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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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界藏山境三重小圆满。
据说这是炼器质的阶段。
器质是什么东西？
孙连成一无所知，叫来撒欢儿的蜃龙老祖询问，他道：
“修炼一途，始于连山境，你还没有登堂入室，只是资质尚可罢了。藏山境八重大圆满，意老头儿会把你带入始皇陵，在那里，你将接受天雷洗礼。”
“什么意思。”
“天雷，便是雷劫，扛住了便是接受了造化之力。升境跨界皆有雷劫，普通人一道天雷，一色的，咔，就完了。资质尚可的，三道天雷，一色或者三色便也到头儿了。资质上佳的连山界能招来五道三色天雷，那便是连山界修圆满的底蕴。”
“资质绝佳者，逆天之辈，能招来几道几色的。”
噫。
臭小子。
想屁吃呢？
天孙很了不起么？
意老头也不敢说你能招来七色天雷吧？
“噫噫……好小子，你要能招来一道五色雷劫，老龙我便服你，你的器宠我当定了，莫要说七色了。连山界没有七色雷劫，天下没有逆天之辈。”
“最高阶的雷劫什么样子？”
“连山界最高阶的雷劫便是五色天雷，只一道，预示着器身必成。”
“下个境界是什么来着？”
“归藏界最高阶雷劫是七色天雷，也只一道，预示着魂身必成。”
“还有个什么界？”
“乾坤界，最高阶雷劫是九色天雷，有九道，能扛下来，则法身必成。”
又出了新东西。
器身、魂身、法身。
这他娘是什么玩意儿？
“器身、魂身、法身三身俱成，便是三界大圆满，表示气修达到了极致。”
老嬴在脑海里说道。
“气修之后是什么？”
孙连成寻思道。
“道修与神修。”
“道修、神修修炼什么玩意儿？”
“界修、道修、神修，修炼精格、气格与神格，但随机。”
“随机？”
“噫，随机，三格在修炼上是随机，太古十族分配上亦是随机，换言之，就是各族有缺，先完成你的三界修为力争大圆满吧。”
“尘世里有没有三界修大圆满之人为？”
“切！古域中都很少有。尘世最高的修为，便是你目前的藏山境八重。”
“没有开通识海的人物么？好歹也有80亿人口呀！”
“芸芸众生，蝼蚁之辈，刍狗不如。”
“老嬴，看不起人类？这些家伙扔个原子弹，就把你的老巢给炸没了。和他们开战，你未必有胜算呀！”
“臭小子儿，你对上天的力量一无所知，还是快快修炼，早日回归古域去吧。”
蜃龙老祖啐一口道。
“你吐我身上了。”
“我故意的，你打我。”
“怎么打？”
“有劲儿你都使不出来，凝聚气劲，需要开启经脉，将气息灌注经脉即可发挥气劲之力。老祖我已为你开通蜃脉，看好了，臭小子儿！”蜃龙老祖提气，外界的青金蜃息被牵动，源源不断地向他汇聚而去，他道，“这是攒气。你蜃脉刚开没几天，里头是空的，所以想使用得现攒。”紧接着，他将汇聚而来的气息攒到指尖，又道，“这是聚气，将攒来的气息凝聚在指尖。然后想打架就丢出去，不想打架那就灌输进蜃脉，蜃脉入口在额头，印堂穴。若是熟练了也可以吸食，动动鼻子的事。”说着他便将气息摁进印堂穴，又道，“这是凝息，方才我凝聚的便是蜃息，所以叫凝息。若是外人，凝聚的是蜃气，蜃气入体便叫凝气，所谓蜃脉，能将蜃气炼化为蜃息储存起来，以备调用。”
“你试试。”
赵政对孙连成道。
孙连成如法炮制，竟也凝聚了一缕蜃息。
蜃龙老祖见状叫道：
“好小子，还行么，第一次便是蜃息。少是少了点儿，不怕，已经叫老祖另眼相看啦！来来来，啵儿一个。”
蜃龙老祖攀附上孙连成的肩头，抱着他的大脑袋便要下嘴。
小琴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叫道：
“孙大脑袋，你叫那畜生亲了……”
“畜生？小琴，你说他么？”
蜃龙老祖眉头一挑，将小琴吸附过来，指头又是一挑，小琴便腾身到半空中，蜃龙老祖道，“你刚说甚？”
小琴知道蜃龙老祖不好惹，忙道：
“我说孙大脑袋，他是畜生，他是……”
“我是他师傅，蜃龙老祖，他是畜生，那我便是畜生的师傅么？”
“我……说错话了，我是，我是可以了吧？”
“好小子，你连畜生不放过，呸呸呸！”
蜃龙老祖对孙连成道，说着放开小琴，小琴掉落在地，嘤嘤地哭起来。
孙连成顾不得小琴，蒙甜儿进来把她扶持起来，听得孙连成对蜃龙老祖道：
“老祖，接我一拳？”
“还想在文保室那样给我挠挠痒痒么？”
“对了，当时怎么凝聚出了气劲。”
“应激反应而已。”
“我该找谁打一架呢？”
“外头，不服你的人多着呢。”
孙连成来到院里，看到无所事事的孙警官，便道：
“孙本家，来来来。”
“干吗？”
“切磋一下。”
“动手么？你……跟我？你小子要跟警察动手么？”
“切磋，实打实地切磋，你不必让我，就当是捉拿潜逃罪犯，狠狠地揍我。”
“呀！找揍，来来来。”
孙警官担心孙连成给他下套，便卸掉装备，脱掉警服，露出满身肌肉，朝孙连成勾勾手指道：
“你先出手吧。”
孙连成刚摆好架势，正要攒气之时，孙警官一个健步便滑了过来，但他并没有用拳头，而是以腰胯之力将孙连成撞倒在地。
“他这是军体拳，要破也简单得很。”
“还没准备好，再来。”
“不服气，再来我可就不顶牛儿啦。”
“孙副局是分局格斗比武前三，跟他斗，你玩儿呢！”
一名警察道。
“前三也不过如此，看我怎么揍他前三。”
孙连成这次将攒来的气息凝聚在指尖，完成聚气后才招手。
“啪！”
孙连成将指端气息弹射向孙警官，孙警官一个快闪，避开气浪又来到孙连成面前，一招直冲拳，击中他的胸口。
一声闷响后，孙连成瘫软在地，胸口的疼痛令他麻木，许久才勉强起身，对蜃龙老祖道：
“老祖，没用呀，这小子躲得过去。”
“那是你蠢。一道躲得过，便三道，三道不成，便无数道，再就是光击打也没用，你看我的。”
蜃龙老祖对孙警官道：
“咱爷儿俩试试，叫小子开开眼界。”
孙警官活动活动拳脚，不再用军体拳，换了散打，看准蜃龙老祖，便挥出摆拳。
“禁！”
蜃龙老祖倏地弹射出两道气劲，一道包含禁制之力，将孙警官禁锢住，另一道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嗙”地一声击中警车，中巴车顿时反倒，一哥从里面爬出来，看到挥出摆拳的孙警官怔在当场，又听得蜃龙老祖口吐人言：
“看到了没，小子儿。”
孙连成一声不吭，来到孙警官面前，攒一道气劲，对他喝道：
“解！”