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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犹戏江湖两高手 医病漫天索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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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凌子风如旋风般在外围发起了攻击,很快已有四人自觉的退了下去。

紧跟着又有二人着道儿,自动离开。值此当儿,只见一唐门弟子突然取出一面罩戴在了脸上,凌子风情知有变,立即屏息闭气,以观其变。

果不其然,唐门弟子迅疾从怀中掏出一物事,然后手一扬已在凌子风面前爆开,顿时迷雾四散。

原来这是唐门精心研制的“蚀心销骨迷魂弹”,人一旦吸入口鼻中,轻者迷失心智,神经错乱,骨软筋麻,重者还会处于癫狂状态,危及生命。

电光石火间,凌子风不退反进,用力撞开余下的三位队员,然后一把扯下唐门弟子的防毒面罩,用手卡住他的喉咙,使其嘴巴张开,接着鼓腮吹气,一缕缕烟尘尽数扑入他的口中,继而通过咽喉进入脏腑。

凌子风待烟雾逝尽,这才罢手并负手而立。

此时的唐门弟子终于缓了口气,意识尚自清醒,不由惊恐万状,声嘶力竭道:“陈公子,快救我。”

原来此人最为毒辣,又颇有心计,害怕凌子风功力深厚,中毒后一时不倒,再强行从自身搜取解药,所以索性没把解药放身上,却饮下了自酿的一杯苦酒。

眨眼工夫,但见唐门弟子摇摇晃晃,胡言乱语,癫狂起来。

但反复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公子,公子,我杀不了他,魔鬼,魔鬼!明显是被陈克统收买,受其指使。”

再看被撞飞的三个队员,饶是被凌子风及时撞飞,但还是吸入了少量的迷雾,禁不住躺在地上,头晕目眩,恶心呕吐,痉挛不止。

凌子风心里明白,此人虽中毒浅,但若不及时救治,恐将如废人一般。

他很清楚一时定然拿不到解药,而自己体内的血液具有超强的免疫力和解毒功效,于是疾步上前,撸起袖子,然后从怀中取出银针刺破血管,只见鲜红的血液慢慢溢出。

凌子风逐一将他们的头部托起,使血液滴入他们的口中咽下。接下来他再次取出银针,分刺他们的涌泉穴〈为肾脏排毒〉、太冲穴〈能为肝脏排毒〉、商丘穴〈能为脾脏排毒〉、少府穴〈能为心脏排毒〉,合谷穴〈能为肺部排毒〉。

约二刻钟后,凌子风逐一给他们取出银针,三人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活动一下身子这才都站了起来。

接着他们一齐躬身向凌子风行礼,答谢相救之恩。

凌子风漠然道:“我虽帮你们除去了毒素,貌似无恙,但此毒极是厉害,最伤身体。各位要想恢复到以前的功力,即使经常锻炼,恐怕也要等到三年以后了。”

三人闻言顿时气愤填膺,懊悔万分,没想到这个唐门弟子为了打败对方,竟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不惜同时伤害自己的弟兄。

愤恨之下,三人上前抓住唐门弟子就是一顿棒揍,直至他奄奄一息方才住手。

凌子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终使他落得个残废的下场。

凌子风重新点燃一支烟,悠悠地吐着烟圈。迈步到姬无敌和董剑生跟前试问道:“二位还要切磋吗?”

姬无敌二人明知不是凌子风的对手,一时神情尴尬,难看到了极点。董剑生想了想,皮笑肉不笑道:“凌先生虽武功高强,但今天已力战数十人,倘若我俩再上场,就有点趁人之危,胜之不武,不如改日另约时间,再战如何?”

众人没想到一个是门派掌门人,一个是门派掌门大弟子,说话如此厚颜无耻,分明是怯场,却要说的冠冕堂皇,忍不住嘘声一片,偷偷窃笑。

这时陈克统铁青着脸站出来说道:“且慢,我看凌先生精力充沛的很,二位莫不是怯场不成?”

然后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挖苦道:“难道二人今天是特意来看热闹的吗?”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二人可是拿了陈克统500万答应来对付凌子风的,如果不比试一下见过高低恐怕也说不过去。

只是见过凌子风的手段后,心生怯意,弄不好一世英名就要付之东流。

但又不好意当众人面退回酬金,更不愿当场认输,一时变得左右为难。

姬无敌有点奸猾,终于硬起头皮说道:“凌先生,我们素无冤仇,实不必做生死之搏,点到为止,如何?”他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生死文书,一副讨饶之意。

凌子风自知其意,鄙视了他一眼,不屑道:“二位若不介意,一同上如何?”

二人闻之大喜,若单挑自感不如,可合二人之力,胜败殊难预料,顿时精神大振,同声道:“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左右站定,摆开了架势。

随着一声令下,二人围绕凌子风游走起来。

凌子风心想:二人毕竟是名家,不可坏了他们的身体,只可对他们折辱一番,略施惩戒罢了。

于是屹立不动,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而姬无敌二人只是围住转圈圈,始终不敢出一招一式。

惹得观众心急,起哄道:“这哪象比武,干转圈,不发招,做游戏吗?”

凌子风哈哈笑道:“二位前辈和观众有点不耐烦了,要不在下可要发动攻击了,请注意屁股了。”言罢,倏忽不见,像鬼魅一样绕至二人身后,只听“咚咚”两声闷响。

二人的屁股已各被踢上了一脚,顿时手摸臀部,各呈窘态。

两人怒极,索性不再顾忌别人立即各施所长,近身对其展开了夹击。

眼看董剑生举掌已劈了过来。凌子风顺势抓着他的手腕一把带过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了姬无敌的脸上。

姬无敌潜意识抬起一脚,踢向董剑生的下身,董剑生猝不及防地一下子被踢中裆部,霎时疼的低声“哎呦”起来。

姬无敌恼极,挥拳向凌子风砸来,凌子风伸手抓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捏,姬无敌顿感痛彻心扉,浑身乏力的弯下腰来。

凌子风趁势抓起董剑生的一只手,“啪啪”对其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姬无敌只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面前一片模糊。

他知道都是身旁凌子风搞的鬼,于是再次握紧拳头,胡乱挥舞着打向凌子风的方向。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凌子风硬生生的将董剑生和自己调换了位置,所以姬无敌的拳头有力的尽数打在了董剑生的头上,以及胸部和肩膀。

董剑生不知道他已目不识物,毫无防备就着了道。只气的“嗷嗷”大叫:“你这个混蛋,瞎了狗眼,怎么打起老子来了?”

姬无敌也是气急败坏道:“老子看不清,你就不会躲着点?”二人似公鸡斗架般,两嘴斗个不停。

凌子风视准机会,将二人用力往一块一拉,董剑生的掌劈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而姬无敌的拳打在了董剑生的右眼眶上。

结果是姬无敌的肩胛骨被击碎,半拉身子已疼痛的失去了作用。而董剑生的右眼眶骨折,眼窝凹陷进去,眼球被打爆,鲜血直流。

两人吃痛,一边疼的“嗷嗷”大叫,一边失去了理智,杀性陡起,姬无敌死死的卡住了对方的脖子,董剑生却张嘴咬住了姬无敌的耳朵,两人各自用力,僵持不下。

陈天霸见状,不忍卒视,手一挥邓奎带领数名保镖上前强行将他们拉开。

只是董剑生恼其打坏自己的眼睛,硬生生咬掉了对方半只耳朵,此时的董剑生已是满脸鲜血,惨不忍睹,而姬无敌捂住半只耳朵只疼的跳起脚来。

接着陈天霸吩咐属下赶快将二人和唐门弟子送往医院救治,然后对凌子风夸赞道:“先生真乃少年英雄,武功之高,老夫生平未见,佩服!佩服!”

这时突听陈克统冷言冷语道:“伯父,其实武功再高,也没什么了不起,毕竟是血肉之躯,还不是一枪毙命?”

说完掏出了一把手枪晃了晃,继续道:“数十年苦练武功,倒不如一把手枪厉害。”

凌子风见状,突感一丝不妙,立即下意识的在地上捡起一枚刚才碎裂的石子,然后在手中一阵搓磨,很快变成了一粒细小光滑的小球球。

这时只听陈天霸接话道:“话虽如此说,但武功高强还是好的,譬如昨天晚上,两名枪手不就是死在凌先生的飞石之下?”

陈克统眼中露出阴鸷的目光,冷冷道:“那是他们,倘若是我,他就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他自信在市业余枪击比赛中拿过亚军,故有此说。

凌子风见其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又是屡屡出言不逊,心中恼怒,于是冷冷的反讥道:“那倒未必。”

此言正中陈克统下怀,他急忙试问道:“先生可有胆量一试?”

凌子风满不在乎的样子,不冷不热道:“悉听尊便。”

“好吧,咱们以十米距离为限,请你准备一下吧!”陈克统终于划出了道道。

凌子风变戏法似的亮出手中的一粒小石子,不屑道:“只此一枚即可,陈公子可随时开始。”

陈克统见其狂妄自大,不由心中暗笑,心想:你既已言明可随时开始,我索性给你打个马虎,来个先发制人,突然袭击,届时谁又能说啥?免得夜长梦多,再起变化。

念及此,不待发话施令,他已扣动了扳机。

凌子风目不转瞬的盯住他的手指,见其扣动扳机,火速将手中石子激射而出,只见石子高速旋转不偏不倚的飞进了枪口内。

只听“嘭”的一声,子弹已经炸膛,只见陈克统的虎口崩裂,手掌也被炸的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众人都闪在一边,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这扣人心弦的精彩一幕,二人几乎是同时开始,没想到凌子风能做到后发先至,硬生生将对方的子弹卡在枪膛从而引起爆炸,简直是太不可思议,太恐怖了!

他们忘记了陈公子的狼狈,忘记了凌子风曾是打败自己的敌人,都由衷的发出了轰天价的喝彩声。

看来练武之人大多还是江湖义气,崇尚英雄的。

这时陈依棠飞步上前,没有管陈克统,反而对凌子风关切道:“凌大哥,你没事吧?”

凌子风对自己的胜利好像一点也没有喜悦感,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当然很好。”

然后冲大家一抱拳:“在下先行告退。”就径直走出了大厅,陈依棠急忙跟上。

陈天霸见陈克统并无大碍,忙吩咐手下带其到医院包扎,自己随即也回到了家里。

刚进屋,陈依棠已连珠炮问道:“爷爷,咱们陈家就是这样对待大恩人的吗?你们设下此局为啥不告诉我一声?你们究竟还想怎么样?”

陈天霸干咳了一声,叹道:“唉,也是有意,也是巧合。昨晚克统给我打电话,说凌先生的到来实在有点蹊跷,虽对你有恩,但难保没有其它的企图。并且我电话告诉他已准备让凌子风做你的助理兼私人保镖。这更令他担忧和不放心。他说凌先生的飞石神技都见过,但究竟武功如何谁也不知,于是提出我

找点高手过招,以探虚实。当时,我虽不赞成,但也没有极力反对。谁知,他还是连夜安排了此事,今日早饭后,我来到练武厅,邓奎急忙向我禀明了陈克统的意思,我正自感到为难,不知该如何向凌先生解释,谁知你俩还有克统带着人就先后走了进来,紧接着很自然就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陈依棠还是不依不饶道:“可他们这样比武也实在不公平,几十人轮番对付一个人,你见过这样的打法吗?更可恨的是那个唐门弟子居然使用上了毒雾,这又是谁授意的呢?另外,克统哥最后还安排了两大门派高手,必欲置其死伤而后快。按今天的情形看,他们别有用心的立下生死状,他们盼望的就是让凌大哥非死即伤的下场。你明知这是场阴谋,为啥还不加以阻止?”

陈天霸面对陈依棠咄咄逼人的质问,不由额头冷汗涔涔,急忙辩解道:“老夫做的的确不对,也怪我猎奇心重,当时我见凌先生神色自若,淡定从容的样子也就听之任之了。”

陈依棠仍愤愤不平道:“克统哥也太过卑鄙,最后居然想到用手枪和凌大哥比试,开始,我还以为都是说的玩笑话,后来,我刚要阻止,谁知,克统哥竟真的率先开了枪,好在我凌大哥武艺超群,这才使他自食恶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棠儿,不可如此说你哥!”陈天霸训斥道。

一旁的凌子风浑若无事的抽着烟,心想:陈家人办事也太过霸道。小姐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想让他致伤致残,这换做别人,焉有命在?简直有点草菅人命,而把自家人想的也太优越了。念及此,怒意暗生。

这时陈天霸又道:“凌先生,今天的事还望多多担待,老夫信奉曹操的一句话,宁可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所以行事自然有过之。但是这关乎我棠儿的安全及天霸集团的大业,希望你能谅解。不过从今天你的作为看,你能顾全大局,以德报怨,实乃仁心宅厚的真君子,又不失豪侠之风,让人敬佩之至。”

凌子风依然吐着烟圈没有说话,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陈依棠着急道:“凌大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为啥不说一句话呢?”

“想让我发表获胜感言吗?那好,我就给你们几点忠告。首先我可以明确无误的告诉你们,我的到来只会帮助你们,并不会做有损你们陈家的事。其次,请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更不可再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玩一些无聊的游戏。因为稍有意外,后果是你们无法承受的。”

陈天霸何许人也?见凌子风出言不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由恼怒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凌子风淡淡的道:“我虽然没有你有钱,但命却金贵的很,恐怕你是用钱买不起的。”

陈天霸不服道:“凌先生也太高估自己,是不是太夸张了?”

凌子风突然言语冰冷,有点调侃道:“我已经说的够谦虚了,倘若我今天有点闪失,我保证你的家人及天霸集团一天之内就会灰飞烟灭。”

陈天霸霍地一下站起来,用手指指着凌子风:“混蛋!你这个疯子,狂妄之极!”

陈依棠忙扶住陈天霸道:“爷爷,快坐下消消气,凌大哥一时气急说错了话。”

凌子风马上又变回了笑脸,言道:“陈老爷子,我是说如果,现在我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但愿那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哈哈……”

陈天霸气的哭笑不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愈加怀疑凌子风的身份,包括对他刚才说的话也相信了几分。

“但愿如你所说,否则,老夫举全家之力,定饶你不过。”陈天霸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去了自己的卧室。

剩下凌子风二人,陈依棠微嗔道:“凌大哥,你也真是的,怎敢对爷爷说那样的话?”

凌子风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嘻嘻道:“我怕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我,故意拿话吓吓他。”

陈依棠“扑哧”一笑,天真烂漫道:“你这人真顽皮,竟敢拿小孩家的话,吓唬爷爷。不过他好像信了你的话,显得很害怕。”

凌子风佯装得意,轻言道:“原来你爷爷这么胆小。”

“胡说,我爷爷可是人如其名,天不怕地不怕,厉害的很。”

陈依棠做了个鬼脸,然后忧心忡忡道:“凌大哥,今天的事凶险无比,你要答应我,从此不许再以命犯险。”

凌子风神秘的笑了笑:“你为啥要这么关心我?”

“人家当你是朋友嘛!”陈依棠有点难为情道。

“难道你爷爷那么多手下就不值得你同情和关心吗?”陈依棠见其一脸的坏笑,佯怒道:“不理你了,你这人坏的很!”

话说午饭后,由于办公大楼总裁办公室遭到破坏,需要装修,陈依棠遂决定临时在家办公。

总部送来了一沓文件需要批示,于是陈依棠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这时谭月华走过来言道:“棠儿,我准备去医院看望一下你爸。”

凌子风闻言方才想起他有一个爸爸尚在医院治疗,反正在家也无聊,倒不如出去转转,赶忙接话道:“阿姨,要不我陪你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再说小姐在家也安全的很。”

陈依棠抬头望了凌子风一眼,稍迟疑道:“也好,这样我也放心。”

且说凌子风二人来到京城首都医院12层楼神经科1288房。

只见门外站有两名陈家保镖,室内有一男一女特级护理,床上躺着一人,精神萎靡,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显然这是一个特护病房。

凌子风心想:有钱人真是好办事。北京的病房床位这么紧张,他竟然一个人独占了诺大一个房间。

二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病人的注意,他一如既往的傻呆呆看着天花板,对外界的一切丝毫没有反应。

“有好转没有?”谭月华一脸的戚容向护士问道。

“阿姨,他一直都这样,好似没有一点睡意,较之前尤为严重,医生也毫无办法。”女护士如实答道。

“这不成植物人了吗?”谭月华眼里噙满了泪花。

凌子风上前号了号脉,对谭月华道:“阿姨,能让我看看所有的检查报告吗?”

“当然可以。”谭月华说着命护士从医生办公室取来了病人的个人档案。

凌子风见档案上写住陈浩南的名字,于是抽出来一一仔细观看。

从血常规、彩超、ct、磁共振,心电图、尿检等几乎包含了身体检查的所有指标。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从报告说明中,一切都很正常,也未发现脑血栓,和其他血管堵塞的情况。

凌子风凝思片刻,最后拿出了专家会诊备忘录,经反复论证,大家一致认为,它不是由机体生理上的缺陷或疾病引起的,是用病理解剖学和组织学方法才能发现的特殊脑结构变化的神经病。也就是说,受到过度刺激,造成精神紊乱,形成了功能性障碍。

凌子风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果然如此。”原来专家的结论和他判断的一样,只是医院根本拿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谭月华见状捉摸不透他的意思,试问道:“你懂医?看完后有啥高见吗?”

凌子风重新装好档案袋,对其沉声道:“阿姨随我来。”说着同谭月华一起下楼来到了外面花坛的长凳坐下。

他仔细凝视谭月华,见其若妙龄少妇般,风姿绰约,甚是动人,不觉多看了两眼,谭月华见状很是难为情,忙问道:“先生有啥说的吗?”

凌子风答非所问,喃喃道:“阿姨年轻时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依棠的姐姐。”

谭月华听了一呆,随即嗔怒道:“你这孩子真会说笑,我哪有那么年轻漂亮?”嘴上虽如此,心中却说不出的喜悦。

凌子风继续恭维道:“古人杨贵妃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也不过如此。”

谭月华听了心花怒放,佯装生气道:“先生真会讨女人欢心,怪不得棠儿离不开你。”

说完又是脸现戚容,叹道:“唉,你阿姨命苦,以后说不得就要这样孤寂一生了。”

凌子风突然诡秘的笑了笑道:“佳人岂可无俊男相伴,你能相信我吗?”

谭月华闻之大惊失色道:“此事断然不可,我虽对你也极度好感,但我们毕竟是京城世家,怎能和你做下这苟且之事?”说完脸色通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凌子风闻言禁不住一笑,尴尬道:“阿姨,你会错意了,我是说你若相信我,我说不定可以治好你先生的病,而且经过我的治疗,他还会变成一个猛男。”

谭月华一听,脸色更加绯红,原来是这样,不由埋怨道:“你吓了我一大跳,不过当真你能治好他的病?”

凌子风自信的笑了笑,道:“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你应该立即让叔叔出院,回家中治疗,这样我也能静心施治,不受任何人影响。”

谭月华现在可把凌子风当成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道:“好,我完全听你的,现在就办出院手续。”

薄暮时分,凌子风开车回到陈府大院,直接将陈浩南背回上房卧室放在了床上。

陈天霸见状大声质问是怎么回事,谭月华不慌不忙将凌子风的意思说了一遍。

陈天霸大骂道:“荒唐!医院治不了的病,他一个不懂医的乡下小子就能治好?真是荒天下之大稽!”

陈依棠也跟着附和,但说的比较委婉,要妈妈相信科学。

谭月华一反常态反驳道:“浩南在医院这么多天,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病情加重了。医生也说了,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何不让凌先生试一试?”

陈天霸听了,似觉有理,终于放松了口气,但仍扳住脸道:“月华,他可是你的老公,若耽误了医治,你可别后悔。”

然后,面朝凌子风道:“你需要多长时间?”

凌子风见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是不悦,心想:既如此,何不敲他一杠?

于是也冷冷的回奉了一句:“少则三天,多则一星期。不过在下的诊金很贵。”

陈天霸冷哼一声,愠怒道:“你说别的也就罢了,京城陈家可是缺钱的主?想要多少诊金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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