒去桌上的杯盘,另换上一套茶具边饮边聊。
再表一表段心柔,苗苗二人进房间后,苗苗隐隐约约意识到段心柔应该是一个高手,但还是不服气的挑衅道:“你以为能看住我吗?要不咱俩打一架试试?”
段心柔也不气恼,一味苦笑道:“罗家妹子,你本领的确高强,我也佩服你的胆量和勇气,要不咱俩先吃饱饭,随后你划个道来,我一定奉陪。”
经过此番折腾,苗苗早有饿意,再说她也是性情豪爽,不拘小节之人,于是慨然应诺道:“也好,就是这样。”
所以,二人饭毕,不由分说就打了起来。
怎奈段心柔曾是国家队跆拳道黑带八段,荣获过世界锦标赛54公斤级冠军,且又在海外经历过三年的魔鬼般训练,已是少有的世间高手。
苗苗想那几个女人虽也略通武术,但却是不堪一击,段心柔也高明不了多少,可谁知,自己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仍奈何不了对方,充其量堪堪打个平手,而自己最擅长的飞弹,暗器等却又无法使用。
如此经过几番较量,苗苗已是心灰意冷,沮丧万分,并最终停止打斗,安静了下来。
停了好久,苗苗迷惑不解的问道:“段姐姐,你身手这么好,长得又那么漂亮,为啥要心甘情愿的做凌子风的情人?”
段心柔稍作沉思,反问道:“你崇拜英雄吗?”
“当然崇拜。”罗苗苗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因为凌子风是一个超级大英雄,在我心里他是世间最完美的男人。”
“难道他就没有一点缺点?”罗苗苗再次质问道。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他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所有爱他的女人。”段心柔发自肺腑,声音响亮。
罗苗苗睁大了眼睛,又似自言自语:“怪不得,他纵然风流不堪,你们并不怨恨他。”
段心柔见机补充道:“非但不恨他,而且对他爱的是那样深沉,无怨无悔!”
段心柔的一席话,彻底勾起了苗苗的好奇心,于是她试着用略带恳求的口吻说道:“段姐姐,你能给我讲讲你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吗?”
段心柔见其态度缓和了许多,心中窃喜,忙道:“妹妹想知道,且听我慢慢道来……”
当段心柔一五一十将发生在凌子风身上的事情略述一遍的时候,她见罗苗苗不知是感动还是难过,眼中竟噙满了泪花,喃喃道:“心柔姐,你讲这么多都是真的吗?有的惊险刺激,充满了恐怖的色彩,而有的曲折离奇,凄美动人……”
“你现在还会恨她们,杀她们吗?”段心柔试问道。
罗苗苗惶恐道:“我以为她们都是风尘女子,其实也只是吓唬吓唬让她们离开凌子风而已,没想到太多都是豪门之家的显赫人物,着实出人意料。现在……现在……我脑子乱的很,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心柔趁势开导道:“苗苗姑娘,爱情虽然很自私,但爱有时也是可以分享的,譬如我们之间都是真情相待,和睦相处的。
我猜想你最初的动机可能就是赌气和凌子风比武,后来在江湖中,和你道听途说,闻知了许多关于凌子风的壮举,在潜意识里你已经对他产生了好感。
及至到了酒店,你细心访查下,居然发现他是一个风流浪子,他的美好形象在你心中一下子变得一塌糊涂。
盛怒之下,你变得失望,焦躁,或夹杂莫名的嫉恨和醋意,于是你迁怒于众姐妹,不但要拆散我们,同时还想给子风点颜色看看,不知我说的对否?”
罗苗苗一时思绪凌乱,变得困惑迷茫,残酷的现实彻底颠覆了她的人生观,她真想就此离去,但又不甘心,舍不得凌子风。
耳旁反复响起一个声音:傻丫头,这么优秀的男人,快勇敢去爱呀……
万般纠结之下,她痛苦的埋下头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