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云城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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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胡同小院
“师妹，我还是想去帮忙找凶手。”
“你去啊。”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等等，你说让我去。”
“对啊，你去啊。”
“刚刚在外面你不是不让我去吗？你是不是想对我下药！”三师兄瞬间蹦离我三米远。
“放心好了，不对你下药，也不跟你动手，更不会找你哭闹，你赶紧去，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坐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零嘴吃太多了，口渴。
“那你刚刚在外面怎么不让？”三师兄小心翼翼地不敢往我身边凑。
“那不是就想知道他们几个在明知有危险，可能会丧命的前提下，还会不会去帮成大人的忙。”我咂吧咂吧嘴，继续喝水。
“我说你这是为什么啊！他们不怀疑你就不错了，你还试探他们！”三师兄一脸惊恐。
“这不是想知道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为了他犯险吗？以这事来看我今后要为他做到哪个程度。
还有这事，我觉得成大人搞不定，我爹夸他很聪明，有能力，刚好他可以去帮成大人。”
“那他们要是不帮忙呢？”
“那以后保护他，护着他不死就是了，伤了、废了，再给他医好就是。”
“贵人他到底什么身份，让你这么设计他。”
“我爹的学生。”
“这不是废话吗。”
“我爹每天上朝最少要跪他一次，还是我爹跪着他坐着的那种。”
“师妹，你让师兄我缓缓，这身份你还敢让他伤了，废了。你是不是觉得娘胎带来的毒，毒不死你，现在是想换个花样的死法。”
“放心了，他会去的。你师妹我好不容易不受那噬心毒的折磨了，现在并不想死。
如果他能放下他手中的事情，为一个烟花女子伸冤，并破了案。
那这样有仁心又聪明有能力的人，一旦入了他的眼，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他，让我以性命相护都没问题。”
“呸！呸！呸！你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你说过想吃遍天下好吃的，想玩天下好玩的，可不能为了他去死。”三师兄急的跑过来。
“再说了，你说他会去帮忙，他就一定能去吗，成大人能让吗？”
“成大人会亲自去邀请他们。”
“为什么？”
“因为他说他是鹿鸣学院的学生，鹿鸣学院每年招收名额不多。
向寒门招收的仅仅十人，所以寒门学生一定是非常聪慧的。
因为鹿鸣学院不会要死读书的，君子六艺都要考，当然了学问也要好。
向豪门望族只招收九十人，豪门望族家都可以去考，但由他们挑选九十人，多一人都不行。
强行塞过去是没有用的，鹿鸣学院山长是太傅的亲弟弟，谁去了都要考。
所以鹿鸣学院的学生不是聪慧过人的，就是有权有势又聪明的。
成大人一定会去邀请的，如果成大人这都不去结识一下，那成大人这官怕是不太好做了。”
“弯弯绕绕这么多，不对，你都想到了，君公子肯定也知道，他不会早就想过去查吧！”
“毕竟这死法不常见，他想去看看也正常。”
“好了三师兄，你现在可以去找成大人了。”
这边义庄，仵作刚验完尸体出来对成大人说“大人，牡丹姑娘身上并无伤痕，只有衣领处染有极少的夹竹桃汁液。”
“可是因夹竹桃汁死亡的。”成大人急切地问。
“大人夹竹桃虽有毒，但不接触皮肤没事，而且这汁液数量极少，不至于让人毙命，最多只能让人皮肤骚痒，红肿。
而且牡丹姑娘面相还是笑着，没有一丝痛苦，不像是中了夹竹桃的毒。”
“所以死因还是不明。”
“是。”
“大人，学生本来以为是高手放暗器所为，但此刻觉得不像了。
牡丹姑娘是笑着的，如果是暗器所为，牡丹姑娘还是会痛苦的，就算是一击毙命，脸上也会是惊愕的表情。
她现在这样子，反倒像是跳舞时高兴的表情，会不会有一种毒让人无知无觉中死去。”君行舟说道
“可她面相不像中毒，中毒者是七孔流血！”仵作激动是。
“大人不如请来大夫看看，是否有人知道这种毒。
再者，传唤牡丹姑娘的丫环是否知道牡丹姑娘有没有接触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以及在台后几个和牡丹姑娘一起比赛的姑娘。”
“好，我们回县衙去传唤。”
“大人回来了，三公子也来了，在后衙等您呢。”一个衙役对着成大人说。
“请三公子过来吧。”
“是。”
“成大人，君公子几位也在呢。”
“成大人准许我们协同处理牡丹姑娘的案。”
“成大人，我也是想过来帮忙的，不知是否可以？”
“三公子想帮忙，自然可以，这案件扑朔迷离，我正找不到头绪呢。”
“难道不是武功高强的人放暗器杀的吗？”
“目前来看，应该不是。我们正想传唤牡丹姑娘的丫环以及几位头牌姑娘呢。”
“我能留下来一起听吗？”
“自然可以。”
“待会，几位公子往旁边坐便是。我先让人传唤牡丹姑娘的丫环。”
众人等了一会，衙役带着牡丹姑娘的丫环来了。师爷在旁边做记录。
“姑娘是牡丹姑娘的丫环，叫什么名字。”成大人对她问道。
“奴婢叫小蝶，是牡丹姑娘的丫环。”
“小蝶，你可知道牡丹姑娘有没有接触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吗？或者碰到什么人吗？”
“没有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也没碰什么人啊，因为今天要比赛，妈妈昨天便让小姐好好休息，准备今天比赛。”
“大人，能否让学生来问。”君行舟说。
“行，你问吧。”
“小蝶，你把牡丹姑娘的衣服首饰都在哪买的，和昨天牡丹姑娘在做什么，事无巨细都说一遍。”
“小姐的衣服是金老爷送过去让小姐穿的，首饰是以前小姐的师傅海棠姑娘送来的，两个都是送来展示的，所以是不花钱。”小蝶停顿了一下又道。
“昨天小姐因为休息为比赛做准备，所以吃完早饭后便去练舞。
下午时，金老爷带着女裁缝过来，说是给小姐调整好衣服，小姐换衣服后，女裁缝便帮她做了调整。
金老爷说了希望我家小姐能夺得花魁娘子之类的话就走了。
接着金老爷走后没多久，海棠姑娘就来了。
说是来看小姐的衣服搭配好首饰的，小姐就带她去看了，之后她就选出首饰给搭配好。
因为她以前是小姐师傅，小姐就让她看小姐的舞蹈，看一下她有什么不足的。
然后海棠姑娘待到楼里快要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就走了，走时还让姑娘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舞夺魁。
然后，小姐吃完晚饭就歇下了。”
“小蝶，这海棠姑娘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