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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梦幻境里荒唐事 原是最伤女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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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看在咱们相识的份上,那就少点,10亿元吧!”

“什么?你要10亿?”陈天霸以为听错了,追问道。

“15亿。”凌子风陡然加了码。

“哈哈,你是想钱想疯了吧?”陈天霸见此,不由讥讽道。

“20亿。”凌子风突然加重了语气。

一旁的陈依棠吓傻了,这样5亿5亿的加,那还得了?于是忙道:“凌大哥,你岂能如此这般漫天要价?”

凌子风漠然道:“我这人治病从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否则就要一次次加码。”

陈天霸心想:此人古怪的很,不如姑且答应他,假如真能治好浩南的病,也值得。

于是慨然道:“就依先生之言,一星期为限。”言罢,就和凌子风击掌为誓。

谭月华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微笑着朝凌子风点了点头。

接下来陈依棠将凌子风一把拉进自己的卧室并关闭了房门,冷冷道:“凌大哥,你到底唱的哪一出?想当初,你舍身救我性命,竟不要一分报酬,就连给你安排的工作,你也只要年薪的一半。那时,我感激涕零,把你当成了亲人看待,可现在你为了给我爸治病,竟索要20亿元,不知是何道理?”

凌子风想了想不好意思道:“那时救的是你,可能是我存有不良意图,或者是犯傻,竟忘了伸手要钱。而现在我也想通了,不要白不要,不然怎能体现我的价值?老实告诉你,我很后悔没有索要30亿。”

陈依棠生气道:“你怎能这样,简直太让我失望了。”然后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见凌子风不做回答,更是气恼,遂道:“你既然当了我的助理,就帮我审阅一下文件吧?”

凌子风也不搭话,果真拿过一沓文件翻阅起来,他很快捡出一大部分文件放在了一块,粗略浏览了一下,都是针对中州药业秦家的,包括中州药业集团的生产进度,销售情况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然后他们再相应的制订出一系列对策,几乎是不惜血本的疯狂竞争,更有甚者还提出了高薪挖其人才和用金钱买通中州药业从基层到高管的核心人物,想法盗取公司内部机密,给中州药业以毁灭性的打击。

凌子风看后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如此下去秦芳一定招架不住,天霸集团的人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看来时不待我,必须加快行动的步伐。

想到此,试问道:“小姐,你们为何要这样对待中州药业?”

“你既然想知道,我不妨就告诉你,因为中州药业秦家曾让我亲哥命丧狱中,而我的父亲也因此受到刺激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回国后曾对哥哥的遗像发誓,一定要让秦家付出代价,不但让其公司破产,还要让其家破人亡。”陈依棠狠狠的说道。

“你了解事情的真相吗?”凌子风追问道。

陈依棠不耐烦道:“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秦家才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凌子风叹了口气道:“原来你的家人是这么对你说的,唉,你能听我一句忠告吗?套用老蒋的一句话:攘外必先安内,从现在开始起,请立即停止一切针对中州药业的行动。”

“不行,绝对不行,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执行!我实在搞不懂你的意思。”陈依棠的口气不容置疑道。

凌子风继续劝道:“小姐,你完全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先想想你的处境吧,他们为啥要暗杀你,你死之后,谁会是最大的利益继得者,谁最终会成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陈依棠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镇静,不耻道:“你竟敢对我们家族的事说三道四,意图挑拨离间吗?再说我们家庭内部的事情,你以后还是少管为妙。”

凌子风没想到她会如此蛮横不讲理,于是,鄙夷的瞧了她一眼,冷哼道:“没想到一个高材生,情商这么低,简直是一个白痴,陈家衰败,指日可待矣。”

说完,气嘟嘟的走进谭月华的房间为陈浩南治病去了,留下陈依棠自己在独生暗气。

且说凌子风到得谭月华房间,根据陈浩南的病况,决定先对其针灸一番。

他先是脱去陈浩南的外衣,然后用酒精棉球将其全身擦了一遍。

这才取出银针,在肩髃,肩贞、手三里、曲池、合谷穴〈治上肢不利〉、环跳、足三里、阳陵泉、伏兔穴〈治下肢不利〉、廉泉、膻中、扶突穴〈治口齿不清,失语〉等穴位一一施针。

半小时后,取出针,他又开始了推拿,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停止了动作。

凌子风仔细对其检查了一番,除了麻痹僵硬的右半身有所缓解外,其它方面并无一点好的迹象。

凌子风着急,心想:身体已检查过无恙,为何会血脉不通呢?遂决定给其输送真气,虽然最是耗费心血,但往往可以立竿见影。

于是他凝神聚气,意守丹田,然后中指运气着力,指尖分别抵住陈浩南的百会穴、合谷穴、十宣穴、膻中穴、开始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透过指尖输送给对方,希望能冲破闭合经络,使之恢复如初。

约一盏茶功夫,凌子风已是筋疲力尽,头上白气氤氲,正想罢手,突听患者哼咛了两声。

凌子风心中大喜,忙继续催动真气,希望一举成功,奈已是强弩之末,只好收手。

凌子风马上盘膝坐定,吐呐起来。

良久,凌子风方才站起,谭月华忙递过一杯温茶,心疼道:“子风,辛苦你了。”

凌子风调笑道:“谁让我答应你呢?”谭月华脸一红没再言语。

凌子风试着活动一下患者的右侧上下肢,只见已能伸缩自如,遂将其抱下床来,搀扶住试着走起路来。

果不出所料,患者虽无意识,但潜意识里已能机械的走起步来。

凌子风满意的笑了笑,道:“阿姨,他的右侧麻痹已经治好,只是意识尚未恢复。”说完重新将其抱回床上。

谭月华见状喜悦无限,一下子抱住凌子风,流下了两行热泪。

凌子风轻轻撩起她额头的垂发,然后掏出纸巾帮其拭去泪痕,安慰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随即推开谭月华,言道:“阿姨,我发功时,见他时不时会打冷颤,我再给他输点真气试试。”

于是又故技重演,对准上述穴道依次发功,约摸又是一盏茶功夫,凌子风的头上再次白气蒸腾,愈来愈浓。

期间,患者偶尔发出几声哼咛外,并无其它征兆。

凌子风无奈终于收手,这时的他已是油尽灯枯之状,只觉浑身乏力,眼皮沉重,好似自言自语道:“我困,好想休息一会儿。”

谭月华忙扶其到另一张床睡下〈内置两张床〉,凌子风几番发功,耗费了大量的心血,沾床就呼呼的睡着了。

谭月华甚为心疼,坐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就握住了他的双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凌子风梦呓道:“雨妹,我好想你。”然后猛的抽出手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脖子,谭月华毫无防备,身子一颤,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她正想挣脱,不想凌子风愈抱愈紧。

谭月华顿时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她清楚凌子风正做美梦,而且错把自己当成了意中人。

她正纠结该不该打断他的美梦,凌子风火热的嘴唇已贴了上来,强有力的舌尖很快顶开自己的贝齿,滑了进去。

谭月华顿时浑身瘫软,又似火一般燃烧起来。

她开始不顾一切的迎合着凌子风,好像正享受一场来自少男少女的初吻……

也不知何时两人已潜意识里扯去了外衣,几乎裸身抱在了一起。

凌子风好似情场老手,由眼及唇及颈至胸,贪婪的狂吻起来,他恨不得吞掉她的两座“山峰”……

谭月华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已是午夜时分,陈依棠批阅文件仍不见凌子风回来,想起他在为父亲治病,遂过来看看。

谁知刚至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她不由大惊失色,急忙推开门,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她顺手端起一杯凉茶就泼在了两人的脸上,喝道:“你俩干的好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子风睁眼一看,顿时羞愧万状,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隐私处。

谭月华也慌忙拿件衣服盖在了下部隐私处,但两只雪白的乳房兀自在颤动。

“你们怎能这样?”陈依棠泪流满面道。

这时,谭月华却一改刚才的慌乱和娇羞,变得异常镇静道:“棠儿,事已至此,你若想听,我就给你讲讲事情的经过。今晚,子风给你爸治病,数度不惜以真气给你爸打通经络,颇费功力和心血,虽然已给你爸治好了半边不遂,但自己却筋疲力尽,如油尽灯枯之状,竟倒头躺在床上呼呼睡去。我心生怜爱,就抓住他的手陪在他身旁。谁知他梦中呼唤一个叫雨的女人名字,就错把我当成了他的意中人,一下子把我抱在了怀里。也许他的魅力太强,或者我是真心的喜欢他,使我产生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欲望和莫名其妙的兴奋,总之我实在无法抗拒这样的魔力,于是我奋不顾身的迎合了上去。当然我们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你就闯了进来,这一切我都是清醒的,也是自愿的,与子风没有一点关系。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在法国读书,是你爷爷依仗势力硬是强逼我回来和你爸完婚。那年,我才17岁,当年就生了你哥,数年后又生了你。从此,我就相夫教子,生活变得枯燥无味。不瞒你说,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爸爸,你如果认为我下贱,只要子风不嫌弃,我情愿明天就和他远走高飞,甘愿伺候他一辈子。所以你也不必指责我,我根本不在乎,也从不感到后悔。”

陈依棠听了,身子颤抖一下,突然跪在谭月华面前泣不成声,茫然无措。

片刻后,陈依棠终于恢复了平静,对凌子风冷冷道:“快穿上衣服到我屋里来。”然后扭头先行回屋。

凌子风羞愧难当,象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的穿好衣服,正要随依棠而去,却被谭月华一把抱住,歉意道:“子风,不好意思,我当时真的不忍打断你的美梦,鬼使神差的迎合了你……”言罢,推开凌子风,露出一脸幽怨之色,眼里却不自觉流下了两行清泪。

凌子风来到小姐的房间,木讷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凌子风,想不到你的口味够重啊!”陈依棠一脸的醋意恨恨道。

凌子风一丝苦笑并未吱声。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陈依棠好似经过一番痛苦的心理挣扎,而最终毅然做出了决定。

只见她三下五除二除去身上的衣服,曼妙的身姿晶莹剔透,裸露无遗。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上面点缀一点红晕,细腰长腿,煞是动人。

凌子风看了一眼,急忙闭上眼睛,惊问道:“小姐,你要干啥?”

“快,要了我。”陈依棠一副命令的口气。

她本以为凌子风会如饿狼扑食上来,谁知凌子风并不为所动,反而言道:“小姐身份尊贵无比,岂可如此轻贱自己?”

陈依棠生气道:“少啰嗦,你刚才的亢奋劲呢?”

凌子风见其动怒,支吾道:“不,你就是美丽的化身,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慑,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你的身材,又是那么的勾人魂魄,让人窒息,但是很遗憾,我却无福消受。”

“你既然把我夸的那么好,为什么不可以?”陈依棠气急愠怒道。

凌子风一脸的无奈,抱歉道:“小姐,承蒙你的错爱,只是我已经结婚,而且十分相爱。”

陈依棠略加思忖道:“其实我应该想到,象你这般优秀的男人,身边岂能无美女?这样吧,我给她20亿,让她和你离婚就是。”

凌子风见其依然光身,害怕冻着,忙扯过一条毛毯将其裹紧揽在了怀里,苦笑道:“小姐听我话,无论你花费多大的代价,我们也不可能离婚的,把我忘了吧!”

陈依棠一脸幽怨道:“既如此,你为啥还要招惹我?自我们相认,我就把你当成了贵人,当做了命中归宿,你既然已看了我的身子,还要拒绝我,我岂能忍辱苟活?不如死给你看。”

说罢,挣脱怀抱,拿起床头的水果刀一下刺中手腕,顿时鲜血淋漓。

凌子风见状大惊,没想到她性子如此刚烈,忙伸手抢过刀扔下,又以手握住其手腕,使血液不再流淌,所幸伤口不深,待伤口缓慢凝结,他才找出碘酒,纱布给其进行了医学包扎。

陈依棠也不反抗,待其包扎好,板起面孔冷嘲道:“子风,你这样做是徒劳无功的。我死意已决,你不可能时时盯住我,我的机会多得很,厕所上吊啊、跳楼、触电、喝药、撞墙等,防不胜防,你看着办吧!”

她每说一个死法,凌子风的心就悸动一下,顿时额头直冒冷汗,无计可施。

不由叹道:“听说京城有六大世家,必有出类拔萃的公子哥,为啥要选一个村夫呢?”

陈依棠见其自称村夫,忍不住“噗哧”一笑:“对了,我就要做一个农民的媳妇。”

凌子风用近乎哀求的声调道:“小姐,饶过我吧!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谁知,陈依棠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你宁愿当牛做马,也不愿要我,难道我就如此不堪吗?”

凌子风见其愈加激动,声调高大,生怕惊动别人,忙不迭道:“好,好!我投降!只不过我警告你,我的女人众多,一个班也不止,到时你给她们一个个做工作去。”

陈依棠终于“嘻嘻”笑道:“别逗了,我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又是绝色的女子,你还不动心,岂会被一般女人所诱惑?子风哥,其实你对感情专一的态度,很是让我感动,你称得上了不起的正人君子。”

凌子风听了甚是感慨,苦笑道:“小棠妹,我说的句句是真,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大混蛋,虽有娇妻,但仍风流不堪……”

谁知堪字刚说完,陈依棠的樱桃小嘴已亲了上来。刚才凌子风是强压欲火,现在终于可以尽情释放了。俩人的激情终于似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待云雨过后,陈依棠折身起来望住床单上的一片殷红,征了一会儿,竟流下了两行泪水,随即用手捶打着凌子风道:“小冤家,没想到我的一切会给了你。”

凌子风见状很是感动,忙舔去她腮边的泪水,怜爱道:“棠妹,我会呵护你一生……”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搂抱住滚在了一起。

翌日起来,凌子风抱住依棠亲了亲,恳求道:“棠妹,能否暂缓一下对中州药业的行动?一周内我定给你一个合适的理由。”

陈依棠看了凌子风一眼,幸福的笑了笑,欣然道:“好吧,就依你言,一周内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我定会继续采取行动。”

接下来,陈依棠照常工作,凌子风继续为陈浩南治病,说也奇怪,尽管凌子风又是针灸又是推拿,患者就是没有一点反应,凌子风变得一筹莫展。

转眼到了第三天,凌子风吃过早饭,开始在院中散步,一会儿谭月华跟了过来,叫道:“子风,你陈叔的病不要发愁,慢慢来。”

凌子风见是谭月华,正有话要说,只听她神秘的问道:“前晚你俩修成正果了吧?”羞的凌子风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

谭月华见状,已明其理,嘻嘻笑道:“子风,羞什么,你俩能结合是她的福分,我也是欢喜的很。看来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凌子风听了,神情有点怅惘,忙岔开话题道:“阿姨,对不起,前晚要不是依棠及时赶到,险些酿成……”

谁知谭月华轻哼一声,叹息道:“说实话,我倒希望她来晚点。”

凌子风听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谭月华愠怒道:“怎么,嫌我老了,还是不知自重?”

吓得凌子风忙不迭道:“阿姨,按你说的今年最多也就37岁,这对事业型的女人来说可是姑娘家还没结婚呢?何况您保养有方,又貌美如花,看上去也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哪个男人见了你不为之心动,垂涎三分?只不过,只不过……”

谭月华听了“咯”的一笑,心想:虽有夸张的成份,但又不似作伪,顿时忘情的一把抓住凌子风的手,言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见凌子风点了点头,谭月华想了想,终于放开了手,自言自语道:“唉,可惜已不可能,若不然,我一定和你轰轰烈烈爱上一场。”

凌子风听了很是惊愕,自谦道:“谢谢你的错爱,其实我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谭月华听了凄苦的笑了笑道:“子风,你有所不知,浩南那人迂腐,木讷的很,我俩的感情生活如同一潭死水。说句不怕你笑我的话,大前天夜里你给我的一番温存,彻底点燃了我20年积存的激情,我全身象火一般燃烧起来,兴奋的不能自己。可当我渴望真正尝到做女人滋味的时候,梦破灭了……你走之后,我彻夜难眠,反复回味着咱俩缠绵在一起的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凌子风见其眼光迷离,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禁不住就想上前抱住她好好亲吻一番。

这时谭月华突然用法语朗诵起了诗人艾吕雅的情诗:

除了爱你我没有别的愿望

一场风暴占满了河谷

一条鱼占满了河

我把你造的像我的孤独一样大

整个世界好让我们躲藏

当谭月华背到这里的时候,凌子风禁不住用法语接了下去:

日日夜夜好让我们互相了解

为了在你的眼睛里不再看到别的

只看到我对你的想象

只看到你的形象中的世界

还有你眼帘控制的日日夜夜

谭月华做梦也想不到凌子风会法语,而且会背同一首诗,禁不住颤抖的抓住凌子风的手动情道:“子风,你懂法语?”

“这是法国的一位朋友萝拉教我的。”凌子风如实答道。

再说,陈依棠园中散步,也来到了这里,

当看到两人停下脚步说话,就悄悄的躲在了附近的花丛旁。

两人的对话她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呆立当场,思绪万千。之后,她独自悄悄溜回了房间。

不大一会儿,凌子风也返回屋内,陈依棠冷脸相向道:“你这个村夫,竟然会背外国诗人的爱情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说到这里愈感生气,上前揪住他的耳朵,恨声道:“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凌子风吃痛,忙告饶道:“棠妹,从此我把这首诗忘掉,再也不敢背了。”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放开子风,不许欺负他。”

陈依棠果然立即放手,尴尬的笑了笑:“我俩闹着玩的!”

谭月华急忙上前抚摸着凌子风的耳朵,心疼道:“疼吗?”

“有点。”凌子风说完,朝陈依棠一个坏笑。

陈依棠听了,抬腿就是一脚:“让你装腔作势。”

凌子风也不躲闪,故意轻轻“哎呦”一声。

谭月华怒极,一下子将二人分开,喝道:“棠儿,男人是用来疼爱的,可不是让你打骂的,这么好的男人,难道你还不知足吗?走,子风,上我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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