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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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意思腊月二十放假，大姐她们也没意见，因为只要有钱买年货很简单，赶上一个大集一次能买全，所以大家也能沉住气。一晃到了腊月二十开始放假。厂里结算了工资，老板叫二蛋送他们回去，大家都很高兴，该买的东西、需要买的东西抽空晚上也买了，二蛋也打算开着一辆小货车送他们回家，到家看看。老板对二蛋说:送下他们你就再回来吧，厂里还需要你处理一些事，并且还有一部分工人没走。你再给我盯一段时间，二蛋说:没问题。有父母哥嫂在家，我到家只吃现成的饭，很清心。腊月二十上午九点半二蛋开车送大哥他们回家，先送大姐及姐夫，又送二姐及姐夫，二蛋和大蛋夫妇到家快中午了，张大宝夫妇大娃看到他们回来都很高兴，大蛋夫妇给父母也买了礼物，没想到今年这么顺利，俩人外出这么段时间和在家大一年收入一样。

大蛋知道二蛋还得回去，厂里事多，大蛋和父母说了，二蛋还得回厂里，尽管张大宝夫妇盼着二蛋多在家待几天，可是孩子有自己事，孩子挺好就行，张大宝赶快做点好吃饭菜，他们出去这么久了，都没吃到家里饭了，二蛋吃午饭，给父母留下一千块钱，给哥五百块钱说:你在家里准备年货，我可能回来的很晚。大蛋不要，大蛋说:我在外面就挣了一千五百块钱，你嫂子挣了一千五百多，你嫂子出去三个多月，我出去两个多月，挣的钱相当于咱家的全年的收入，你的钱我就不要了，我买东西咱家要过个隆重的年。二蛋说，你收下吧，咱要好好的过年，今年要过个盛大的年，多买鞭炮，多准备些年货。二蛋强给大蛋五百块钱。二蛋又开车回到服装厂，现在的服装厂相对说人少了很多，活也干不了那么多了。二蛋仔细一算。现在还有三十多个工人，走了七十来人。新厂那边已经停工了，新厂区的活也完成了，就缺缝纫机等设备了，老板现在手里没钱了，因为建新厂花了带了近千万。再进一些缝纫机等设备又得几十万，这几十万对老板来说不是个大问题，但也得需要贷些款才行，货款虽然还有些没收上来，但对于这一个建新厂来说，也是杯水车薪。二蛋回来后盯在厂里，这段时间来人少了，进出货停止了，厂里冷清了许多。

到了腊月二十五晚上。老板带着二蛋回家一起吃顿饭，打算二十六、七叫二蛋回家，老板借今晚也和二蛋聊聊，一个十六七的孩子，对工作也是尽了最大努力，俩人到家，今晚老板的姑娘也放假了，二蛋第一次看到老板的姑娘，老板给二蛋介绍，这是我女儿倩倩，倩倩快乐的过来拉着二蛋胳膊说:你就是二蛋哥吧，我爸老在我面前夸你，还真是个大帅哥，二蛋被倩倩夸得满脸通红，对倩倩说:叔叔，有点过奖了，我就是个小学生，正跟着叔叔学习，倩倩说:你还挺谦虚的，两个同龄人一见面都很高兴，二蛋也很羡慕老板的姑娘，在这样的好的家庭里能受好的教育，虽然自己说不是学习那块料，但是现在感觉还是在校园里好。倩倩十五岁上初中，俩人都是同龄人，倩倩和二蛋也玩儿的挺好，二蛋有点腼腆，倩倩活泼可爱。二蛋把倩倩当做妹妹看待，倩倩就问二蛋说:哥，你那名字怎么这么土啊？二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家里人没文化都叫这样，男孩子什么大狗二狗，大蛋二蛋，女孩子就叫大妮儿二妮儿，大丫头二丫头，就这么叫所以习惯了，小丫头儿捂着嘴不停的笑，笑的二蛋有点不好意思。

就这样，二蛋在老板家虽然要被小丫头儿捉弄的不好意思，但也挺开心，在厂里全是大人，都是一些成年人，很多岁数都四十好几了，所以二蛋跟他们也没法儿交流，只有在工作上探讨一下，在一些生活当中呢，二蛋也不能和他们交流，有了倩倩，两个人聊的很开心。二蛋问倩倩上学的好吗？二倩倩说:我才不愿意上学，我想参加工作。二蛋说:还是上学好，我现在想上学。倩倩说:你想上学就上学去？为什么不去上？愿意上还不去？二蛋说: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已经毕业了，怎么还能上学呢？我在学校没有好好学习，考不上高中，只能出来打工。两个孩子交流的挺高兴，老板夫妇也很高兴，平时倩倩很少在家说这么话，俩孩子有点兄妹关系，二蛋告诉倩倩一些社会生活。两个人交流着，直到饭菜做好了，二蛋赶快去帮忙，端菜在餐桌上摆好，倩倩也学着二蛋，过来帮着父母，二蛋给老板夫妇盛饭，拿筷子，倩倩直直地看着二蛋忙着，老板夫妇也没有说话，就看着两个孩子，吃饭时，二蛋有些拘谨，倩倩也看出来了，不停给二蛋加菜，二蛋有点不好意思，老板说: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把倩倩看作自己妹妹，想吃啥自己夹，剩菜我家不喜欢再吃，所以这顿吃不了就扔了，二蛋一听，也不拘谨了，放开了大吃起来，吃完饭以后，老板就对二蛋说，你到厂里以后。安排好厂里事你就回家吧，今天腊月二十五了，明天就二十六了。二蛋说: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因为我到家就是吃现成饭。老板说:你也忙了一年。也该回家看看了，二蛋说:老板你忙你的，我还能盯几天，只要三十中午能回家吃饭就行，老板说:你如果在家里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二十八九再走，你多坚持个三天两天，新厂那边虽然过了停了工，但有些活年前需要弄。

二蛋说:你忙你的，我在厂里守着就行，有啥事我给你打电话，吃饭老板送二蛋回去，二蛋和倩倩母女告别。回到厂里，二蛋先查看了一下情况，看到厂区没有什么情况以后，二蛋回宿舍休息，二蛋现在是一个单间宿舍，在这里是最高规格的两个人之一，大家都是四个人一间。最少都是三个人一间。二蛋能住单间儿，就叫这里的工人很羡慕。

因为二蛋夜里常出来看看厂区内的情况，所以真住三四人宿舍，那些人也不方便，这方面老板也是考虑了，二蛋夜里常出来巡夜，毕竟这个厂房是老板的心血，老板的最初的做法，最初的创业，老板倾注了大量心血。虽然也没安排二蛋夜里出来转转。二蛋也能体会到老板对这个厂的感情，所以自己住一个宿舍也挺好。看完没事以后，二蛋开始上床准备睡觉。

腊月二十六二蛋在服装厂里还和平时一样，现在订货和出货已经停止了，司机将车已经放到了车库里。车间还有三十来人，包括裁剪师傅和加工工人三十来人，餐厅也成了两个人做饭。伙房那几个人也回家了，二蛋和看大门的老大爷也说好，大门口要严些，现在停止进货出货了，外来人员也少。防止坏人进来。看大门的老大爷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好几年。因为家里的儿子都在外地，所以也不用回家，老两口儿都在这里看大门。二蛋这两天常到老大爷着里坐坐。老板忙新厂事儿，二蛋现在主要先把这里的安全保护好，不能出一点差池叫老板烦心，腊月二十六中午。二蛋吃饱了饭以后，正在办公室喝水，听见有人敲门，

二蛋喊了一声：“进来”一张可爱的小脸出现在门缝里，二蛋一看是倩倩过来了就说：快进来。倩倩蹦蹦跳跳的来到办公室，看到二蛋正在喝水。端起杯子就喝，二蛋有点不好意思，二蛋问倩倩:你怎么来了？倩倩说：我在家，我妈老催着我学习，我撒了个谎说出来找同学，我就来这里了。二蛋说：我在这里一年咋没看你来一次。倩倩说：我以前在这里待的多，上了学以后我妈不让我来，让我在家里学习。今天上午我已经做完了作业，还不让我出去玩玩，吃饭前我说同学找我，我就撒了谎跑到这里来了。二蛋看见倩倩提来了一大堆零食。倩倩拿出来给二蛋吃，二蛋还有些不好意思，倩倩说：你吃吧，我这有钱吃没了我再去买。二蛋更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两个孩子在一起很快乐。二蛋说：你在办公室里玩儿，我要到车间里去看看。倩倩说：我也去。于是两个孩子一起去车间，车间三十来个人也在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